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腦袋怎麼都是裝色色的東西!」她敲敲我的額頭,胸口的汗珠代表才剛結束一陣劇烈的運動,睜大的眼珠表示她還在消化我剛才的提議。「是誰上次放兩個耳針的?」「我沒有。」「還說沒有,我就看到了,其中一個樣式是——」「好了住口!」她摀住我的嘴,不讓我把話說完,我則是趁機捏了一下她毫無防備的胸,逼得她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