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過百葉窗,在病房冰冷的地上印出條狀的光般,消毒稅的味道頑固的滲透在了空氣中,蓋過了窗外的鳥鳴
千杉優狼狽地靠在床頭,左肩膀傳來的劇痛,逼迫他回想昨天發生的事,女人癲狂的笑聲,刀刃劃破皮膚鑽心剜骨的痛楚,鐵皮屋裡腥甜的氣味;他用力、近乎粗暴的搖了搖頭,試圖忘記那糟糕的記憶
“年森……審訊結束了嗎?"千杉優舉起右手撥打年森溫樹的電話,幾乎是剛按下通話鍵的瞬間,對方便接通了電話“嗯,根玉志穗已經交代了犯案過程,證物那邊鑑識課的人正在蒐集”他長嘆了一口氣”你那邊怎麼樣了,手還好嗎?”
“呃……我還沒和醫生講我醒了…”此話一出,電話那頭瞬間陷入一片死寂,千杉優頓感不妙…..“什-----?!”年森溫樹短促破音的質問猛地從話筒裡炸開,帶著難以置信和瞬間飆升的怒火“千杉!你他媽再說甚麼!根玉志穗是把你的腦子一起切了嗎?你怎麼弱智成這樣!”年森溫樹的聲音失去了慣有的平穩,像繃緊的琴弦。背景音傳來東西被拍在桌上的聲音,可能是拳頭也可能是文件夾
“我已經按呼叫鈴了,你消消氣,先這樣啦,掰掰。”生怕憤怒的警官下一秒就順著網線飛過來揍自己的千杉光速掛斷電話,獨留年森一人在辦公室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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