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風言情】《繁城春落盼雲歸》第二十七章 憂思不得心自罔

閱讀時間約 10 分鐘


  雲繡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房裡的。


  離開內院之後,她滿腦子都是方才溫慕雲的那句話——


  「把我昨晚落在她馬車上的斗篷取回來」


  溫慕雲的斗篷怎麼會落在平樂公主的馬車上?


  雲繡思來想去,唯一可能的解釋只有一個,那便是昨晚溫慕雲曾在平樂的馬車上待過,甚至說不定⋯⋯就是搭平樂的馬車回來的。


  可他昨晚去見的,不是魏王嗎?


  雲繡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件事情,更不願去猜想溫慕雲是否欺騙了她。


  回到房裡,她側身倚著枕頭躺下,昨晚的疲累彷彿一剎那全湧上來,腦袋逐漸昏沉,思緒卻越顯清晰。


  會不會,溫慕雲昨晚去見的人其實是平樂?


  他與平樂之間,究竟是何種關係?


  想起昨夜溫慕雲直至子夜還未歸,雲繡的心驀地痛了起來。


  一般男女獨自私會至深夜,雙方會是何種關係,不須說出口都能猜到。


  昨天,至少有整整兩個時辰的時間,他與平樂獨自待在一塊兒⋯⋯而在那期間,孤男寡女會做些什麼事?


  她不敢想。


  淚水緩緩滴落在枕上,雲繡不安地在棉被中蜷起身子,試圖讓自己溫暖起來,然而胸口傳來的悶痛卻令她幾乎要喘不過氣。


  昨晚市集上的回憶還歷歷在目,溫慕雲明明對她那麼好,不僅陪她逛市集,還主動買了戒指給她,她本以為⋯⋯溫慕雲也開始對她有一些情思,有一些心動,以為她終於撬開那顆心,終於能慢慢進駐其中。


  明明,一切都看似順利的在發展著⋯⋯


  為什麼?


  倘若這些都是她的誤會,她的癡心妄想,那溫慕雲為何還要特地來邀約她出門?


  從一開始他就能直接去與平樂會面,根本不需要費時來陪伴她這個正妻。


  雲繡想不透,這一切似乎不太合理。


  緊攥著棉被的手微微顫抖著,任是如此輕暖的鵝絨羽被,也捂不熱她冰冷的指尖。


  莫非,溫慕雲一直以來都在哄騙她?


  那雙注視她的溫柔眼神,以及寬厚手掌中的暖意,體貼的言行舉止,話語上的撩撥⋯⋯這些令她心動不已的回憶,難道全是假情假意嗎?


  可這又是為何?


  她與溫慕雲一開始並無感情,溫慕雲沒有哄騙她的必要,不是嗎?


  也許真相並非如她所想。


  輕輕拭去眼角濕痕,雲繡深吸一口氣,強把心中愁苦的情緒壓下,開始思考別種可能。


  會不會,昨晚溫慕雲真的是去見魏王,並沒有欺騙她?


  況且溫慕雲未曾說過他與魏王是單獨會面,或許,他們是一群人相聚呢?


  平樂是魏王親妹,與其一同相聚亦是稀鬆平常,如若如此,一群人玩樂談笑,聚到深夜,倒也能說得通。


  而他⋯⋯說不準只是順路搭公主的馬車回府,又湊巧把斗篷忘在馬車上罷了,而非與平樂有什麼私情。


  是否這才是真相?


  雲繡閉起眼睛,心中躊躇不決,其實最直接的方式便是去找溫慕雲問個清楚,可她不敢。


  如果溫慕雲說出的答案會使她心碎,她想她沒有勇氣去面對。


  反正事實非黑即白,那麼,就當作他沒有,如此一來對彼此都好,不是嗎?


  雲繡輕撫著手上的青白玉戒,在心底說服了自己。



  *****



  雲繡並沒有去詢問溫慕雲有關斗篷的事情。


  那日之後,她一切如常,並未表現出任何不安與沮喪。


  由於溫慕雲說喜歡她做的湯,如今每日下午她還會抽點時間去燉湯,好讓溫慕雲回來後能喝上幾碗。


  而溫慕雲依舊是老樣子,對她溫柔的同時,又巧妙維持著距離,沒有更進一步,也沒有多退一步。


  所有的事物彷彿都沒有變化,只是雲繡心裡知道,她再也無法用平靜的心態來面對溫慕雲。


  每當他晚些時候歸來,雲繡就會忍不住猜測,他是不是又去見了誰?


  兩人牽手的時候,她總不禁想著,這隻手是否也牽過其他人?


  聊天時那句逗人的話,他會不會早就與其他人說過?


  他眼中深邃而迷人的目光,曾經還注視過誰?


  也許這份體貼溫柔,並不單單只屬於她⋯⋯


  思緒有如脫韁野馬,在懷疑的長路上不斷向前奔馳,顛得她的心七上八下,搖擺不定,平日裡溫慕雲的那些親密舉動,在她眼中逐漸變得刻意而別有目的。


  於此之中,她始終看不清溫慕雲的真心,漸漸的,她也再看不清自己的真心。


  原本她以為只要傾心相待,細水長流,溫慕雲總有一日會接受她,但如今她已經不敢如此肯定,她不曉得自己該如何才能贏取這個男人的心,也不確定自己是否真的能不求回報的一直愛著他。


  她陷入迷惘。



  *****



  這日,雲繡在練武場中遇到游鷹。


  因著指導練武的關係,游鷹與她已是非常熟稔,兩人幾乎無話不談,然而關於溫慕雲的事情,游鷹一直都是三緘其口,能裝死就絕不說,裝不了就藉故走人,因此雲繡倒也很少再從他身上打聽溫慕雲的事情。


  然而今日雲繡心情低落,一見面就緊揪著游鷹不放,拼命問他溫慕雲究竟與平樂公主是什麼關係,並威脅他若是不說,就要把他在衛房裡偷藏酒的事情說出去!


  「哎唷!二少夫人,我不能夠洩漏主子的事情,您別逼我!」游鷹苦著一張臉,無奈說道:「還有那酒⋯⋯酒我只是放著看,解解饞,也沒真拿出來喝。拜託您日行一善,千萬別去跟主子說!」


  「用看的就能解饞?誰信呢!你要編也編個好點的理由!」雲繡毫不客氣地白了他一眼,一邊說:「至於你主子的事,要不你給我點提示也行,省得我整日在那瞎猜。」


  「提示也不成,要是被知道了,我肯定被罰慘。」游鷹很快地搖搖頭,又抱怨道:「您想知道主子的事情,直接問他不就成了?何必找我折騰⋯⋯」


  「當然是沒辦法問才來找你⋯⋯」雲繡蹙起眉頭,琢磨了一會,提議道:「那不然,我問你答,你挑能說的說,不能說的別說,若是不知道就說不知道,這樣總行了吧?」


  游鷹本來一個字也不想說,畢竟言多必失,但又知道自己拗不過她,只好歪著頭想了想,覺著好像沒什麼問題,於是便答應了。


  雲繡見他上當,立刻搬出早已準備好的問題開始發問:「你主子休沐時,是不是會去找魏王?」


  「是。」這題可以答,游鷹答得很乾脆。


  雲繡又問:「除了魏王,他有時也會去找別人,對嗎?」


  游鷹猶豫一會,感覺這題應該可以答,於是又說:「是。」


  「他有去找過長公主嗎?」雲繡緊盯著他,這一題至關重要。


  游鷹心裡奇怪,不是要問平樂公主的事嗎?怎麼一直在問其他事?


  不過這一題也可以答,不須顧忌,他很快回答:「是。」


  雲繡點點頭,知道試得差不多了,可以開始問她想問的問題,便問說:「他是不是也時常去找平樂?」


  聽到她終於問出重點,游鷹一愣,閉著嘴沒回答。


  見狀,雲繡也沒為難他,只說:「這個不能說是嗎?那我換問別的⋯⋯倘若今日我與平樂落水,兩個只能救一個,你主子會救誰?」


  游鷹沒有聽過這個問題,但他再傻也知道與上次落水事件有關,因此還是死閉著嘴沒回答。


  「這個也不能說嗎?」雲繡早已預料到他不會回答,點頭表示理解,然後直接問了下一個問題:「若是長公主與魏王落水,你主子會救誰?」


  「這⋯⋯」游鷹面色糾結,思考幾息後,才說:「應當是長公主。」


  聽完他的答案,雲繡若有所思,過一會又問:「那倘若我與你主子落水,你第一個救誰?」


  游鷹一聽,想都沒想就說:「當然是救主子!」


  雲繡愣眼看著他,有些猶豫地問:「原來你主子他⋯⋯不諳水性嗎?」


  游鷹一臉奇怪地回看她,說道:「沒啊,主子他水性很好。」


  雲繡聽了有些無語:「那你救他做什麼?」


  「不論什麼情況,救主子都是首要的!」游鷹回答得理直氣壯。


  所以就不管我這個不諳水性的了?這個愚忠的傢伙!


  雲繡搖頭嘆氣,也懶得與他計較,繼續問道:「那倘若今日我跟你一塊落水,你主子會救誰?」


  這問題問倒游鷹了,他面色掙扎地想了很久,才說:「應該是救您,畢竟以我的實力,不太可能會落水⋯⋯」


  「⋯⋯」雲繡突然不想問下去了。


  眼下看來,顯然只要與平樂相關的事情,游鷹都不能說,但是魏王跟長公主卻沒問題,而游鷹的回答也是合乎情理,如此一來她想知道的事已經得到了答案──


  溫慕雲與平樂的關係肯定不一般,而且極有可能在他心中,平樂的地位是比她還要重要的。


  本就低落的情緒霎時間跌至谷底,雲繡沒有心思再與游鷹談話,轉過身就要離去。


  游鷹莫名被問出興致,此時見雲繡要走,連忙開口:「咦,夫人?您不問了?」


  「嗯,下次再問你。」雲繡隨意回了句,擺擺手,頭也不回地走了。


  還不知道自己被套話的游鷹,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心中突然覺得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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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時之前,雲繡總算回到了楚王府。   為免因晚歸而遭到溫慕雲責問,在馬車上她早已想好一套說辭,不料回府之後,她卻從溫總管口中得知溫慕雲尚未回來的消息。   這令她有些意外,畢竟兩人在乞巧市集分別後,至今已過一個半時辰,她不禁開始好奇,溫慕雲與魏王今晚會面究竟所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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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你怎麼會在這兒?」   離開乞巧樹後,兩人在市集大街上緩步而行,雲繡忽而回頭,睜大眼睛看向溫隱玉,好奇問道:「難不成⋯⋯也是陪你夫人來的?她先回去了?」   溫隱玉腳步微微一頓,隨後有些無奈地笑笑,搖搖頭,說:「先妻已亡故多年。」   不料會聽見如此回答,雲繡頓時收
  與溫慕雲分別後,雲繡的情緒明顯低落了一些,   明明分開還不到一刻,她已然開始想念起那個溫暖的掌心,與那抹淡淡的甘松香氣,一股失落的情緒縈繞在心間,就連周遭明亮的燈火也彷彿跟著黯淡。   然而,看著手上那只青白玉戒,今晚與溫慕雲之間的甜蜜回憶又一一湧上心頭,令她嘴角不禁輕揚。
  七月七日,天門洞開,陽光烈而不熾,是為龍王爺「曬鱗日」。   一早,王府內就開始忙碌,溫總管先是指揮著一干下人在內院中擺上好幾張長案,接著又從書房裡搬出所有書冊卷畫,一一攤平在案上曝曬,以防蠹之。   由於書房中藏書甚多,又須得小心搬運以免損傷,最後花了近半個時辰才將所有書冊卷畫
  六月十五,是溫慕雲的生辰,也是楚王妃的忌日。   相關的祭拜等事,溫慕雲並沒有讓雲繡參與,唯獨雲繡自發地陪著他齋戒三日,原本還想幫忙抄寫一些佛經供奉,卻被他婉言拒絕,雲繡也就作罷了。   日子很快地過去,自那之後,兩人的關係似乎沒有什麼變化,然而由於那次過生辰的事件,府裡其他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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