薛西弗斯最近是個藝人了。
一人一球就能有這般戲劇效果,何樂不為?
人們為他掙扎、為他流淚;
看見台下衝突、憤怒,有些喋喋不休,有些為他手舞足蹈。
啊,施予者和看戲的那幫傢伙明顯把這週而復始的過程當作是種絕望吧?
可我從未這麼想呢,他暗自竊笑著。
狡黠、詭詐是他們給他的稱號,但他更喜歡用機靈、睿智形容自己。
剩下那不斷向上的過程前他心態早已達到平衡,
他當過商人、綁過死神;
能是功臣但是罪人。
薛西弗斯有罪,罪就罪在他那太過聰明的腦袋,
「我有個大膽的想法。」
「我討厭你又有想法,但不妨說來聽聽。」
那一天,石頭不再滾動,他獨自跑向山頭。
見過了四季美景、踏遍雪沼泥地,神話在眼前展開又收起,
凡人笑了笑平凡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