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一年,再次挑战一带三的台湾之旅。
有鉴于上次的经验,我前一晚就开始思想教育:如果启程迟了5分钟或10分钟甚至更久,都没有问题,老爸我一定会让大家平安赶上飞机。还有,如果在机舱里发觉漏带了什么东西,请小心的转达给空少知道,而不是二话不说的逃出机舱,让人以为有什么恐怖事件。
果然,事先准备功夫没白费,一切都顺利的过头,直--到--抵--达--台--湾….
下午两点多在桃园机场下机,侄女接机,然后约好与中学同窗六年的阿水哥在机场内用餐。才吃好,大女儿阿晨就开始呕吐,第一次在厕所里还好,第二次却在机场的亲子活动大厅,一地的恶心。就在我到处找保洁工人的时候,我的好同学,堂堂的博士兼某外国公司工程师,拿了几张纸巾在地上抹起来…
在我大呼不可以的声音中,他抹好地了,还不当一回事。就在他去处理那些湿漉漉的纸巾团时,我那不为国争气的女儿,又吐了一地。这一次我真找着保洁了,在她姗姗迟来时,阿水哥又把地抹干净了,然后保洁还在争论这个大厅不属她的范围,她不能打扫。
虽阿水哥笑说他已经准备好再抹第三次,我还是觉得非常不好意思,赶紧搭车离开。那天,阿晨吐了近20次(包括在车上的一次),在朴心休闲农场小屋的床上,她累的像滩泥。
我看她可怜的很,夜里就和宿舍负责人安排她去附近的医院挂急诊。医生看了她的情况,决定打针(她怕死了)。医生还问,周围还有其他人有类似症状吗?我惴惴说,没有啊。他摇摇头:看似诺罗(norovirus)可是(不该只有一个人中)…
别吓人了!
打了针,在病床上躺了半小时后,阿晨试喝水,呕吐没有了。仿佛一切已经过去了,除了人感觉比较累外。我俩回到小屋,可惜了在餐桌上的自助火锅,吸饱饱水的面条和肉丸叫人食欲全无,只好早早上床睡觉。睡到一半,听到敲门声,二女儿开始加入呕吐的行列…
半夜哭闹中,好不容易哄骗她和水吞下了人生第一颗固体药丸(还是已经掐碎那种),当晚我左右各睡一个呕累了的小瓜。第二天的行程相当精彩,小人国乐园,看小猪竞跑等,但我继续陪二女儿睡觉,其实能休息也是恩典!
第三天,久久没等到大儿子下来用餐,果然,他也出状况了(该老医生真神算--不然就是乌鸦嘴!)。只是他没呕吐,就是不停的泻,还弄污了裤子。稍叫人安慰的是,台湾神医开出肠胃不适的药方对他仨都有效(基因的关系?),省了再去挂急诊的麻烦和钱。总之三个瓜一天倒一个,但一天也好起来一个,都是一天的事。
所以后来我们还是去松菸文创区玩了亲子密室逃脱,也去看了TPL林书豪的篮球赛,都是很值得的体验。

四天三夜短短的旅程过去了,我正吹嘘自己是last man standing没多久,在KK转机时肚子就开始闹革命,泻了四次,最后在亲戚家昏睡了一小时多才上机。
当初设计这么短且满的旅程,就是不想耽误上学。但这一次,隔天三个孩子还是拿了一天假,毕竟诺罗病毒很“好用”,还有这趟边玩边与病毒奋战的冒险还真刺激和累人。
影片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