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遊戲－（66）洗衣房的魅惑
我一邊按下通話鍵，一邊探出房外張望，「你好，這裡是富邦銀行，請問需要什麼服務嗎？」房外沒有動靜，看來品潔不是從她房間打來。
「我急需一百萬，可以麻煩你送過來嗎。」電話那頭的品潔配合著我的無厘頭，「記得鈔票不可以連號喔。」
「你很有經驗嘛！昨天才搶完銀行是不是？」我笑問，「幹嘛用電話？你不在房間裡喔？」
「我在樓上洗衣服，你在家嗎？」品潔恢復溫柔語調。
剛搬進來時，房東向我提過，為因應基隆的潮濕天氣，管委會在頂樓設有兩台具洗脫烘功能的投幣式洗衣機，連續陰雨天可以上去使用，雖然家裡也有洗衣機，但沒有烘乾功能，品潔有時會為了想要烘一烘衣服和被子，直接拿到頂樓洗加烘，等待的過程，就順便去洗衣房隔壁的社區簡易健身房跑個步。
「我在呀，怎麼了？」
「富邦銀行可以支援我零錢嗎？我忘記帶零錢上來了。」有求於人的品潔，在語調中又再添加了幾分溫婉。
品潔知道我的桌上有個盛滿零錢的星巴克鐵盒！每當我換下洗外出服時，習慣把身上的零錢都丟進那鐵盒中，偏偏下次出門前又不會記得帶上，隨著時間推移，鐵盒裡的銅板越來越多，所以缺十元硬幣時，向我求援準沒錯。
「可以呀，你等我一下，我拿上去給你，友情價，算你七分利就好。」結束通話後，我隨意套上背心和球褲，從盤裡抓了一把十元往洗衣房移動。
抵達頂樓步出電梯，右側無人使用的健身房一片漆黑，品潔獨自站在左側的洗衣房中，和昨晚相同的下身失蹤裝扮，唯一差別是上衣從白色換成了黑色，她又長又直的腿，即使在燈光稍嫌昏暗的洗衣房，還是那般令人難以忽視，腳下帶有心型綴飾的白色中跟涼鞋，則為性感女人補上了少許可愛氣息。
「不好意思讓你特地上來一趟。」用字雖客套，但語氣親切讓人感受不到距離，是品潔慣常的說話模式。
「不用客氣，上來一趟賺七分利，我覺得挺划算的。」見品潔手上拿著洗衣精，我逕自湊到投幣孔前，「我直接幫你投錢，一次要多少錢呀？」
「洗衣服好像是五十，烘乾是之後再丟…」品潔貼到我身後，努力靠近牆上的說明告示，「太暗了，我沒戴眼鏡…」女孩近視雖不深，但告示上的字體還是難倒了她。
怡人髮香從身後撲來，或許是剛洗完澡沒多久，品潔的頭髮還呈現微濕狀態，有些散亂地披在肩上，而不知是否因缺乏眼鏡輔助，算不準相對距離，傾身向前的品潔，胸部幾乎快貼到我背上了。
「五十沒錯。」兩人貼近到極限的最後一刻，品潔拉回身體說：「我記得上次也是投五個十元。」
這女人一定是故意的！我在心中連說三遍。「那我幫你投進去囉？」我向品潔做最後確認。
「好，謝謝…等一下！」品潔忽然反悔，「怎麼辦，我身上這件上衣也想洗…忘記了。」女孩抓著衣服低頭自語。
「脫呀！直接！現在！當場！脫下來丟進去洗，怕什麼？」我開玩笑地說。
品潔彷彿沒把我的話當玩笑看，她張大眼睛看著我，不知為何，現場氣氛似乎隨著她流動的目光瞬間翻轉，一股難以言喻的曖昧氣息飄散出來。「好，那我…脫掉喔，你要負責陪我…一起下樓。」品潔換上最女人的語氣說。
這一定是品潔早就盤算好的詭計！即使心中如此認定，但我沒有說話，一位長相清秀、身材姣好的女孩，打算當自己面脫下外衣時，吐出任何字句都是多餘的！
和被設計露出時會先掙扎一番的珊不一樣，外表看似含蓄的品潔反而更大膽，做出決定後，她沒有太多遲疑猶豫，先用手將頭髮束起，整齊地安置到身後，接著輕輕捏住頸部兩側的衣領，不疾不徐地往上拉，隨著衣服向上，誘人的大腿根部、神秘的三角地帶、毫無贅肉的腰身及勻稱的雙峰依序現跡。
品潔的上衣裡並非一絲不掛，而是套白色的類法式內衣，紋綉蕾絲輕柔地貼合她的肌膚，兩片三角形面料包裹住豐滿的曲線，恰到好處的半透明，彷彿有意讓人窺視，又無意全盤揭露，三角形面料底部在雙峰下緣疊合，以連續的半圓形紋飾，將品潔原本就相當纖細的腰，襯托得加倍立體。
儘管燈光並不明亮，但薄透的白色蕾絲，仍讓品潔雙峰頂點無所遁形，這是我第一次近距離目擊那無限美好的區域。
下身呢？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品潔已將脫下的上衣擋到身前，「有人…看得好專心。」她似笑非笑地數落著我。
「做事專心是我的優點！」從發傻中回過神的我，趕緊繼續剛才的胡言亂語，「我在專心看你的衣服有多髒！到底要不要丟進去？不洗我就投錢囉？」
「才沒有很髒，要洗！」品潔打開已闔上的洗衣機門，將手中的黑色上衣輕輕壓了進去，「可以投錢了。」
依言投入硬幣後，品潔按下了啟動鍵，稍嫌嘈雜的洗衣機運轉聲，立即驅走空氣中的寧靜。
「不去跑步嗎？你之前上來等被子洗好的空檔，不是都會去旁邊跑步？」我指向漆黑的社區健身房說。趁著玩笑話的掩護，我偷眼向下瞄，品潔夾緊的雙腿間，是和胸衣相同紋飾的白色蕾絲小褲，兩邊各有兩條細線繞過臀側的設計，讓人特別好奇背面之樣貌。
「穿這樣嗎？」品潔的微笑透著一股自信，「可以呀！那麻煩先生再跑一趟，幫我拿運動鞋上來。」
「這有什麼問題！你在這裡等我。」爽快答應的同時，我假裝邁開步伐要往電梯移動。
品潔此時竟真的停在原地不動，淺笑也繼續停在臉上，等著看我是不是真的會下樓。
「算你狠！」沒膽將半裸女孩獨留在洗衣房的我，投降似地回到品潔身側，「我護送小姐回家，這樣可以嗎？」
「謝謝這位好心的先生。」品潔將淺笑換成有些得意的媚笑。
哪知就在這時，電梯發出了樓層抵達的提示聲響！說時遲那時快，我右臂搭到品潔裸露的肩膀上，將她推到離電梯較遠的另一個門邊，那是通往室外曬衣場的便門。
由於門邊空間狹小，我和品潔的身體幾乎貼在一塊兒，此時不只是濃郁的髮香再度襲來，連她肌膚透出的淡淡乳香，也飄進我的嗅覺範圍中，望著身前半裸的女孩，我忍不住想，這也是她計畫的一部分嗎？
「來運動的嗎…？」品潔半躬身窺視著電梯方向，仰頭向身後的我說，「我好像在跑步機上遇過他，那男的…有試著跟我講話。」
「搭訕嗎？」我努力克制向前摟住半裸女體的衝動，「你是不是都穿現在這個樣子來跑步？」
品潔被我逗笑了出來：「是呀，那你下次要不要上來陪我跑步？」不知是有意還無意，微微挪動身軀的品潔，整個屁股都貼到我的球褲前緣。
接電話當下還裸身躺在床上的我，為了盡速馳援品潔的零錢困境，出門時下身只套上球褲，此刻在強烈誘惑下，我那老實的男性象徵開始抬頭了。
打過球的人都清楚，球褲材質只分成薄跟超薄兩種！敏銳的品潔一定也察覺到我身體上的變化了，她慢慢仰頭，眼波流轉，像隻小貓一樣眨了眨眼，唇角微微勾起，笑得像是早已經預見我的反應。
「那位先生不是先報名了？還輪得到我陪你跑嗎？」趁著一絲理智尚存，我悄悄拉開兩人的距離，但空間有限的情況下，拉開的距離也有限，抑制身體反應的效果更有限，甚至因感知焦點都擺在下身，勃起反而更明顯了，「要硬闖過去嗎？我可以先過去按電梯，電梯到你再趕快過來。」我試圖用言詞轉移焦點。
說話間，電梯口燈火通明起來，原來上來運動的男人，除了打開社區健身房的燈，還一併將電梯口及洗衣房門上本來都關著的燈全都打開，但他似乎沒注意到，我和品潔正躲在洗衣房的最遠角。
「我都可以，你要過去電梯，我就跟你一起過去，被看到的話…你要負責保護我…」品潔一副小女人的模樣，將問題丟回來給我，「要待在這等也可以，反正…我跟你一起，你決定就好。」
曖昧的用字讓我心裡又是一蕩，此時眼角餘光閃過窗外幽暗的晒衣場，住戶的衣物交互錯落地懸掛，形成再完美不過的遮蔽，我輕輕轉動身側的門把，「還是我們先躲到外面去？」
晒衣場位於洗衣房外圈，簡單形容，若將電梯視為整個頂樓的核心，那左側內層是洗衣房、外層是晒衣場，右側內層是健身房、外層是花園，中間被一條可直接通到屋外的走道切開來。
社區健身房的面積比洗衣房再大些，裡面有些簡單的健身器材與三台跑步機，兩台位於進門處，另一台則背向健身房門口，全都朝向落地窗外的花園區，由於牆面角度的關係，無論從哪台跑步機上，都很難直接看到晒衣場這邊。
品潔輕輕點頭，默契向來不錯的我們，在我將門推開那瞬間，她立即跨了出去，但卻沒有繼續向前，而是靠在牆邊等待，待我也閃出門外，她才有些怯弱地說，「有點暗，我看不太到路…」原來沒戴眼鏡的她，踩著一雙低跟涼鞋，不敢隨意向前移動。
看著品潔有些無助的模樣，我忍不住主動拉起她的手，牽引她往外圍牆邊前進，手上觸感讓我想起幾天前，妤芳初次被拉手那微微抗拒的眼神，「小姐，請問可以拉你的手嗎？」我問。
「這樣珊姐不會生氣嗎？」品潔沒有將手抽走，只是張大眼睛，一臉天真地問道。
聽見這問句，我立即打了個冷顫，幾天前的妤芳也是一模一樣的問句！
察覺我的驚恐，品潔立即嬌笑出來：「妤芳是不是這樣問你？」
「你怎麼知道！」我的驚恐持續著。
「妤芳那天回去有跟我說…」品潔小心翼翼地跨過了地上的晒衣架基座，「她那天主動向我…向我諮詢，妤芳有點擔心你跟珊回家後，會因為…因為你跟她做而吵架，聽她講故事的時候，我順便打聽了一下細節，這個問題我還特別背起來的，是不是很用心？」
「嚇死我！我還以為你有裝監視器在我身上！」眼見即將穿越層層晒衣架，抵達最外層的頂樓圍牆，我鬆開手讓品潔自行向前，作為戲弄我的報復。
品潔一點也不以為意，她快速靠到圍牆邊伸起懶腰，「有風，沒有很熱，還不錯。」
留在距離兩、三步的地方，我的目光沉醉在品潔近乎完美的身體曲線上，從上方灑下的月色，將她修飾得更加閃耀誘人。
「現在不怕被發現了？」我回望健身房的方向，在重重衣物遮擋下，只能勉強瞥見從那發出的燈光，連大片落地窗都看不到邊。
「我一直都不怕呀，我剛不是說了，你要搭電梯下去，我就一起呀，是你說要躲出來外面的…」品潔將責任全都推到我這邊，換上邪媚的笑容，品潔雙手交叉擋到胸前，「…躲出來外面，是不是想要對我幹嘛？」
可惡！就地撲倒品潔的衝動再度浮現！雖然明確取得小高的不怪罪保證，但我僅存不多的良心，仍在和衝動拉扯。
「想對你幹嘛就可以幹嘛嗎？」我本能地回嘴。品潔這時趴在矮圍牆上，俯視著大樓底下的景色，稍稍向後噘起的臀部，充分展現出她平時運動的成果，等等！品潔身上那件小褲的背面…滿滿的蕾絲花紋間，為何留下了一道肉色的空隙？
「昨天不是才有人說…不想跟我做色色的事？」品潔回頭，含笑的眼角滿是挑逗，「但剛在裡面，『有人』的身體好像就不安分了…」
可惡，是可忍孰不可忍！被玩弄到這種程度，再不撲上去還算男人嗎？腦中僅存的理智終於斷線，踏上兩步，我直接將品潔強摟過來，「我想要你！」
品潔身體整個放倒在我懷中，原先緊盯著我的兩顆明亮大眼，緩緩闔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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