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HA】命軀牢柵 chapter17【勝出】

更新於 發佈於 閱讀時間約 11 分鐘

R-18車喔。



「⋯⋯你是什麼時候⋯⋯放進去的。」不知道究竟是憤怒或是情慾,爆豪勝己感到血液不可控制地上湧至臉頰,說出了真正的疑問、也是拖延時間的策略。


怎麼辦,到底是要繼續扮演著轟焦凍,還是乾脆坦白一切?但如果坦白的話,是不是連前天夜晚就已經交換身體的事實,也必須說出來?在轟焦凍下落不明的現在,又怎麼是做這種事情的時候⋯⋯


「⋯⋯見面之前才放的。嗯⋯⋯我有好好工作。所以,獎賞我。」微弱的呢喃傳來,明明是透過聽覺接受,卻覺得綠谷出久的語句滿溢著溫度,簡直燙地嚇人。因為彎下了腰,這個角度並無法看見綠谷出久的臉,只見若隱若現的背脊。存在於他體內的東西,因為體勢的變化,而觸及到了腸壁造成刺激,話語裡的隱忍之意變得嚴重。


「哈啊、⋯⋯求你。連你也要拋下我嗎⋯⋯」綠谷出久語帶哭腔,難耐地扭著身子,放在身後的物件隨著粗重的呼吸而微微顫動著。


「別回頭。」爆豪勝己雖然心理上抗拒著這一切,但卻難以抑制生理上的衝動。明明爆炸的個性已經遠離了自己,但他覺得自己現在簡直漲得可以,就像是要從身體內部炸了開來。綠谷出久對他的吸引力太致命,每一條神經都被對方的動作與氣息牽引著,若是不緊繃著身體,彷彿就要撲上去將人咬出鮮血。


聽著綠谷出久話語中的哭音,不願再讓人遭受折磨。便如兩天前一般,再度輕撫上了綠谷出久的臀部。肌膚相觸的瞬間引發了電流,引信被點燃而快速炸開。


——別看,別對上視線,就請你當作是轟焦凍。


爆豪勝己抖著手勾住了那器具上的小圈。塑膠製成的環狀,剛好就是一根手指的直徑,很自然地就會這麼做。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因為從來沒使用過如此的物件,所以不知道這樣的動作,會帶給別人何等的刺激。然後一鼓作氣地抽拉,塞在綠谷出久身體內的塞子,就這麼被一口氣地拔除了。


「嗯哼⋯⋯!」綠谷出久難受地沉下了腰,半脫的襯衫向前撩起,顯露出了凹陷的腰窩。


爆豪勝己終於能看清楚器具的全貌。那是一個如同丁字型的物品,除了能套入手指的那段,另外一頭則按壓在了會陰之上。放在人體內的部位較為粗大,有著分段的波浪。而綠谷出久身後的小孔,被物件給微微撐大並泛紅著,之前被預先擠進去的潤滑液在此時流了出來,流向了肉做的山谷,消失在了布料的深處。這幅畫面、與綠谷出久壓抑的叫聲都太過淫靡,實在叫人漲痛難忍。


「⋯⋯快一點。」然後眼前之人又再次擺著腰勾引著。


爆豪勝己的腦內發出轟然巨響。什麼真相、什麼身份、什麼道德,甚至還有剛才那則關於自己的新聞,全部都顧不上了,只能放任被閃燃的情慾吞沒。或者該說,對死亡的恐懼與實感,在這一刻化為了最極端的反面——


那是對『生』的渴求,急欲證明自己存在的原始衝動——


讓他只能扯開轟焦凍特戰服的拉鍊,粗暴地代替方才的器具,深深地頂入了那個早已濕潤溫熱的地方。多餘的潤滑劑被從邊緣擠了出來,沾在了尚未被完全褪去的內褲上。明知道即使對這個人播種,那也是毫無意義的行為。


「哈啊⋯⋯!」綠谷出久低吟著,差點跪倒了下去。器具特殊的造型,早就讓他在瀕臨極限的邊緣。而活生生的肉柱比起冰冷的玩具,簡直燙得不像話,又長又深地狠狠破開了腸道,觸碰到了原本沒被撐開的所在,帶來既酥麻又疼痛的快意。轟焦凍的尺寸不是區區玩具能夠比擬,即使有著外物的擴張,每次都仍能感覺到撕裂般的痛處。下身的薄布前方被高高撐起,頂峰的小點在這瞬間突然變得濕濡。他的雙腳因為承受著入侵而快要塌陷下去,但卻被身後之人給穩穩地托住了腰部。


爆豪勝己撈起了對方的腿根,將綠谷出久推向了牆邊,讓他雙手支著牆面,好讓抬起臀部的人在身體前方有個支點。而綠谷出久在掙扎地轉頭,似乎是想要跟戀人索吻。但是爆豪勝己明白了這樣的意圖,卻是避了開嘴唇,只是露出了犬齒,粗暴地咬在了綠谷出久的頸側。


轟焦凍不會這樣咬他。對於這種約定好的性愛,也不會表現得如此躁動。總是磨人地,像是在享受一般地拖長時間,細細舔遍他身體的每個角落,又會用唇舌挑弄著他下身的敏感部位,直到滿意了,才會真正給予綠谷出久所求的事物。

——所以,這個人,到底是誰?

在淹沒理智的快感之中,綠谷出久夾緊了身體,腦內渾渾噩噩地想著。

——但是,這具身軀,無疑是轟焦凍沒錯。


在平常日,約定在外吃飯,是他們之間尋求刺激的信號。身為職業英雄的轟焦凍,本該不能隨意地在非出勤時間,在街頭毫無防備地拋頭露面。所謂的「毫無防備」當然不是在指他身為英雄的戰鬥力,而是大眾會好奇,這名黃金單身漢,究竟有沒有花邊新聞。這種常常帶同一人物在街上走、散發著腥味的舉措,根本像是在挑釁記者。雖然綠谷出久與轟焦凍兩人在過去是同班同學,對外宣稱的關係也是良好,但密集的出現在一起,還是會免不了引人八卦。所以這種小小的『冒險』,就是在品嚐這種、隨時可能會被發現的興奮感。然後,隨之而來的親密接觸,也包含在了整套行程之內。

調整好身體狀況,在約會的期間,不用他人幫忙擴張,就隨時能夠享樂,已經是兩人的默契。雖然很不應該,但他們在遊樂園的摩天輪裡、天台花園的角落、高級訂製西裝的試衣間,⋯⋯都嘗試過類似的事。

當然,這也是近半年來才有的習慣。是在喪失了記憶之後,轟焦凍為了填補空缺而使的把戲。而空洞的綠谷出久也就這麼糊里糊塗地接受了,沉溺在這種比往常更加虐人的儀式之中,而忘乎所以。他感到有些自責,居然就因為這樣的事情,而徹底忘記了爆豪勝己。但幾個月來的調教,綠谷出久接錯的神經,已經無法回頭了。雖然想思考,但身體上的感受,佔據了太多的思維頻寬。

「性」這件事早在未服藥的時候與「逃避痛苦」連結了。在忘記了原因之後,繩索的一端像是消失在無邊的黑暗裡,其所綁縛的東西並沒有消失,只是變得看不見了。綠谷出久不明白緊繃的繩子的對面有著什麼,只是仍被在光亮區域的剩餘部份,給深深牽引與控制著。


「哼⋯⋯」爆豪勝己被夾得悶哼了一聲。覺得十分可悲地想著,即使想證明、想改變,但連深埋在別人體內的這根東西,甚至都不是自己的。雖然不是自己的,但從末梢傳遞過來的緊緻包覆感,又是那麼真實又溫熱。轟焦凍在這段歲月裡,代替自己,捅穿了這個蜜穴多少次呢?綠谷出久那些訓練有素的媚態,又是多少次與轟焦凍一同磨合出來的呢?而悖德的自己,又要在轟焦凍生死未卜的當下,從他手中偷走多少東西呢⋯⋯?


爆豪勝己將對方身上那礙事的布料往下剝除,期間還被綠谷出久那完全堅挺起來的東西給卡住。他抽出了半截又再深深挺入,捅進去的當下,皮膜就被完全向後退開,敏感的繫帶摩擦著他人內裏的黏膜,帶來令人頭皮發麻的快感。


「啊嗯⋯⋯」如此深入的撞擊讓綠谷出久不自主地併著雙腿,緊握成拳的雙手伏在了壁面,用下手臂支在牆上,垂下頭卻又盡力拱起腰,抬高著臀部迎合著。如果這個人不是轟焦凍,那這種身體的接觸,算是背叛嗎?


——一直以來,我所愛的,是轟焦凍的靈魂,抑或是身體?


進入了之後馬上被潤滑液給浸濕了整個柱身,讓爆豪勝己得以順暢地抽送起來。


「啊、啊、嗯⋯⋯」身體內側的刮擦令綠谷出久難以自持,被摩擦所帶來的痠麻感受是片狀的,與前方被撫觸時的點狀高潮不同,連續又綿延不斷的戰慄層層疊疊,彷彿撕扯著四肢,讓他從喉間擠出了陣陣鳴泣。


爆豪勝己將人用力按在了牆上,禁止他的轉頭。深深地埋入又抽出,滾燙的汗水滴落在了綠谷出久的脊梁上,似乎都快冒出了蒸氣。

而綠谷出久被禁錮在了戀人與牆面之間,在許多次的訓練之中,他已經習慣了不去觸碰前方也能得到許多快樂。原本還半脫著的布料落到了膝蓋上,昂然挺立的莖枝充血而泛著絳紅色,一甩一甩地濺著汁水。根本分不清是因為被戳刺到敏感點而產生的揚起,或是因被衝撞而產生的彈動,前方正隨著節奏不斷吐出白液。


這一次,比起兩天前稍加清醒,亮著的白熾燈泡也照清了一切,燈光將兩人重合的影子投射在了木地板上。所以,更能從那樣狂暴的節奏中知曉,現在在自己身後的人,不是轟焦凍。綠谷出久覺得這個人,並非如同自己一開始所想,只是將自己的名字從記憶中摘除。因為,如果是那樣的話,又怎麼可能在這樣無從掩飾的狀態中,表現得既動情又激動?不噁心嗎?這可是同性之間的、被視為非主流的交合。


「哼嗯⋯呃、呃啊⋯⋯嗚⋯⋯」放在體內的東西,仍是一直以來所熟悉的觸感。但它出入的速度,卻像爆風席捲般地,暴虐無度地侵吞著,將綠谷出久籠罩於暴風圈之中,再也分不清楚左右,只能連連被撞出喘息與呻吟。他的雙腿不住地痙攣著,連續高潮造成的肌肉緊繃,讓後穴一陣陣地緊緊絞著入侵的事物不放。


這原本只是一場試探,但到了現在卻變成了對綠谷出久的審判,每一次的進出都像是一道鞭刑,拷問著關於靈魂與良心的議題。


——這個人,是認識自己的人。


「嗯⋯!」爆豪勝己的眼角染著嫣紅,過度的激情令他有種想哭的衝動,但僅能將後悔與嗚咽藏在了綠谷出久的肩頸,雙手向前掐著對方的前鋸肌與胸膛,用力到幾乎印出了指痕。內外雙層的括約肌友善地吞吃著他的全部,讓人僅僅只能本能地將所有外露的器官往內擠著,賣力地像是也想將囊袋給塞入一般。


不只在綠谷出久的腳前方滴了一地的精水,被操弄得熟爛的花穴發出了黏膩的水聲,在他的腳後跟處也濺出了起著白沫的潤滑液。


但即使如此,爆豪勝己還是在滅頂的絕倫之中果斷地將自己拔了出來,無法控制的巨量精水,都噴射在了綠谷出久的腰臀上。一條條的白色水痕就像鞭痕,弄髒了那無暇的臀部。


綠谷出久仍然向後緊貼著對方的跨部,頭向後仰著,腰背拉出了極具張力的曲線,他的小腹因喘息而凹陷,第十肋微微可見,似是享受著餘韻。


但是,他側過臉,翠綠的眸子還迷濛帶淚,用著柔唇,貼在了別人的耳邊——


就像是戀人傾訴密語那般,用著輕如羽毛、困惑又迷失的嗓音說道——


「⋯⋯你到底是誰?」


原本在大口喘息的爆豪勝己因錯愕而驚醒,呼吸都暫時止住了。


——他知道了。

——被發現了。


從什麼時候發現的?既然發現了,那為什麼,還要繼續下去呢⋯⋯

果然,就不該抱著僥倖。在這個世界上,誰都當不成誰的替代品。



休息幾天,整理一下後面的劇情之後再繼續。

留言
avatar-img
留言分享你的想法!
avatar-img
ERQ的沙龍
0會員
47內容數
放置MHA轟出勝的贓文
ERQ的沙龍的其他內容
2025/05/07
他以『愛』之名,掌控著鎖鏈,掌控著『綠谷出久』的心理與身體感覺。用著比一般更過火的肉體負擔,來麻痺著伴侶。而自己也唯有投身在轟焦凍的懷抱之中,才能夠從充滿虛空的現實逃離。不得不說自己也許有某種程度的被虐傾向吧,轟焦凍一個指令,就跟著一個動作。包含現在放在體內的東西,也是之前養成的默契。
2025/05/07
他以『愛』之名,掌控著鎖鏈,掌控著『綠谷出久』的心理與身體感覺。用著比一般更過火的肉體負擔,來麻痺著伴侶。而自己也唯有投身在轟焦凍的懷抱之中,才能夠從充滿虛空的現實逃離。不得不說自己也許有某種程度的被虐傾向吧,轟焦凍一個指令,就跟著一個動作。包含現在放在體內的東西,也是之前養成的默契。
2025/05/06
爆豪勝己總是能夠在人群中一眼就揪出那個人。這是從很久以前就養成的特技,或該說是習慣。最開始看見的時候,綠谷出久就已經跪伏在地。他身邊的其他路人卻視若無睹,沒人付出對陌生人的關心,這讓人感到焦急。
2025/05/06
爆豪勝己總是能夠在人群中一眼就揪出那個人。這是從很久以前就養成的特技,或該說是習慣。最開始看見的時候,綠谷出久就已經跪伏在地。他身邊的其他路人卻視若無睹,沒人付出對陌生人的關心,這讓人感到焦急。
2025/05/05
翌日,在綠谷出久的堅持之下,他們問到了爆豪勝己的目前所在位置。那是一間研究型醫院。但即便有著家屬的委任書,最終也沒能見到一面。院方仍然堅持著一年的期限,也不便透漏爆豪勝己生前所簽署的捐贈內容。 所以他們只能抱著未完成的遺憾飛回國。
2025/05/05
翌日,在綠谷出久的堅持之下,他們問到了爆豪勝己的目前所在位置。那是一間研究型醫院。但即便有著家屬的委任書,最終也沒能見到一面。院方仍然堅持著一年的期限,也不便透漏爆豪勝己生前所簽署的捐贈內容。 所以他們只能抱著未完成的遺憾飛回國。
看更多
你可能也想看
Thumbnail
沙龍一直是創作與交流的重要空間,這次 vocus 全面改版了沙龍介面,就是為了讓好內容被好好看見! 你可以自由編排你的沙龍首頁版位,新版手機介面也讓每位訪客都能更快找到感興趣的內容、成為你的支持者。 改版完成後可以在社群媒體分享新版面,並標記 @vocus.official⁠ ♥️ ⁠
Thumbnail
沙龍一直是創作與交流的重要空間,這次 vocus 全面改版了沙龍介面,就是為了讓好內容被好好看見! 你可以自由編排你的沙龍首頁版位,新版手機介面也讓每位訪客都能更快找到感興趣的內容、成為你的支持者。 改版完成後可以在社群媒體分享新版面,並標記 @vocus.official⁠ ♥️ ⁠
Thumbnail
每年4月、5月都是最多稅要繳的月份,當然大部份的人都是有機會繳到「綜合所得稅」,只是相當相當多人還不知道,原來繳給政府的稅!可以透過一些有活動的銀行信用卡或電子支付來繳,從繳費中賺一點點小確幸!就是賺個1%~2%大家也是很開心的,因為你們把沒回饋變成有回饋,就是用卡的最高境界 所得稅線上申報
Thumbnail
每年4月、5月都是最多稅要繳的月份,當然大部份的人都是有機會繳到「綜合所得稅」,只是相當相當多人還不知道,原來繳給政府的稅!可以透過一些有活動的銀行信用卡或電子支付來繳,從繳費中賺一點點小確幸!就是賺個1%~2%大家也是很開心的,因為你們把沒回饋變成有回饋,就是用卡的最高境界 所得稅線上申報
Thumbnail
  猜想以他的"用功"狀況這天就會查出來吧?如果被問到就一問三不知,嗯!我這樣告訴自己_   而為了逃避他的追問就出來閒遊吧,順便再確認有無計畫的必要性。走在原來人聲鼎沸的熱鬧街道,現在只剩兩三人還在走動,商家也倒了不少,一些地方甚至生了灰塵,嗯......
Thumbnail
  猜想以他的"用功"狀況這天就會查出來吧?如果被問到就一問三不知,嗯!我這樣告訴自己_   而為了逃避他的追問就出來閒遊吧,順便再確認有無計畫的必要性。走在原來人聲鼎沸的熱鬧街道,現在只剩兩三人還在走動,商家也倒了不少,一些地方甚至生了灰塵,嗯......
Thumbnail
蠢蠢我週二上晚班下班時,被困在密閉空間快30分鐘
Thumbnail
蠢蠢我週二上晚班下班時,被困在密閉空間快30分鐘
Thumbnail
一良趕忙跑過去蹲下身,查看路同塵有沒有受傷。 路並不著急起身,雙手拽住外衣領口,兩手同時輕輕抖動,將碎在上身的玻璃碎屑慢慢抖下 “沒事,沒事,只是距離太近嚇了一跳,快看看窗外有沒有什麼可疑的線索。要小心!” 深秋的風已見寒意,仿佛屋內之前是真空的一樣,隨著玻璃破碎,洶湧的秋風瘋狂的向屋裡傾瀉,桌
Thumbnail
一良趕忙跑過去蹲下身,查看路同塵有沒有受傷。 路並不著急起身,雙手拽住外衣領口,兩手同時輕輕抖動,將碎在上身的玻璃碎屑慢慢抖下 “沒事,沒事,只是距離太近嚇了一跳,快看看窗外有沒有什麼可疑的線索。要小心!” 深秋的風已見寒意,仿佛屋內之前是真空的一樣,隨著玻璃破碎,洶湧的秋風瘋狂的向屋裡傾瀉,桌
Thumbnail
西元1988年,十二月的東京郊外。   夜蛾正道正與任務搭配的輔助監督走在尋找電話亭的路上,雖然已經跟對方說過自己並不在意汽車拋錨的事,但對方依然哭喪著臉不停地九十度鞠躬道歉,姿態低到大概只差切腹謝罪。   他有些苦惱地搓了搓自己那俐落的短寸頭,不禁懷疑起自己的長相是否真的那麼可怕,就算只說
Thumbnail
西元1988年,十二月的東京郊外。   夜蛾正道正與任務搭配的輔助監督走在尋找電話亭的路上,雖然已經跟對方說過自己並不在意汽車拋錨的事,但對方依然哭喪著臉不停地九十度鞠躬道歉,姿態低到大概只差切腹謝罪。   他有些苦惱地搓了搓自己那俐落的短寸頭,不禁懷疑起自己的長相是否真的那麼可怕,就算只說
Thumbnail
「衛兵?你不站定位,跑去哪了?」軍官看到我從夜色走了過來,帶了些許慍色的質問著。 「報告,我…剛…看到遠處有燈光,我以為是查哨官….」被突然這麼一問,一邊扯謊,緊張到結結巴巴的說著話
Thumbnail
「衛兵?你不站定位,跑去哪了?」軍官看到我從夜色走了過來,帶了些許慍色的質問著。 「報告,我…剛…看到遠處有燈光,我以為是查哨官….」被突然這麼一問,一邊扯謊,緊張到結結巴巴的說著話
Thumbnail
  夜深人靜連樹葉都靜止,我流利躍上牆柱,回看他擔心的兩手向我,我輕笑,以拇指指向校內後躍下,片刻他站在我身後,他問, 『要做什麼?』 我插著腰嘴角一勾,『找攝影機囉!』   喀!一聲門響引起我們注意,這時間誰還在用室內體育館? 我蹙眉緩緩靠近,他拉住我臉色凝重,我微笑安撫揚起頭,
Thumbnail
  夜深人靜連樹葉都靜止,我流利躍上牆柱,回看他擔心的兩手向我,我輕笑,以拇指指向校內後躍下,片刻他站在我身後,他問, 『要做什麼?』 我插著腰嘴角一勾,『找攝影機囉!』   喀!一聲門響引起我們注意,這時間誰還在用室內體育館? 我蹙眉緩緩靠近,他拉住我臉色凝重,我微笑安撫揚起頭,
Thumbnail
我的心臟正熱烈地跳動著,這是我在這間學校第一次以自己的意識說出自己想說的話。 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問題的答案可能就是個突破口。 不知道是否為我的錯覺。在此時的空氣中,不論是窗外傳來的車子行駛聲、喇叭聲,又或著是自走廊傳來的喧嘩聲,都擋不住老師開口欲說出的任何聲音。 「安德森同學。」
Thumbnail
我的心臟正熱烈地跳動著,這是我在這間學校第一次以自己的意識說出自己想說的話。 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問題的答案可能就是個突破口。 不知道是否為我的錯覺。在此時的空氣中,不論是窗外傳來的車子行駛聲、喇叭聲,又或著是自走廊傳來的喧嘩聲,都擋不住老師開口欲說出的任何聲音。 「安德森同學。」
Thumbnail
  還離家裡有段距離,就看見家門口有個人,和一台摩托車。狗狗叫了幾聲,引起那人的注意,那人匆匆忙忙向我跑來。   「軒!妳去哪裡了?打妳的手機都沒人接。」岳翔的臉上充滿了擔心。   沒直接回答他的問題,我問道:「你怎麼來了?」   「我擔心妳的身體,離開之前看妳的眼睛都是血絲。」
Thumbnail
  還離家裡有段距離,就看見家門口有個人,和一台摩托車。狗狗叫了幾聲,引起那人的注意,那人匆匆忙忙向我跑來。   「軒!妳去哪裡了?打妳的手機都沒人接。」岳翔的臉上充滿了擔心。   沒直接回答他的問題,我問道:「你怎麼來了?」   「我擔心妳的身體,離開之前看妳的眼睛都是血絲。」
追蹤感興趣的內容從 Google News 追蹤更多 vocus 的最新精選內容追蹤 Google 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