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劍心與道
夜深,靜流峰萬籟俱寂
陳靜與逍遙輾轉難眠,於是輕手輕腳地走向書房,想看看吳跡在做什麼,當推開門時,他們看到無跡已經趴在書桌上睡著了,書卷與典籍散落在桌上,還有幾張他寫到一半的筆記.
逍遙小聲驚嘆『師傅這麼晚還在讀書啊?』
陳靜輕嘆一聲『他一個人要重建門派,應該有很多東西要靠慮吧』
兩人對是一眼,默契的沒吵醒吾跡,輕手輕腳地將桌上的書籍疊好,筆記也整齊擺放在一旁讓他醒來時不會過於凌亂.
做完一切後,他們輕輕關上門,回到自己的房間.
隔一天早無跡醒來發現桌上的書被整齊排好就離開座位去找陳靜他們.
此時陳靜正在再練武場練習劍法,而一旁的逍遙則看著昨晚在幫忙無跡排書籍時偷偷拿了一本出來看.
無跡緩緩靠近逍遙並坐在他身旁說『沒想到你看得懂』
逍遙這時被驚嚇到向後倒並對無跡說『無跡哥哥我不是有意要拿書籍出來看的』
無跡摸摸他的
『傻孩子,那書籍本來就是給你們用的你們要是想看都能看不用在意,我去幫你們準備早善吧』
無跡起身離開前往廚房看看有甚麼東西可以弄給他們吃的,而逍遙則和陳靜持續的看書以及練武.
走到廚房的無跡發現沒有甚麼東西就決定出去附近看看有甚麼可以採的或可以殺的食物.
無跡四處逛逛後採了一些野菜順便弄一條魚就回到廚房煮早善給陳靜他們,在他完成後就讓他們到餐廳用膳.
逍遙剛踏進餐廳就聞到一股濃郁的香味,並看著眼前的菜色流口水,而無跡也從廚房走出來並把碗筷也給他們兩個準備好一起坐下吃早善.
『哇,沒想到師傅您的廚藝也這麼好』陳靜邊吃邊誇獎無跡,而無跡則是有點不好意思抓抓自己頭讓他們繼續吃.
吃完收拾乾淨後無跡就讓陳靜先去練武場等他,而他先帶逍遙到後山去.
『逍遙你既然你自讀無跡功法,那就練練無跡步法此功法只是基本功法剩下由你領悟,你要是能爬上這座無極壁並拔上面的一顆極為甜美的樹果下來我晚上給你加菜』
逍遙點點頭就坐下開始研讀無跡步法,而無跡則是前往練武場找陳靜.
『陳靜,你的劍是不是猶豫了』
陳靜沉默不語,無跡則是第一次在別人面前使劍,一旁的陳靜看著無跡的不法與劍法都露出讚嘆的神情.
在使完劍後無跡就讓陳靜坐下並對她開導.
『陳靜,妳悟性很好但妳容易糾結門派的武學,無跡門講求的是心求道,走出屬於自己的道與劍路,這裡沒有標答案當你所悟出來的劍可以驚艷到我時就記錄在冊供後人借鏡並讓他們自己領悟屬於自己的武學』
陳靜低著頭輕聲的對著無跡說『我真的可以做得到嗎?』
無跡此時站起身並讓陳靜跟他去一個地方,陳靜也爬起身來跟上無跡的腳步.
來到靜流瀑布前無跡對著陳靜說『做不做的到問妳自己內心,並思考妳想走甚麼要的路,世間的道是由自己心證明的不是別人給予妳的,為師會等著妳的好消息妳就坐在瀑布下打坐想想看妳自己內心想要甚麼和妳的劍想要跟妳說甚麼』
在無跡離開後陳靜就坐在瀑布下與劍已起接受靜流瀑布的洗禮,而無跡則一人來到練武場.
『很久沒練了那我也開始練一下吧』
無跡靜心在練武場演練他的八卦掌,此時靜流峰萬物像是被甚麼吸引依樣紛紛來到無跡門的練武場.
當他運轉八卦掌最後一式時,周圍的葉片隨著掌風旋轉,如同被無形的氣勁牽引。靜流峰的微風吹拂過,他的衣襬輕輕飄起,整個人與天地融為一體.
風聲、樹葉顫動的聲音,甚至流水聲,在這一刻彷彿都變成了一種無聲的旋律,與他的動作和諧共鳴.
當他收功之際,感受到幾到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抬起頭來,竟看到一群動物靜靜地站在練武場,彷彿被這股氣息所吸引.
吳跡愣了一下,並隨即露出淡淡的,伸出手輕撫衣了一隻小鹿『看來……你們也感覺到了阿』
這時在靜流瀑布的陳靜也終於有體悟無跡的話開始跟自己內在對話.
『我究竟是想要怎麼什麼樣的道路,是以前江南劍道還是走師傅的路線,又或著是走屬於自己真正的路線』
『我究竟想要什麼樣的道路......』陳靜緊緊握住劍,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她回憶起在過去江家練劍時,一副曾經讚賞過她的劍法,卻總說她的劍『少了一絲江家的精髓』
『你的劍太急了,不夠穩。』
『你的步法太輕,江南劍府的弟子不能這麼飄忽』
那時的她只是覺得自己還不夠強,所以一直努力磨練劍技,但現在,她才發現不是她劍不夠好,而是她劍本本就不屬於那條路.
她緊閉雙眼,聆聽瀑布的轟鳴,突然感覺到身旁的劍發出一絲細微的震動,彷彿在回應她內心『你想走怎麼樣的路?自己決定』
在陳靜的旁劍也開始發出劍鳴並進入陳靜的內心與之對談.
『陳靜,不管妳選擇什麼道路我們都是一起奮戰的好友,所以我希望妳能像雲依樣飄揚自在,也可以聚陰成雷』
陳靜這時睜開雙眼並把出身旁的劍衝了出去,並在水池中演練一遍她自身領悟的劍招,此招每劍都伴有雷鳴聲響.
當他揮出第一劍時,瀑布的水霧彷彿被劍氣割裂,形成一到短暫的空白.
第二劍,劍峰在空中劃過,靜帶起一絲雷光,伴隨著輕微的雷鳴聲.
第三劍,當劍峰斬落水面時,竟在湖面激起一圈異常明亮的漣漪,隨後一道微弱的雷光沿著水波擴散而出,震動了整個靜流湖面.
陳靜停下手中的劍,握緊劍柄,眼神堅定
『這……才是我要的劍』在演練完後她很是滿意決定前往練武場找無跡.
此時無跡也剛好在練武場拿劍等著她.
『妳來了就代表妳已經找到屬於自己的劍,現在就讓我來看看它真正的樣子』
陳靜點頭示意並拔出手上劍對無跡.
『師傅,請賜教』
一陣雷鳴聲響起陳靜就衝上無跡,而無跡則是露出滿意的笑容接下她所悟之劍,並在過程提攜她需要改進之處,一番交流後陳靜與無跡做在練武場.
『師傅能幫我取個名嗎?』
無跡想了想
『雲鳴劍法,劍則靜鳴。藏風於雷,風隨雲動,這一劍,是你的,也是天地的』
『好名字,雲天成鳴,一靜天鳴』
無跡看著陳靜滿意笑容在摸摸她的頭起身離開到廚房等待逍遙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