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身乾淨地來到現場
從未聽聞過這番音韻
過去,唯有鼓聲
咚咚,咚咚。
如今適應了起伏不定的旋律
我隨之起舞款擺
渴了就點杯飲料
一開始入口是水,還有牛奶
而後加進果實漸漸發酵
釀造了酒的芳醇,隨時間
腐敗著馥郁的酸臭
但我想很少有人會靜置到這時
才一次乾完
實在太苦了
轉頭望向舞池
有些人在前頭,引領舞步
從森巴到霹靂舞
有些人則窩在角落不語
飲酒,許是跳累了
願付孤單
而眼對聚光燈底下的一切,喧囂
這從來是兩個世界
或三個、很多個
我不屬於其中一邊
有時AA
瞥見有些人急匆匆地離開
連帳單也不拿
好吧,我跟他沒那麼熟
到了該結帳的時候了,清算:
給年邁的酒保足量酒錢
給身旁的酒友一點慰問
將外套留給認識的伴侶
與剛進來的客人打招呼
我想
我是一身乾淨地離開現場
而派對仍在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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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首歌接著播一首歌,輪播直到時間盡頭。
而我們總是沒辦法聽到那時候,就得關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