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的屁股上有一個小小的印記,老婆說那是他被孟婆踹了一腳。
有時候,我真的懷疑孩子是不是還留著上輩子的記憶,在我與他第一次見面時,他的眉頭緊緊地深縮,一臉疑惑地看著我,彷彿在思考著什麼。每次抱著他的時候,總能感受到他的眉毛「戲」特別多。總是默默地凝視著遠方,偶爾皺眉沉思,彷彿下一秒就會吐出什麼哲學理論。
我甚至一度懷疑,他是不是一個不會笑的孩子。
為了看到兒子的笑容,我開始嘗試各種方法。在他望著遠方時,我故意對上他的視線,不斷對他扮鬼臉,或是胡亂哇哇叫,試圖吸引他的注意力。不過,他始終無動於衷,像是在看著一個滑稽的小丑,心裡可能還在納悶:「這個人在幹嘛?」
難怪有人說,當父母就是在孩子面前舞豬舞狗也無畏(當然,這只是個玩笑話),但說真的,身為爸爸,最想看到的還是自己的孩子露出笑容,我想那應該是所有父母都渴望見到的畫面吧。
然而,就在最近,我意外發現了讓他笑的方法——在餵他吃奶嘴的時候。
我當下一時興起個想要捉弄他的念頭,故意讓奶嘴忽遠忽近,想逗逗他,結果沒想到,他竟然因為這樣笑了出來!是因為覺得這樣很好玩嗎?我不知道,但我內心卻有大大的成就喜悅。當下我簡直樂壞了,甚至還呼喊老婆快來,再嘗試一次想重現孩子的笑容(多少也是想在孩子媽面前炫耀吧?)。
對不起啊,孩子!這笑容其實只是想小小欺負你一下誤打誤撞的產物。
會用他的屁屁做開頭,也是因為每次洗澡時,我都會特別檢查屁股有沒有洗乾淨。這孩子的腸胃蠕動似乎遺傳到我,每次「臭臭」量總是特別多,因此每回洗澡時,都得格外留意。
我認為他應該是個怕冷的孩子。
剛從月子中心回家時,洗澡就是一場戰爭,一進浴室,他就像遇到世界末日一樣大哭大鬧。我不確定是因為天氣太冷,還是因為沒穿衣服讓他沒有安全感。總之,衣服一脫,他就立刻縮成一團,像個剝光的小粽子,渾身緊繃。那陣子,每次洗澡前,我都會先把浴室弄得暖暖的,再用半哄半騙的方式,先把他裹在浴巾裡,慢慢地脫掉衣服,讓他「無感」地連同浴巾進入澡盆,等他回過神來,已經泡在溫暖的水裡了。
現在開始上手後,他進浴室前還是會皺著眉頭,一副要哭不哭緊張地看著我,一旦放進熱水裡,他就立刻放鬆,今天甚至還給我在洗澡時還打了好幾個大哈欠,一副舒坦無比的樣子,根本就是小大王。
為了洗澡,老婆還買了一個大象造型的洗澡玩具。這玩具的底部是一個抽水裝置,長長的象鼻變成了蓮蓬頭,打開開關,水就從象鼻裡噴出來。
我看著它,疑惑地問老婆:「為什麼買這個?」
老婆只是對著我傻笑:「因為它很可愛耶。」
好吧,總之,只要能讓孩子開心,花點小錢也無妨。只是,我不確定這玩具能用多久……希望多年後,他還能記得,曾經有一隻小象,陪著他一起洗澡玩耍。
凡凡特別強調這是正版玩具所以價錢有他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