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清算時刻(ENTP硬裝INTJ OS版)
秋冽川半倚在圓桌邊,桌面上擺滿了帳本與文件。西裝外套隨意搭在椅背,襯衫袖口捲到手肘,露出線條分明的腕骨。手裡拿著一本老舊帳本——紙張泛黃,邊角毛躁,像是被時間掠過無數次,滲透著秋家數代的罪與權力。
指尖輕劃封面,沾了點茶水,書頁貼著指腹微微翻動,發出細微的「沙沙」聲。
內心戲:老頭說INTJ得沉穩,這聲音夠詭吧?我得像他那樣冷著臉……幹,手怎麼抖了?😨
那聲音,讓眼前的人背脊發涼,像是死神在翻點名冊。
他沒抬頭,輕描淡寫開口:「三叔。」
內心戲:老頭都不抬頭,我得學他這招,酷得像冰山……操,差點喊--三叔你完蛋了!😆
秋冽川懶懶抬眼——不對,是硬逼自己慢抬眼,聲音飄飄悠悠,裝出秋爸的冷淡:「秋懷雲先生,我聽說……您最近對本家的工作模式,頗有意見?」
內心戲:操,差點說--三叔你又搞亂了,不行,INTJ不能這麼隨便,我得高深一點……對,慢點說,慢點說。🙄🙄
三叔臉色僵了僵,嘴角牽出乾笑:「冽川啊,誤會誤會,大家都是為秋家好嘛——」
「誤會?」
內心戲:老頭聽到這就用眼神殺死他了吧?我得冷靜,INTJ不能炸……幹,我想笑怎麼辦?😝😝
「啪——!」
一塊黑曜石令牌砸在帳本上,沉悶聲響壓過所有細微呼吸。烙金紋路在燈光下閃爍冷光,像古老詛咒。
內心戲:這玩意兒砸下去真爽!這一下帥爆了!老頭砸桌子都像敲心臟,我這夠狠吧?不對,INTJ不會爽,他們只會……呃,權威,對,權威感!冷靜冷靜!😆😆
令牌壓住帳本,碾著密密麻麻的數字、批註、日期、資金流向,還有幾張泛黃收據——像家族墓碑,更像秋家的生死審判。
秋冽川微微偏頭,硬擠出一個溫柔的笑,手指輕敲令牌,壓得人喘不過氣:「秋懷雲,你剛剛叫我什麼?」
內心戲:笑得我臉抽筋,INTJ應該是冷笑吧?還是面癱?算了,溫柔點穩一點,別露餡!😅
三叔喉嚨一緊,笑瞬間僵住,額角滲出冷汗。
這塊令牌落下的地方,便是秋家的法則。在它面前,沒有「冽川」,沒有「侄子」,沒有「一家人」。
只有——
「秋家整合者,第十七代主。」
三叔嘴唇顫了顫,連忙起身,單膝跪地,低頭行禮,顫聲道:「十七代主在上。」
「起。」
秋冽川語氣懶散——硬壓成冷淡,像秋爸叫狗的口吻,卻差點沒憋住笑。
內心戲:哈哈,他跪得像條狗!老頭都不會笑,我得忍住……幹,嘴角抖什麼抖?🤣
三叔條件反射般起身,腳步發虛,後背顫抖,冷汗順著太陽穴滑下。他沒敢動椅子——沒人說可以坐下。
帳本翻開,一頁展開。
密密麻麻的數字、資金流向、紅筆標註,在昏黃燈光下像家族罪行錄,映出一條條該死的生路。
秋冽川淡淡勾唇,指節輕敲令牌,聲音硬裝秋爸的冰冷:「這筆三年前走的,外資名義,實際來源哪裡……要我唸,還是你自己背?」
內心戲:我想說--你這假帳爛得像你腦子,老頭會直接翻頁,我得含蓄點……操,憋得好辛苦!😓
三叔臉色瞬間發青:「這……這不是我——」
「不是你?」
帳本再翻一頁,代持名單清清楚楚,那間轉手三次的境外公司抬頭,被紅筆圈得像血跡。
秋冽川抬眼,眼神冷得像深冬結霜的刀鋒——其實瞪得過用力,眼角抽了一下。 內心戲:老頭眼神能殺人,我這夠銳吧?幹,眼皮跳了,INTJ不能崩啊!😃
「秋懷雲先生。」
「坐吧。」
這句話毫無溫度,像死刑宣判緩緩落下。
內心戲:老頭這句能凍死人,我這夠冰吧?不能笑不能笑……嘴角別動!🙃
三叔額角滲汗,喉頭緊縮,吞了吞口水,僵硬地拉開椅子。背脊僵直如鋼絲,呼吸淺得聽不見,手指不敢碰桌,像怕引來審判。
「喝茶。」
茶杯滑過桌面,杯沿輕撞桌板,低沉聲響如無形喪鐘。
「還溫的。」
秋冽川語氣硬壓懶散,裝秋爸的淡定,指尖輕敲桌面,像施捨溫情。
內心戲:老頭說這句像通牒,我本想說--喝完滾,INTJ得優雅……幹,我想笑死了!😅
三叔顫手端杯,指尖觸到溫熱瓷器,卻像握冰塊,冷汗浸濕袖口。
就在他剛要拿起時——
「唰——」
帳本悄然滑來,邊角壓在他手邊,紙張陰影晃動,如無聲墓碑。
內心戲:這招絕了!我就是天才!不對,INTJ不自誇,冷靜冷靜……😎
三叔指尖碰到帳本,瞬間僵住。一怔,像被燙到般猛地一縮——
「啪——!」
茶杯失手,茶水猛潑,三叔一顫,腳下一亂,椅腳拖出刺耳摩擦聲。
「哐啷——!」
瓷器墜地,炸成碎片,茶水暈開。空氣靜止。
秋冽川微微偏頭,嘴角緩緩上揚,眼神懶散含興味——其實是憋笑憋得眼角抽筋。
「哎,三叔,這帳本可是紙做的,最怕沾水了。」
內心戲:哈哈,他慌得像個白癡!老頭會冷眼看,我得淡定……幹,眼角抽什麼抽?🤣
燈光下,茶水漸暈,水痕映出他半張含笑的臉,如歪曲畫像。他指節輕扣令牌,像鐵錘墜落,沉重敲在三叔耳邊:「您剛剛碰到的那一頁,是您自己的名單吧?」
三叔猛繃緊,雙唇微顫,背上冷汗滲透襯衫,寒意從脊椎爬上後腦。
秋冽川笑得溫和得不帶殺氣,卻讓人不寒而慄:「您要是不嫌麻煩,我很樂意陪您,一筆一筆、時間地點、關係對象、資金流向,慢慢對。」
「順便,十六代主留了幾段錄音,您要不要一起聽聽?」
內心戲:我想說--聽完你就可以死了,老頭會直接放錄音,我得慢點……操,憋笑好痛!😂
三叔冷汗順背滑落,額角青筋狂跳,心臟失節奏。帳本書頁張開,一半懸空,如斷橋搖晃,紅筆數字像血跡,低語他的罪。
「十七代主……我們何必搞這麼僵——」
「搞僵?」
秋冽川輕笑,聲音溫和像聽笑話,眼神硬擠刀鋒銳利:「秋家如果沒我這張臉站著,你們早就改姓,連祖宗牌位都沒得掃。」
「秋家還在,你們才有資格坐這,喝這杯茶,領這份錢,分這點資源。」
內心戲:老頭這段會直接說--你不配,我這夠帥吧?不能得意,冷靜冷靜!🤔
他慢動作往前一傾,單手撐桌,指節敲令牌,悶沉節奏如敲心跳:「所以別跟我講什麼誤會,什麼一家人。」
「這裡是秋家的桌,我是秋家的整合者。」
「誰敢在這裝糊塗,那就一筆筆對,一件件算,從祖宗清到你孫子。」
三叔嘴唇抖如篩子,眼神渙散,瞳孔微縮,抵抗被抹平。
秋冽川站直身,收回帳本,手掌輕拍封面,如撣灰塵,語氣溫柔如哄小孩:「秋懷雲先生,記得喔,秋家本家沒有第十八代。」
「這筆帳,不是我跟您算,是秋家。」
內心戲:我這太溫柔了吧?算了,反正他崩了,我贏了!😜
黑曜石令牌「啪」地落桌,沉重聲響迴盪,如釘棺材板的喪鐘。
他轉身走回主位,步伐輕鬆——其實腳軟,指尖隨意一甩,帳本「啪」地落桌,悶響如宣判落音。他斜倚椅背,嘴角微揚,眼神漫不經心——眼角抽了一下。
內心戲:老頭你看我這INTJ帥吧?幹,演得我腰酸眼抽,快憋出內傷了!😫
桌上茶水殘跡映燈光,碎片靜躺地板,如無聲祭奠。
——這就是秋冽川,秋家第十七代整合者。
笑著幫你倒茶,順便幫你收屍。
這就是秋冽川,ENTP硬裝INTJ,笑著幫你倒茶,順便把自己逼成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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