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喝了。」任搶走了我手中的酒瓶。「你少管我!」我的語調有些提高。「你只是又碰到一個不愛你的女人。幹嘛把自己搞成這樣?」「囉唆。」我起了身,抓抓身子,便蹣跚地走回寢室。 不知是酒精作用還是怎樣,我只覺得全身發熱,性慾高漲。我脫得只剩件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