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視角
我還跨坐在老公腿上，動也不動地抱著他，喘口氣，讓自己從剛剛的高潮慢慢緩過來。
他也一樣，抱著我，輕輕拍著我的背，好像在安撫，也好像不想讓我那麼快從他身上離開。
那一刻的高潮……我真的找不到詞能準確形容。有多爽？有多滿足？像是快要升天，又像是整個人融化了，但哪一個形容詞都無法形容那瞬間的高潮。
我們根本沒把衣服脫光。我的內褲和絲襪被放到一旁擺著，老公的內褲和褲子還卡在腳踝，就這樣直接進去了，誰也沒想多等一秒。
跟教練做，像在宣洩。喜歡他又深又猛地幹進來，把我幹到連話都講不出來，只想被狠狠幹到斷片、高潮到腿軟。
但跟老公做，是做愛。真真實實的做愛。每一下進出都不快，卻讓我全心全意地投入。他那麼溫柔，好像用每一下都在告訴我：「我愛妳」。我甚至不希望那麼快高潮，只想一直這樣抱著他，被他抱著。
我高潮的時候，他也射了，在我裡面，一股一股地灌進來，急、熱，又深，好像整個人都塞給了我。
「別動，就這樣抱著我一下，好嗎？」我小聲地說，還陷在那種餘韻裡，不想被從他懷裡移開。
「好，我不動。」他親了親我，繼續讓我坐在他身上，什麼都沒說，像是也捨不得分開。
不過……最後還是得離開。他笑著說：「老婆，我知道妳最近瘦了不少，但我這樣坐著太久，我的腿……有點快斷了，哈哈。」
「撐不住就早說啊～幹嘛硬撐？」我笑著打他一下，然後慢慢從他腿上下來，靠在沙發上喘口氣。當我們分開的時候，我能感覺到裡面還殘留著他的精液，結果一抬屁股，就滴了兩三滴在他腿上。
他轉頭看著我，語氣忽然很認真：「因為真的很久沒這樣抱妳了，我都快忘記妳在我懷裡是什麼感覺。」
「我也是。」我回應，然後靠過去再抱住他，什麼都不說，只想讓這一刻再久一點，再久一點。
我們牽著手在購物中心慢慢逛著，一邊閒聊，一邊物色今晚要用的換洗衣物。
「我可不想穿那件商旅送的水族館聯名T-shirt了，」我皺著眉說，「超幼稚的欸。」
老公哈哈大笑：「我也覺得好丟臉，那我們來挑幾件輕鬆一點的衣服，還有……」他忽然湊近，嘴唇幾乎貼到我耳邊，「妳的內衣褲。」
我臉一瞬間熱得發燙，手指緊抓著裙擺，小聲抗議：「都你啦，害人家下面現在空的，走起路來都涼涼的，好慌！」
他低頭親了我一下，語氣像是在哄小孩：「妳不是一個人，我也沒穿。」
我忍不住瞪了他一眼，眼神飄向他剛買的球褲，這條球褲是三分鐘前我們從運動用品店結帳帶出來的。他一走出店門口就偷偷塞給我一塊柔軟的布料，我低頭一看，竟然是他的內褲！
他對我擠眉弄眼，示意我別聲張。我只好憋著笑，故作鎮定地把那條該死的內褲塞進提袋裡，心裡氣他，也被他逗得快笑出來。
「我不穿是被你害的，」我又羞又氣地小聲質問他：「那你不穿是怎樣？」
他一臉無辜，笑得跟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就，陪妳一起涼快一下。」
我腦中立刻浮現出門前的那場鬧劇。他突然心血來潮地拿起桌上的撲克牌，說要玩抽鬼牌，贏的人就不能穿內褲。我一時興致來了，陪他玩一把，結果……
現在我們兩個就這樣，內褲都不見了，還在人來人往的商場裡逛街。
「你真的有夠幼稚。」我忍不住啐他一口。
他還一臉期待地看向遠方的公園。
我一眼就看穿他在想什麼，立刻笑著打了他幾下：「不行喔！車上可以，公園不行！」
他像發現新大陸一樣，一臉興奮：「車上可以？妳說的喔～」
我只好拍了一下額頭，低聲嘀咕：「吼，我真的受不了你耶……」
這天晚上，我們坐在房間的露台上，看著市區的夜景，享受久違的寧靜，這一刻，我們都覺得，這才是真正的「平靜日」。
他在喜宴上從容自信地挺身而出，毫不退讓地反駁長輩，然後堅定地牽著我，帶我離開那個讓我幾乎站不住腳、覺得自己無所遁形的場面。就在那一刻，我感覺我們之間那道若隱若現的牆，悄悄裂了一道縫。
那些曾經無法言說的距離，好像一下子被拉近了一半。
隔天一早，老公的二堂弟的老婆打電話來問我們今天中午有沒有空，邀我們去他們家吃午飯。我看了老公一眼，他點點頭，我便和電話那頭的弟媳約好下午一點到。
快掛電話前，二堂弟忽然插進來湊熱鬧地說：「哥、姐，要穿跟昨天一樣的喔！」
我聽了差點笑出聲，因為我們根本就只能穿跟昨天一樣的衣服啊。
誰叫我們昨天在購物中心晃了老半天，什麼正經衣服都沒買成，最後只挑了一條球褲、一條我的短褲，還有幾件內衣褲就打道回旅館了。
我嘆了口氣，轉頭對老公說：「你先去便利商店幫我買一條膚色絲襪好不好？」
他一臉裝傻地問：「需要喔？」
我氣得直接拍了他一下，抓起他昨天幫我挑的那條黑色蕾絲丁字褲在他眼前晃了晃，忍不住抱怨：「你自己看看你昨天挑的那什麼內褲？性感歸性感，不穿真的沒安全感耶！快去啦！」
他終於忍不住笑出聲，嘴角彎到耳根：「好啦好啦，老婆最大，我馬上去！」
二堂弟家離我們住的高級商旅有一段距離，走高速公路大約得花一小時。
但我實在搞不懂，為什麼老公堅持要在中午十二點就抵達，明明我們和二堂弟約的是下午一點。
直到車子開到離他家還有兩個路口的地方，老公忽然把車子停靠在路邊，轉過頭來，一臉不懷好意地看著我：「老婆，妳記得妳昨天說過什麼話嗎？」
我眨了眨眼，想了幾秒，狐疑地回：「哪句？」
他笑得越來越欠揍：「給妳個提示，在商場裡講的。」
我瞬間明白了，一邊大力拍著他一邊氣得笑出來：「你這色鬼！等下就要見你堂弟，吃家庭便飯耶！你你你……你就不能給我一點長孫媳的威嚴嗎？」
「是妳說的啊！車上可以，公園不行。」他理直氣壯地嘟嘴，然後竟然開始像個認真的分析給我聽：「我們現在有兩個選項。一個是附近公園的停車場，人比較少，但監視器比較多；另一個是堂弟社區樓下的B2停車場，雖然比較隱蔽、不用錢，但可能有鄰居經過……」
我聽著他條理分明地分析這兩個地點的利與弊，整個人快笑到內傷，這人到底是有多鍥而不捨？
「那你說呢？」我終於放棄掙扎，嘴上明明還想責備，心裡卻鬼使神差地，竟有種微妙的期待。
那種興奮感，像是某篇看過的文章曾寫過的
「妳懂，在場上一本正經但其實裡面一塌糊塗的有趣嗎？」
最後，我們選擇了堂弟社區樓下的B2停車場，那個被大樓警衛特別提醒，是堂弟留給我們的位置。
它離電梯和車道口都很遠，周圍幾個停車位也都剛好有車遮擋視線，加上照明設備壞了還沒修，角落昏暗得剛剛好，簡直就是個天時地利人和的……好地方！
車一停穩，老公立刻熟練地拉起前擋風玻璃的遮陽簾，確保前方沒人能看到我們裡頭的動靜，接著不發一語地鑽進後座，把椅背壓平，讓後座和行李箱的空間融為一體。
那一瞬間，我腦袋裡只有一個念頭：
這人是認真的
我看著他從駕駛座靈巧地跨進後座，動作熟練得讓我皺起眉頭，心裡一半羞一半惱。這傢伙……早就盤算好了。
「等一下。」我一手按著裙擺擋在胸前，目光緊盯他，語氣裡滿是防備。「不准弄皺我的衣服，更不准撕我新買的丁字褲跟絲襪，讓我留點長孫媳的威嚴與端莊，聽到沒？」
「遵命，長孫媳。」他嘴角微勾，像個打算犯規卻又強忍住的壞學生，一邊鬆開褲頭，一邊靠近我。「但妳要是再這樣看我……我真的不一定控制得住。」
我白了他一眼，半推半就地轉過身，跪上後座椅背，撐穩身體，手指細心地將裙擺往上拉一點，露出包得緊緊的黑蕾絲丁字褲，還有那雙膚色絲襪。
「記得喔！不准弄皺我的衣服，更不准撕我新買的丁字褲跟絲襪。」我說得鎮定，但耳根早紅了。
他低聲笑了，手掌輕輕貼上我的後腰，從絲襪的邊緣一路滑向大腿內側，指尖在內褲邊緣繞了一圈，然後停在那塊早就濕透的地方，輕壓。
「妳這裡早就等不及了喔……」他嗓音低啞，喘息近在耳邊。
我咬著下唇，不讓自己出聲，但身體微微顫了。他解開褲頭，把自己掏出來，抵在我腿間，隔著內褲慢慢磨蹭，一下一下地壓上，熱度透過布料讓我全身發軟。
我雙手撐住前座椅背，身體前傾，呼吸越來越亂。他忽然開口，語氣懶懶的。
「絲襪，要不要脫掉？」
我回頭瞪了他一眼，氣得低聲啐他：「這雙很貴耶，才剛買，破一點你就死定了。」
他笑得更開了，像知道我遲早會讓步一樣：「那妳自己脫，我不碰，免得事後被妳追殺。」
我瞪他一眼，臉整個燙得不行。真正讓我害羞的不是脫，而是要我自己動手。
我嘴上嘆氣，手卻滑了下去。指尖繞過膝窩，一圈圈往大腿滑，動作不急，每一下都像故意讓他看得清楚。絲襪一點一點脫下，拉過腳踝時，我忍不住抖了一下，把它甩到一邊。
「你記得你說的，要是破了你買十雙。」我撇頭假裝不在意。
他湊近我耳邊，嗓音壓得更低。
「撥開。」
我眨了眨眼，有點錯愕：「什麼？」
「內褲。撥開，讓我看。」
我沒再問第二次，手往下，抓著丁字褲側邊，把那一小片布往旁拉，濕熱的空氣瞬間散開，剛好露出那條濕得閃著光的縫隙。我的手還停在那，他呼吸忽然重了起來。
他撐住椅背，扶著自己往前頂，龜頭抵住，磨了一下，接著緩緩進去。我吸了一口氣，咬住下唇，整個人跟著一震。他沒急，穩穩地一寸寸往裡推，直到底部，讓我腰整個撐起來。
「裡面……好燙。」他咬牙，手扣緊我的腰。
「小聲點……裙子不要皺……」我氣息亂成一團，但還記得提醒他。
「我會忍。」他埋頭在我肩上，低聲應著，「妳也忍住。」
他開始動了，節奏慢得讓人發狂，每一下都重心壓實在我身上。後座空間不大，我的手緊抓著椅背，身體被他一下一下撞得微微晃。每次抽送都清楚得能聽見皮膚交擊的聲音：
「啪……啪……啪……」
我終於忍不住，咬著唇回頭瞪他，聲音低得幾乎像在撒嬌：「你是故意搖這麼大力的吧……嗯？時不是想讓整個停車塲都知道你在幹嘛……？」
他笑了一下，喘得更重：「是妳太緊……我一進來就不想出去了。」
他雙手扣著我腰，動作變得穩狠，整個人壓下來，我身體被迫跟著往前。指甲抓著椅邊，額頭靠在椅背上，喘息不斷，肩膀抖得厲害。
「哈……等一下……我、我快不行了……」我小聲顫著。
他突然重重頂了一下，我整個人僵住，緊緊夾住他，像被電流擊中，整個下腹都痙攣了起來，高潮湧得太快，連聲音都卡在喉頭。
「……妳到了？」他壓低聲音問。
我微微點頭，眼角泛著濕氣。他還沒停，繼續動著，幾下後身體一震，悶哼一聲，整個人貼著我，射在裡面。
我趴在椅背上，大腿還發著抖，他撐著我的腰，像在等自己平靜下來。車裡只有我們倆急促的呼吸，窗戶全霧了，外面什麼也看不見。
過了幾秒，我動了一下，他才慢慢抽出來，從車門邊拿出一張濕紙巾，小心地幫我擦了擦。
我忍著酥軟，把裙子拉下來，調整內褲，壓平衣服上的褶皺，一邊側過頭瞥見那雙被脫下、扔在一旁的絲襪，上頭已經沾了髒污。
「剛買的……」我皺起眉，語氣裡帶著不甘與一絲抱怨。
他立刻從前座伸手拿出一個小紙袋，遞給我：「早就幫妳準備好了，另一雙，新的。」
我愣了一下，低頭看見袋裡精緻包裝的絲襪，嘴角不由自主翹起來，懶得繼續生氣了。
「你這麼熟練，是常準備給誰穿啊？」我一邊調笑他，一邊撕開包裝，把腿伸出去。
絲襪滑順地包裹著我的腳趾和小腿，我慢慢往上拉，讓布料緊貼著肌膚，一點點往大腿方向拉升。
穿好後，我輕輕用手調整著褲襠和丁字褲的位置，確保一切都服貼舒適。
「裙子沒皺，絲襪完整，老婆滿分。」他邊說邊笑，語氣得意。
我瞪了他一眼，還紅著臉：「早知道你控制得了，我就不這麼小題大做。」
他湊過來，在我耳邊壓低聲音：「不過妳剛剛那一下……真的夾很緊。」
我嘴角抽了一下，低聲回：「你還不是……進得太深……」話說到一半忍不住笑了，伸手打了他一下。
我調整好位置坐回副駕，手忙腳亂地整理頭髮和裙子，還在調整呼吸：「快走吧，再拖就真的遲到了……我現在走路都不太穩了啦……」
◉老公視角
趁老婆要我出門幫她買絲襪的時候，我打了通電話給二堂弟，請他幫我安排一個角落的停車位。
「怎麼？你跟姐還在吵架啊？感情還是沒緩和？」電話那頭，二堂弟笑著問我，語氣裡參雜著關心。
我一邊挑絲襪，一邊暗自咋舌，這些細細一雙的價格居然可以高得有點嚇人。
便宜的我不敢買，怕被她嫌棄，只好默默選了個包裝看起來貴的。
「沒有不好啦，只是還有點事……要慢慢溝通。」
話一出口，我嘴角不自覺翹了起來。想到「溝通」這兩個字，忽然覺得這雙昂貴的絲襪，也許值得。
「好啦，我知道了。你到停車場入口時就說要找我，警衛會給你一個很隱密的角落停車位。」二堂弟語氣一轉，嘆了口氣：「哥，我是真的希望你們不要離婚。」
聽到這話，我握著絲襪的手微微一緊，也跟著嘆了口氣。
「我只能把握現在，之後的事……之後再說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