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前大鼻子新找的小套房有些故事,雖然對生活沒什麼影響,但還是抽空陪了大鼻子去了幾間宮廟問事看看,得到的結論大同小異,相處在不同空間,各過各地彼此安好。
這陣子學弟阿傑工作實在走不開,於是我特地去了新竹看看大鼻子,一進入屋內只感覺落地窗明亮、通風,特別舒適宜人,完全體會不出來,這裡曾經有個女孩因為感情因素而輕生。
曾經某個前任有靈異體質,當初同居兩年多,我也被潛移默化的能感應到些什麼,當身體明顯變差或是精神不濟時往往能開啟某個開關。
但在我眼中的阿飄更像是路人般的經過,從來也沒見識過什麼凶神惡煞、索命冤魂,更多的像是無助的靈魂徘徊在原地,有些無助四出張望想尋求幫助,每當我想看更仔細時,阿飄已經從原地消失無影無蹤。
我在小套房晃了一圈,大鼻子好奇我有沒有感覺到些什麼?我只能歪頭表示這裡的磁場很不錯,給我感覺真的很好。
就像是很多經典鬼片的開頭,如同主角都會無知說出同一番話來,殊不知.....
也沒什麼特別發現,我跟大鼻子就各拿起一束線香開始淨宅,在落地窗前享受微風輕拂,突然意識被帶到某個時間長河中。
彷彿FPS遊戲中的角色陣亡後,在等待復活倒數時間,開啟上帝之眼在空中俯視著遊戲中的一切。
小套房的布置也與現在明顯不同,眼前看著一對情侶躺在床上,各自拿著手機雙排荒野亂鬥,從外表觀察年紀彼此也有落差,年上男友與年下女友的組合了。
「就說我的炸彈麥克超厲害好不好」,只見女孩從床上躍起慶祝剛剛勝利,大叔男友的臉上也浮現燦笑。
我就像旁觀者佇立在上方,看著他們一點一滴的互動,有歡笑也有爭吵,更多的是大吵大鬧大哭以後相擁而抱,在不斷磨合的過程中更能了解對方的內心。
看著桌上厚厚的原文書,女孩似乎正面對論文難產而困擾,思緒清晰時雙手輕快敲擊著鍵盤,時不時地咬起嘴唇轉著筆沉思著。
大叔男友應該是個輪班星人,手機總是六點四十分準時響起,而女孩依舊沉溺在睡夢中,梳洗完畢後總會在出門前親吻女孩的額頭,女孩在打工與學校兩邊奔波,但彼此總能趕在九點前回到同居的小套房內。
不知日出日落幾回,大叔男友因工作被調往到外地,慢慢的,小套房只剩下女孩一個人孤單的身影,加上疫情到來,兩個人逐漸聚少離多,而我依舊像是個旁觀第三者,仍舊看著故事的發展。
遠距離的愛情總是摩擦不斷,不在身旁的寂寞感還有許多誘惑,都在反覆考驗對愛情的忠誠。看著女孩把手機上的交友APP刪除後,大字型的躺在床上隨後翻來覆去。
突然像是按下快轉鍵後,無數日月交替,畫面剩下女孩拿著電話的爭吵聲:「你這大笨蛋,我再也不要理你了」,女孩隨即把電話丟在床上,隨即甩門而出。
接連數日女孩看著line中盡是大叔未讀的訊息,起初心想都一把年紀鬧什麼冷戰,慢慢地半個月過去了,發出去的消息盡是石沉大海,仍是未讀狀態。深夜裡,女孩把自己深埋在無助地哭泣。
我彷彿能理解女孩的情緒,明明不愛了,為什麼不說清楚呢?一句話、一個訊息就沒有,從此消失在你的人生中,為什麼連自己做錯什麼都不知道。
也許啊,單純的不想面對分手後的尷尬,所以選擇人間蒸發。
女孩後來也默默的打起精神來,面對失去大叔的人生,黑白的世界也隨著開始有些色彩,又回到上課與打工的忙碌生活中,只是再也沒有拿起手機的喜悅。
時間又再次快轉,女孩終於閒不住想找大叔問個原因,開始拼命地詢問共同的朋友,剛開始朋友都說好一陣子沒見到他了,也不清楚消失的原因。
但輾轉問到大叔以前的同事,在武漢肺炎剛爆發的時候,公司發生群聚感染,而大叔感染後撐不到一個禮拜就在醫院逝世了。
女孩把自己的頭深埋在膝蓋裡許久,沒有當初未讀未回的哭到撕心裂肺,但大悲無淚,大痛無聲。
也許人在意識到生命的盡頭都會選擇沉默,盡可能地把時間留給家人,或許也不想讓女孩傷心,才選擇不告而別,又或許大叔早已無力回應那些未讀的訊息。
原來生命的重量,文字根本無法承載。
過了幾日,女孩像是回到平常的生活作息,某次女孩回來小套房,一手提著木炭,另一手盡是啤酒,女孩在桌前畫了一個精緻的的全妝,嘴唇抹上死亡芭比粉的唇膏,這是大叔送給女孩的唇膏,還換上一件蘿莉塔的服裝。
看著女孩緊緊的關上落地窗,點燃火種丟進木炭,開始打開啤酒想要灌醉自己,嘴裡無助叨念著:「快了,等等我就去你的世界找你,不要丟我一個人在這裡」
我想出聲阻止跟提醒,無奈卻沒有任何作用,以前憂鬱症發作總是一片黑暗襲來占據大腦,一種墮入無邊地獄的黑暗,第一次看著地獄清楚在我眼前浮現,但始終只能像是第三者置身事外。
木炭只燃燒到一半就熄滅,看著女孩的身體隨著時間逐漸發黑,時間又再度快轉,小套房是女孩的親人哭的撕心裂肺,還有道士揮舞著桃木劍招魂。隨後小套房被清空,只留下被燻黑的天花板與牆壁,過沒多久,也被房東請人重新粉刷。
而女孩,魂魄卻沒如願地去找大叔的靈魂相聚,而是被迫困在這一方天地內,女孩也像是第三者看著自己的遺體被移走,父母哭著收拾她的留下來的物品。
看著床上鯊鯊被裝進黑色大垃圾袋中,女孩的表情盡是苦楚無法言語,隨著小套房被逐一清空,女孩就像是被眷養在動物園的動物,出現刻板行為不斷繞著四面牆壁走著。
畫面開始快轉,只見大鼻子跟學弟阿傑拿著少少的行李進來小套房,大鼻子的行李很少,只有一台小筆電跟少許衣服,看著女孩的表情逐漸母湯,我心想這年頭阿飄還會臉紅啊。
隨著女孩的目光所致,學弟阿傑從包包拿出一堆情趣用品,我數了數,有兩根按摩棒,一個跳蛋,兩個不同造型的肛塞尾巴,還有一些情趣手銬與頸圈。
也不知道大鼻子跟學弟阿傑清不清楚這裡是凶宅,剛搬家就急急忙忙想要來第一砲,看著大鼻子從浴室出來後,穿著情趣拘束衣,皮革圍繞在大鼻子身上,F罩杯的青春巨乳被皮革圍繞包覆著,屁眼也插著肛塞尾巴,還戴個貓耳髮箍。
女孩從一開始害羞到興致滿滿,開始趴在床頭看著大鼻子跟學弟表演,看著站在床上拉著大鼻子的馬尾,大鼻子盤腿在床上只用小嘴吸允阿傑的肉棒,那靈巧的舌頭不斷在龜頭與馬眼中圍繞,又順勢從肉棒順滑到卵蛋上,阿傑開始不斷用肉棒甩在大鼻子臉蛋上,大鼻子開始用舌頭挑逗卵蛋,也不停用臉頰磨蹭著肉棒。
阿傑在上方拉著馬尾閉著雙眼享受自己女友的服務,突然問道:「來新竹有沒有跟同事幹過?你們公司可是出名主管會強姦下屬說,有沒有誰欺負你?」
大鼻子呼吸急促回:「哥哥都半個月會來看我,之前說搬家還要來幫忙」,阿傑此時有點心虛,畢竟身為男友也不見得一個月會來一次,聽到我半個月都會過來看看。
而女孩已經從床邊轉移到大鼻子旁邊,似乎也能感受到陽間的淫靡氛圍,屬於至陽的陽具也讓女孩目不轉睛。
阿傑跟大鼻子示意換了69姿勢,大鼻子跟+魚都算是調教得不錯,口交時候也不會用手阻擋肉棒在口腔的距離,常常就底在喉頭上,大鼻子就這樣半窒息的深喉嚨。
女孩更好奇雙手托腮欣賞大鼻子表演,還喃喃自語的:「這樣不是不能呼吸嗎?,看樣子好辛苦說」,看著又補上一句:「還好大叔他都比較溫柔,不會這樣粗魯說」
阿傑把肛塞尾巴拔出改換成塞肛球,又拿起一個酷似章魚觸手的按摩棒插入小穴內,隨即把震動開到最大,觸手按摩棒在小穴裡瘋狂刮蹭刺激,大鼻子隨即就拱起身軀緊繃起來,肛塞球的小球也不斷被阿傑粗魯的拉扯著,一下近乎全部拔出,下一秒又被全塞進屁眼內,雙重刺激下,大鼻子享受到靈魂高潮般的酥麻感。
女孩把位子移到阿傑的旁邊,看著阿傑熟弄得操作情趣用品,從一開始咬著手指慢慢把手指像是肉棒般的吞嚥起來,也不自覺地把手指想要撫摸小穴尋求些慰藉,但慢慢發覺,失去了身體的魂魄,也似乎失去感官帶來刺激與快樂,表情瞬間變得落寞起來。
女孩埋怨的嘆口氣:「好羨慕他們說,我也好像要」
無奈看著跟我一樣只能在旁當個觀察者,女孩看著大鼻子被觸手按摩棒弄得高潮連連也不斷嘆氣,突然女孩靈光一閃,把自己的魂魄與大鼻子重疊看看,看著女孩躡手躡腳逐漸與大鼻子重疊。
我認真地思考想說,這算不算另類的鬼上身。
當身形一致時,女孩的表情也跟大鼻子重疊,女孩被突如其來的快感弄得胡言亂語:「怎麼會這樣,阿哈......哈,逼快壞掉了」
瞬間我都覺得快憋笑到內傷,直到阿傑把觸手按摩棒停止並拔了出來,大鼻子用力喘著氣,女孩的神情也隨之一致。
沒讓大鼻子休息太久,阿傑用情趣手銬,把雙腿的腳踝連結一根橫桿,大腿被狠狠的分開,女孩像是被困在大鼻子的身體內,被阿傑注視著小穴感覺不自在:「別看,好丟臉別看啦」
可惜陰陽兩隔,女孩的呼喊沒有半點傳到阿傑的耳內,隨著阿傑用舌頭舔著氾濫成災的小穴,大鼻子雙手也緊緊抓住阿傑的頭髮。
「好丟人阿,別舔,那裡髒別舔」,女孩從來沒大叔服務過,臉上緊張的神情慌亂不已,當阿傑的龜頭開始摩擦著小穴,大鼻子不斷用手指捏著阿傑的乳頭,女孩開始驚慌失措喊叫起來:「不行,我沒跟男友以外的人做過,你快停下來」
女孩的話還沒說完,阿傑的肉棒隨著腰一沉,看著半截肉棒沒入小穴。
看著大鼻子是快感愉悅的神情,重疊的女孩臉孔則是後悔不已:「嗚嗚,大叔對不起,我不是愛玩啦」,熱氣騰騰的肉棒不斷在小穴搗鼓著,大鼻子盡是腰肢酥軟,小臉通紅:「再快點,我好想要」
從剛剛我就一直再思考,這算不算女鬼吸收男人的精氣神呢?為什麼女孩此時不能從大鼻子的身體脫離出來呢?好多個十萬個為什麼都在腦海裡翻湧,已經超出我的知識儲備量了。
大鼻子努力翹起屁股,想讓阿傑的肉棒吃得更深些,而肉棒如願的在小穴持續抽插著,女孩與大鼻子的同時像是眼角泛淚,肉棒狠狠插在小穴,搗著小穴淫水橫流,淫水隨著交媾的下體往著大腿止不住地往下滑落。
「我想從後面讓大肉棒狠狠的肏」,大鼻子提出想要換個姿勢的要求,大鼻子趴好把屁股翹高,女孩的表情已經有些翻著白眼,肉棒拔出的瞬間以為能休息了,瞬間龜頭就頂開欲求不滿的陰唇,插進狹窄的陰道內,女孩與大鼻子不約而同都喊了出來。
但女孩更多的是:「真的要壞掉啦,嗚嗚嗚,大叔你在哪裡?我要被別人的肉棒幹壞掉了」
阿傑緊緊握著大鼻子的肥臀,五指像是要陷入臀縫裡,而肉棒一下幹進騷穴,臀部軟呼呼地也像是磨著阿傑的跨下,當龜頭刺激到子宮前方的A點時,大鼻子的身子就猛的一陣顫抖,敏感的小穴緊緊裹住肉棒,阿傑像是被咬的頭皮發麻,抽插得更快、更猛、更快失控。
女孩像是小穴被活生生的貫穿,感覺自己被陌生肉棒強姦肏到痠軟,感覺像是被幹出陌生男子的肉棒形狀,彷彿已經是被捏爆的蜜桃,感覺遲早會被肏到糜爛失去自我。
阿傑一手捏著大奶,另一手用力拉緊大鼻子的馬尾,想讓大鼻子轉過頭來接吻,大鼻子張開小嘴淫接阿傑熱烈的唇舌攪弄,任由自己的舌頭被吸允包裹著,女孩被阿傑粗魯的動作感覺不悅。
看著阿傑舌頭吸得吱吱作響,又驚慌到:「我不要跟你接吻啦,不要,真的不要」,但被迫無奈地把阿傑的口水全吞了下去,此時此刻,女孩跟大鼻子的身體像是融為一體。
「受不了了.....傑你太猛了...啊啊啊,要被頂穿了啦」,大鼻子鼻尖發酸不斷呻吟喊叫著,而女孩也同步跟著。啪啪啪的撞擊聲連成一片,卵蛋也隨著猛烈的抽動,不斷撞在大鼻子的胯下。
「要高潮了,傑快大力點」,兩人就沉浸在情慾中,大鼻子仰著頭,張著嘴,徹底放棄抵抗讓高潮席捲而來,口水不斷從嘴角流下,各種淫靡又淫蕩。
看著自己女友已經被肉棒幹到舉起白旗,阿傑也到了爆發點邊緣,開始死命加快抽插的速度,隨後,只見阿傑無力趴在大鼻子的背後喘息著,女孩也感受到小穴被滾燙精液刺激著。
「射好多,萬一懷孕怎麼辦?」,正當女孩納悶大鼻子怎麼會同意內射時,阿傑的肉棒從小穴拔出,女孩的表情有些失望,可能想肉棒的滾燙溫度能多停留些。
但肉棒隨即敲開小嘴,阿傑抓著大鼻子的雙手,腰部不斷往前頂著,大鼻子也配合把肉棒上殘留的精液舔舐乾淨。
當肉棒離開小嘴後,女孩又鼓著臉頰抱怨:「白癡齁,洨這麼臭舔什麼啦,你這個笨蛋女生」,似乎運動結束也打開束縛,女孩也從大鼻子的身體離開。
就這樣過了一陣子,女孩都在觀察大鼻子的生活,也守在一旁聽著大鼻子聊著電話,也驚訝多人運動,怎麼可以一個女生同時讓三個男生輪流幹,這不道德啊。
此時好像是我跟大鼻子在聊小滿快要臨盆,等小朋友出生,再帶阿賤跟盧小小過來新竹找她。女孩又很疑惑的,怎麼可以腳踏兩條船啦,萬一男友阿傑發現吃醋或吵架怎麼辦?
在大鼻子獨自一人使用按摩棒時,女孩也會與大鼻子的身軀重疊,享受按摩棒震動帶來的快感與高潮,但事後還是碎碎念著阿傑怎麼還沒來找大鼻子,肉棒滾燙的感覺,才像是真實的也貫穿她的身體。
突然我又像是掉入一個時間長廊,隨著大鼻子不斷搖著我的肩膀,終於回到現實內,大鼻子緊張望著我怎麼會突然失神發呆好一會。
我花了好一會時間跟大鼻子解釋,尤其我說著搬家當天的細節,大鼻子跟我都相信有時空隧道的都市傳說。
我們兩個很心疼女孩的遭遇,選錯了方法也遇不到自己的大叔男友,還被困在在方寸之地內。
因為感情因素結束自己,而不選擇去傷害他人,只是這種善良選錯了方法,痛苦卻由自己與家人承擔著。
我調侃大鼻子像是『楚門的世界』被女孩偷窺觀察,也許就像是我們去了幾家公廟問事的結果般.....
各自生活,各自安好。
我們討論念經迴向對女孩似乎也沒多大幫助,這種執念也可能隨著時間而消失,時間沒到也無法離開這裡吧。
我回憶起些細節,大叔男友跟女孩都喜歡聽獨立樂團的歌,像是JADE、傻子與白癡、凹與山、佛跳牆、落日飛車與守夜人。
看著這些獨立樂團的組合,這不就是楊乃文的Flow專輯中合作的樂團嗎,看到這個奇妙的組合,我也把Flow放入歌單中,我們無法與女孩互動,但是音樂可以連結傳達我們的心意。
還有女孩看見是床上的鯊鯊被收拾丟入大垃圾袋中的落寞,就像是小被被一樣依戀,大鼻子也打算抽空去Ikea帶隻鯊鯊回家。
現在更新進度都會比較慢,我很想努力刻劃自己的荒唐故事,希望你們也會喜歡。看著不斷有新朋友訂閱,謝謝你們支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