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阿民激情過後,我們一起在浴室洗了個澡,他對我非常溫柔,並沒有因為解放了性慾後就隨便應付我,他主動幫我刷洗身體,我們甚至還在浴室裡情不自禁地吻著對方。
阿民向我坦白,他其實對自己的性能力非常自卑,持久力不足的他,每次都難以應付辰偉強烈的性需求,「他總是嫌我幹的不夠大力、不夠久。」
但他很謝謝我在剛剛的親熱中,有顧及到他想射的狀態而慢下腳步,他覺得這場性愛是他近幾年來體驗最好的一次。
其實我也是一樣,在跟政奇交往的幾年來,我有時會無法應付他野獸一般的性愛方式,對任何刺激忍耐度極低的我,常常在政奇瘋狂充滿力道的撞擊下喊停。政奇的陰莖很粗,因此能不能享受性愛,也都要看我當時是否足夠放鬆,我也感受得到每一次的性愛,政奇有多不盡興。
但遇到阿民這樣過於敏感,很容易就繳械的男人,我反而覺得,自己好像有機會得到一場能夠完全享受的性愛。雖然我們並沒有做10,但從剛剛的親熱就可以發覺,我們對於性愛的節奏是吻合的。
想到這裡,我兩頰一熱,沒有想到單純想報復辰偉的行動,竟然意外找到更嚮往的性愛對象,我想阿民也有察覺。
但我們都不敢說破,因為這樣,一切都太複雜了。
把身體擦乾後,我們各自穿上了衣服,阿民說時間晚了,辰偉可能隨時會回來,請我先離開,他來善後。
而我這才想起,辰偉在樓下的便利商店,早就透過監視器目睹了這一切。我離開他們家後,筆直地走向便利商店,看見他正坐在裡頭。
「你沒有遵守規則呢。」我一坐下,辰偉責備般的語氣襲來,感受得到他氣憤極了。
「剛好而已吧,打從你一開始碰政奇時,就不該談什麼規則。」我冷言回覆,直勾勾看著他不悅的面容。
我看他沒有繼續說話,便接著說下去:「我覺得到此為止吧,我們都嚐到一些甜頭了,也做了對彼此來說很過分的事,應該回歸到正常的狀態了。」
這是我所希望的,儘管剛剛與阿民的性愛非常愉悅,但我並不想拿經營多年的感情來賭這一時的意亂情迷,此刻的我是非常理性的。
辰偉還是沒有回應。
「阿民是個很好的人,我也很愛政奇,我們就停在這邊吧,再繼續下去,對我們沒有好處。」我站起身,「以後我們也不要聯絡了。」
離開了便利商店,我回頭看了一眼辰偉,他捂著臉,好像正在哭泣。
真是個瘋子,明明是他挑起的,我這樣想著,然後回到了我跟政奇的家。
-
過了兩週的時間,我跟辰偉沒有再繼續聯繫,我把辰偉跟阿民所有的社群軟體都封鎖,想杜絕一切溝通的管道。
而政奇那邊彷彿也沒有人找他,我跟政奇的兩人世界回歸了正常。
但這一切都在某一天下班時間,又被打回了原形。
這天是政奇的生日,我下班後去買了一塊小蛋糕,想要跟他度過甜蜜的生日夜晚,一回到家,竟發現辰偉跟政奇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他們彷彿上一秒還有說有笑的,但一看見我,就是一陣靜默。
不等我提問,辰偉率先劃破了沈默:「我來送禮物給奇哥,想說也好久沒見到你了。」
那個若無其事的笑容,讓我心裡發毛,不是說不要再聯絡了?為什麼還假借送生日禮物之名來到我們家?
他到底有什麼目的?
我不給他好臉色看,一句話也沒有回,拿著蛋糕朝廚房走去,辰偉見狀跟了過來,在政奇看不見的死角,我們起了小小的口角。
「你來幹什麼?」我壓低聲音,語帶不悅地問。
我這時才注意到辰偉穿著一件非常貼身的短袖運動上衣,料質絲滑,因為貼身的關係,完美把他的身材展露出來,又帶點神秘感。他又在用自己一慣的誘惑手法,穿著引人遐想的衣服,但是挑我在的場合,是我所無法理解的。
「我來履行一開始的約定呀,既然我們都吃過對方的男友了,接下來該進行下一步了。」他開朗地說著,讓我想起那天他獨自哭泣的樣子,形成者強烈反差。
「我不是說到此為止了嗎?」
「已經開始的事情,怎麼能說結束就結束呢?」辰偉走近我,那隻修長的手摸上了我的胸部。
「我很了解你,你其實一直在希望我回來找奇哥吧。」他找到了我的奶頭處,輕柔撫摸著,挑逗我的敏感神經,「你難道不想看奇哥幹我嗎?」
「還有,阿民自從那天之後,整個人都魂不守舍的,他應該也是一直想著你喔。」
此話一出,我的腦海不自覺地浮現阿民強壯的胸肌、分明的腹肌、圓潤的臉、白得很有魅力的短髮,還有他那容易繳械的大屌,兩頰一紅。
「你看,你都硬了。」語畢,他把手伸回來,轉身走回客廳,我回過神後跟了出去。
「奇哥,阿民今晚人不在台北,我忘記帶新家鑰匙了,我今天可以借住一晚你們家嗎?」變換成撒嬌語氣,辰偉坐在政奇身旁,攬著他粗壯的手臂。
「喔⋯⋯可以啊。」政奇停頓了一下,抬頭看向我,「小哲,時間也不早了,讓他住一晚吧?」
我應該要拒絕這一切,我不能讓這件事往更加複雜的情況發展⋯⋯我不想讓政奇跟辰偉再有什麼進一步的關係了⋯⋯
「可以啊,讓他睡客房吧。」但我的嘴巴還是這麼說著。
—
當晚,我們幫政奇慶了生,吃完蛋糕後,辰偉就主動說他要進房休息了。
我跟政奇刷洗後,兩個人躺在雙人床上,他已經準備睡了,在隔壁客房的辰偉,似乎也沒有做出什麼行動。
什麼都沒有發生,好奇怪,我以為他會主動做出什麼,但是他卻是第一個說要休息的人。
我腦中反覆咀嚼著辰偉方才說的話,「你難道不想看奇哥幹我嗎?」這句話直指著我內心的慾望,我渴望他被實現,但是同時又產生非常生氣、嫉妒辰偉的情緒。
我既想、也不想讓這件事發生。這樣衝突的心情,讓我此刻的性慾意外高漲,「幹!政奇是我的!」強烈的佔有慾,驅使著我起身。
冷不防地把頭埋進政奇柔軟的胸部,正要入睡的他嚇了一大跳,但隨即又將我摟住。
我隔著上衣含著他的胸部,兩手開始撫摸他的肉肚,政奇被我逗弄的發出了低沈的嘆息聲。
「小哲⋯⋯你要做嗎?辰偉會聽到⋯⋯」
我看了政奇一眼,頭往他的臉側靠過去,舔了一下他厚大的耳朵,「被他聽到不是很好嗎?」
政奇被刺激到敏感帶,整個人抖動了一下,我撩起他薄透的短袖上衣,露出這身,我再熟悉不過的,脂肪肉壯身體。
換過口味,品嚐過阿民壁壘分明的精緻肌肉後。在昏黃燈光下,兩塊雄厚的胸肌、跟沒有腹肌的脂肪小肚,這具我本來習以為常的肉體,竟然又引起了我強大的慾望。
我兩手各抓著他的胸部,開始向外畫圓,按摩似地推著這塊肥美的肉。白天工作搬運重物的政奇,本來肌肉就有些酸痛,被我這樣一推,又痛又爽的感覺交雜著。
「啊、啊!」他叫出了聲來,這個音量應該足以傳到隔壁房,他抓住我的雙手,喘氣著說:「不要那麼大力。」
嘴巴上說不要,但已經硬到不行的下體可沒有這個意思。我掙脫他的手,繼續用力按壓。
沒有被我這樣粗魯對待過的政奇,像是發現新大陸一般地露出驚喜的神情,但又被我的按摩弄痛著,全身扭動著、咬著下唇忍耐這股痛感。
不用一番功夫,他的身體已經開始發燙,也慢慢適應了痛感,他挺起了胸膛,讓胸肌的形狀更加誘人,享受著我的按摩。
他的下面也情不自禁地磨蹭著我的屁股,這時我突然想到政奇瘋狂的性愛方式,雖然上一次做的時候很順利,但我心裡還是有一點的恐懼。
雖然他發狂的幹人很性感,但很怕又被他弄痛。
要是我可以看政奇開幹的英姿,但我又不用承受這種痛,該有多好。
我的腦袋停止運轉,身體像是自動導航地起了身,抓著政奇的手臂,作勢將他拉起。
我把這個上裸著、因為按摩而發紅的成熟肉體、這個四十歲的、屬於我的成熟男人,帶離了我們甜蜜的小房間。
我牽著他的手,走到客房,轉開門把,踏進裡頭幾近全黑的、只有窗外透進一點月光的空間。
裡面沒有任何聲音,我輕輕地將政奇按在牆上,親吻他的脖子、肩膀、胸肌、奶頭。
我在這個有著另一個人的房間內,享用著屬於我的奶頭,我舌頭靈活地繞著他的乳暈,再用力吸吮。
政奇全身顫抖,發出非常微弱的氣音,很怕吵醒另一個人,但又不想停止這一切,這一切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興奮,尤其當他適應了黑暗,看見躺在床上的辰偉,正在與他對視時,他更加地放鬆地呻吟著:「幹⋯⋯小哲⋯⋯好爽⋯⋯」
空氣瀰漫著兩條火熱的視線,只不過不是我的,我故作鎮定地繼續舔著政奇的乳頭,直到我發現,他的另一邊乳頭也開始被另一張嘴給舔著。
政奇的兩個乳頭,第一次同時被兩張嘴給服務著,像是被電到一般地,他抬起了頭,身體跟著延展開來,下腰往前頂,胸部挺得更加凸出。
「幹!啊、哈啊!幹!」語無倫次的政奇發出了,連我都沒有聽過的,粗魯的嘶吼聲。
我側眼看過去,辰偉正在肆無忌憚地舔舐著另一個誘人的乳頭,政奇甚至爽到一手壓著他的後腦,往自己的身體塞。
而靠近我這裡的手,就只是放在我的肩膀上而已。
感受到明顯差別待遇的我,心裡卻興奮極了,我舔了最後一口,便站直身子,與政奇面對面。
他微張的雙唇、朦朧的眼神,在尋求著我,給他一張通行證,我感受的到他強烈的愛,但他現在只想幹那個吸他的乳頭的人。
我跟政奇深情地吻著彼此,同時間辰偉仍不間斷地進攻著政奇的上半身。
我知道我該放手,然後享受這一切了。
不捨地退開,我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下,打開了角落的落地燈,一盞火熱的黃光照亮了一切。
政奇發燙的胸膛,隨著辰偉的刺激、強烈起伏著。辰偉引導著彷彿夢遊般的政奇,讓他平躺在床上,然後飢渴地撲了上去,繼續舔著。
強壯的政奇此時只是慾望的俘虜,碩大的胸肌、堅挺的深色奶頭,再度沾染了別人的口水。辰偉將政奇的褲頭給向下拉,露出那根粗大、中等長度、冒著青筋的肉屌。
辰偉看了我一眼,像是跟我宣示著什麼,然後毫不留情地含了下去。
我知道他要把一切都討回來,而且會變本加厲地討回來,習慣阿民長度的辰偉,雖然需要適應政奇較粗的陰莖,但不管頂的多深,對他來說都是一件容易的事。
所以辰偉不費吹灰之力,就深喉嚨了好幾次,粗大的屌在濕黏的口腔內壁裡受到強烈擠壓。
「幹!好爽!辰⋯⋯辰偉⋯⋯!」
政奇受到如此高頻的刺激,腹部一緊,捲腹般地撐起了上半身,又整個人倒了下去。來回了好幾次,他挺起了胸,情不自禁地用雙手挑弄著變得更硬的奶頭。
「啊⋯⋯爽⋯⋯幹⋯⋯!」
辰偉吐出了政奇越發膨脹的肉棒,帶著淫邪的笑容,挑釁道:「奇哥,就這樣而已嗎?你不想把我幹到乾嘔嗎?」
聽到這句話的政奇像沒有靈魂屌傀儡,接收到了操偶師的指令,那雙大大的手抓住了辰偉的頭,然後示意要辰偉繼續含入,待自己的屌完全沒入辰偉的嘴巴後,政奇的腰部猛地向上一頂,直直地往辰偉的喉嚨深處突進。
由政奇主導的口交,可以更完整地控制含入的深度,雖然沒有讓辰偉發出乾嘔,但他還是驚喜地發出呻吟。
「好爽、奇哥,再用力幹我的嘴巴。」
語畢,辰偉的口腔又再度被粗屌填滿,這次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政奇像是加滿油的工廠機器,死命地,大力第衝撞著辰偉的嘴。
力道實在太劇烈,以致於他的胸部、肚子,隨著規律的撞擊晃動著,手臂的肌肉為了固定住辰偉的頭而發力膨脹。
辰偉完全釋放了政奇野獸一般的性愛技巧,與我交往多年所隱藏的、忍耐的本性,在此時正慢慢展露。
終於在一次的深深一頂,辰偉發出了乾嘔聲,政奇滿足地將他的頭向上抬起,將肉棒拔了出來,辰偉嘴裡不斷排出的、大量黏膩的唾液,滴在政奇巨大的龜頭上,再慢慢流到不斷起伏的下腹部。
看著自己的屌把眼前的男人弄得眼眶泛淚,政奇喘著氣,發出一聲低沈的笑聲:「怎麼樣?爽嗎?」
辰偉擦了擦眼淚,嘴角上揚:「不夠爽,我想要更多。」說完便湊上去抱住政奇,與他激吻,倆人互相玩弄著對方的奶頭,在親吻的同時不斷發出滿足的嘆息與呻吟。
直到現在,他們都沈浸在倆人的世界裡,彷彿這個空間已經沒有了我。看見從沒見過的政奇,自卑與嫉妒感侵襲了我的內心,因為我不夠耐幹、身材不夠好,沒辦法勾起政奇最深處的渴望,但辰偉輕而易舉地就辦到了。
辰偉起了身,將自己的屁眼對準了上翹的粗屌,毫無阻礙地,括約肌吞噬了龜頭。
「啊啊⋯⋯!」政奇因強烈口交而敏感的屌,被辰偉的屁眼給擠壓著,不用一會功夫,整根就進入了。
「奇哥⋯⋯好粗⋯⋯」辰偉細長的屌因為刺激而膨脹了起來,搭配著黝黑健壯的身材,讓政奇看得著迷。
不等辰偉適應,政奇的腰部就開始活動了起來。
「奇哥!等一下⋯⋯啊!啊!」還未放鬆的內壁被高速抽插,要是我應該馬上就軟屌了,但不知道為何,辰偉的屌反而變得更硬,甚至開始流出了前列腺液。
政奇咬著下唇,不斷測試著辰偉的底限,毫不留情地從下方撞入,辰偉緊縮的肛門產生極大的摩擦力,讓政奇爽到皺起了眉頭,發出了雄厚的嘶吼聲。
「你好緊⋯⋯好爽⋯⋯啊⋯⋯幹⋯⋯!」
「奇哥,我也好爽,好久沒被這樣幹了⋯⋯」
辰偉呈跪姿,開始搖動著他的臀部,很有默契地在每一次地突入向後坐下,讓政奇刺得更深。
極粗的肉棒塞滿了腸道,沒有一絲空間,每一處都是敏感帶,幹得辰偉整個人發抖,一直以來看起來對性愛游刃有餘的他,彷彿發現了新的世界一般,頭向上仰起,睜大眼睛望著天花板。
這時他好像想起了什麼,轉頭望向我,然後他停止了與政奇的互動,將他的肉棒拔了出來。
「奇哥,我想換姿勢。」接著辰偉面對著我,整個人四肢朝下,呈現狗爬式,「奇哥,從後面幹我。」
政奇看到辰偉的角度,彷彿理解了什麼,停頓了好久,「辰偉⋯⋯我們面向別地方。」
「我要面對這裡,如果不要,我就不做了。」辰偉雙眼盯著我看,帶著妖媚的語氣說著。
政奇嘆了口氣,從床上爬了起來,雙腳跪著,雙手扶住辰偉的翹臀,頭低低的看著即將進入的屌。
現在他們兩個都面對著我,而政奇低著頭,刻意不看我。
因為強烈的活塞運動,此時的政奇身上早已都是汗水,配著脂肪與肌肉完美混合的上半身,在背後式的體位撞擊中,不斷抖動著,這個抖動的幅度也是我從沒見過的,原來為了顧及我的感受,他總是收斂自己的力量。
但現在他遇見了能夠讓他完全享受的人。
看著如此性感的他,我一手撫摸著自己的奶頭,另一手開始幫自己打著手槍,政奇瞥見了我的舉動,他驚訝地抬起頭,終於我們四目交接。
我扭動著腰,搭配上下套弄的姿勢,對他點點頭。他的眼神從震驚、經歷了迷茫,最後又堅定地將視線放回辰偉身上。
更加專注、勇猛地,快速打樁著。
整個客房迴盪著肉體的拍響,還有辰偉不間斷的高潮呻吟、政奇的低沈喘息。
政奇帶著我的允許,更深入的體會眼前的一切,這個本來是他愛人的好友,那個他一直覬覦的對象,他要拚盡全力,把對方幹到求饒。
政奇把辰偉翻到了正面,此時的辰偉早已因為瘋狂的抽插而失去了理智,在今天的性愛之前,他可能也沒有想過,自己會被眼前的男人弄得高潮不斷。
政奇用著他最擅長的姿勢,將辰偉的雙腳連同屁股抬起來,接著兩手在辰偉的腋下旁,從正面大力開幹。
汗水不斷從他的胸膛低落,倆人此時藉由性愛,融為了一體。辰偉下意識地伸出了手,撫摸政奇雄壯的胸肌。
前、後、前、後,政奇加大了陰莖抽插的福度,並更加強每一次撞進去的強度,這樣的雙向刺激讓倆人都來到了臨界點。
「我要射了⋯⋯」
「我也是⋯⋯」
辰偉不斷被刺激到G點,想射的衝動已經來到了滿值,他率先噴發了又高又遠的精液,噴灑在政奇的胸部、腹部,又跟著汗水低落在辰偉的身上。
政奇感受到火熱的精液噴灑自己身上,抽插的速度越發加速,慢慢從低聲的喘息轉變為厚實的嘶吼,正當他想要把屌拔出,並用手結束一切時。
辰偉彷彿事先知道了什麼,用雙腳從後方夾住了政奇的屁股。
「射在裡面。」
政奇瞪大了雙眼,抬頭看向了我,腰部仍無法控制地前後抽插。
這個短暫幾秒的時間,一個男人即將要射精前的,那短暫忍耐的時間,足夠讓男人將屌拔出。
我跟政奇此時想的應該是一樣的事情,我們私底下聊過,彼此都認為內射是專屬於情侶的、最私密的行為。
因此我們也覺得,今天就算是出軌了、跟我們以外的人做愛,最後不能跨越的禁忌,就是內射。
但現在一切都來不及了。
政奇在辰偉的半強迫之下,用力向著最深處頂去,屌在緊實的肉穴中膨脹、收縮著,噴發出一柱又一柱濃稠的精液,而政奇最後的理智也被最強烈的刺激給掩蓋。
「幹⋯⋯幹!!!!」
在這短暫的射精時刻。他成了一頭真正的野獸,沒有人類之間的一對一情感、只想滿足自己在體內播種的慾望,他一邊噴射,一邊不斷抽插著,試圖透過敏感的龜頭延續這得來不易的高潮。
身上滿是透明的汗水與濃白的精液,辛苦鍛鍊的厚實身體徹底的被榨乾,他大聲喘息,抽插的速度逐漸變慢。
在高潮退去後,他整個人倒在了辰偉的懷裡。
屌仍在辰偉的穴裡面,溫存著。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