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大約半夜兩點,阿民載著我下山,回到我家樓下,我們剛經歷了一場倆人都非常驚艷、也前所未有的性愛體驗,徹底認知了彼此在性愛上是天作之合。
我解開安全帶,側身過去主動吻了他,他伸出舌頭以更鹹濕的方式回應,我們頓時黏在了一起,濕吻好一陣子後都分不開。
之後阿民主動將我推開,帶著迷人的嗓音笑著說:「不行⋯⋯在這樣下去,又想跟你做愛了。」
我才發現我們兩個才經歷過猛烈射擊的屌,又再度充滿生命力地勃起,我想此刻的我們,就算徹夜瘋狂做愛,也都沒有問題。
「我想回去找辰偉。」阿民這樣說著,伴隨體貼的語氣。
是啊,我們終究都還是有另一半的人,就算已經對彼此充滿了難解的愛意,也不代表可以完全無視與原先伴侶累積起的扎實情感。在激情過後,我們都應該回去面對彼此的日子。
我們阿民在野外玩得夠久,又加上開車來回車程,怎麼估算都是我們比較晚結束,想著彼此的另一半可能早就結束激情,就很想趕快回到家中陪伴他們。我不捨地再吻了一次阿民肉肉的臉頰後,下了車,回到了我與政奇溫暖的家。
到了門前,我停頓了一陣,因為我看見了門外有一雙不屬於我跟政奇的鞋子。
鑰匙開鎖,我走進空蕩蕩的客廳,耳裡接收到了主臥室傳來的——兩個我再也熟悉不過的人——歡愉的呻吟聲。
我想也沒想的,就快步走去,把房門打開,映入眼簾的,是政奇那身壯闊的、汗水密佈的雄背,壓在黝黑精實的辰偉身上,倆人身體緊貼在一起,同時政奇發了狂似地快速扭動著腰,不斷把自己粗大的屌來回送進辰偉的肉穴。
我跟政奇一起去挑選的,我們都很喜歡的深藍色床包,四處沾染著汗漬,可見他們早已換過無數個體位、甚至在床上的各種區域進行激烈的交合。而此刻我的枕頭被辰偉當成墊高自己後庭的輔助枕,壓在他的腰部下方,承受著激烈擠壓。
再更詳細地觀察,則發現床上不只沾滿了汗漬,還有好幾攤精液噴灑的痕跡,已經滲入床鋪、有的則新鮮地還看得見濃白狀態,看得出來是不同時間點噴發出來的。
明明我們家就有客房,但辰偉卻挑釁一般地,佔領了那張曾經只有我跟政奇睡過的主臥雙人床,並且以足以證明他們經歷無數次激烈性愛而分泌的身體愛液,像是野生動物宣示主權般地污染著這片神聖的區域。
發現我走進了房間,倆人停下了方才猛烈的結合,政奇看了我一眼後便將目光轉回辰偉身上,將屌抽出,稍微移開他厚重的身子,低著頭喘著粗氣、不發一語。
辰偉則伸了伸懶腰,活動一下筋骨,帶著迷濛妖媚的眼神盯著我看,以黏膩地口吻說著:「你回來啦?」
我忍著想衝向前去爆打他的衝動,怒視著他,「⋯⋯現在很晚了。」
「喔?是嗎⋯⋯因為實在太爽了,我沒有注意時間,現在幾點?」辰偉一邊說著,左右張望,敏捷地翻了一個身去拿起床頭櫃自己的手機,「已經兩點多了啊⋯⋯奇哥,我們做了那麼久的愛嗎?有七個小時?」
政奇跪在床上,像是一頭耕耘了一整天的壯牛一般,持續喘著氣,沒有回應半句話。
開什麼玩笑⋯⋯我跟阿民雖然玩得愉快,但我可沒有侵門踏戶,直接佔領你們的愛巢,而且做完之後我們也知道見好就收,結果你們在這裡做得難分難捨?
「幹嘛用那種眼神看我,你跟阿民也玩得開心吧?這樣不是很公平嗎?」辰偉放下手機,用一種極其魅惑的姿勢爬向政奇,撫摸著他劇烈起伏的背部肌肉,像是在安撫一頭被馴化的野獸。
「我買了新的玩具,想說跟奇哥一起試用看看,結果不用還好,一用一發不可收拾呢。」說完,辰偉眼神看回床頭櫃上,我循著他的視線注意到了在手機旁,有五罐小小的玻璃瓶。
「網路上說是可以延長做愛時間的藥劑,我跟他各喝了一瓶。」說著,他用手扶起了政奇,只見政奇像是喝醉一般地,晃頭晃腦地立起了疲憊的身軀,辰偉從身後環抱著他,兩手撫著壯大的胸肌與肚腩,藏在肩膀後的眼神直直看著我:「沒想到延長時間,指的是不管射多少次,性慾都不會退掉。」
政奇滿身發紅,像是激烈運作過熱的機器,全身的肌肉因為長時間的緊繃,使他原先就富有脂肪的圓潤肌肉變得更加立體,那根粗壯如石柱的屌挺立著,從根部向上環繞的青筋輕微地跳動,原本已經很巨大龜頭因為長時間的摩擦而變得更加腫漲、發紫,整根粗屌以一種非常不自然的方式脹縮著。
「別生氣了嘛,要不然,你也來試試看?」辰偉修長的手指緩緩刮過政奇發脹的奶頭、肚腩、小腹、再到龜頭,每經過一個敏感帶都讓政奇整個人筋攣般地抖動。
辰偉正在對我發出邀約,意思是希望我加入這場長時間的性愛?三個人一起?
我腦筋有些錯亂,方才在樓下與阿民吻別時的性慾還未完全消退,又再度被眼前的情景給點燃,看見政奇被辰偉算計一般地成為了性奴,我心中的憤怒與無以名狀的興奮感,驅動著我答應了這個邀約。
我沒辦法再以旁觀者的角度縱容這個人,我要跟辰偉進行一場決鬥,在這個只能屬於我跟政奇的戰場上,將我的男人給奪回來。
我將身上所有衣物脫下,走向床頭櫃拿了一罐藥劑,一飲而盡。
一股濃烈的灼熱感從喉嚨滑落,行經胸口時開始向外擴散,乳頭、腋下、小腹、大腿內側、肛門、陰囊、陰莖,所有身體的敏感神經都無一倖免地被這股能量灼燒著。
而我的視覺也產生了一些變化,此刻床上的兩具肉體開始出現不尋常的光滑色澤,而身體周圍則開始能看見散發出來的、半透明蒸氣。我舔了舔雙唇,因為現在的政奇與辰偉,在經過這層視覺加工後,顯得無比可口。
而這個藥劑似乎也有麻痺腦部某塊神經的功能,以至於接下來我的所有行動,都是遵照著本能,完全無法冷靜地思考。
我爬上了滿是汗水與精液的床,對著眼前那兩點最吸引我的,政奇圓潤的胸肌進攻,我伸出舌頭,沿著胸肌底部那條完美的胸線形狀舔過,最後再用舌尖輕輕挑弄政奇的奶頭。
政奇那因為藥劑而發脹的奶頭可爽死了,雖然已經跟辰偉大戰許多回合,但此刻卻是另一張熟悉的嘴在享用著,舌頭的厚度、溫度,彈撥的幅度與力道,截然不同的刺激感受讓政奇整個人像是活了過來似地,胸肌激烈地上下抖動。
沒想到交往多年,還能因為我給予的刺激,而展露如此瘋狂的回應,我再度對眼前這身圓潤彈性的肌肉,重燃了第一次做愛般的好奇。
我更加用力地含弄政奇的奶頭,而在政奇身後的辰偉也沒有閒著,那濕潤的嘴輕咬著政奇寬大的肩部肌肉,一手撫弄著另一顆被冷落的奶頭,另一手則向下大力握住那根不斷抽動的粗屌,以轉動的方式劇烈摩擦龜頭處。
「啊哈⋯⋯幹、幹!操!啊啊啊啊!」政奇濃烈帶有口音的髒話響徹整個房間,被藥劑強化感官的各處敏感帶,被加倍刺激的感受,使他早就喪失的理智越發奔向癲狂。
這時辰偉從後方使勁把政奇推倒,政奇厚重的身體就這樣將我往床面壓去,辰偉低頭在政奇耳邊輕輕呢喃著:「用你的全力幹小哲⋯⋯他一定會很爽!」
這句話具有妖力似地,伴隨著溫熱傳進政奇的耳裡,並且讓他像是聽命行事的機器人那般,服從了指令。
政奇粗魯地將我的雙腿給舉起,連放鬆的步驟的省了,那根粗大的肉棒就直接捅了進來。
「啊啊啊啊!」我發出淒厲的叫喊,劇烈的疼痛瞬間燒滿了我的後庭,但或許是藥劑的助興,此刻的我竟然能把這股痛處轉化爲性慾,我的屌變得更硬,並馬上流出了透明汁液。
政奇早就忘了我那不耐幹的肛門,沒辦法承受他猛烈的性愛風格,他開始使盡我從未感受過的力道,大力擺動臀部,將屌不斷撞進我的肛門裡。
他的胸肌與肚腩隨著撞擊而抖動著,身上細密的汗珠因強烈的肉體震動灑在我身上,他感受到我沒有放鬆的後穴帶來的緊緻觸感,爽得不斷發出沙啞的低吼。
「好痛⋯⋯寶貝,不要⋯⋯太大力了⋯⋯太大⋯⋯啊啊啊啊啊啊!」我求饒著,但他似乎完全聽不見,抑或是聽見了我的求饒而更加興奮,他緊閉雙眼,他的肌肉因為長時間運動而開始酸痛,卻無法讓自己停下。
這時辰偉再度從後方環抱住政奇,將他的肉壯上半身直立起來,政奇挺立著胸膛,腹部以下不間斷地狂幹著我,全身的肌肉跟著撞擊的動作抖動。辰偉的手指觸摸著敏感的乳頭,激烈的刺激成為了他更加速激烈衝撞的燃料。
可能是在我進來之前,政奇就在辰偉體內抽插了很久,又或者是射精多次的肉屌已神經錯亂,政奇很快地就猛力挺起胸膛,下身用力撞進我的肛門後便頂著不拔出,將他那不曉得第幾輪的精液灌注在我的肉穴裡。
經歷了觸電般的絕頂高潮後,政奇整個人隨即向後癱軟在辰偉身上,嘴裡說著:「我不行了⋯⋯我想休息⋯⋯」
辰偉聽聞此言,沒有給予允許,他再度施力將政奇的肉身向前推,讓他那蜜汗與精液交雜在一起的晶亮肌肉體再一次倒在我身上。
「奇哥,我還沒爽夠⋯⋯這藥劑也讓我好熱⋯⋯你看我的屌也好硬,我也想要大力抽插⋯⋯」辰偉一手撫摸著政奇此刻門戶大開的後庭,修長邪魅的手指在括約肌旁畫著圈,這樣的刺激讓政奇發出粗猛的喘息,括約肌一張一合。
「我也想直接幹進去⋯⋯我要幹死你,奇哥⋯⋯!」辰偉將手移開,換來的是他那條細長的黝黑肉屌,粉色的龜頭在政奇的肛門邊滑了一陣後,就不留情地突入。
從未被男人的屌幹過的政奇,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疼痛、恥辱感,但被條狀物塞入的肛門卻帶給他未被開發的前列腺極大的刺激。這樣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活的狀態,讓他只想停止一切,他忍不住挺起身子,作勢要將他的屌拔出我的肛門。
「啊啊啊!」政奇發現如果要將自己的屌拔出來,就必須帶著他的屁股向後移動,如此一來辰偉在後方的肉棒就會進入得更深。
辰偉刻意讓自己與政奇的下體保持一個絕妙的距離,讓政奇有移動的空間,但無論他前進或後退,都無法逃離我們的前後夾擊。
這時我才意識到,我又被算計了⋯⋯本來以為我們會進行上次在研究室裡,像是決鬥般的,輪流進行一對一性愛。沒想到辰偉此刻要做的是完全的三人抽插,他正利用著我來帶給政奇難以忘懷的體驗。
但藥劑使我腦袋昏沉,根本無法控制自己,政奇夾在我們中間,那厚壯肉實的成熟強猛熟男,被兩個瘦白與精實的男孩給弄得毫無還手之力,身上細密的汗珠已經成長茁壯,一滴一滴滑過他渾圓的胸肌、肚子,最後滴到我的身上。
政奇為了想找到脫困的位置,只能不斷前後移動自己的腰部肌肉,但每一次的移動都只是徒勞,他只要想離開辰偉的長屌侵犯,那剛射精完無比敏感卻軟不下來的粗屌,就會更深入我的緊縮腸道。
「哈啊啊⋯⋯幹、幹!」別忘了此刻的他仍然被藥劑弄得情慾大開,很快的他的屌又再度恢復足以撐滿我後穴的粗度,為了降低前後各自帶來的刺激感 ,他只能不斷地扭動自己的腰,但同時間兩方摩擦、又再度讓他的屌不斷累積射發的能量。
此刻夾在中間的政奇,成為了必須被催動的性愛永動機器,彷彿永遠沒有停止的一天,雄壯飽含的脂肪的肌肉時而倒下、時而用力挺高,胸肌向前隆起、肚腩向內縮、隱約看見了隱藏在脂肪下的強健腹肌。
「啊啊!幹!操你的!幹!」又是一注又一注強烈的精液生產,但我的肉穴已經沒有空間容納巨量的精液,不斷地從肛門縫隙中溢出。在我進房門前,已經不知道被榨過幾次精液的政奇,竟然還能再度分泌、排出,而且還非常濃稠。
這樣勇猛的肉身、以及生產多少次精液都不會停止的精囊、陰莖,政奇就像生來為了性愛與繁衍的猛獸,正在履行著他的天職與義務,滿足我與辰偉無窮的需求與慾望。
「真的⋯⋯不行了⋯⋯」他上氣不接下氣,脖子發紅、胸膛劇烈起伏,一手撐著我身旁的床面,把自己的屌向前頂著就沒有再拔出,他求饒著,但同時似乎也找到了一個相對比較舒適的休憩區。
在後方的辰偉似乎察覺到了這一點,帶著迷濛的眼神,舔起了上唇,捧起政奇豐厚的臀部肌肉,用力地將自己的長條撞入。
「啊啊啊啊!」方才的辰偉都還是處於被動的狀態,讓政奇透過自己移動來完成雙向抽插,而此刻由辰偉主動發動的進攻,才是讓政奇墮入無底深淵的重頭戲。
啪!啪!啪!啪!⋯⋯毫不留情且帶有節奏感,辰偉不斷將自己的屌用力撞進政奇柔嫩的後穴,第一次被男人如此粗暴對待的政奇,整個人抽搐一般地抖動,身體使力撐了起來,胸肌發足了力向前挺著,想藉由全身肌肉的發力來抵消後庭的不適感。
而因為胸肌的挺起,我發現我若稍微移動,嘴巴便能舔到他那因為撞擊而不斷抖動的乳頭。我讓政奇的屌保持插在我的肛門中,兩臂向床面施力,欠起身,那濕潤的舌尖就這樣滑過了政奇的乳頭。
剎那間,他那全身發力的抵銷作用瓦解了,原本縮起的腹部肌肉鬆動、帶著胸部內縮,他想弓起身子逃離我的前方攻勢,卻被我的雙手環住,我整個人扒在政奇身上,舌頭不斷舔弄他的乳頭,徹底摧毀他身體最後的抗拒防線。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幫助辰偉完成他的性愛,但此刻的我也只是想滿足自己內心所期盼的發展。
我要讓勇猛的、在性愛中總是佔有優勢的政奇,體驗居於弱勢、被攻擊的感覺。
就這樣,辰偉的陰莖一次又一次撞擊前列腺,政奇的粗屌雖然停在我的肛門內,卻因為前列腺前所未有的刺激,而又一次噴射出大量的精液,同時乳頭的濕潤吸吮聲、與清脆的後庭撞擊聲,仍不斷持續著。
而後不曉得這個狀態持續了多久,政奇射了多少次,這場彷彿無止盡的性愛,最終停在辰偉也將自己的精華內射給政奇為止。
不常做一號、窮盡幹人力氣的辰偉拖著疲憊的身軀,將屌拔出後便向後大字躺在這張早已全濕的床鋪,政奇也因為多次的射精而失去了意識,向著我的右方倒下,渾身強健的脂肪與肌肉在佈滿熱氣的空間中緩慢起伏。
他們兩個似乎是藥效已退,雙雙失去意識,長時間的性愛使他們身體無法負荷,強行進入了睡眠。
然而,比較晚喝入藥劑的我,此刻卻仍然處於藥效發作的高度發情狀態,看著身旁的愛人與死黨睡得香甜。我的下體卻如鋼鐵般堅硬著,腹部的灼燒感與想射的慾望無人協助宣洩,我只能在這個寂靜的雙人床上,自己套弄著陰莖來解放。
雖然剛剛進行了一場激烈的三人性愛,此刻的我卻覺得好孤獨、好難受。
這個極度漫長的夜,只留下我一人輕聲的呻吟。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