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Eve:穿著深灰色戰術外套,眼神沉著,額上微疤昭示著過往戰鬥的痕跡。他有著精煉的身手和敏捷的直覺。
場景:地下停車場 × 油漬地面 × 垂落鐵鍊晃動 × 對峙距離不到三米。
他先動了——
不是出拳,是一記肩撞斜切帶肘,沒打頭,專挑側腹要命地撼了一下。
對方卻像早料到,單膝下沉,反手封肘,同時左手拔出藏在靴底的摺刀,往他脛骨內側削過去——
他痛吼一聲,退一步踩空,膝蓋撞上牆角,整個人反撐倒地。
沒喘息——對方撲上來,膝蓋壓胸,刀架在脖頸,
他的左手還在背後,滑進後腰槍套——
「你抽就死。」
對方貼著她耳語,聲音冰得像壓進了水裡。
他沒回話,手繼續抽——
下一秒,膝反壓 → 側腰翻人 → 刀被反剪在肩胛後 → 枕骨砸地——砰。
對方咬牙吐血,雙手撐地要起,他反撲撲上來,用額頭撞斷他鼻樑,再用膝蓋狠狠壓住肋骨。
「我說過,我不是來談判的。」
他喘著,喉嚨還淌著血,但眼神死死鎖著對方。
對方笑了,血滲牙縫。
「那你最好殺得乾淨,否則我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割了你整個小隊。」
場景延續:線人未到集合點,通訊靜默 × 天台風雨交錯 × 對講機內傳出一聲槍響後便沉默。
—
他衝進屋頂的瞬間,只看到那具軟倒在牆邊的身影——
線人,死了。子彈從下顎斜穿入顱內,無聲無息,乾脆利落。
「……你他X的……」
他握緊拳頭,整條手臂都在發抖,但腳步卻不肯前進半寸。
耳機另一端還傳來指揮官的冷靜聲音:「回報座標,支援即將抵達。」
他沒回。他拔掉耳機,把它狠狠摔到地上。
—
身後傳來腳步聲,他猛然轉身,一把將剛現身的敵方特工直接撂翻在地,根本沒讓對方開口就一拳砸在咽喉——
對方嘶吼著掙扎,他卻連招式都懶得用,只是死命用拳頭砸、砸、砸。
「你們早就知道他沒救了對吧……你們拿他當誘餌……你們故意的對吧!?」
砰——
最後那一拳打斷了對方的下顎,整張臉扭曲變形。
—
他喘著氣跪下,手指抓著自己衣襟,一口氣怎麼都吐不完。
「他是情報官,不是餌……你們怎麼能、怎麼能這樣用人……」
淚沒有流,但眼眶是紅的。
風把他頭髮吹亂,也把屋頂上的血味帶進他的呼吸裡。
他望著遠方城市燈火,像個早已燒壞的引信。
「……你們想讓我學會怎麼冷血,對吧……好,那就來啊。」
他拾起那把還殘留體溫的槍,轉身朝夜色走去。
這次,不是為了誰。是為了讓他們知道——他記得。
—
場景切換:凌晨 03:47,工業港區 X47碼頭,雨已停,地面積水映著泛黃探照燈。
敵方據點代號:White Cage,結構圖外洩 36 小時前。主角一人突入。
—
他沒有請求支援。
只帶了一把 SCW-9 微型衝鋒、一柄壓制刀,以及線人死前藏在口腔中的加密晶片。
步入貨倉的那一刻,警報還未響起,他就先點燃了整片倉庫的火線。
—
第一擊:
他撲出側身角落,一槍爆開守門特工頭顱,腦漿與碎骨砸在背後鐵牆,對方連口令都沒來得及喊。
第二擊:
兩名巡邏隊員剛轉彎,他滑身貼地,雙腳掃翻其一,反手抬槍,直接從倒下者下顎打穿頭蓋——
**「砰——砰!」**牆壁上的血花像開過的月季。
第三擊:
樓梯間傳來敵方槍聲,他沒有閃—— 直接翻過走道護欄從二樓墜落,背撞地面,滾身反彈,一槍精準打穿上方護衛腿部,拖著對方從樓梯摔下來,再一刀封喉。
—
總指揮塔開始廣播警戒,全場紅燈亮起。
他沒有停。
沒有換彈。沒有喘氣。 他踏著屍體往指揮中心走,每一發子彈都像一封死亡通牒。
—
「他是誰?!」 「識別不到——」 「幹他不是任務編號裡的任何一員——」 「他不是來滲透的,他是來殺人的!!」
—
他不是暴走,是記得。
記得線人說過的那句:「我們這種人,一旦被記住,就不能讓對方活著。」
於是他把這句話——變成了整棟建築裡的最後背景音。
—
子彈終於打完。
他最後撿起敵方步槍,步伐沉穩、手臂帶血,一層一層掃射,像走過一座正在燃燒的牢籠。
「你們想教我怎麼冷血……」
「那就讓我來,給你們上一課什麼叫——『誰都別想活著走出去』。」
—
場景轉換:White Cage 指揮室殘骸 × 煙霧未散 × 他站在滿地屍體與殘火中,耳機忽然傳來雜音。
「……你殺得很乾淨。」
(聲音低沉無情,帶著機械式變頻,來自某個無法追蹤的頻道)
他停下,手指還卡著半截彈匣。
「你是誰。」
「你知道我不是重點,重點是——我們讓你看到了什麼。」
他瞇起眼,緩步走向控制台,抽出插槽中的殘缺晶片模組。
「你們動我線人,是想釣我。然後讓我血洗一整座港區,好讓我自己變成你們口中的『不可控目標』,對吧。」
「你太聰明,也太慢一步。」
(對方聲音裡夾雜一絲笑意) 「你以為這場戰是你主動打的?不,你是流程的一部分。」
—
他沒有回話,只是默默將整個晶片砸碎。
然後,他開口了。
「那我就脫離流程。」
「我不會按照你們設計的節奏爆走,我會——讓你們看著自己寫的劇本,一幕幕被我撕掉。」
—
一聲槍響。
不是遠處,不是警報。
而是從他身後,指揮室破碎玻璃後方的暗角——藏著一個活人。
女人,持槍。不是敵特,不是友軍,是——「觀察員」。
她原本應該早就撤離,但卻選擇留下來,記錄他從人變成獵犬的一切過程。
她瞄準他的側頭。
「你已經超過控制線了。再走一步,我就必須執行代號:Null。」
他沒有轉身,慢慢抬起雙手,手中還沾著血。
「所以你是來執行『收尾』的那個,是嗎?」
女人沉默兩秒。
「……我是來看你,會不會後悔。」
—
他笑了,第一次,像真正的人一樣苦笑。
「我不會後悔。只有死人,才值得被後悔。」
他忽然轉身,徒手撞向她槍線,用額頭頂住槍口。
「那你就開吧。這一槍,你打得乾淨,我就信你是人,不是他們養的狗。」
—
女人手指顫了三秒。沒有扣下。
「……你已經不是我們能定義的那種人了。」
「錯了,」他輕聲,眼中仍有火。
「我只是還沒選完,要讓誰下地獄而已。」
—
下一步——你要我帶他去哪裡? 讓這場戰繼續,不為救誰,只為毀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