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劍亂舞/石かり]彼端的連結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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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還沒開,青江卻已經能想像石切丸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


那種不疾不徐的語氣、溫和得聽不出距離的句尾,以及——那句相似卻又不太相似的、『今天不太方便』。


那不是預知,而是習慣。


可站在石切丸的家門前,他還是會奢望——也許這次,能聽見不一樣的話。


就算只有一次也好,但從來都沒有發生。


那是他第三次去石切丸家,青江說服自己只是為了還書。


那本書是石切丸不久前帶來的,他說自己在整理書架時發現那本青江曾提過的小說,就順手拿來了,眼尾帶笑地說著不用急著還也沒關係。


青江幾乎當天就讀完了。那夜他甚至在直播中提起這本書,朗讀了幾句他覺得特別動人的段落,語氣輕快得不像自己。


但關掉直播之後,望著那本邊角微捲的文庫本,他卻忽然愁起該怎麼處理這本已經滲透進自己某段情緒的東西。


他想過等石切丸下次來的時候再還,這樣比較自然,可那句不急像是無形的間隔滯淤在心中,讓青江開始猶豫——是不是太急著送回去,會辜負石切丸的好意?他甚至擔心,會不會顯得自己不願意在身邊留下關於石切丸的任何東西?



但那本書在手裡待得越久,內心那種微妙的溫度便越發無處安放。最終,他還是傳了訊息,語氣斟酌良久,既想避免上次太唐突,又像試圖藏起一點點心思。


「你今天什麼時候會在家?」


青江捧著那本書來到石切丸家,書背還帶著掌心的溫度。他沒馬上傳訊息,也沒有按下門鈴——他莫名覺得那樣舉動很生疏,卻又否定起自己的想法,他們確實什麼關係都不是,連朋友都算不上,有些打退堂鼓地想著自己就不該來時,門卻打開了。


石切丸還是那身拘謹的西服,整齊而克制,看起來像是剛回來不久,領口還帶著微微未散的餘溫。神情沒有太大起伏,一如往常地溫和。


但有些疲憊的模樣還是讓青江下意識覺得自己或許又挑錯時間,不應該想到什麼就做什麼,他心有愧疚地低頭,將那本帶著餘溫的文庫本遞出。


石切丸接過書,卻沒讓出門口。只是微微前傾,走出門外,輕手關上了身後的門。屋內的光與氣息也隨之被隔斷。接著,他遞出一袋用牛皮紙包著的點心。


「抱歉,來不及準備什麼。」


青江愣了愣,他並不在意收到了什麼,而是那個幾近刻意的動作震了一下——為什麼石切丸要特地走出門和自己說話?


那扇門緩緩闔上的瞬間,竟像悄悄在他心裡按下某種悶痛。


「你家⋯⋯還有其他人嗎?」青江問得很輕,語氣模糊,連自己都不清楚為何會脫口而出。


「沒有。」石切丸的否認幾乎是立即的,「只是最近有點忙,沒什麼時間打理家裡。」


他的語調未變,甚至還帶著輕描淡寫的歉意。但青江卻不知如何回應,只覺得那扇門後,像藏著些他無法觸及的東西。


「那我、就不打擾了。謝謝你的書,還有點心。」


青江的語氣收得平靜,他像是說服自己不要過於敏感,轉過身,在門外的光影中離去。


那樣模糊的場面,一直在重複。


在他想分享無意間多買的晚餐的時候,某個下著雨而自己卻站在對方家門前的夜晚,甚至沒什麼理由、只是有點想見對方的日子。


石切丸總會開門,語氣平穩,幾乎每次都像是準備妥帖地等待著——意外發現的蛋糕店、新出的焙茶、青江自己都不知道卻恰好喜歡的熱紅酒。


他總是帶來所有他能給的東西,那些不是問過才得知的喜好,而是經過時間與觀察,自然而然滲入日常的小事。


卻從未說出那句,青江想聽的話。


不是什麼情話,也不是承諾,只是一個簡單的邀請,一句讓人靠近一步的話,一次也沒有。


青江也無法忽略地注意到,石切丸開門的角度總是很準確,剛好容得下兩人對話的幅度,卻從不讓屋內的光線流出。偶爾他的目光不小心飄進屋內,對方便會輕輕側身,像是在讓位,實際上擋住了更多。


這不是排斥,太溫和了,像一層不會割人的霧,卻也從來不是邀請。


青江並不是非進去不可——只是,那些『不方便』和『抱歉』,讓他懷疑自己是否太在意,是否做錯了什麼。


為了確認,他一次次來到這裡,卻一次次地落空,青江不敢問出口,不問是不是自己進得太多,不問石切丸是不是其實並不想見他——


他只是不斷地用『也許是我想太多了』把那些疑問壓下去,把那些的退卻歸咎於自己太敏感。


如果那天不是他主動還書、不是那麼急著看完、不是那麼——不是那麼期待,是不是就不會這麼難過了?


可一旦想到這裡,他又覺得可笑。


為什麼要因為期待而感到抱歉?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開始害怕那麼自然的靠近?


也許他早就該滿足的,自己不過是個逃跑的笑話,他怎麼能開始貪心,想要更多——想要被留下、被需要,只是因為一點溫柔就讓自己動搖成這樣。


每次從石切丸家回去,他都會盯著車窗上映出的倒影想很久,想那雙指尖的餘溫,想那段沒讓他看見的走廊,想自己剛才是不是太冷淡、站得太遠、笑得不夠自然。


但石切丸從未改變他的態度,依舊會來青江的門前,語氣溫和、舉止體貼,將那些一樣細膩的關心遞來——好像一切都沒變,好像那個一次次把人留在門外的不是他。


青江也一次次接下那些東西,微笑、道謝、不追問、不動聲色。他不想讓石切丸察覺,可那層表面的平靜下,是他自己都無法忽視的,一道一道無法忽視的刺痛。


當他再次走到石切丸家的路口時,手指早已握得發白。


晚風靜默,街道乾淨得無處逃避。他走得很慢,像在為自己爭取一點猶豫的時間。


他想過很多可能的對話,也想過若門一開,石切丸依舊是那副不動聲色的樣子,他是否還說得出口。


可最終他還是站上了那道熟悉的門前。


這一次,他沒帶書、沒帶理由。只有掌心那枚冰冷的金屬——那把一直藏在包包最底層,從未拿出的、石切丸曾遞給他的備份鑰匙。


它曾是青江心中某種允諾的象徵。不是承諾,但也不只是方便,每次觸到鑰匙的邊角,都像是觸碰到某段溫柔的殘響,讓人忍不住想靠近。


可在那一聲聲『不太方便』之後,它成了一個提醒:或許他所期待的,可能從未存在過。


青江按下門鈴的瞬間,彷彿聽見心裡某處悄聲斷裂——不是劇烈的崩塌,而是潤濕已久的線頭,悄然崩落。


門打開了。


石切丸仍是一絲不苟的模樣,眉眼平靜,彷彿從未察覺過什麼異樣。青江對上那雙眼睛時,胸口卻猛地收緊。


青江沒有後退,他只是輕輕地,將手中的鑰匙遞出,等待著石切丸。


「你曾經說過我隨時都可以來。」


語尾略頓,聲音低得近乎要被風吞沒——


「但我覺得⋯⋯你似乎不太歡迎我了。」


青江以為自己已經麻木,以為反覆自我懷疑早讓心防結痂,但話一出口,卻像聽見某處真正碎裂的聲響——不大,卻清晰、無可挽回。


他不記得自己有沒有抬頭,只知道他不想看見石切丸的猶豫或是驚訝,就那麼別開視線,像在等待最後的審判。


石切丸一瞬間沒能反應過來。


他的手下意識地接過鑰匙,指腹觸到那枚冰涼的金屬時,心口像是被什麼割開了一道細細的口子,不深,卻讓整個胸腔都泛起悶熱的疼。


「不是那樣的,青江,我從來沒有——」


「那你為什麼不讓我進門?」青江打斷他,聲音有些發顫,像是忍了許久的情緒終於在這一刻湧了出來,「你以為我沒有發現嗎?那些不方便、抱歉、今天不太適合,難道不是不希望我再出現嗎?」


他抬起頭,直直望著石切丸,眼中泛著光。


「可是你、你卻還是那樣的⋯⋯關心我,我知道自己該離開,卻怎麼樣都跑不了⋯⋯也許你早就厭倦了,我根本沒有那個價值,只是基於對我的婚約跟責任,才這麼對待我⋯⋯」


青江的每個字都像打在胸口,石切丸一時間語塞。


他從沒想過,自己的沉默與隱瞞會讓對方誤會得這麼深。他只要以為自己夠小心,夠克制,只要不多說一句、少靠近一步,青江就能安心靠近。


他所謂的溫柔,在青江眼中,卻是一次次拒絕的證明。


「我沒有厭煩你,絕對沒有。」石切丸低聲說,語氣帶著急切,「我只是⋯⋯不想讓你有壓力。我一直在準備一件事,但我不敢告訴你,怕你會以為我在逼你。」


他是真的那麼想的。


青江開始主動靠近的時候,他是真的高興的。


無論是那天主動送來的賠禮,還是再一次又一次出現在門前的身影,那些小心翼翼卻逐漸放鬆的語氣、那些站在他面前時輕輕抬起眼的瞬間,他都記得太清楚了。


他從沒問過原因,也沒逼問過青江心裡想些什麼。


因為他不敢。


他知道青江對這段關係的猶疑,也知道那份靠近,是在經歷過太多否定之後才終於踏出的一步。所以他選擇沉默,選擇用最不具壓力的方式回應——只是讓那些來訪如風一樣來,也如風一樣離開。


但他忽略了他沒說出口的那一百句話,青江全都不曾聽見。那些在門內的躊躇與等待,從外面看來,只是一扇永遠不曾打開的門。


「⋯⋯準備什麼。」


他看著青江站在門前的樣子,沒有責怪,只有一種讓人心驚的平靜。那個明明只是遞還一把鑰匙的姿態,卻像是將彼此之間最後一點牽繫輕輕放下。


那是一條青江給出的界線——也是即將轉身離開的預告。


石切丸從未有哪一刻如此強烈地想要打破沉默。他沒想過自己會在這個時候選擇開門,坦白。


「你得答應我,至少現在,你不會離開。」


那不是強迫,只是一句遲來太久的開場白。帶著被壓抑已久的溫度,終於將青江引入那段始終被隔在門外的距離裡。


石切丸什麼都沒解釋,只是走到一扇門前,轉開了把手。


那是一間乾淨整潔、風格簡單的房間,帶著淡淡的木香與陽光曬過布料的味道。牆邊有書架,角落放著他曾經提過喜歡的香氛燈,一切不張揚卻極度用心。


「從你第一次在我這裡過夜,我就一直想⋯⋯如果你願意,哪怕只是偶爾,我希望你來的時候能有一個真正屬於你的地方,而不是穿著我的衣服、拘謹地睡在我那張床的另一側。」


青江怔怔地望著那張單人床,有一瞬間,他竟不知該將腳步踏入與否。


「我選了你喜歡的床單,掛了你提過喜歡的畫⋯⋯但我不敢讓你知道,怕你誤會我是在催促你決定。」


石切丸看著青江,那雙紫瞳裡是一如既往的溫柔,卻多了份難得的坦率與顫動。


「如果我的沉默反而讓你更不安,那是我錯了。」


那不是刻意包裝的情話,而是一段遲來的、太過真實的坦白。語氣平實,卻藏著太多小心翼翼的等待與顧慮。


青江站在門邊,喉頭緊得說不出話來,那些曾被自己誤解的空白瞬間,突然就有了對應的解釋。


「如果是這樣⋯⋯」他的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帶著某種底氣瞬間被抽空的脆弱,「你為什麼不說呢?」


「我是真的認為你⋯⋯不願意讓我再靠近了。」


「不是的。」石切丸向前一步,語氣依舊穩,但每一個字都真誠而沉著,「我從沒希望你離開⋯⋯也知道因為婚約讓你不想面對我的存在,而我也沒資格催你。」


他伸出手,輕輕握住青江的手腕。


「這個房間的存在不是為了要綁住你,我只是想讓你知道,不管你怎麼選擇,如果你累了、如果你願意——這裡永遠會有你的位置。」


石切丸一字一頓地說,語氣輕柔,卻無比堅定。


青江低下頭,看著石切丸握住自己的那雙手,有些不確定地搭了上去,彷彿整個身體都在重新確認自己還能不能相信這一份溫度。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經準備好面對所有問題,但這一刻,他確定自己再也說不出違心的話。


因為他已經看見,那些沉默無言的溫柔背後,是石切丸將他放在心上的每一處證據。


青江沉默了很久,終於問出口。


「⋯⋯我、真的可以留下來嗎?」


那聲音輕到像風,但不再是退讓或試探,而是一路走到這裡、跌跌撞撞後,終於誠實落地的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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