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獻夏抱怨著他對范立國硬不起來、沒有感覺,他不想跟他湊成對,渠水笑得合不攏嘴應著再幫他找其他男人配對,但話說在前頭如果是其他男人,季獻夏就不一定會是攻君,可能是受君。季獻夏回著沒關係,但那時那刻他腦海裏想的人是已經被外派去日本的男人。
聽到范立國有男男經驗,讓季獻夏驚訝不已,在部隊那樣的環境,范立國還有機會,果然是花花公子。他也很想知道是哪位弟兄跟范立國有一腿。
「參一。我們連上管假的。我讓他吃,所以有許多黑假⋯⋯」
季獻夏恍然大悟,難怪范立國那時候總覺得他有放不完的假,原來搞上了連參一。
既然被渠水問出了破洞,自然是會被繼續挖擴。渠水看了一眼季獻夏,眼神竟是你真沒用有卵鳥沒有用盡功能。
即便很不喜歡聽到老公的拈花惹草,曉芬有點小鹿亂撞,范立國竟然有男男經驗,聽起來感覺賺的人還是范立國,把對方嘴巴當成自慰套,從草綠褲跟白襠裏掏出來,就有人恭敬服侍,口愛到爆,之後還能有黑假離開軍營,還真是會賺。季獻夏聽得真是恨得牙癢癢,原來參一那個學弟竟然做到這程度,挾業務之便行淫亂之實。
渠水偷捏著季獻夏,「是不是很後悔當初應該⋯⋯」挑著眉,真是壞女人。
「不講了我要出去抽菸——」范立國落跑之際,「抽菸⋯⋯衣服會有味道啦。」曉芬這麼說,范立國是邊走邊脫掉上衣,打起赤膊,他吆喝著季獻夏一塊。渠水看著愈來愈熊樣的范立國,真是跟男朋友不搭,還是櫻田跟王盛國比較配季獻夏。
裸著上半身的范立國在陽台點了菸,季獻夏不抽單純陪伴。「兄弟,我真的快被你女朋友打敗。你稍微管一下嘛⋯⋯」季獻夏聳肩攤手一副無可奈何。「兄弟,像個男人,硬起來——」季獻夏心裏哼著,她比較硬而且比你我更持久。「欸當初有這種好康的,你沒講,暗崁——你這樣說得過去嗎?」
季獻夏的抱怨,范立國只是聽聽,「喂——我用來自慰的嘴巴,你想要?」范立國的奇怪論點的確說服了季獻夏,他並不會想跟范立國用同一個自慰套,當然不會想要共享,只是這實在太將人物化,可憐當初的學弟,嘴巴被當成器具使用。范立國這人還真是又痞又壞。
再坐回餐桌,范立國心想他都已經拱出本來不能說的祕密,他可以跟季獻夏大聊特聊了吧。沒想到曉芬學壞了。
25.01.29
開了一罐啤酒,范立國還不忘吆喝著季獻夏跟上。曉芬噼哩啪啦問了很多,但范立國覺得有點煩,他就是不想談男男之事,更何況當初他是用尿尿的地方去換黑假。「呴你一次問這麼多,我要從哪開始回答,你們不是要我跟獻夏不要聊當兵,一提到這方面你們興趣就來了。哪有一直如你們的願的。你跟渠水女女接吻的話,我就回答。」范立國正以為自己出了難題險關可以逼老婆閉嘴。曉芬已經沒得喝酒,只能眼睛瞧很不適滋味,「我跟渠水親的話,你跟獻夏也要男男接吻給我們看——」
曉芬才說完,渠水不囉嗦地双唇貼上曉芬,「換你們——」渠水說著,但她其實一點也不想看到獻夏跟范立國,她比較想看男朋友跟櫻田還有王盛國男男男接吻。
范立國躊躇,季獻夏猶豫。他根本覺得范立國笨。曉芬知道范立國收藏的成人動作片有不少女女或女女男,這是他的性癖。而季獻夏從來沒想過要跟范立國嘴對嘴接吻這回事,縱然在老舊軍營裏,蹲式馬桶隔間,他們可以邊撇條邊聊天;浴室水池面前,他們可以赤裸洗前搓後。但男男親吻,不存在用弟兄死黨麻吉哥們。季獻夏眼睛盯著渠水,無聲抱怨著挖這什麼爛坑,看著范立國,無語埋怨著你這個蠢笨蛋。季獻夏一把勾著范立國肩膀,「喝酒啦——」擁抱代替親吻,兄弟間沒有嘴對嘴這回事。范立國正以為得救,但他卻見到曉芬一臉不悅。渠水也是,她用眼神砍著季獻夏。「哎啊幹嘛這樣⋯⋯你不是幫我配了兩個攻君,我屬於他們,男人要專情。」季獻夏自我解嘲。
攻守話題轉移了她們注意力,饒過范立國沒有男男接吻。曉芬受到渠水多年薰陶,好歹腐力也是離開新手村等級。一聊起為什麼有兩個攻君,櫻田跟王盛國兩個人此時此刻耳朵應該很癢。「兩個會不會太貪心了,分一個給立國。」曉芬說著。為了避免話題繞回去,季獻夏是藉著酒意使用著他弱到爆的腐力。「兩個還好吧。」渠水說著,季獻夏點頭。
范立國一點也不想參与這個男男配對,一臉關我屁事,「我不想要別的男人碰我屁股⋯」
「欸好奇怪,為什麼你要對号入座,搶當〇号,莫非你心裏渴望當受君——」渠水對著范立國疑問,「所以有男人可以碰你的屁股?」
被渠水腐炮襲擊,范立國只想逃離戰場,又要出去抽菸,他勾著季獻夏,「我的屁股只有他可以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