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3 在宿舍吧,或許
隨著梅雨季節的水分從南邊上來,北方日本的某種病毒也同時飄洋過海到了台灣,兩股力量在這裡交織了一曲駭人聽聞的樂章——「五月病」。
幾個輾轉反側的夜晚,又幾個昏迷不醒的早晨當基底,輔以心煩意亂為佐料,最後以外在壓力作點綴,拼湊出了這道料理,慘絕人寰,卻是這陣子的我。如果它真是道菜品,鐵定沒人想吃。
坐在椅子上,幾度點開又關掉應該做的作業,也幾次開啟追劇的視窗又跳走,甚至拿起而又放下了許多次手機和課外書,最後還是只能勉強地點開一首歌,讓它隨機撥放下去,然後浸溺在這烏煙瘴氣的水缸中,無法自拔。
而司馬光呢,他現在還找不著我。
5/20 花蓮垃圾處理處
五月二十,陽光普照,又一次的,穿上不合時宜的服裝,被騙了。太陽底下,夾雜著腐臭味道與許多比陽光毒辣的蚊子,和著幾聲狗吠,我們正聽著花蓮垃圾處理處的講解,雖然我沒有聽得很認真,不過有解答道我心中最想了解的問題,就是花蓮的回收垃圾處理。
與台北的相當不同,花蓮是由兩大台黃色垃圾車載運垃圾,一般垃圾一台,和台北一樣;但回收垃圾也是一大台,通通到在一起,倒是省了我們這頭許多麻煩,雖說是因地制宜的方法,不過也真是辛苦他們了。
離開垃圾處理處,沿著自行車道,我們又來到了垃圾掩埋處理處(應該吧?),這裡的味道又更上一層樓了,不知道為什麼,這裡的狗也很多,而且都被養得胖胖的。除了滿地的垃圾、成山的酒瓶外,最令我驚訝的莫過於它與海的距離,比任何人想的都還近。
不知道是出於甚麼想法,才把容易汙染環境的設施設在如此靠近海岸的地方,但諷刺的是,它比其他地方大部分的海岸還要乾淨。那麼,或許也就意味著,最大的汙染源,其實就是人類本身吧。
題外話,回到家後我才發現,我弄丟了我當時住所的鑰匙,還得重新去打一把,在那起個大早、頂著大太陽回來後,居然是這種下場。
不怪誰,但不免感到悲涼,或許這是它的唯一好處。
人生或許就是這樣幽默的一齣黑色喜劇,就像那天天氣、就像那部電影,陽光普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