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朦坐在狹小的出租屋裡，昏黃的燈光灑在桌面上，桌上擺滿了她父母生前經營工廠，留下的情趣內衣和成人用品的樣品。 她的眼神有些空洞，父母車禍過世的消息彷彿還在耳邊迴響，巨大的悲傷和無助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房租、水電、吃飯，每一筆開銷都像一座大山，她必須盡快找到賺錢的路子。
她低頭看著手上的手機，螢幕上是一個直播平台的介面。 幾天前，她鼓起勇氣註冊了一個帳號，打算透過直播賣貨。 她父親的工廠雖然倒閉了，但倉庫裡還有不少存貨，如果能賣出去一些，或許能撐過這段艱難的日子。
「試試看……總比餓死強。」朦朧咬了咬下唇，纖細的手指微微顫抖，按下了「開播」按鈕。鏡頭打開，朦朦那張精緻得令人窒息的臉蛋映入畫面。 她的皮膚白皙如雪，五官如同雕刻般完美，尤其是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帶著幾分楚楚可憐的氣質，瞬間吸引了螢幕前的觀眾。 她的身材更是無可挑剔，纖腰豐臀，胸前飽滿得彷彿要撐破衣服，就算她現在穿的只是簡單的白色T恤和牛仔褲，也足以讓人浮想聯翩。
「大家好⋯⋯我叫朦朦，今天是第一次直播，想給大家介紹一些⋯⋯嗯，情趣用品和內衣」她的聲音細細軟軟，帶著明顯的緊張，臉頰泛起一抹羞紅，低頭不敢直視鏡頭。
螢幕上的彈幕瞬間炸開了鍋。
『臥槽，這小姐姐也太美了吧！』
『聲音好好聽，酥麻了！』
『情趣內衣？真的假的？快拿出來看看！』
朦朦看著這些評論，手心冒汗。 她從桌上拿起一條黑色的蕾絲內衣，舉到鏡頭前，小聲說道⋯⋯
「這個是⋯⋯嗯，情趣內衣，材質很輕薄，穿上會很⋯⋯很性感」當她說「性感」兩個字時，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耳朵紅得像是能滴血。
彈幕裡一片起哄。
『小姐姐，妳光拿著有什麼用啊？穿上給我們看看嗆！』
『對對對，穿上才知道效果！』
『別害羞啊，直播賣貨不就是這樣嘛！』
朦朦咬緊下唇，心臟怦怦直跳。 她知道這些人的要求很過分，可看著直播間的人數從幾十個漲到幾百個，她又有些動搖。 畢竟，進來的人多，買東西的可能性才大。 她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搖了搖頭，低聲說⋯⋯
「對不起，我⋯⋯我不太好意思穿給大家看，但我保證這些內衣質量很好，真的很舒服。」
然而，觀眾顯然不買賬，彈幕裡滿是失望的評論。
『切，不穿還看個屁啊。』
『浪費時間，走了走了。』
『小姐姐，膽子大點嘛，不然誰會買啊？』
朦朦看著人氣逐漸下降，心裡一陣發慌。 她知道，如果再不做點什麼，這個直播可能就徹底變黃了。 深吸一口氣，她鼓起勇氣，低聲說⋯
「那⋯⋯那我試著穿一件給大家看吧，但只是試穿哦，大家不要……不要亂說」
彈幕瞬間又活躍起來。
『臥槽，真的假的？快穿快穿！』
『小姐姐太棒了，等著看！』
朦朦關掉鏡頭，背對著螢幕，迅速脫下T恤和牛仔褲，換上了一套黑色的半透明蕾絲內衣。 內衣設計極為大膽，前胸只遮住了關鍵部位，腰部的布料更是少得可憐，完美的身材曲線一覽無餘。 她的臉燙得像火燒一樣，雙手摀著胸口，遲遲不敢轉身。
「不行⋯⋯我做不到⋯⋯太羞恥了⋯⋯」她低聲自言自語，可一想到房租的壓力，她咬了咬牙，還是轉過身，重新打開了鏡頭。
螢幕前的觀眾徹底炸了。
『臥槽！這身材也太他媽絕了吧！』
『奶子真大，腰真細，腿真長，老子要瘋了！』
『小姐姐，妳這要是多穿幾套，誰不買啊？』
朦朦低頭看著彈幕，羞得幾乎要鑽進地縫裡。 她雙手抱胸，試圖遮住一些關鍵部位，聲音顫抖地說⋯⋯
『大家⋯⋯大家不要這樣說，我只是想讓大家看看內衣的效果，真的不是⋯不是想怎麼樣……』
但觀眾哪裡會聽她的解釋，彈幕上的評論越來越露骨。
『別遮了，遮不住的，哈哈哈！』
『小姐姐，騷氣點嘛，扭一扭給我們看看！』
『老子刷個禮物，妳把內褲也脫了咋樣？』
朦朦看著這些下流的評論，眼眶有些發紅，但她還是強忍著沒關直播。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擠出一個笑容，低聲說⋯⋯
「謝謝大家的支持，這套內衣真的很漂亮，價格也不貴，如果有喜歡的，可以下單哦⋯⋯」
那天晚上，直播間的人數暴漲到上千人，但真正下單的卻寥寥無幾。 朦朦關掉直播後，坐在椅子上發呆，內心充滿了羞恥和無助。 但她也明白，如果不繼續下去，她連吃飯的錢都沒有。
接下來的幾天，朦朦咬著牙，繼續直播。 每次直播，她穿的內衣都比前一次更暴露，從半透明的蕾絲到幾乎只剩幾根細帶的性感內衣，她的身體幾乎毫無保留地展現在鏡頭前。 她的羞澀漸漸被麻木取代，甚至開始學會迎合觀眾的要求，擺出一些挑逗的姿勢，或者用甜膩的聲音說一些曖昧的話。
「大家喜歡這套嗎？很顯身材喔！」朦朦站在鏡頭前，穿著一條幾乎遮不住任何部位的丁字褲，雙手扶著腰，輕輕扭動著身體。 她的聲音已經沒有了最初的顫抖，反而帶著幾分勾人的意味。
彈幕上的評論越來越色情。
『操，騷貨，這屁股扭得老子雞巴都硬了！』
『奶子真他媽大，晃得老子眼暈！』
『臭婊子，再騷點，給我們看看妳下面！』
朦朦看著這些評論，臉上沒有太多波瀾，只是微微一笑，低聲說⋯⋯
「大家別這樣說嘛，我只是賣內衣而已⋯如果喜歡，可以下單或多刷點禮物哦，刷夠了我就換一套更性感的給你們看」
她的生意終於開始好轉，直播間的禮物和訂單越來越多，帳戶裡的餘額也一點點增加。 但她內心的空虛卻越來越大，每次直播結束後，她都會獨自坐在黑暗中，默默流淚。
直到有一天，一個粉絲在彈幕裡提出了一個更過分的要求。
『小姐姐，光看內衣有什麼意思？拿個玩具給我們表演一下嗆！』
朦朦愣了一下，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 她低頭看著桌上擺放的那些成人用品，臉頰又開始發燙。 她知道，如果真的照這位粉絲的要求去做，她就徹底跨過了那條底線。 但看著直播間不斷刷屏的「表演」「玩具」快點」的評論，她的心臟開始動搖。
「大家⋯⋯大家別開玩笑，這種東西⋯⋯我怎麼可能用⋯⋯」她低聲說，可語氣中已經沒有了最初的堅決。
彈幕裡的觀眾像是聞到了血腥味的鯊魚，瘋狂起哄。
『別裝純了，騷貨，快拿出來用！』
『老子刷一千塊，妳用一次給我們看！』
『賤貨，裝什麼裝，趕緊的！』
朦朦咬緊下唇，手指不自覺地伸向桌上的一個粉紅色震動棒。 她的手微微顫抖，內心掙扎得幾乎要崩潰。 但一想到父母留下的債務和自己孤單一人的處境，她最終還是拿起了那個東西。
「好⋯⋯那我試試看⋯但大家不要亂說喔」她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臉頰紅得像是滴血。 她坐在鏡頭前，緩慢的抬起雙腿放在桌面上，慢慢的將丁字褲向旁撥開，露出她的小寶貝，漸漸將震動棒貼近自己的身體。
那一刻，直播間的人數直接爆棚，彈幕刷得幾乎看不清楚內容。
『操，騷貨，終於用了！』
『母狗，聲音大點，叫出來！』
『賤婊子，爽不爽？快說！』
朦朦閉著眼睛，咬緊下唇，身體因為羞恥和異樣的感覺而微微顫抖。 她低聲呻吟著，聲音斷斷續續⋯⋯
「嗯～大家⋯別這樣說⋯我只是⋯⋯只是試用而已⋯啊！～」
她的聲音越來越軟，越來越撫媚，直播間的觀眾像是瘋了一樣，禮物和評論刷個不停。 朦朦的內心徹底崩塌，她知道自己已經回不去了，但身體卻在鏡頭前一次次迎合那些下流的言語。
「嗯～～好舒服～大家多刷點禮物⋯⋯我還可以更騷⋯⋯」她喘著氣，眼神迷離地說著。
朦朦看著螢幕裡暴露的小寶貝插著粉色棒子震動著，看著觀看的人數持續的激增，她感覺數千人的視線彷彿化成細針刺激著她的小寶貝，那種感覺讓她莫名的興奮、莫名的刺激、莫名的令她上癮⋯⋯⋯朦朦徹底淪為了螢幕前觀眾的玩物。
作者 浪跡天涯 【行走天下，不靠藝，只靠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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