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站在身前的沈海清,說實在的,她很美,很有女人味,動靜之間無意間流露出的性感,在茫茫女海之中,算是了不起的,但是當男性的尊嚴遭到挑戰時,唯二的手段,不是打死她就是幹死她,然而我才沒打算跟她有什麼瓜葛,所以幹死她的想法隨即被丟到九宵雲外。
我冷冷道:「那我求妳趕快走行不行」,沈海清見這樣不行,便道:「好,如果你覺得不夠,我給你磕頭,可不可以」。我笑道:「磕頭,很有誠意是嗎?妳以為拍日劇是不是,那要不要剁小指,看妳手指秀氣秀氣的,少了一隻,恐怕美不起來」。
沈海清被逼急了,大聲道:「龐人鳳,你倒底想怎麼樣?」,她怒視著我,宛如身後一片火海,燃燒不止,我倒是樂了,氣死你死婆娘,我則緩緩道:「談是不用了,道歉也是不用了,因為我不想聽,也不會原諒你,妳大可去找新工作,老實說,妳算是漂亮的,去當公關,做小姐,賺的錢絕對比出版社來的多,我真不懂,妳倒底在堅持什麼?」。
沈海清也許覺得她被言語霸凌,所以眼中含淚的盯着我,我是談不上後悔,但是羞辱人的事我是不願意多做的,會做到這樣已經是觸及了我的底線,我發動車輛,道:「到此為止吧,妳不是我的人,更不是我的自己人,如果妳是我的女人,多少我也得要包容妳,還好妳不是,哈哈,我告訴妳,妳可以繼續待下去,離開這棟大樓,我就送妳去警察局,別以為妳纏住我就有效」。
沈海清眼神一轉,似乎想到了什麼,思緒轉動著,好像沒聽見我後面說的話。我將車開出大樓後,才發覺警察局在哪裡呢?只好先將車停在路邊,再拿出手機查詢位置。沈海清抬起頭,似乎想通了什麼,整個人爆冷的氣色舒緩了一些,她道:「別找警察局了,送我去一個地方」。
我直覺問道:「去那裡?」,沈海清調整一下坐姿,道:「路線我會跟你講的,前面左轉」。我倒不感冒送她離開,反正以後也不相見,簡單幫個忙的胸襟我還算是有的,沈海清指了指路,居然引導我來到河濱公園,大熱天的中午來到這裡,這是要演那一齣。
我依她講法將休旅車停好,我還以為她又要說些什麼,怎知道她一解開安全帶,整個人就撲在我身上,而且櫻桃小嘴自己湊了上來,她張開嘴,香舌循著口腔糾纏著我的舌頭,她主動吸允起來,整個身體躺在我身上,爆怒的乳房擠壓著我的胸部。我雙手一撐,本來想推開她的身體,誰知道她竟然用雙手引導著我的手掌去施展抓奶龍爪手,豐滿而挺實的乳房連我寬大的手掌都無法一手掌握。
老實說,我真的嚇到了,過了幾秒鐘才突然醒了過來,用力撐開沈海清的身體,道:「妳是在幹什麼?」,沈海清重新撲上來,道:「你不是要自己人嗎?我給你呀」。我再度撐開她,怒道:「有必要這樣子嗎,這只是一個工作而已」,沈海清也怒道:「什麼工作,這是我的命,我的命根子,我為什麼要把過失推給你,是因為我不能失去這份工作,我求職快兩年了,我需要工作,但是我沒辦法全心投入,所以最後我只好去求我公公,但他們是怎麼說我的,禍水,雜種,生出智障的廢物,我忍了,只要能繼續醫治珊珊,我都忍了,今天我犯了錯,但錯在我而不在珊珊,所以你可以懲罰我,但不可以傷害珊珊,我可以給你,這一輩子都給你,只要你讓我留下來」。
她進逼過來而我持續推著她, 但心裡覺得怪怪的,現在不是有健保,為什麼還在為生病的錢在煩心嗎?沈海清體力不足,在被我隔開後,終於冷靜下來,呼了一口氣,道:「珊珊是遺傳性腦部病變,我夫家的曾祖父輩是表兄妹成親,從此每一代都有人有犯這種病,以前是醫療不進步,所以孩子小時侯就過世了,然而在十多年前美國出了新藥,只是一個月光是藥錢就要十五萬,如果加上運費,每個月固定支出就要二十萬」。
我倒吸了一口氣,天呀,一個月就要二十萬,這還得養幾年呀,她續道:「我跟我先生很開心,錢嘛,有錢就買得到,這總比她之前的伯叔姑姑等幸福多了,可是,七年前我先生因為疲勞駕駛車禍去世,這幾年我用光了保費,終於入不敷出,我想賣了房子再撐個幾年,但不是辦法,所以我得出來工作,工作收入再用上健保頂一下,多少還是可以負擔,只是我試了幾次工作,每次都被辭退,而我不想再找了,不想再被糟蹋了」。
我沒想到沈海清也是有故事的人,不由得心軟了下來,我摸摸下巴,這個忙也不是不能幫,就是這個台階該怎麼下?沈海清看著遠方道:「我嘛,從年輕就嫁給先夫,什麼青春都沒享受到,年紀大了還得賣身救女兒,也好,最少燃燒過自己,龐先生,我求的不多,讓我進入你的世界,只要你容得下我跟珊珊,我可以做小的,就算你要把我當狗,做牛做馬,我都可以」。
我苦笑道:「別這樣,我沒那麼變態,我這個人可以吃虧也可以佔便宜,我唯一的要求只有公平而已,我怎麼對待妳們母女,也希望妳們母女怎麼對待我」。我伸出手撫摸著她柔順的長髮,而她身上輕輕一顫,但很快就穩定下來,我繼續道:「好了,之前就算了,我還是得問妳一句,妳真的要成為我的女人?」。
沈海清轉頭盯著我,但很快就轉成堅定的眼神道:「我受夠了,我也苦夠了,當你的女人沒什麼不好,之前多少臭男人想玩我,好呀,老娘就玩最好的那一個,龐人鳳,你要成為最好的作家,賺最多的錢,把我跟珊珊養成最美的女人,你辦得到嗎?」。我再一次嚇到,這女人是武則天轉世嗎?不過這志向好像也沒什麼不好,在現在穩定的環境裡的確需要有目標來燃起戰火,我可是輸人不輸陣,場面上可不能栽跟斗,一拍胸口道:「別耽心,跟著大爺走,金錢幸福有,只要妳待的住,金屋銀屋隨妳住,怎樣?哈哈」。
沈海清嘆了一口氣,溫柔道:「你果然很單純,單純到想讓人愛上,老實說,我不愛你,但是我會嘗試看看,看看還能不能再愛上一個人」。她水汪汪眼睛裡充滿柔情,明亮的唇色中充滿魅力,我怎麼忍的住,登時抱住沈海清,雙唇交融,貪婪地吸允著沈海清的玉體,沈海清似乎完全放開,她脫下上衣,讓雙乳跳了出來,我細腰盈盈一握,聳動的雙峰在我面前挺立,我一邊吸著乳頭,一邊玩著乳暈,唐唐的乳房也不小,但是她是大而垂,而沈海清則是中而挺,登時高下立判,全勝完封。
沈海清脫下高根鞋,縮起腳來跪坐在我身上,我將前座座椅拉到最後,並將椅背放下讓沈海清可以靠上來,我吻著她,一隻手頂住她的腰,另一隻手伸進她的短裙裡,從屁股蛋扣下,向下一拉,內褲跟絲襪就隨著手勢脫下,沈海清主動張開雙腿,拉著我的手就在陰唇處磨擦了起來,她引導著我ㄧ步步深入,同時也伸出手撫慰自己。
我手指插入陰道裡,兩指不斷地扣動,沈海清雙膝頂著我的大腿,身體半跪半坐地上下移動著,她囈語道:「就是這裡,就是這裡,天吶,男人,我的男人,幹死我吧,幹死我吧」。她不斷吼著,似乎將這幾年的寂寞與無助徹底地吶喊出來,她越是高喊,我越是激奮,當她喊到極致時,竟然高聲哭了出來,我停下動作,抱著她,我明暸她的呼喊,是自由也是解放,對於自己無形枷鎖她勇敢地選擇了挑戰。
我真的很佩服她,不是她看男人的智慧,而是她有過河卒子的勇氣,有背水一戰的勇氣,有拿青春賭明天的勇氣。我輕抱著她,讓她度過高潮的餘韻,我將她放回到副駕駛座,將隨車的小抱毯蓋在她身上,發動車輛,我立即鎖定附近的一家汽車旅館。
都市裡的汽車旅館主要都不是過夜用的,臨時休息是最常見的需求,有時在節日時還得排隊等侯,還好今天是平日,相準一家旅社,開進去後很快就有了房間。我在車上先傳訊息給高又婷,說我跟沈海清談判中,需要再喬一陣子,等停完了車,沈海清也休息的差不多,便拉著她的手就直奔二樓而去。
沈海清沒有穿上衣服,身上就批著那件小抱毯,我將她推上床,抬起屁股,舌頭立馬去舔著她的小豆豆跟陰唇,沈海清已經許久沒作愛,她現在的激動絕對不在我之下,她嘴裡不斷囈語,就像已經燃起的火苗,稍微加點材就可以燃燒起來。我舔著陰戶,一手抓著乳房,這時侯黑莓機響鈴了,我想應該是高又婷打電話來,我沒理會它,仍然舔我的蜜穴,直到沈海清伸手推開我的頭,我才停下來。
她高潮了,整個人蜷縮起來,我走去拿起黑莓機,果然是高又婷打來,我打開訊息,裡頭有高又婷傳來的訊息:「談得怎樣?」,我想了一下,就脫光身上的衣服,褲子,來到床頭,側躺在床上,並將沈海清的頭轉過來,打開小嘴就把陽具插進去,隨後我雙手打著字:「還在談,但有共識」。
我腰間前後擺動,就如同插穴般抽送著嘴巴,沈海清還閉著眼喘息著,高又婷傳來訊息:「她是個好媽媽,不要為難她」。我想我沒有為難她,我只是在幹她而已,但是手裡打著:「共識產生變化,她正在用嘴巴表達她的誠意」。高又婷又傳來:「正經點」,便沒了訊息。
我放下手機將沈海清的身體調正,舉起她的大腿並將她的臀部緊靠著我,我將陽具在她陰道口摩擦,讓原本濕潤的陰道更加潤滑,我挺起腰,陽具沒入陰道內,緩緩地前後抽送,我咬著牙,夾起屁眼,憋著氣,心裡誦念著國父遺囑,將壓箱的招式通通展現,好讓她知道爺不是好惹的。
嘟嘟,我再拿起手機,高又婷又傳來訊息:「狀況怎樣,氣消了嗎?」。呵呵,我傳回:「我正在用力捅,好知道她誠意的深度」。高又婷傳來:「別開玩笑,我沒幫你亂找經紀人,現在你需要的是可以提高身分,輔助你取得歷史地位的人」,「海清她夫家在美加文藝圈是有地位的,她公公更是當代名人」,「海清她家是在49年來台,現在本家在中國商界興旺的很,有她,你打進中國市場指日可待」。
我一邊抽插著沈海清,一邊閱讀著高又婷傳來的訊息,我對高又婷真的又愛又狠,想想便傳回訊息:「謝謝了,我會慎重考慮,為了報答妳的恩情,我決定三天三夜不讓妳下床,快去訂飯店吧」。我呵呵兩聲,果然高又婷傳回:「作夢,打手槍去吧」。我放下手機,剛剛從頭到尾我下體都持續抽插著,沈海清身軀不斷扭曲著,雙手也在自己雙峰上搓揉,口中哼著濃郁的喘息聲。
在放下手機釋放雙手後,我終於可以低下身來重新品嘗成熟的乳香,我吸允著乳頭,舔著乳暈,沈海清登時哼出了聲,其聲繚繞,其色纏綿,柔聲中瀰漫著無限慾望,綿密的嬌喘,讓我從心裡帶動起噴發的衝動,我差一點就崩盤,差一點就兩億子弟兵齊卸甲,唯有英雄滴滿地。
此時嬌喘無極限,聲聲入耳,我的道心頓時奮起護體,漫天無上真言法則墜落,堅持,堅定,堅硬,堅固…我深深吸了一口氣,除了下體繼續挖洞外,我以獅子吼佛門聖功加持,唱道:「莫等待,莫依賴,勝利不會從天上掉下來…敵人不會自已垮台…幹幹幹…大家幹起來,大家把力量幹起來」,續道:「一二三,幹幹幹,四五六,幹幹幹」。
沈海清似乎消風了,身體柔弱無骨,整個人無力再戰,原來她高潮到了,我這時驅馬狂奔,集中火力最終爆發,讓滿天箭雨,射進她最美麗的花心。沈海清滿意的睡去,我吻了她的額頭,拿起手機回了訊息給高又婷,道:「談好了,我聽你的,不要謝我,旅館訂了沒」。
過了一陣子,高又婷突然傳回:「後天晚上來接我」。我笑了,後天嗎?那明天要去藥房補貨了。我拿起電話,跟櫃檯延長休息時間後,就躺下來休息,這次睡的很沈,還是沈海清把我搖醒,兩個鐘頭很快就到了,我看著已着裝的沈海清,道:「急著回去嗎?」。
沈海清溫柔的道:「回家,女兒最近不穩定,我得回去看她」,我招招手,沈海清靠了過來,我握著她的手,感受她柔嫩且熱呼呼的玉手,將她的手提起來輕輕一吻道:「歡迎來到龐人鳳的世界,記住,不僅只有妳,還有我」。
沈海清鼻子都紅了,但她沒有哭,搖搖頭整理精神後道:「如果你還要休息那我叫計程車回去」,我起身,露出赤裸身體去拿衣服穿,哥的身體沒在遮遮掩掩的,穿好了,便一同下樓開車。沈海清道:「龐哥,帶我去捷運站就好」。我道:「沒關係反正是車在跑,妳說妳女兒是怎麼樣?」。
沈海清一臉溫柔地的摸了我放在排檔桿上的右小臂,她來回摸索著,也不知道是想什麼,我用眼角看了她,低聲道:「想嗎?沒關係,待會看完女兒,我陪你再玩一次」,沈海清臉一紅,趕快看往窗外,她的想法似乎被我看穿了,不過她摸著我手臂的手始終沒有收回。
我也覺得蠻有趣的,女人果然是感性的動物,幹了她,她的心就在妳身邊,而男人這種理性動物,越是不理他,越是走不開。她給了我地址,我直覺就知道那裡的環境不錯,一片大國宅,矗立在公園裡,裡頭有蠻多人在運動,後來我才知道,原來這裡就是有名的有錢里。
我將車輛停在沈海清自家的停車位,她的車現在停在公司,我先載她回家,先處理完了事再帶她回公司取車,至於過程會發生什麼事,呵呵。我跟著沈海清,從後面看了,更是女性荷爾蒙爆發,那身材搖的,根本就在誘惑我。她無意間看了我,見了我的醜樣,還低聲笑了出來,怎麼辦?總不能就地正法吧,我捏捏她的手,眼神裡告訴她,待會兒有妳受的。
她才沒再怕的,不過從電梯門走出來後,她整個人氣質突然轉變,這種感覺曾在談判時出現,對,就是媽媽的味道。她拿出鑰匙,打開兩層的鐵門,在進門時她回頭跟我說:「龐哥,待會兒都別說話,好嗎?」。我閉緊嘴巴點點頭,而沈海清則表情有點苦澀的微微一笑。
我跟著沈海清進去,氣溫涼涼的,是有開空調,玄關不大,一個鞋櫃,一個玻璃屏風組成,換上拖鞋,讓我覺得奇怪的是外層鐵門的內端居然沒有門栓,沈海清發覺我注意到,便說道:「外門是為了防止珊珊跑出去,所以只能鎖外層」,我大概也能料到,不過真的看見,自己還是感受到心有戚戚焉。
家裡頭有沙發,餐桌,電視等大型家具,不過地板上撲滿著小孩子玩樂時鋪的碩膠墊片,這是為了避免孩子跌倒的吧,餐桌上放了餐盤,裡頭還有切成塊狀的雞肉或豬肉及青菜等,餐桌地上也掉了很多食物,沈海清彎下腰整理,我沒有打擾她,就只是默默地跟著,此時理解,接納比做什麼都還重要。
沈海清將桌面,地上先整理好,便往房間走去,這時我當然不方便跟去,來到客廳逛逛,廳堂上掛了一張大型結婚照,兩位潔白的新人在美麗的花園裡合照,花朵大部份都是台灣常見的花卉,所以拍攝的地方應該在國內,踏上幾步,仔細端詳著新人,沈海清那時漂亮多了,青春正盛,稚嫩而典雅,沉靜間有著處子的羞澀,男仕呢?身材高瘦,一副黑色眼鏡,流露著濃郁的文人氣息。
我看著他們,再看看客廳,能說什麼呢?房裡傳來聲音,沈海清似乎很生氣,我踏前幾步望向次臥室,本來不該偷窺,但難掩心中好奇,便緩緩挪移步伐,向房門挺進。房內空間不大,就是ㄧ般臥室常見大小,戶外鐵窗籠罩,這是都市人的宿命,真沒得怨,地上也舖滿墊片,四處還飄散著大量的衛生紙,室內只有一張木床,書桌,衣櫥都沒有,空空如,也甚至連椅子也沒有。
沈海清正趴在地上整理,濕濕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我看見床上坐著一個女孩,她身上只穿著內衣內褲,細長的手腳,露出年輕而細緻的白皙肌膚,一頭長而凌亂的長髮,臉上濃密的眉毛,高聳的鼻梁,大而圓潤的雙眸,小巧而滑潤的嘴唇,雖然臉色蒼白,但難掩她國色天香的資質。
我心中哇了一聲,長這麼大,這麼優質的女生還真的沒見過幾個,最近所見到的也只有郭月琴可以相互比擬。我看著她,而她眼睛裡沒有焦距,空洞無神,就像精神病患的模樣。如此我就放心了,通常她們都是活在自己的世界裡,我的出現有時她們根本不會注意到。
所以我移動身體來到房門口,看進去,沈海清海正跪在地板上整理濕物,高高翹起的臀部左右搖動著就像是向我示威似的,要不是不方便,我早就一巴掌給它電下去,沈海清知道我在看她,先看了珊珊,沒事後便望向我,我沒開口,只是比一比需要幫忙嗎,沈海清搖搖頭,過了一會兒,她將垃圾袋提了起來,經過我身旁時,聞出有一些尿味 ,我直覺想到應該是女孩尿尿吧,空中還帶著沈海清的香水味,我淫心大動,一巴掌就拍了沈海清屁股上,她甩甩手,瞟了我一眼,就拿著袋子走出家門去倒垃圾。
我當然心中樂的,雖然不了解為什麼沈海清這麼簡單就獻身,是看上我的錢?我認為不可能,或許我這一兩年賺了不少錢,但比起企業家,根本就九牛一毛,我倚著房門看向門外,卻沒注意到珊珊開始一些不正常的舉動。
當我拍到沈海清的屁股時,雖然聲響不大,珊珊卻是聽到了,她的眼睛望向聲響的來源處,而我正倚著房門背對著她,她看到我了,眼神裡充滿了緊張與害怕,她自小在家,從未跟人群相處,現在看到人,當然不會上前說嗨自我介紹,而是不安的情緒升起,如果沈海清此時看到,同時安撫珊珊的情緒,或許就沒事,但是珊珊左右見不到熟悉的人,又有一個陌生人站在門口時,她能不緊張,害怕呢。
珊珊呼吸開始急促,身體前後擺動,她雙手緊緊抓住床緣,眼睛裡盡是淚水,但嘴巴卻一聲都沒有,我叉著手繼續等候沈海清,腦子回想起剛剛的你濃我濃,就在意淫時,從房裡突然傳出呻吟的聲音,我回過頭看,看見珊珊左手掀起內衣,一手搓揉乳房, 一手放在陰戶前使勁的摩擦,我矇了,這是什麼一回事。
珊珊根本沒看我,她自顧自地手淫起來,口中不斷嬌喘,呻吟,臉上,胸口也紅潮一片,我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是我在家裡,女兒在搞自慰,如果媽媽回來看見了,那我跳到黃河也洗不清。怎麼辦?這時侯我該怎麼辦,是讓她停下來還是讓她趕快爽完?我走進房間,珊珊根本沒在理會我,而這麼美麗的女孩在我面前自慰,我早就淫心爆漲,飢渴難耐了。
我緩步上前,並蹲在珊珊面前,她的眼睛還是沒有焦距,似乎無視於我,而她的雙手不斷在乳頭,陰戶上搓揉,不過她完全沒有技巧可言,只是用力搓,就像拙劣的露營者在鑽木取火,只會用力的摩擦木頭,而火焰一直在初燃,熄滅,初燃,熄滅間輪迴。
我見她這樣弄,想要迎接高潮,搓掉十層皮都到不了,我想不行再繼續了,輕推她一下,讓她躺在床上,脫下她的內褲,發現陰唇上已經有傷口破皮,我調整她的體位,讓她的雙腿彎起,舌頭輕輕舔著豆豆,珊珊突然顫抖一下,我用手指撐開陰唇,避開受傷的地方,再用舌頭舔著豆豆及陰道口。
陰戶裡有著濃厚的尿臊味,看起來沈海清對於女兒的生理衛生沒有多加注意,眼角所及,屁眼處也有一些乾燥的屎塊黏在上面,還真噁心,我見床頭上放了一杯涼水,便拿了幾張衛生紙沾了水,將她的屁眼四周擦拭乾淨。
珊珊在擦拭時緩緩的吐出一口涼氣,隨後跟著一陣舒爽地氣聲,我抬頭看了她一眼,見她躺在床上,雙手還在搓著自己的乳頭,我趕緊將她的手掌拉開,免得再傷害自己,我一手掐著豆豆,舌頭上下舔著陰道口,食指輕點著豆豆並緩緩磨擦,珊珊幾時承受過這麼精緻的愛撫,她喘息著,中間還幾次呵呵的低喊,她身體對愛撫動作反應很直接,碰到性感點就喊叫,碰到性感區就喘息,不像正常女孩還會因為禮教而拘束。
珊珊身上香汗淋漓,她的臉上,身體都泛著紅暈,我見時間差不多了,拉開皮帶,將長褲與內褲褪到膝蓋,一手抓著陽具,將龜頭頂住濕潤的陰道口,腰間一推,陽具緩緩沒入陰道裡 。珊珊啊的一聲長聲,我抽出重入,珊珊又被帶動喊著,等到幹了十幾下後,珊珊終於沒再喊叫了。
一開始聽見喊叫,我連心臟都快跳出來了,在每一次抽送都能感受到陰道裡緊密的壓迫,我舒爽的毛孔盡開。雙手撐在珊珊的頭部兩側,下身不斷進出,我看著珊珊,那幾乎沒有瑕疵的臉龐,雖然她真的很美,但她的眼神中仍然毫無生氣,乾脆就不再看她,直接就閉起眼睛幹。
就在我拼命挖洞時,臉上汗水不斷滴在珊珊身上,她本來沒有焦距的眼睛竟然緩緩地轉來看著我,而我並不知情地還在拼命挖呀挖的。她一直看著,似乎將這影像直接轉印在她的心房裡,我低聲哼了幾聲,陽具重重地抽送幾下,一個不小心精液居然直直噴入珊珊的陰道裡,然而熱熱的精液似乎引動了珊珊的高潮,她跟著也閉起眼睛長長地呻吟起來。
我居然直接噴進去了,這是根本就是做死嘛,我千後悔萬後悔的趕快把陽具抽了出來,陰道口沾滿了鮮血,淫水以及精液,我飛奔至廁所,找到毛巾跟衛生紙並打了一盆水,回到房間將珊珊身上汗水,雙腿之間的一片濕清理乾淨,再將她的衣褲穿好,並讓她躺滿蓋好,當我將這一盆證據倒入馬桶沖掉時,差一點一聲萬歲就喊了出來。
我倒在客廳沙發上,雙腿都軟了, 都過了二十幾分鐘怎麼還沒回來,我正在納悶時,門口打開,沈海清終於回來了,我起身問道:「怎麼了,怎麼去了那麼久?」,沈海清有點驚訝道:「有事嗎?我剛剛被主委約談,說珊珊平常會發出一些噪音,所以鄰居有來投訴, 怎麼了?」,她走向珊珊的臥室,我咳了一聲,道:「妳要不要先洗個手再進房」,沈海清才注意到還沒洗手,在她洗手時,我說道:「剛剛珊珊有點怪怪的,不過她已經睡著了」。
沈海清呆了一下,洗完手來到房間裡,珊珊在高潮過後,全身放鬆下已經睡著了,沈海清摸摸珊珊的臉,也沒說什麼,就轉身出門,我坐在沙發上,看著沈海清,她坐下來喝口水道:「珊珊她有性躁鬱的問題,因為她進了青春期,本來男生女生在一起是很正常的,但珊珊沒辦法跟一般男生相處,所以她會躁鬱,會發怒,甚至會,甚至會自慰,只要一緊張她就會自慰,我問過醫生,她說這很正常只要珊珊有機會跟男生在一起,這問題就不藥而癒,所以我想找阿國跟珊珊認識,阿國他本來就有問題,這樣一來他就不會嫌我的珊珊」,接著沈海清長嘆一聲。
我也是覺得造化弄人,如果這一句話之前就聽到,再怎麼樣也不能幹了她,不過現在我既然已經幹了,也就不能隨便將她送人,我點點頭道:「我明白了,阿國的事就別再提了,珊珊的事我會處理,有機會我會跟他多相處,試著照顧她也是可以的」,沈海清有點為難地道:「我明白你的好意, 可是,珊珊需要的是可以上床的人,你想跟她做愛嗎」,我聽見當然嚇一跳,做愛?剛剛才做完,哪有在人家媽媽面前說要爽女兒的,更何況媽媽也才剛到手。
我摸摸頭傻笑道:「抱歉,我沒聽懂你話中的意思,不過這事情不要急,讓我想想法子」, 沈海清微笑著看著我點點頭,她的眼神中含有感謝,是謝謝我送些男性荷爾蒙給她女兒補補身子嗎?當然不是,她謝的是眼前中那位懂她的男人。
我傻笑幾聲,見沈海清望向結婚照,我不敢亂發言,就讓她沉靜在沈默裡,她道:「我先生是一個文學世家的長子,他從很年輕時就有很高的天分,他寫散文,寫詩,寫辭,他父親對他給與很高的期待」,沈海清起身走到書架前,拿了一本書,翻了幾頁,似乎在尋找什麼,在找到了便拿給我看。
這是一篇散文,我看了其中一段寫道:「見雲滾而至,如濤似浪,非仙人可以踏空,望愛潮而來,此生此世,獨真心方能長生」,我點點頭,道:「這篇寫的不錯」,沈海清笑道:「這是他小學時期寫的文章」,什麼?我差點岔了氣,沈海清將書放回書架上,優雅秀麗地道:「我小時侯就跟他認識了,他一生最大的願望就是成為一位小說家,他說,他一生的積累就是為了在小說裡發光發熱,我們的婚姻不被夫家祝福,他們說我是禍水,他為了堅定我倆的愛情,我們在大學畢業時就結婚,然後他去當兵而留下我一個人生孩子」,她黯然續道:「在他回來後,孩子又被診斷出有先天性腦病變後,他就不斷地出國,美其名是賺錢幫小孩醫病,但他的真實心理呢?我們從此不再親熱,他也從給我薪水到寄給我薪水,我不知道我做錯什麼,但為了對他的愛,對孩子的愛,我可以過著像單親般的生活」。
沈海清抬頭看了照片裡那帥氣新郎,像是自言自語地道:「承祖,我沒跟別人說這些話,就算是你走了,我也不會怨誰,但是你父親是怎麼對我的?我沈海清自認沒有欠你們嚴家什麼,我曾經放棄過很多人的追求,就是為了你,為了孩子,但是人會在磨難中覺醒,為了孩子,最終得讓你離開,不過很可笑的是,當我這樣領悟時,其實你早就離開了」。
沈海清轉頭看著我,道:「當先夫去世後,我就不再看書了」,她落寞地走回沙發,我想該怎麼安慰她時,蘋果手機發出嘟嘟兩聲,一看是唐唐傳訊息來了,她在問我今天會不會回去,我笑一下,回道:「今天晚上會在泰山睡,記得洗好澡等我噢」。
今晚承恩露,我不禁淫笑了起來,沈海清看見我笑,沈海清笑容裡帶有一絲失望,道:「是你太太找你吧,快回去吧」,我一陣好笑,氣道:「妳真的是我的經紀人?我有老婆?妳幫幫忙專業一點好嗎?拜托,麻煩先弄清楚我的履歷行不行?」。沈海清眼神裡充滿訝異,我說道:「妳是我的經紀人,看樣子我得給妳作業,如果不及格,呵呵妳知道的,我要妳吸我的弟弟…一下午」。
沈海清眼神突然迷離起來,她緩緩走了過來,用雙臂挽著我的頭頸,細聲道:「龐哥,那麼我現在可以含嗎?」。我吞了口水,問道:「在家?方便嗎?」,沈海清先看了照片,再回過頭看我,道:「他過去了,我卻還沒有過去,明天我就把照片跟書拿走,換上龐哥的書,龐哥,寵幸我,讓我成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我將沈海清以公主抱的姿勢抱起來,道:「龐哥最喜歡幫人完成願望,是默默行善的那一款,海清,如果妳已經認定是龐哥的女人,龐哥自然不會虧待你的,喂飽你,照顧珊珊都是我份內的事,日後妳就安心成為一個性福的女人吧」。
我抱著她哈哈哈地走進內堂,打開主臥室,房內一片粉色系的色彩,流蘇的床罩,愛心的床單,甚至橫放在床頭櫃的按摩器,總知,沈海清應該是餓壞了。我將她放在床上,好奇的拿起按摩器,沈海清臉一紅,想把它搶回,但怎麼可能,我道:「我的好妹妹呀,您是餓壞了是嗎?還有嘛,拿出來瞧瞧?」。
沈海清遲疑一下,覺得我是認真的後,伸手打開床頭櫃的抽屜,裡頭竟然放了跳蛋,勾型按摩器,甚至是假陽具,呵呵我把它們拿起來,琳瑯滿目,我從未親手使用過這些東西,沈海清看我好奇,便拿起來介紹該怎麼使用,我用跳蛋自己按摩自己的乳頭,嗯,沒感覺,拿起勾式按摩器,竟然是一面插陰道,一面震動小豆豆,假陽具更不用講,還有長頸式前頭粗後頭細的屁眼按摩器。
沈海清應該覺得我很好玩,跟孩子一樣好奇,她的眼裡是那麼安定,沈穩,我想她應該已經找到她的歸宿了,我拿起按摩器跟沈海清玩耍,她一方面玩,一方面脫去衣服,我呢?一動脫上衣,一動脫褲子,完畢。
沈海清主動提起我的陽具吞吐,我長呃了一聲,真是透心涼,全身都舒爽了,我也沒停下,拿起跳蛋,開啟電源就點按著沈海清的乳頭,我將她反過來,身體在我身上,雙腳分開,毛茸茸的陰戶就呈現在我眼前,我舔著陰道口,沈海清哼了幾聲,嘴上抽送未停,但明顯她會因為我的刺激而稍微停歇。
我用跳蛋接觸陰核,本來還怕太刺激,沒想到沈海清道:「龐哥,再大力一點,大力一點」,既然是這樣,我一面用跳蛋貼住陰核,一面舔著陰道口,這樣的刺激太強烈了,沈海清大聲地呻吟了起來,身體不斷地扭曲,像是無窮的快感猛烈襲來,我呵呵的笑,此時老天爺似乎為我打開一扇窗,本來枯燥的前戲,竟然可以用這種小工具輔助,我決定好好練習,有了它,我原本就擅長的癩蛤蟆舌頭掃除法就可以用在更重要的時刻。
在我胡思亂想時,沈海清嬌軀亂顫,淫水直流,幾聲低沉的吼聲,沈海清停下了動作,我放開她的身體,她正閉著眼享受高潮的餘韻,我走下床,先將跳蛋放回床頭櫃裡,再拿出勾式按摩器。我打開電源,切換力道,回到床上,重新來到沈海清的陰戶,我將粗根的地方慢慢插進沈海清的陰道裡,幾個抽插,再用短根的地方點著陰核。
沈海清被舒服的快感所包圍,身體似乎不受控制,無意識地扭曲起來,不斷傳出的嬌喘,不斷流出的淫水,構出了一付激情的春色圖,沈海清重覆在高潮裡沈浮,我本來要玩第三種,沈海清阻止我,道:「龐哥別玩了,要死人了,快幹我,射在我裡面,我要幫龐哥生孩子」。
既然又有人要給我生孩子,那我客氣什麼?拔出按摩器,將熱呼呼的陽具插了進去,我享受著陰道緊密的包圍,緩緩抽出,重重送入,我玩起九淺一沈或是九深一淺的老把戲,閉起呼吸,咬緊牙根,提肛鎖陰,反正所有一切,都只是為了延長作愛時間。
沈海清突然翻過身來,她把我壓在下面並用雙手搓揉著我的胸口, 沈海清趴下來張開小嘴, 舌頭舔著我的乳頭,我躺平著讓她服務,沈海清的媚眼一漂,再親吻我的肩頸, 乳頭,小腹,再來一口咬住我的陽具,我長酥了一口氣,她用嘴套弄著陽具,有時吸,有時舔,有時還用牙齒輕咬著。我笑著迎接她的熱情。她挺起上身,用手調整了陽具的位置,將它緩緩套入陰道裡,我呢? 當然是全身舒爽,懶的動彈,沈海清在上頭挺腰磨襯, 我則由下而上的衝頂,她以柔腰轉圜來面對,我倆刀劍合璧,招招相輔相合,在猛力的交合下, 沈海清體力早已耗盡,我便將她緩緩放下。
我抽插著不時地低頭看著沈海清,她已經陷入高潮的無限迴圈裡,整個人不斷囈語著,我手裡揉著雙峰上的乳暈。從上面欣賞沈海清的嬌態,並想起今早她那橫行霸道的模樣,怎麼也難把兩個人結合起來。我在幹她的同時,不料早有一個身影站在門外,虛掩的房門口,一個女孩站在那邊,瘋狂的春色她沒看見,瀰漫的體味她沒聞見,她秀美而呆滯的臉龐上,眼睛緊緊盯著半跪在床上,挺著上身,抱著兩條白皙修長的大腿,一心只在幹著沈海清的我。
珊珊穿著內衣褲,粉紅的顏色,舒服的材質,大腿上還遺留著一條略呈淡黃色的液體痕跡,她沒有動作,只是看著我。我咬著牙硬是多撐了十多分鐘,沈海清早就叫到沒聲,我難掩心中得意,放開精門,一股腦兒地將子弟兵射進無盡黑洞裡,我哈哈大笑,拔出陽具,大剌剌地呈大字形躺在沈海清的隔壁。
我這次幹的暢快淋漓,比起中午與剛剛那次更加爆發,我想差異是心態吧,在汽車旅館時彼此還存在著我虞爾詐的氛圍,在珊珊房間更只是為了把珊珊搞上高潮,那像這一次,彼此開誠布公,真心相待,真誠的鴛鴦戲水,琴瑟和鳴。
我要休息了,我不是那種一天一射的養生型男子,因為我總是認為身體自會調整,精液與前列腺液跟鼻涕一樣,它是自然生成,自然調整,不應該像古老諺語所言,一滴精十滴血。很多人拿皇帝死在床上說嘴,好限制男性發揮雄風,但是真正讓皇帝老爺死亡的是服用春藥的後遺症而不是死在作愛次數上。
不過我也知道要適量,所謂的適量就是理解陽具躁動的反應它會告訴你現在身體狀況怎麼樣,當你陽具躁動時會讓你不舒服,那就是身體已經到了極限,而其它時侯,當陽具可以順利舉起時,都應該是要快樂且無拘無束的作愛。
我舒服的躺著,隨著沈海清入眠我也緩緩睡去,我打呼著,心情愉悅地睡在美人床上。珊珊這時走了進來,她沒有打擾我們倆人睡眠,只是緩緩爬上床,來到我的大腿根處,低下頭張開小嘴就將我的陽具含進去,珊珊在外頭,看過了我跟沈海清的演出,學習也就是模擬的過程,珊珊自然而然地學起沈海清的動作。
珊珊的口交行為當然是毫無技巧,她只是模仿沈海清的動作,根本不知道這些動作的意義是什麼,雖以口腔含住陽具,但是她不知道可以用舌頭舔弄龜頭或用口腔吸允陽具,她也只是用頭上下移動,而嘴裡並沒有吸住陽具,還好生命自會尋找到最適方案,幾次套弄後珊珊就開始調整自己的行為,含著,套著,舔著,幾次修正後,終於把陽具當冰淇淋吃起來。
還好她沒用咬的,見陽具膨脹起來,她的口腔裡容不下這麼大隻的東西,她就換用舌頭舔了起來,舔完了,珊珊就挪動她的身體,脫下內褲,沒有注意到陽具的位置,就一屁股坐下去,其實這是非常危險的事,很有可能將陽具給坐斷,還好祖先保佑,坐下來時剛好是順著陽具翹起的角度下滑,陽具撞到珊珊的大腿根部,也洽好順勢滑進她的陰戶。
珊珊眼眉緊閉,似乎身體某處很疼痛,不過她還是沒忘記身體要上下擺動,讓陽具在陰道裡抽插。漸漸的,珊珊臉上開始出先紅霞,她用雙手環握著乳房,再用食指點搓著自已的乳頭,這是我剛剛愛撫她的行為,沒想到她這麼快就學起來,在套弄陽具後,珊珊也很自然地隨著快感提升用恥骨為圓周摩擦起來。
我還呼呼的睡著,手臂環抱著沈海清,她臉上持續微笑著,似乎在夢裡我倆還是水乳交融,永不分離。珊珊身體不斷抖動,整個人被快感所包圍,她嘴裡無聲的喘息,似乎就即將突破某項障礙。到點了,珊珊身體瞬間僵硬,陰道裡不斷收縮,身體內似乎有一股吸力發動起來,我瞬間就被這股吸力驚醒了,連帶著沈海清也被我打擾到,我下意識地噴出精液,一股很不舒服的感覺讓我的臉整個都皺了起來,這根本是榨汁,那是射精呀。
沈海清嚇壞了,珊珊居然坐在我身上,她趕緊想把珊珊拉開,不過睜眼一看,我的陽具還插在珊珊的陰戶裡,她的動作竟然凍結了,似乎在拉開她與放開她之間猶豫不決,而這段時間裡,珊珊持續高潮,她不斷地喊叫著,似乎是害怕某一種感覺而在驅趕它,我只好起身將放她下來,而她的陰戶上濕了一片。我讓珊珊躺好,卻不敢回頭看沈海清,因為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所以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躲避。
沈海清沒哭,她安撫好女兒的情緒後便用被子蓋在珊珊身上,拍著她的胸前,口裡還自言自語道:「女兒大了,要男人了,只是為什麼會這樣,是命定的緣份嗎?」。我沒聽到她說什麼,見沈海清在照顧珊珊後,我便走離開床,去浴室裡拿了一條毛巾擦拭。
我擰了一條毛巾拿給沈海清,她看了我手中的毛巾,過了一會兒她才接過去,而我鬆了口氣,我站在床外看著這一對如花似玉的母女,我當真不知道珊珊為什麼這麼做,但我現在能解釋嗎?不料,沈海清突然轉頭看著我道:「你是不是想說什麼嗎?」。我心一驚,半求饒道:「大姐,我真的不知道呀」,沈海清居然噗笑了,道:「你在做什麼?我沒說是你怎樣呀,我是說你要不要給我拿個主意」,她轉向珊珊,黯然道:「要不要送她去療養院」。
我搖搖頭道:「我不允許,只要我有能力一天,便保妳母女倆一天安穩,如果妳怕珊珊又做傻事,我可以不要來,但為了我,分離妳們母女,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我不允許它發生」。沈海清笑了,笑容燦爛,同時理解了某件事,她道:「我今天才知道什麼叫良心,什麼叫肩膀?龐哥,我從心裡謝謝你,你的真心我感應到了,而我,也會讓你感受到我的真心」。
我摸摸頭,傻笑道:「沒有啦,我就是這樣,別放在心上,只是…珊珊需要吃藥嗎?」,沈海清愣一下,過一會兒才意會到我在說什麼,她搖頭道:「不用,這事情兩年前范醫生就指出來,而我在那時候就帶珊珊去拿掉子宮,當時還覺得不捨,但現在回想起來,這決定還真是正確」。
我很訝異,拿掉子宮,那珊珊這輩子就再也生不出小孩,沒想到她居然做這麼重大的決定,沈海清看了我的臉,苦笑道:「他們嚴家的罪讓我一個人來扛,這麼做就只是剛好而已,珊珊這一生就這樣了了,但我不希望這個詛咒在我家裡延續下去,珊珊是我的孩子,如果她也再來一個,我一定會崩潰」。
家裡有需要長照的家人,沒在這環境生活過,又怎麼能够體會這種壓力?我將衣服穿上,看著沈海清道:「我去客廳坐坐,我不會走的,等妳出來我才會離開」,我揮揮手走出臥室,並順手將門給關了,沈海清這時才眼淚落下,黯然道:「你對我們這麼好,我又要拿什麼報答你呢?」。
我坐在客廳裡,其實心情也是七上八下,誰知道沈海清會怎麼處理我跟珊珊的醜事,我站在窗戶旁看著樓下運動的人群,我一時間對她們的遭遇感到非常悲哀,沈海清走出臥室時已經着好裝,精練的套裝完美修飾她原本就火熱的身材,我道:「妳還要出門嗎?」,沈海清道:「我還是得去公司開車,還要跟副總回報,會載我去吧?」。
我笑道:「那是當然的」,沈海清微笑以對,一手拿了手提包,一手夾著我的手臂,我倆就離開家門,走進到電梯,沈海清從包包裡取出一個不鏽鋼的戒指,我瞄了一眼,她手上也有一個同款式的戒指,沈海清道:「把戒指戴上」,我毫不遲疑地就伸出手取過來,並將戒指直接戴上左手無名指。她愣了一下,見我伸出手掌打量自己戴戒指的樣子,她打了我手臂一下,道:「含蓄一點行不行,就這麼戴起來,我會誤會的懂不懂?」。
我沒理她,持續欣賞起自己的手掌,摸摸下巴道:「還挺好看的」,沈海清笑道:「好了,別玩了,還給我吧」,我只好將戒指拿下來,嘆道:「我還以為有禮物,東西被人拿走了,好可憐」,沈海清接過戒指後,又打了我一下,道:「人都有了,連東西都要,真貪心,我拿出來,只是給你試大小,如果我們帶珊珊出門,我希望你可以戴上它,因為,我不想讓她在別人眼中是沒有爸爸保護的女孩」。
我點點頭,道:「妳想的還真遠,也是,當我的女兒也不差,你看,那漂亮的女孩是誰呢?那是英明神武的人中龍鳳跟沉魚落雁的沈大小姐的女兒,哇好幸福噢」,我自己玩起來,沈海清一臉幸福地站在我身邊,偶爾也伸出手打了我幾下,嗯,也愛到極點了吧。
(第三篇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