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舞台上的你，是我眼裡的唯一
「Vein！情子！你們這首歌……也太好聽了吧！」
這天早上，一名學校的學生會幹部跑來他們班上，氣喘吁吁地說：「你們是不是在網路上匿名發了一首合唱歌？校長都聽到了，現在全校都在傳耶！」
Vein和情子你看我我看你，兩人臉上都浮起了害羞又驚訝的神色。「所以……我們要被退學了嗎？」Vein裝作嚴肅問。
「退學你個頭啦！」幹部笑到翻白眼，「我們學校這週不是有校慶嗎？現在校長欽點你們兩個上台唱這首歌，當校慶開場！」
情子一聽，緊張地拉住Vein的袖子：「我、我會不會唱到一半聲音抖掉……」
Vein輕輕捏了捏她的手：「別怕，就像我們在房間裡那樣唱，妳只要看著我，我會一直陪著妳。」
那一週，他們一起練習、一起排舞台走位，緊張也好，興奮也好，只要有彼此，就覺得什麼都不怕。
到了校慶當天，操場上滿是人，舞台燈光繽紛，學生們興奮地等著節目開始。
Vein牽著情子走到後台，看到她穿著白色洋裝，長髮紮成一個可愛的低馬尾，耳朵上戴
著他前天偷偷送她的小星星耳環。
「妳今天好漂亮。」Vein低聲說。
「你今天也帥得讓我想退場。」情子笑著回應。
主持人一喊：「歡迎——Vein & 情子，帶來他們的原創合唱——《你是我的副歌》！」
燈光亮起，音樂響起。
Vein彈著吉他，情子站在他身邊，眼睛裡倒映著舞台上的燈光，也倒映著Vein的眼神。他們像是在唱給全世界聽，卻又像只唱給彼此。
那一段副歌響起：
「你是我旋律裡唯一的音符，
不管哪一段，我都想和你一起唱出口……」
台下同學們聽得目不轉睛，有人偷偷抹眼淚，有人已經開始錄影上傳。
歌聲落下的那一刻，全場掌聲雷動。
Vein轉頭看向情子，沒說話，只是張開手，她立刻笑著撲進他懷裡。
「我真的有點怕唱錯。」情子在他耳邊輕聲說。
Vein抱緊她：「妳唱得剛剛好，因為我聽見妳的心跳了。」
第六章：過去的影子，未來的選擇
那首合唱歌紅了。
不只是校內，還在社群平台上瘋傳。點閱破萬、轉發破千，有音樂製作人留言讚賞，也有媒體來邀請採訪。
Vein和情子被請去上一個直播節目。
「我們不是說好了低調的嗎……」情子緊張地在後台抓著Vein的手。
「對不起啦…我也沒想到會這麼多人看，這下我們紅了耶。」Vein笑得燦爛，但眼神裡也有點不安。
就在這時，節目現場的門打開，一位打扮時尚、氣質出眾的女生走進來。
Vein的笑容僵了一秒。
「…語柔？」
「好久不見，Vein。」語柔淡淡一笑，語氣熟悉得像是剛從昨天分手。
情子愣了一下，看著這個突然闖入的女孩。
語柔是Vein的前女友。他們高中時是校園裡的音樂搭檔，還曾經一起出過一首歌。分手後，語柔出國念書，沒想到這次節目她居然也是嘉賓。
「原來你最近的合唱對象換人了呢。」語柔看了看情子，語氣像開玩笑，又像試探。
Vein不自在地站在情子身邊，低聲說：「情子，我等一下會跟她談一談，你先去準備，我很快回來。」
「嗯，好。」情子點點頭，轉身離開，卻忍不住回頭望了一眼那個站在Vein身邊、氣場強大的女生。
節目結束後，語柔找Vein單獨聊。
「我聽見你們的歌了，很好聽。她的聲音……很真誠，不像你以前那樣想得太多。」
Vein沉默了幾秒：「我們以前也很好，只是我們的旋律越唱越不一樣。」
語柔輕嘆：「我沒來是為了鬧場，我只是想確認，你現在是真的開心嗎？」
Vein想了一會，笑了。
「我現在創作的音樂，都是因為我想唱給她聽的。」
回到家後，情子坐在窗邊，抱著抱枕，一臉悶悶的。
Vein走過來，從背後輕輕抱住她：「吃醋了？」
「沒有。」情子小聲說。
「有啦，臉都寫著了。」
Vein輕輕轉過她的臉，正視著她的眼睛。
「情子，那些是我過去的旋律。而妳，是我現在心裡唯一的歌詞。」
情子聽完，撇嘴笑了：「那我可以改歌詞嗎？」
Vein點頭：「只要是妳寫的，我永遠都會唱。」
他們兩人緊緊抱在一起，外面風輕輕吹進房間，像是時間也暫停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