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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中龍鳳_我的作家生涯

更新於 發佈於 閱讀時間約 37 分鐘

我是龐人鳳,步校專科班畢業,服役十多年後退伍,沉浮社會幾年,一事無成。前幾年金融海嘯來襲,多少中小企業隨之傾倒,多少年努力一日崩滅,哀號聲如黑獄陰風,寒冷刺骨,希望渺茫,而這些人與他們的家庭又有誰來關心過?

我在換職過程中,意外成為一位作家,要知道,歷史上餓死最多人的職業不是作家就畫家,然而會走到這一條路,雖不願也,實不能也,退伍時存的優惠存款,每個月最多也只能抵個最低薪資罷了,比起服役時的薪資水準還真是令人心酸。四十多歲的人,重新投入社會時面對在尊嚴上的踐踏,在信心上的打擊,這是需要多大的勇氣才能堅持下去。

不過,我是幸運的,十年創作,一日成名,拿到電影最佳原著劇本獎後,從此躍上枝頭,邀約,演講,上課等應接不暇,酬勞自己開,錢只有不拿的,沒有拿不到的。這時才能體會為什麼有些拿獎鍍金的演員寧願演到死也不想等到死,因為時不我與,不趁機撈一筆,什麼時侯又被打回原形也不知道。

由於打開了視野,同時也接觸到越來越多人,此時才開始對文字創作的產業進行了解,原來創作不再是一個人,作家,編輯,出版社等原始結構外,現在還有網路社群,政府主管機關,協會,基金會之類財團法人等等外部組織,一個作家不再是單兵作戰而是像影星有經紀人在從中協調。

這時我也開始覺得一個人創作真的很累,其實這一行的潛規矩裡便是有代寫作家或代筆作家。代寫作家是賣創意,賣劇本,賣小說的,他們不求名,只要有酬勞就好,另一種代筆作家是作家手下的二筆或三筆,通常他們跟作者之間是老師與學生的關係,透過"潤飾"老師的作品,學習創作的技巧,也期望日後自己可以成為作家。

為了這個目的,我接了一個劇本創作班,班上女生比男生多,有上班族,有菜藍族,有銀髮女士,也有剛畢業的學生。毛毛跟唐唐是剛從大學畢業的學生,兩人都是身高一百五初頭的蘿莉型女孩,毛毛從屏東上來,有比一般女孩更黝黑的皮膚,齊肩的短髮,太平的身材,乾乾淨淨的臉龐,除了一雙靈動的眼睛外,就像四處可見的平凡女孩。唐唐則是從台中上來的,矮而胖的身材,第一眼可是足以嚇壞很多人,但是她擁有一頭濃密且柔順的黑色長髮,身上那白皙而吹彈可破的肌膚,臉上有著精緻而立體的五官,可惜的是她的外表就像一位絕世大美女被硬生生壓扁的模樣。

週五晚上,我來到熱炒街,街上宛如商場般精彩,叫客喊人的此起彼落,兩邊商家將餐桌挪了出來,幾乎佔滿車道,客人酒酣耳熱時,汽機車還從旁經過。我穿過這段熱情衝腦的街道,獨自享受著自我的寧靜,眼中見的是大口吃肉的嘴邊肥油,耳朵盈滿的是酒壺交杯的清澈響聲,台灣經濟不好嗎?還是人心不古?

頭抬起,一間小小的咖啡店,六分滿是這家店的店名,木頭門框上陳舊的質感,有著時空刻烙的痕跡,手裡輕推,大門不時還傳來吱吱的金屬摩擦聲。店裡傳出濃郁的咖啡香,如雲似煙滾滾地由內而外,鼻腔裡充滿了咖啡的味道,瞬間眼睛一亮,宛如被打開了某個開關,整個人都活了起來。

這時傳來幾個女聲:「老師,這裡」。讓我從咖啡的香海裡探了出來,三個桌子併成一個長桌,桌邊坐了七八個女子,有老有少,但大都是盛裝打扮。我走了過去,沒有坐在兩桌主位上,而在三桌之間坐了下來。這是我的堅持,老師只是她們的敬稱,但對我而言她們可是粉絲,是金主,甚至以後還是同業,所以我堅持用平輩的方式互動。

抿了一口咖啡,一股酸味盈口,對於咖啡的喜好從學生時代就開始,曾經追求過各種沖泡方式與飲法,最後發現其實最簡單的濾紙直沖就足以引出最美味的香氣,新鮮的豆,乾淨的水,適當的水溫,輕鬆的心情,就此搭起咖啡與我的對話。年少多事,現在喝咖啡老實講倒像是牛嚼牡丹,只要有的喝就好,免錢的更好,至於沖的好壞真是沒太在乎。

餐桌上的對話,是環繞在我的提議裡,我希望她們在十分鐘內寫出從門口進來,聞到咖啡的情景。很多老師都會給學員回家作業,但以我個人經驗為例,回家寫作業,做夢吧,老實點的人還會虛應以一應故事,大部份的人能在下一次上課前想起來就阿彌陀佛了。

其實很多人問我該怎麼寫作?而我也會反問他那你是怎麼說話!每一個人說故事的方式都不盡相同,說與寫只是表達工具不同,但本質上沒什麼差異。這群人裡我是注意一位銀髮女士以及一位專職媽媽,她們的時間允許,也有足夠的熱情,所以討論間跟她們互動頻繁。

光陰苦短,尤其是你在乎的事,所以時間是相對的,但造物主對大家一視同仁,所以時間也是絕對的,只是對我而言,今天的出席是沒費用的,如果矇一杯咖啡不算錢的話,而相同的時間我在演講時可以以數萬元起跳,所以來這裡以金錢角度來看我可是損失不小,但如果可以培養出助手,那可是無價。

十點多,時間也晚了,身體也乏了,大家便約了下個月初再相見,眾人走出咖啡館,再寒暄幾句便開始散去,我想下一次或許可以找機會跟那兩位談談,就在我思考之時,身邊竟然還有兩個人留了下來,當然,就是毛毛跟唐唐兩人,毛毛用她那略為沙啞的聲音道:「老師,我跟唐唐寄給你的東西,你有收到嗎?」。

我低下頭才看見這兩個小女孩,老實說,對她們兩個平常就沒什麼印象,我用力回想,微笑道:「是唐唐跟祥祥嗎?我好像有收到郵件,抱歉,我還沒仔細看,不過,你提醒我,我會認真確認一下」。毛毛踱了踱腳,拉著胖胖的唐唐道:「老師,我是毛毛,她是唐唐,你每次都不記得」。

每次嗎?有嗎?我有些朦了,是她弄錯還是我失智。但這時侯我還能說什麼,只能啞然失笑,摸摸自己的頭,笑道:「抱歉,抱歉,是毛毛跟唐唐,我記住了」。看著毛毛鼓起來的臉,是蠻好玩的,但不能改變她長的的確沒什麼特色,是那種丟進人潮裡可以瞬間消失不見的款式。但是對於唐唐這倒是注意到了,沒想到她長得蠻細緻的,不過,這時還只是純欣賞,沒想到後面還有戲。

沈默一陣,我道:「那你們兩個小女生,現在回家會不會太晚?有騎車來嗎?」。毛毛道:「我們還住在學校附近,房子到九月才到期,我們是搭捷運過來的,待會要走過去」。我抬頭想了一下,這裡離捷運站距離還蠻遠的,時間晚了加上這條街上喝酒的人蠻多的,為了安全起見,我認真道:「那老師有開車,就送妳們去捷運站搭車好嗎?」。

我本來以為她們會拒絕,誰知道她們竟然蹦的一聲跳到我的身邊,一人一邊抓住我的手臂並整個人靠了上來,我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將手臂抬起,手指向前指過去,道:「老師的車停那裡」。向前走兩步,我想應該沒事了,小女孩嘛,總是熱情些,手放下,正當覺得有趣時,兩個人又一人一邊地靠了上來。

這次就沒再客氣了,算了,本老師就當無尾熊一次,只是越來越有感覺,毛毛這邊還好,毛毛身體貼著我的手臂,就只是體溫明顯感覺到,但唐唐這邊就麻煩了,碩大的胸部壓著我的手臂,軟棉棉的觸覺,真的讓我硬了,我着實嚇壞了,大馬路上硬棒棒地提槍前進,這可是人間一大酷刑。

一路上我心思都在感受貼上來的觸感,怎麼從熱炒街走到停車場的,我當真是忘記了,那時熱炒街上居然有一個男人環抱著兩個小女孩在逛街,對於廣大用酒精灌溉生命的宅男來講,這根本就是天王級偶像人物,老龍配小鳳,赤裸裸地在街上打情罵俏,散發出千夫所指吾往矣的豪情,但對於我來講,只能說,誤會大了。

繳好停車費,來到休旅車旁,想讓兩個小女生去坐後座,而毛毛一溜煙地自己打開前座便坐了進去,這前座曾經是一個女孩的專屬座位,很可惜緣份不夠。見到毛毛坐定位,我也沒說什麼。路上兩個女孩已經交待了她們的生活背景與自己的想法,兩人都是想法單純的人,一心只希望能留在台北,如果在九月份前沒找到工作,她們就得回家過日子。

這點我恐怕幫不上什麼忙,只好將話題一轉,道:「對了,妳們有寄作品給我,是怎樣的內容呢?」。毛毛笑了一下,道:「上個禮拜,唐唐做了一個夢,後來我們一起把夢裡發生的事寫了出來,唐唐,這是你的夢,你來說說看」。唐唐的聲音很清脆,道:「這樣呀,我夢到我跟毛毛走在街上,忽然走進一個黑色狹長的暗巷,燈一亮,發現我在床上張開大腿,有一個男人正在舔我的豆豆,兩手還弄著我的奶頭,他伸長大大的舌頭舔著,舌頭上粗糙的舌苔刮著我的豆豆跟妹妹,我的水一直流,身體也飛起來,我就在呀呀的喘息著」。

我的天呀,我聽到什麼了,唐唐說起來臉不紅氣不喘,而我氣息沈重的都快要爆發了。唐唐續道:「他拿長長的鳥插了進來,我就高潮了,床上噴的都是水,還被毛毛笑」,毛毛轉頭笑道:「妳做春夢當然要笑妳」。唐唐本來坐在位子上,這時挺身而起,整個人趴在毛毛所坐的前座,道:「妳笑呀,我要妳也要跟狗一樣,讓人在後面幹妳,大鳥插一插,讓妳也是噴一床」。

毛毛兩臂交叉著手,冷笑道:「妳別想,要幹也是我幹他,我要坐在他身上,搖死他,沒噴他一床我不會停下來」。我無言了,這些話我可插不進去,果然女生天生就是情慾的核彈,當他爆炸時,可是連百里內男人的骨頭都能粉碎。

此時車裡浮現少有的沈默,我苦笑道:「妳們就這樣把小說寄給我,我要怎麼指導呢?」 ,毛毛笑道:「我們寫著玩的,還有呢,我把那男人寫成老師,要幹也只想給老師幹,才不要便宜那些臭男人」,唐唐也笑道:「對呀,給老師幹有多好,就像戀歌姐妹跟少東家做愛一樣,我好想給老師生孩子」。

戀歌姐妹與少東家是我初期的一篇短篇小說,只是我聽到這些對話,再不硬就不是男人了,當然,我不敢確定這兩人倒底是不是玩真的,本來有點怕,但都到這個節骨眼,不將她們就地正法都算是有點孬了。我深深吸了口氣,穩定情緒後道:「既然妳們都寄了,要不要一起去老師的工作室,讓咱們好好研究這篇文章」。

我有些後悔,一方面心臟都快跳出來,一方面又被禮教所束,希望這兩個孩子會拒絕,怎知唐唐歡喜地叫了一聲,伸長手臂從後方抱了過來,我斜眼看了毛毛,見她也眼睛也亮了起來,我還能怎樣,當然是踩足油門往前衝。

我的工作室在新北市的泰山鄉路旁的一間獨棟兩層合計約七十坪大小的建築,臨近公園與市場,算是鬧中取靜的地方,這房子是我擔任連長時買下來的,至於為什麼要買它,事後想起,還真的是一場迷糊仗,還好運氣不錯,沒遇上詐騙集團。來到工作室時已經超過十一點,但這兩個女孩並沒有睡意,反而吱吱喳喳地聊天著。

停好車,帶著兩人走進房子,一樓是原始規畫沒變,客廳,餐廳,廚房,廁所,孝親房等地方,這時侯沒有耽擱,走上階梯直奔二樓。二樓原來有三間房間,現在改成一大間開放式的書房,一側書架擺著書報,一側是玻璃氣密窗可以看到外邊的公園,還有吧檯以及可以休息的拉門型和室、儲物間。

書房正中是一個長方型原木書桌,書桌上放著一簍簍的圖書,顯得混亂但又有富含書卷味,面向樓梯的位子前放著一台二十九吋的曲面螢幕,這是我平日上網,寫作的地方,電腦主機是掛在螢幕後方,薄片式主機加無線滑鼠鍵盤,除了電線外沒有一些線路的糾纏也跳脫出傳統個人電腦四方古板的形像。

這部電腦我不常關機,平日也只是關閉螢幕而已,雙手拉了兩張板凳放在自己位子旁,在無意識裡拿了板凳過來,或許是希望跟這兩人之間不要有任何阻礙的東西。打開谷歌信箱,毛毛把滑鼠搶過來接手檢視,果然看見她們寄來的信件。兩人沒有坐在位子上,反而一左一右地趴在原木桌上,回顧起自己的作品。


我坐在椅子上,見兩個圓潤的屁股就在兩手前晃動,這兩天天氣回暖,所以她們也穿著短褲,露出小屁股蛋以及短短的玉腿,滑鼠跟鍵盤早就被毛毛搶去主控權,她跟唐唐各自唸著內容,而我只能跟著欣賞,只是寫下的文筆很糟糕,直述式文體沒什麼潤飾,就跟時下情色小說一樣,哼哼啊啊地滿篇文章,不過越深入文章裡,我心中狼性漸濃,耳朵裡兩人互虧的笑聲緩緩消音,而我緩緩伸出雙手,輕觸著兩人的屁股。

手上迷人的溫度及觸感,讓我不由自主地搓揉起來,她們兩人並沒有出言阻止,兩個屁股反而隨著我的手勢輕重左右搖晃互動,手掌慢慢下滑,反掌將兩手中指跟食指扣在陰戶上前後圓形搓動著。手指伸入短褲裡,兩個陰戶裡早就淫水泛濫,手指濕濕黏黏地在她們的豆豆上輕輕點著。

唐唐最先嬌喘起來,然後直接趴在桌上,而毛毛更主動搖起屁股,頂著我的手指搓揉著,她們沒有任何反抗或拒絕的痕跡,我當然大膽起來,站起身,將她們身上穿着的短褲,內褲解了下來,蹲下身一看,唐唐濕潤的陰戶上雜毛一片,毛毛的陰戶反而非常乾淨,一片粉色誘惑。

我將嘴巴靠向唐唐的陰戶口,伸出舌頭使勁地舔弄了起來,同時也伸手在毛毛的陰戶上搓按著,唐唐的淫水果然像她所言是一波一波的出,真的符合女人是水做的的千古名言,而毛毛的淫水像是用冒泡似的,出水量不多,但陰戶上尚能保持著濕潤。

我站起身,將褲子褪下,下身也跳了出來,昂揚的陽具,雖然硬度不像年輕時那麼堅挺,但堅硬還是有的。我挪移身子靠向唐唐的屁股,左手掌抓著陽具及陰囊,以龜頭為圓周在唐唐的陰戶上環繞磨擦起來,豐富的淫水潤滑著陰道,讓龜頭緩緩深入,我見狀況差不多了,縮回按摩著毛毛陰戶的右手,雙手掐住唐唐的屁股,調整自己的體位以及陽具的角度,腰間緩慢挺出,陽具則一公分一公分地插入唐唐的陰戶中。

十多公分的陰莖轉眼沒入唐唐的陰戶裡,有種緊緻的感覺,唐唐除了哼哼了兩聲外,並沒有呼天搶地的哀號,我心裡石頭也放了下來,穩住呼吸,咬住下鄂,跟著抽送十幾下,再放開呼吸,咬住下鄂,再抽送十多下,陰莖泡在熱熱的陰道裡,抽送間從滯澀到順暢,開始感覺到唐唐的陰戶應該是葫蘆型,前端窄後段寬,抽送時穴口緊緻而陰道底鬆軟。

我低頭看了生殖器交合的地方,淫水滿溢而且冒出白色的泡沫,泡沫間還佈滿著粉紅的色澤,我緩緩拉出陰莖,龜頭上還殘留著明顯的血跡。不會吧!我着實嚇了一跳,唐唐還是處女?我蹲下去看,陰戶裡果然還有鮮血的痕跡,我心裡有些自豪跟害怕,都五十歲的人,還能玩到處女,這可是樂透彩級別的幸運,但玩到處女也很麻煩,當他她身心都給了我而我能給她承諾嗎?

現在我也沒打算糾結,因為還有一個人還沒碰呢,我移動身子來到毛毛身後,再用左手中食兩指併齊,將它插進唐唐的陰戶裡輕輕抽送著,並用右手握住陽具磨擦著毛毛的陰戶,毛毛轉著頭往後看,我對她笑了一下,只是她的回應似乎有點緊張,我將陽具緩緩插進,毛毛身體抖動一下,她的陰道比唐唐緊緻多了,如果剛剛沒有意識到唐唐是處女,那此時對毛毛抽送的感覺,絕對會讓你聯想到。

我收回左手,雙手握住毛毛的屁股,施力讓陽具可以深入陰戶裡,毛毛不舒服地哼了幾下後,我將陽具抽出重入,在反覆三四次後,陽具終於整隻沒入。我鬆了一口氣,拔出半截陽具看,果然上頭鮮血流動,今天玩到兩個處女,會不會把這輩子的好運都用光了。

陽具緩緩抽送著,毛毛身體也漸漸柔軟起來,沒有之前的緊繃,她低聲哼了幾聲,感覺到她開始進入狀況,抽送間她的陰道裡還是很緊實,就像手掌用力握著陽具打手槍,雖然逐漸舒緩,但包住陽具的壓力還是挺強大的。我感受著陽具被包圍的氛圍,在巨大壓力下,才抽送一分鐘就有想要射精的感覺。

我閉住呼吸咬著牙,下身縮緊屁股眼,那種射出的欲望才慢慢消失,正當我剛緩過氣來,突然見到毛毛在擦臉,我低身一看,毛毛的眼睛都哭紅了。我驚訝了,我發覺加諸在毛毛身上的不是憐愛,反而是巨大的痛苦。我低身抱著毛毛道:「毛毛,不好意思,老師傷害你了,原諒老師好嗎?」,我由心,誠摯的向毛毛認錯。

毛毛紅著眼微笑道:「沒有,我喜歡這樣,老師插我我很開心,痛一下沒事的」。我瞬間愛意爆棚,就算是名譽掃地,家財散盡,我也要擁有她。我挺起身,看了四周,唐唐也在看著我,我抽出陽具,打開和室的門,掀開平整的棉被放在和室木板上,我回到桌前,抱起毛毛嬌小的身體,輕盈地放在棉被上,再來也將唐唐放在毛毛的身邊。

我趴了下去,上身抱著毛毛,用手調整了毛毛的頭,嘴對嘴地吻了起來,下身也不斷調整位置,陽具一挺,陰莖重新沒如陰戶中,我無視陰戶裡的緊實,咬著牙抽送起來,毛毛身體不但沒離開,反而主動抱了上來,雙臂抱著我的背,兩腳夾著我的腰,我用左手撐住身體,下身繼續運動,右手呢則開始摸著唐唐豐滿的乳房。

忍耐終於到了臨界點,呼吸再也無法克制射精的欲望,我下身一鬆,精液噴進毛毛的陰道裡,我深深地插入,最後重重幾下衝刺,毛毛幾乎是用喊的來發洩自己的情緒。我重新吻了毛毛,她的臉上,胸口都是汗水,我貪婪地掃蕩著她臉上的肌膚,毛毛微笑著,笑容裡充滿了滿足。

我拔開陽具,拿了一床小被蓋在毛毛身上,這時我拿出毛巾將臉上,身上與陽具上的汗水,淫水,精液稍加擦拭乾淨,我跪在唐唐身下喘著氣,要不要繼續?我還在遲疑中,唐唐張開眼睛看著我,身體還不斷扭曲著,伸出手臂道:「老師,我還要」。

這比吃威而鋼還暴力,我還在想什麼,幹,就對了,但畢竟年紀大了,重新提搶上陣是需要多一些緩衝時間,我趴下身子,開始吻著唐唐她那精緻的五官,用舌頭舔著她的耳垂,雙手逗弄著她那G罩杯的乳房。臉龐,脖子,乳房,腰腿,小腹,陰戶,屁股等她身上的肌膚我都依序巡禮一遍。

好在花了十多分鐘後,陽具又開始硬了,我把握勃起時間,腰間一挺一送,陽具再度插滿唐唐的陰戶裡,我抽送著,有時就在穴口點送,有時又深深地插到底,唐唐又陷入呢喃之中,她真的很容易進入高潮反應裡,現在時間已經快兩點了,為了睡眠健康,我決定速戰速決。

環抱著唐唐,我放棄對呼吸的控制,不時親吻唐唐的嘴唇或著吸阭著乳房上的粉紅色澤的乳頭,我抱起豐厚的屁股,兩手輕壓,想辦法讓陰道裡更緊實,口裡奢侈的舔著宛如小山的巨乳,下身更不斷抽送,然而十多分鐘後終於又有了射精的衝動,這次不在遲疑,次次重擊,每次下壓後還貼住她的陰戶摩擦,唐唐呼喊了起來,我瞬間覺得下體一陣濕,低頭一看,唐唐下體噴了一圈,是潮吹了,接著唐唐抱緊我,這回換她拼了命地摩擦著我的陽具,而我在這瘋狂的舉動下,被硬生生的搾出了精液,噴在陰戶裡,唐唐還不放過,還拼了命的繼續摩擦,我只好抱住唐唐,拍拍她讓她反應過來。

我在唐唐的懷裡休息著,適才,我就像被唐唐強暴似的,我有點後怕,過程中我總是居於主導地位,透過呼吸跟抽送技巧,一直控制著慾火的燃燒,沒想到女孩情慾這麼強,才一翻身,我就被壓落底,難怪歷史裡層出不窮地在抹黑情慾強大的女人,先前已經射精過,加上年紀大了龜頭也反應遲鈍,還能夠射兩次,我己經覺得滿足。

我再拿出小被,蓋住唐唐身上,看著和室裡兩個女孩,我有點暈眩,是身體上負荷不了?還是心靈上承受不起?我盤坐在兩人腳邊,在昏黃的燈光下,第一次這麼仔細地看著她們。一個是瘦小沒什麼特色,喜歡講話,就一直講,一直講,沒事也會碎碎念。一個是身材短胖,五官精緻的隱性美女,平常看起來沒什麼特色,但沒想到她在床榻間的互動會那麼迷人。

小被只能蓋住肚子,我躺在她們腳邊,我伸手摸著她們的腳板,毛毛的腳底有點冷,而唐唐的身上還氾著熱氣,我拿出小被蓋在自己身上,還順便讓兩個女孩的腳跨在我身上,蓋著被子順便溫暖腿腳,她們本來還不聽使喚的亂動,我用力壓了壓,她們的雙腳才沒再亂動。

不過,等我睡一陣起來,這兩個女孩早就轉睡在我身邊,她們赤身裸體地躺著,身上原有的小被早被踢到老遠,我搖搖頭,起身撿起小被想幫她們蓋上,我靠近毛毛,她睡姿是像蝦子一樣蜷縮著,兩手還相互環抱,絲毫感覺不到輕鬆的樣子,胸部因為雙手夾著,所以呈現出事業線的假象,往下看,她的陰戶上濕處已經乾了,留下幾處白色與淡黃色的色塊,也許是我的精液流出來了吧。唐唐則是大字形睡法,連帶打呼聲也比毛毛大聲,張開兩隻肥肥的大腿,私處也一樣滿是色塊。

我抬起頭,看看時間正是四點五十分,沒有很想睡,穿起衣服,來到二樓陽台,望向前方的公園,花草扶疏,朵朵鮮花爭豔,抬頭看著初陽,低頭見著已經不年輕的自己,內心激動到無法抑制,無關禮節,無關老幼,毛毛與唐唐對我的依戀與犧牲,宛如醍醐灌頂般洗刷過我的身心,讓我成為巨人,而這個逐漸老朽的身體,同時發出令人難以置信的青春光芒,有了她們,讓我成為無所不能的超人。難怪那些藝術家總是把愛戀放在嘴邊,在禮教上性與愛是分離與抑制的,但這卻是動物生命的起始,很多事我終於理解了,對於生命,我終於不再是為賦新詞強說愁的字匠。

我來到一樓廚房,心想怎麼表達我內心的感謝?便是為兩個女孩制作一份營養的早餐。打開冰箱看看,裡頭幾乎空無一物,有的也只是過期的飲料,我蹲在冰箱前,看著內容物,低著頭,還好沒有外人看見,否則這是人住的地方嗎?我在廚房逛一圈,點選會用上的東西,等到有腹案了,已經是早上六點半了。

我拿著購物袋出門,早市就在公園的另一面,距離我家不到五十公尺,一大早人潮就已經不差,大約六十歲以上的老人家還是習慣於這種早市,我走在市場裡算是年輕的。買了稀飯,土司,雞蛋,火腿(哈姆),果醬,還買了高麗菜,蕃茄,胡蘿蔔等蔬菜,提了大包小包東西回家,路過便利商店時也不忘補了一些糖果,洋芋片,飲料,罐頭等垃圾食物。

我打開辦理信用卡時贈送的土司壓線機,擦拭乾淨後,便放上一片土司試用,壓了幾片,覺得還可以,便將它先放好,等會兒女孩們可以自己拿來玩,準備好大蒜,辣椒,先炒了一盤高麗菜,再放上稀飯,火腿切塊,蕃茄塊,胡蘿蔔塊,最後淋上蛋汁,便乘盤上桌,再來是煎哈姆蛋,裡頭放了火腿細塊,蕃茄細塊等,一起用小方鍋一層一層地堆疊上去,就在煎蛋時,兩個女孩身上包了小被就從二樓走了下來。

兩人頭髮凌亂,一臉睡眼惺忪地來到廚房,我將煎蛋放好,關小火,拿起桌上準備好的毛巾,牙刷,一人給一套,道:「先去洗洗臉,等一下吃早餐」。唐唐沒問過我就先偷嘗了高麗菜跟煎蛋,一熱口還在不斷扇風,我抓著兩人香肩,帶她們來到浴室,拍了她們的屁股,道:「聽話,先刷完牙,待會兒讓妳們吃飽」。

我將她們趕進浴室,我並沒有離開,反正早餐準備的差不多了,就叉著手靠在門口,看著她們在刷牙,臉盆不算大,但兩人同時用還可以,不過毛毛竟然是先洗臉再刷牙,不知道是她讓唐唐先使用臉盆還是習慣。兩人梳洗好,精神果然好多了,不過兩人身上還是披著小被,像是浴巾般繫在身上,我衣櫃裡雖然有運動衣可以讓她們替換下來,但我沒拿出來,因為這樣穿著也挺不錯的。

唐唐與毛毛圍著我,我伸手撫摸著兩人頭髮,後背,本來想先吃早餐的,但一上火,便彎下腰來,親吻了唐唐跟毛毛的香唇。唐唐張開口讓我吸阭著她的舌頭,毛毛則主動吻著我的臉龐,胸口,我將她們身上的小被拿掉,兩隻純白的美人魚又赤裸地顯現在我的面前。


我急忙脫掉衣服,褲子,陽具早已頂天,青筋暴起,我一手摸著唐唐的乳房,一手摸著毛毛的頭髮,我吸允著粉紅色的乳頭,然而毛毛從胸口親吻到我的小腹,我挺起腰,沒先講就將陽具插進毛毛的嘴巴裡抽送起來,毛毛哼哼幾聲,但並沒有拒絕,我抓著她的後腦,下意識地不斷讓陽具深入她的嘴巴裡,只見毛毛呃呃幾聲,陽具整根沒入她的嘴巴裡,龜頭上傳來一股強烈的吸允力。

腰間不斷前後,就把毛毛的嘴當陰戶在抽送,毛毛的臉旁,胸口開始紅潤,眼睛開始迷茫,她不但沒有抗拒我的抽送,到後來反而張大嘴,主動靠了上來。我雙手在唐唐身上一手摸著乳房,一手摸著豆豆,舌頭則舔著乳暈,毛毛則跪在我身前,用她的嘴不斷抽送著我的陽具。只見唐唐跟毛毛哼了幾聲,兩人身上一陣痙攣,唐唐陰戶裡噴出一些淫水,看起來她是高潮了,我放開唐唐,低身去扶起趴在地上的毛毛,她的陰戶也是一陣濕,沒想到她也高潮了。我一手抱著一個人,讓她們坐著並趴在桌上休息。

我也懶的着裝,赤裸著身體持續將早餐準備好,桌上有炒飯,青菜,還有煎蛋,土司,以及最後煮好的咖啡,我坐在兩人之間,她們沒有睡著就只是趴在桌上看著我忙進忙出,我見她們身體還是軟弱無力,坐下後伸手輕拍著兩人的背,助她們緩過氣來。

唐唐閉起眼睛讓我拍拍,毛毛卻轉過頭,道:「老師高一點,再高一點,對,就是那裡,抓一下」。我不禁好笑,搖著頭順便幫她抓癢,在拍抓之間,唐唐幾次伸手拿了煎蛋就塞進嘴巴裡,動作靈巧至極,我收回雙手,道:「好了,吃早餐了」。

唐唐拿了個碗就打起稀飯,課了起來,毛毛則走去烤土司,我桌上放著是之前測試的冷土司,打開草莓果醬塗抹了起來,唐唐沒在客氣的,一碗接著一碗,一會兒稀飯,高麗菜等便被她吃光,她回頭看了我們頓了一下,道:「這味道不錯,大家多吃一點,別客氣」。

毛毛拿起咖啡跟土司吃著,她沒碰果醬,只是用土司夾了起司跟火腿,這兩個寶貝還真有特色,喜好彼此次涇渭分明,我這樣倒也輕鬆,少了討好兩人的麻煩事。我們三人第一次一同吃飯,身上卻一絲不掛,我一開始內心有點掙扎,但兩個女孩卻是落落大方,毫無異樣,看起來我的心理質素還真不如她們。

唐唐掃完桌面,在挑著牙時,突然摸著肚子,急道:「老師,我去上廁所」,我還來不及回應,她已經轉身跑進浴室。我站起身來,心想是不是那裡沒弄好,這時毛毛手裡撕著土司,然後喝了口咖啡,淡淡道:「老師,別耽心,唐唐有腸燥症,每次吃飯後都會去跑廁所,習慣了」。

我聽著了,雖然釋懷了,但還是有點耽心,等唐唐出來,她重新巡一下桌面,便開始烤起土司,她還真是大胃王,我跟毛毛已經吃飽,正靠著椅子坐著,毛毛此時看著我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我也沒問,就看著唐唐狼吞虎咽的吃東西,毛毛突然拉著我,將我拉進廚房邊的孝親房裡,我還沒問什麼事,毛毛蹲下身,一口吞了我現在軟綿綿的小陽具。

她用嘴巴取代陰道,前後不斷套弄著我的陽具,陽具很快就漲大,同時毛毛也不斷改變著嘴巴套弄陽具角度,似乎在尋找什麼?陽具越吞越進去,最後整根沒入毛毛的嘴裡,某次陽具插入時,毛毛身體抖了一下,整個人像被電電到似的。我覺得龜頭頂到了喉頭深出的一處柔軟的地方,毛毛隨即將動作放緩,從大範圍的吞吐抽送換成緩慢而深層的吸頂著,我感覺到來自喉嚨深處的吸力,但這種吸力不僅讓人不舒服而且也不夠刺激,喉頭摩擦著龜頭,毛毛的口水直落在我的恥骨上,讓下身濕了一片,我不定時抽送了一下,只是維持基本硬度,但是整體上讓人很不盡興。

毛毛身體僵硬了一下,她開著口吐出我的陽具,長時間開口,讓她竟然闔不起來,我趕快按摩她的臉頰,讓僵硬的肌膚放鬆,我讓毛毛躺在床上,一早就被她搞了兩次,這次真的忍不住,挺起陽具便插進濕潤的陰戶裡抽送,陰戶裡還是那麼緊實,進出都非常辛苦,我這次忍無可忍就無需再忍,抱住毛毛的嬌軀,抬起她的屁股,毫無節制地抽插,毛毛整個人痙攣了起來,我感覺龜頭一陣熱,下身一鬆,便噴出今天第一波精液。

我吻著毛毛,她整個人香汗淋漓,躺在床上嬌弱無力,我爬了起來,有點任性地將陽具插入她的嘴裡清除,毛毛虛弱地吸了幾下,便闔起眼休息。我走出房間,唐唐站在門口,道:「毛毛怎麼了?」。我笑道:「毛毛找到她的性感帶,很特殊,是在喉嚨裡」。唐唐似乎聽不懂,我將唐唐抱起來,來到桌旁坐下,讓她正坐在我的大腿上,我從背後一手摸著唐唐的乳頭,一手搓著唐唐下身的豆豆,唐唐身體便顫抖了起來,我道:「這就是性感帶,毛毛喉嚨裡也有這種東西,只要刺激它就能高潮」。唐唐頭向後倚靠著我的胸部,弱弱道:「那我呢?」。我笑道:「妳很正常呀,其實健康的身體跟心理就很重要,至於性感帶多寡倒不是那麼重要,否則一個人全身都是性感帶,一碰到就高潮,她還能過日子嗎?」。

唐唐已經笑不出來了,整個人柔軟起來,口裡喘息著,閉起眼睛,享受著一波波的高潮襲來,早上是作愛的好時間,陽具很輕鬆就能再度勃起,我將陽具倒插在唐唐的陰戶中,她用雙腿夾緊陰戶好緊緊地扣住我的陽具。我沒有嘗試大量抽送,僅是偶而頂起她的身子將陽具點送,然而大部份時間裡陽具則是深深插在陰戶的底部。

唐唐高潮了, 這次我沒有射精,我將唐唐轉過身來像無尾熊抱的方式躺在我的胸前上,而陽具軟掉後也自動滑了出來,唐唐張開眼睛道:「老師,我要去尿尿」。我將她放了下來,陪她進了廁所,唐唐把我推出來,道:「臭臭不要看」,說完就把門關上。

我回到房間,見毛毛已經醒了,正張開眼睛看著天花板,我坐在床緣,毛毛道:「老師,我們要回家了,有空我可以多陪你,回家沒什麼不好,只是再回來就難了」,她轉過臉來看著我,微笑道:「我能陪老師已經很開心了,老師給我最美好的經驗」。

我伸手摸摸毛毛的額頭,道:「老師本來就有計畫找人幫忙,我希望你跟唐唐可以留下來幫我,妳們是自己人,交給妳們我才能放心」。毛毛聽到,整個人都坐了起來,道:「真的嗎?老師,你不要因為跟我們有關係就勉強用我們,我們是真心,是自願的,就算老師不承認我們也不會怨你,真的」。

我笑道:「妳認真我也是認真的,這規劃早就存在,找到適當的人比找到可用的人還重要,你跟唐唐我覺得都是可以培養的人才,更何況再怎麼算,我也不能虧到自己人」。毛毛使勁抱住我,看起來她真的很高興。此時,我突發奇想,是不是該做些什麼事好讓這兩個女孩可以安心,放心,等唐唐出來後,我再問了她們兩人的意願,當然,她們是百分之三百同意,跟她們商量後,我讓她們先洗澡,換上原本的服裝,重新帶她們上樓。

我正坐在椅子上,這是一把有人體功學設計的賽車椅,整個人陷進包覆完整的座位裡,我喜歡那種被保護的舒適感,它有利於我創作時的穩定。毛毛跟唐唐從門口走了過來,手裡則各拿一個放著小茶杯的紅色餐盤,我看著兩人,我希望透過某種儀式來加深彼此的關係,畢竟我不可能會跟她們其中任何一個人有婚姻關係,所以我想起來古老的收徒儀式,經由儀式,可以讓雙方關係確定,而在未來就不會有意外的變數。毛毛跟唐唐一臉嚴肅地跪在我面前,我微笑道:「毛碧娟,唐家琪,妳們今天進我門下,須遵我三件事,一是師徒為父子兄弟,日後父慈子孝,兄友弟恭,不分彼此,二是入門人品第一,未來教學相長,榮辱與共,三是入我門下即為親人,此生相知相惜,相倚相守,若違此誓,則天地不容。這三個要求,可以遵守嗎?」。

毛毛跟唐唐很難得的正色說道:「謹遵師父教誨」。我從她們手中茶盤取下茶杯一飲,然後墊個紅包送回茶盤中,簡單的行完師徒禮後她們倆就正式成為我的弟子。我沒有為了慶祝收徒,就先上場打師徒關係後的第一砲,僅讓她們在房內走動,可以看看書或上上網的,我並沒有要求她們做什麼,反正先讓身份沈澱,穩住彼此的關係,讓她們日後能更自在的跟我互動。

中午過後,我帶著她們去認識附近環境,唐唐不想走路,所以我就開車帶著她們遊車河,開一開,就開到八里郊外,停在海邊看著台灣海峽裡幾艘漁船,商船,唐唐則站在天窗向她們揮手,我停好車,就跟她們坐在後座,三人坐在一起並沒有很擠,我兩手從後面環抱著她們,一手摸著唐唐的胸部,一手則摸著毛毛的胸部。

我將褲子褪下,陽具抬頭挺胸,毛毛跟唐唐則低下身,張開嘴巴或舌頭吸舔著,兩個女孩的頭在我下身前起伏,我兩手不間斷地摸著胸部,大腿,肩背,頭髮等,慵懶地靠在椅背上,享受著下午的美好時光。這段路幾乎沒有行人,就是大量貨櫃車出沒,平常我也不會開來這裡,今天慢慢開,就來到此處休息。

天際上一架飛機劃過雲層,從桃園機場起飛的飛機這裡也能清楚看見,海風從床外吹入,黏黏的海味,有時還真讓人覺得不舒服。我拍拍她們,讓她們中斷對我的口交,我伸頭跟她們親吻,並讓她們靠在我的身上,這一親十多分鐘,最後讓她們的頭在我胸口喘息。

一車春意,但光陰如流水,片刻不待,夕陽西下,我們待在車內都好幾個鐘頭,也該送她們回家了。我扣著兩人的陰戶,讓她們嬌軀亂綻,口裡春色呢喃,我見濕潤了,便讓她們倒趴在座椅上,翹起屁股,我將兩個屁股合併,腰一挺,陽具就先插進唐唐的陰戶中,唐唐潤度夠,先抽送她,讓陽具的潤滑度提昇,再來才插入毛毛的陰戶裡,如此周而復始,兩個女孩嬌喘連連,樂不可抑。

我沒打算抽到天荒地老,幾十下後,使勁地將精液噴進唐唐的陰戶裡,她兩人無力的曲躺在後座,等我恢復氣息後,就先將她們的衣褲穿回,坐好座位,綁好安全帶後便出發了。她們租的房子在新莊附近,其實距離泰山,兩地距離不算遠,當然騎車是會比較辛苦一些,我早已問過兩人的地址,並上網查閱過,所以雖然是第一次過去,倒也不見慌張。


我先帶毛毛跟唐唐去吃小火鍋,不出意料,唐唐吃完晚餐又跑去上廁所,還好中午沒什麼吃,否則一天拉三次,屁股不熱爆才怪。毛毛跟唐唐拉著我,我們來到一處四十多年的老公寓,公寓於巷道裡兩面對峙,此地約莫有十幾棟相同設計的建築,公寓裡沒有電梯,由於老式設計,所以樓梯間明亮寬敞,抬起頭看,她們住在四層樓,每天上課下課都得爬上爬下的,還好階梯不難走,走著走著就到了。

毛毛拿出鑰匙打開房門,裡面一陣溫柔細嫩的女聲傳了出來,道:「學姐,你們回來了,咦,還有人嗎?」。一個穿著可愛T恤,流蘇短褲,留著一頭長髮,巴掌臉,眼睛大大的身高大概是165左右的女孩,她從房間裡走了出來,我第一眼看見她時不由得從內心裡驚呼道:「好漂亮的女孩」。

那女孩退了兩步,我有點苦笑,心想:我有那麼可怕嗎?倒是唐唐走了過來,在我身邊道:「老師,她是我們一起租房子的學妹,郭月琴,今年三年級,明年才畢業了。月琴,他是我們劇作班的老師,龐老師」。那女孩向我點點,低聲道:「老師好,學姐那我先去忙了」。

唐唐還沒反應出來,倒是毛毛冷笑道:「有人兩眼不識泰山,機會就要錯過了」。我們三人同時都有點丈二金鋼抓不到頭髮的感覺,毛毛坐上沙發,雙手倚著後腦杓地向郭月琴道:「月琴,年初你不是因為錯過符劍恩仇錄作者的簽書會哭了好幾天,現在人在妳前面,妳卻跑的比誰還快」。

郭月琴聽了,眼睛突然一亮,盯著我的臉,驚聲道:「你是人中龍鳳?」。我有點不知所措,但仍笑笑道:「是呀,這筆名還好吧」。郭月琴似乎發現自己的糗態,紅著臉低聲道:「老師,不好意思,直呼您的名諱」,我搖搖手,道:「沒事,沒事」,毛毛跟唐唐也在旁邊笑著。

郭月琴轉身進了房間,出來時手上拿了兩本看外表已經很破爛的書籍,郭月琴走近過來,抬起頭道:「老師,可以幫我簽名嗎?」。她將書籍放在茶桌上,我就跟著坐了下來,我拿起書籍,果然是我寫的書,我稍為翻了一下,這本書恐怕被翻過上百次,書內有很多頁破裂,書底接縫處也快脫離。

恐怕她也是鐵粉了,我抬頭看了她充滿光澤,極致美麗的臉龐,突然有個想法,如果能用毛毛跟唐唐兩人換她一個,咱也就別搞什麼收弟子的奧步,直接娶老婆都行。此時良心特別瞧不起自己,得隴望蜀,人心不足蛇吞象,但對於這般提議,其實良心也覺得很不錯。

我簽了名,將書拿回給她,道:「我下次來再送妳一套好了,妳還有什麼想看的,可以跟我講嗎?」。郭月琴道:「真的嗎?其實唐唐學姐那裡已經有您一整套書,只是我看書有個壞習慣,就是會折頁,所以沒敢跟學姐借,如果可以,我還想看殘魂跟無上帝師兩部,之前去書店借沒借到」。

我記了起來,望著她窈窕的身影,心想既然都收了兩個學生,收第三個也行,還正在意淫時,毛毛一腳踢過來,道:「人家有男朋友了」。我當然到驚嚇了,難道我豬哥像這麼明顯呀,我挺身端坐,不敢露出絲毫貪色之意。唐唐不像毛毛那麼敏感,銳利,她笑著拉著我,走進了她的房間。

她的房間裡很亂,地上堆了很多衣服,書籍也一堆堆的放著,書桌上還放著已經吃完的空泡麵碗,單人床上則放些絲人的內衣褲。唐唐對它們視若無睹,反而拿起堆在地上的書,一本一本地道:「老師,這是您的作品,鍊體狂人,金丹蛇皇,長生令…」。我沒什麼好感動,因為我的書上有墊過泡麵碗的痕跡,還有幾本書新的跟書店裡賣的沒兩樣。

唐唐在炫耀她的收藏,當然我趁大家不在時在她臉龐親一下,低聲道:「下次到泰山,老師再跟妳好好水乳交融一翻」,唐唐臉一紅,低聲道:「如果老師要,唐唐現在就可以配合呀」。我摸摸她的頭,讓她感受到疼愛。我跟唐唐走到毛毛的房間,怎知毛毛房間幾乎空無一物,與唐唐零亂的房間有著天壤之別。

我見毛毛桌上空曠無物,手掌滑過時卻有著一層淡淡的灰,她桌上放著一個照片,照片裡有一對男女跟一男一女兩個孩子,這是一張舊照片,很可能是毛毛家的全家福,她爸媽面目黝黑枯瘦,應該是務農人家,男孩子的面容跟毛毛極為相像,可能是哥哥或弟弟,毛毛還是跟現在一樣,很酷,不太笑。

我走出毛毛房間,間她們三個女孩圍在沙發上看電視,我想泰山家應該要裝個電視了,我趁機會告辭,越約好下週六再來接她們,郭月琴也跟著毛毛她們一起來送我,這是我最後一次看見她,至於再相見,這已經是兩年後的故事了。

(第一篇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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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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