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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ase

更新於 發佈於 閱讀時間約 13 分鐘

他隨她進了屋,她沒有說話,他也保持沈默。


屋內的擺設很簡單,卻又一應俱全,在適當處留白,如同她性格中莫名執著的一塊。


「坐下。」她沒有回頭看他,一手解著襯衫的扣子,一手鬆開被綁住的髮絲。


他看了看周圍,選擇走到床邊坐下。她終於回過身來,白色的襯衫已解扣至胸口,披肩的長髮因綑綁而產生了弧度,添了幾分凌亂的美感。


她步向他,兩人的視線自碰上後便再也沒有中斷,她將手指插入他的領帶口,微一使勁向後收手,慢慢地,拉鬆了領帶,拉近了距離。


他看著她,不可控制地吞了一口唾液,兩手不自覺地撫上她的腿側,被她空著的手狠狠撥開。


他在她的注視下,眼裡喪失了她的身影。那條原本在自己脖子上的領帶,已經被她用來當作遮蔽視覺的工具。


興奮、不安,以及不需言語的期待,隨著黑暗的降臨,在他體內陡然竄升至頂點。


他喉頭一窒,全身的神經瞬間繃緊,在她的聲音突然出現在他耳際之時。


「手背到後面,沒我的命令,不、准、動。」


近乎氣音的音量,說話時呼出的氣像是在輕撫他的耳廓,說出的話卻這麼霸道。他感覺身體熱了。


「哼嗯,很聽話。」


她笑道,指尖滑過他的臉頰。他身體不自主地顫抖,感知到呼吸變快,卻裝不了鎮定。


他也不想鎮定,此刻只是因為她的要求,使他強迫自己忍耐,聽話,將所有的主動,化作她指令下的被動。


視覺之外的感受被放大,他聽見衣物摩挲的聲音。是她脫了嗎?脫到什麼程度?好想看,但不被允許看的感覺,竟意外給他一種難耐的快感。


他感覺到她的手指碰觸到他的胸口,從容地,一顆一顆,解開他襯衫的扣子,指尖有意無意掃過胸膛的觸感,讓他起了一身顫栗。他忍不住仰起頭,發出一聲嘆息。


襯衫的扣子被全數解開,她的雙手滑進他的胸膛,順勢將他的上衣滑下肩頭。他感覺到她身體的熱度與自己接近了一瞬,好像有什麼碰到了他,但他還來不及捕捉,她的觸摸就消失了。


他感到一陣空虛,以及更強烈的渴望。


突然,一道來自後頸的力量,他不由自主地往前傾,她的手牢牢地鉗住他的脖頸,他沒碰到她,他碰不到她,但他知道,她就在自己唾手可及的距離。


她的體溫,燒燙了他周圍的空氣。

「張嘴。」


她說。他將原已微啟的雙唇張開,想像著她要將什麼放進他嘴裡。是食物嗎?保險套?或者,她的手指?他很想舔舐她的手指,想要她用指頭挑逗他的舌頭,沾滿他的唾液。


口腔一碰觸到進入嘴裡的東西時,他馬上意識到是什麼,並且近乎是反射動作般即刻貪婪地吸吮起來。她則毫不掩飾地呻吟著,宣示她的享受。


「用力一點。」


她命令,他不敢怠慢地聽從,不如說正合他意,因為每一口吸吮,都更加深他的貪慾,他彷彿永遠品嚐不夠一般賣力揚著下巴,隨著她呻吟裡的抑揚頓挫,舔拭,吸吮,時而啃咬,時而用牙齒摩挲敏感的尖端。


他從她的聲音裡聽出她的滿意和不滿足,她和他,都想要更多。


全都猜錯了。不是手指,不是保險套,她將還未挺立的乳尖,塞進他的嘴裡,而那至極的柔軟在他唇齒的愛撫之下迅速緊縮,那誘人的顆粒被他的舌尖玩弄著,彷彿抹了蜜一般令他愛不釋口。



「哈啊。」


她攫住他後腦勺的頭髮,用力將他的頭往後拉,他的嘴裡瞬間失去了她的柔軟,但下一刻又被塞了滿嘴。


「兩邊都要照顧到啊。」


她說,氣息不穩的聲音裡帶著笑,他覺得自己身體軟了一瞬,如果他是站著的,這一刻他肯定自願下跪。


我的女王,讓我服侍你,臣服你,做你性愛的奴隸,求之不得。


他繼續享用著被賜予的甜美果實,慾念膨脹到令他近乎瘋狂,但他仍用最後一絲理智控制啃咬的力度,當他用齒間摩挲她的乳頭時,總有那麼點恐懼會忍不住將其咬下。


這是愛撫,是取悅,不是暴力和豪奪。她要他服侍,他要她舒服,這在他口腔裡任他蹂躪的柔軟是她給的恩賜,他要在她允許的時間內盡情享用,讓主人愉悅,是他的使命。


「右手給我。」


她的聲音已不如先前冷靜,但其中的威嚴性仍不可忽視。他交出了右手,被她抓住手腕。


啊,他的後背已滿是汗水,額角也沁出了汗,這不僅僅是被慾望的熱度驅使,他的忍耐與慾望的衝撞更是灼熱到讓他瀕臨失去人性。


她拉著他的手,去摸她的下體。


他的指尖在顫抖,源於被允許觸碰的喜悅,但這也意味著他得花更大的力氣去與獸慾對抗,因為她將自己最柔軟的兩處交於他的口與手,要如何不傷到她,又能帶給她極致的快感?他必須好好表現,這性愛奴僕的位置,他絕對,不願拱手讓給任何人。



她的呻吟變得激昂了,比之先前更加奔放、崩潰、銷魂,彷彿時時都在失控的邊緣。他感覺到她一再被快感襲擊,於是他更加賣力地取悅她,想要讓她被快感衝頂,想聽到她抵達高潮時的淫聲浪語,想要為他的女王奉獻自己所能做到的一切。


而他自己,早已脹痛到不行。


「嗚嗯!」


她再一次將他的頭往後扯,他發出一聲悶哼。


「脫光。」


她喘著氣,他也是,他脫下了身上剩餘的衣物。


他張揚的慾望暴露在空氣中,他知道自己已經膨脹得青筋暴露。


「啊啊...」


他身體一抖,她的指尖觸碰了一下他的慾望頂端。


「不准射出來,還早。」


他吞了口唾液,這場耐性挑戰賽還得繼續,他只能硬著頭皮應戰。


一股推力讓他身體一空,驚悚的感覺竄過一秒,他便倒在了軟硬適中的床墊上。不會硬到令人躺著不舒服,更不會軟到讓人無法使力。


他感覺到她也上了床,身側的凹陷感,讓他心跳加速。他覺得這次他猜到了。


果然,他猜中了,但他比想像得更加激動,甚至是感恩載德的程度。


她把自己的柔嫩的陰蒂,放在他的唇上,她不用下令,他就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他先是用嘴唇,給予方才已被他用手服務到紅腫的一小處柔軟初階的按摩,再小心翼翼地將其含入口中,先用舌尖撫慰它腫脹的蒂尖,接著開始輕輕吸吮。力道的輕重取決於她的呻吟,他知道這是極其敏感的地方,他必須專注且克制地愛撫它。也可以野蠻,如果女王要求的話。


「哈..哈啊...嗯..啊啊...啊、啊啊、嗯、嗯!」


她的呻吟再度來到高潮的邊際,這次他不想再錯過,雙手扣住了她的大腿,張口一下把陰蒂及附近的柔軟全部含入口中,放肆地吸吮。她掙扎,他卻不鬆手,身為一個奴僕除了要聽話,更要懂得察言觀色,明白主人要的是什麼,並傾盡全力為其完成目的。


她要高潮,他要讓她高潮。


「啊嗯、啊、啊、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哈..哈...」


她的身體癱軟了下來,但倔強的雙臂仍撐在床上。她和他都在喘氣,方才解放的是她,他卻彷彿在她高潮的那一刻,也一起被浪潮衝上巔峰。


「你...」


她似乎找回了自持,重新挺起身,他感覺到她濕潤溫熱的下體在他身上滑動,想到那是結合了他的唾液和她的愛液的交織品,他就渾身顫抖。


「嗯!」


他瀕臨噴發的昂揚被一手抓住,他覺得自己射了一點。


但主人說還不准射出來,他得忍住,更何況剛才是他不聽話,擅自動了雙手,如果被懲罰,也是他應得的。


更是他期待的。



「我有說你可以動手嗎?嗯?」


她說話的同時,拇指狠狠在他陰莖的頂端搓了一下,他的腹部不自主一陣緊縮。


「不聽話,要受罰。」


她的溫熱離開了他的身體,下一秒卻讓他全身繃緊,當他的昂首的慾望觸碰到那柔軟的洞口,他幾乎要不受控地射出來了。


「啊啊...要命...」


他緊咬住後齒,脖子上的青筋因用力而賁起,當她在斷斷續續的呻吟中,將他推入自己的身體。


「啊~嗯、嗯...」


「嗯...哈...你知道懲罰是什麼吧?」


她緩緩擺動著下體,他的慾望在她溫熱的甬道裡微微來回摩擦。他已經耗費全身力氣克制自己,連點頭給出反應都很艱難。


她輕輕一笑,雙手按住他胸膛,俯下身,在他耳邊說:


「不准射,知道吧。」


說完,她支起身,開始加速腰臀的運動,他的陰莖被摩擦得更加劇烈,極致的歡愉與極端的痛苦交替折磨著他,斗大的汗珠從他額頭落下,身下的床單也早已被汗水浸溼,而她,他的主人,卻彷彿不知道他的難熬一般,在他身上恣意歡叫,時而前後擺腰,時而上下蹦坐,更抓著他的雙手,用力揉捏她胸前的柔軟。


他當然知道她喜歡怎樣的對待,他也樂於滿足她,但現在對她的服侍就是對自己刑求,他覺得自己要撐不下去了。


「射吧。」


耳邊突然一聲命令,他繃著的神經霎時一緊,然後立刻斷裂。他幾乎是在她說完的下一秒就射了,他很想抓住她肆虐的臀,但主人說了不行,他只能雙手抓緊床單,全身繃成一線,那被疊滿的情慾隨著她的允許傾瀉而出。


「啊啊...」他的喉間發出呻吟,獲准洩慾的滿足感充斥他的全身,高潮的餘韻久久不能平息。


確實沒有平息,明明終於獲得解放,他卻不感饜足。還要,還想要,還不夠,但他不敢開口。


「還沒完唷。」


炙熱的空氣中她輕聲笑道,他眼前突然一亮,尚未適應光線的他眯起了眼,受限的視野中她逆著光坐在他身上,像一頭張狂的公獅,宣揚著她的地位。


她是領導者,這象徵帝王的鬃毛,只能用來襯托她。


他的帝王再次俯下身來,這次他得以直視她的雙眼,看見她被情慾染紅的臉頰,和凌亂又性感的頭髮。她也流著汗,他多想舔一舔。


「我還沒爽夠。」


她扳起他的下巴令他後仰,側過臉伸出舌頭舔他的喉結,再拖著舌尖一路來到他的耳垂,收回舌頭,改用牙齒輕輕嚙咬。他難耐地低吟了一聲。


「現在,我要你,」


她邊說,邊在他耳邊輕吻,並用氣音說道:


「把我操到哭。」


得到女王的諭令,誰敢不從?更何況這是讓他下跪祈求的恩惠,他一秒都不敢怠慢,或說一秒不願浪費,一翻身將她推倒。


終於,上下位置調換,卻沒有改變主僕身份。被暫時給予主動權的僕人獲得喘息的空間,他直起身子舒了口氣,用手將頭髮往後撥的同時,俯視他身下那散發著慵懶氣息的美妙身體。他的眼神貪婪地掃描她的每一寸肌膚,剛才看不見的,他現在要全部看清楚。她的嫵媚,她的性感,還有即便身處低位卻仍桀驁不馴的態度,啊,這就是他的女王,而此時的他獲權對這副身體恣意妄為,這是何等的光榮呀。


「休息夠了沒?」


「是,殿下。」他笑道。


「那我...」


「怕了?」


他的猶豫被她的挑釁掃空,一把將她托臀抱起,不由分說地將已經再次被喚醒的慾望,直接送入她泛紅的私處。她不由自主的後仰了頭,身子隨著他的衝撞而弓起,他剛才不被允許釋放的慾念,這一刻猶如猛然竄出的火舌,毫無節制及無懼邊界地撒野,所到之處的皆被燃燒殆盡,她和他只能粗喘著氣,費力擷取那所剩不多的氧氣。


他托住她的頭,讓她看向自己,或者,他試圖從她的神情中窺見一絲破綻,當然,他如願見到她一直自恃的傲氣,露出幾分的潰散。


「只是這樣,還不能讓主人哭。」


「但先讓我吻妳,好嗎?」


不等她回應,他就將她的頭壓向自己與她碰唇,再細細地,將她柔軟的雙唇一點一點包覆,虔誠地,將愛意透過唇舌傾訴,直到她將雙臂環上他的肩,在他的溫柔中予以回應。


 一吻結束,他們抵著額頭,輕輕喘息,彷彿方才的唇齒相依是一場激戰中,調整呼吸的環節。


「我還沒哭喔。」


她率先發話,他笑了,在她唇角輕吻了一下。


「遵命。」


扣在她後頸的大手突然施力,讓她直不起身子,停留在她體內的慾望猛然開始狂衝猛撞,動作之激烈讓她忍不住叫出了聲,並且讓她在他一口含住她比較敏感那側的乳頭時,拔高了呻吟。


她緊緊環住他的肩膀,她的聲音在他耳邊震盪,他空著一手向下探,用拇指以和下身衝撞全然不同的輕柔力氣,力度適中地搓揉、刺激她此時已裸露在外的敏感。


他知道,這樣並不能使她高潮,只能將她盡可能向上推送,但肯定能讓她哭出來,等任務達到了,他再領她前往愉悅的境地。


而他太了解她了,或許這就是僕人該做的,盡力摸清主人的喜好,盡心為主人服務。她最敏感的部位被輪番刺激,快感一波波湧現,卻又到不了頂點,這般不上不下卻又撓人心肺的感受,讓她難受至極,指尖在他的肩頭和手臂上抓出一道道的刮痕,呻吟聲裡漸漸搭上了哭腔,一股委屈感油然而生。她只是想要快樂,為什麼不讓她解脫?


達到了目的,他停止了下身和唇舌的進攻,雙手托抱著將她放到床上,她癱軟地解開了雙臂,他牽起她的手,拉到唇邊,珍惜地輕吻著。


「我有好好完成任務喔,主人。現在就讓妳舒服,好嗎?」


他從她的身體裡出來,改用手指探向她高潮的起點,一下一下畫著圈,給予適當的愛撫。她的啜泣逐漸變成了舒服的輕吟,他再次將唇貼近她的乳峰,但這次是用溫柔的舔拭,和輕柔的嚙咬,安撫她已然被吸吮到發腫的敏感。


這是她最喜歡的方式,不管他們多麼激情,她最想要的,依舊是被愛意呵護的對待。


「嗯...啊...嗯嗯...哈啊...嗯、嗯嗯、啊、啊、嗯...」


她搭在他肩頭的手驟然收緊,身體猛地弓起,他抓準時機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為她推波助瀾,在她終於乘上歡愉的浪潮後,緊緊抱住了她,在她被汗水覆蓋的頸間,深情地落下一吻。



氣息逐漸平靜,她躺進他懷裡,他將臉埋進她的髮絲。突然,他身體一緊,懷裡傳來她的笑聲。



「這個...要怎麼辦呢?」


她的浪花打濕了他,卻沒有讓他跟著她一起平息。她用手著逗弄著他,他無奈地笑出了聲。


「你剛剛做得很好,我很舒服。」


「做得好,要獎勵。」


她輕推他的胸膛,躺在他的身邊。他撐起身體看著她,她的長髮凌亂,神情迷離,微抬的唇角展示著她的饜足,然而她卻敞開了雙腿,微微揚起下巴,說:


「進來,我允許你。」


他對上她的雙眼,感覺靈魂深處被緊緊攫住,一瞬間他甚至有點無法喘息。他在那雙眼裡,見到了王者的傲慢和從容,他甘願臣服於這眼神的主人,聽從她一切擺佈。因為他知道,唯有當他付出自己的一切,才能獲得王的賞賜,那是他用生命所祈求的恩惠,是用什麼都換不來的珍寶。


她的愛,即使要他跪在她的腳邊,做一個愛的奴僕,他也甘之如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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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很平凡,但精彩的愛情本就不是神仙專屬, 他們不完美,所以才更貼近生活。 他們可能勇敢可能懦弱, 但面對愛情時我們總有過多想法, 沒有完美愛情,只有一起經營的感情。 我也很討厭所謂「對的人」, 只有你想一起努力,且願意和你努力的人。 在我心中,為彼此認真的就是最完美的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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