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為什麼要跟她發生關係？她是誰？」
我想芋誤會以為我跟另個女人發生關係⋯⋯
「芋，我⋯⋯我⋯⋯」像似根魚刺梗在我喉嚨裡，難以說出的語言。「芋。我⋯⋯我⋯⋯我唉⋯⋯呦⋯⋯我老實跟你說啦。我跟一個男人發生關係。」
芋睜大著眼睛看著我。
「你是同性戀嗎？」
「我不是。只是⋯⋯他在跟我求歡時，你說的那句話突然在我腦裡浮現⋯⋯」
「所以，你就讓他進入？感受一下被進入的痛楚？」
「嗯⋯⋯」
我沉默了會。
既然說了，就再說下去吧。一次全部都說了。
如果芋跟我分手了，那至少我很坦蕩。
「其實我在跟你交往前，我被同一個男人上過。只是那是在我喝醉的時候，被硬上的⋯⋯」
芋始終沒有說話；我看見她的肩膀在顫抖。
「彬，我也要告訴你一件事。」
我看著她。
「我曾被強暴過。對方是我第一任的男朋友，那是約會強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