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出口的事》
十二月的臺北,天空總是灰矇矇的一片。
嚴寒的冬日,寂靜的像一種沉默,恰似一段沒能說出口的話語。

《注定不能認識的人》
從北門捷運站的出口踏上街頭,神情輕柔卻帶著一絲說不出的靜默。
我們不認識,也沒說話,只是同樣站在十字路口,等待綠燈亮起的那幾秒鐘。
指尖藏在外套裡取暖, 也藏住了想對你訴說但卻欲言又止的思緒。

《轉角》
孤獨是這樣的,人來人往,有人擦肩而過,有人只是經過,
但你不知道——是不是下一個轉角,就會遇見那個人。
而你是否也正在想著一個人,
或者只是單純地在冬日的午後裡,感受到了一種誰也沒說出口的孤單。
不是沒人陪,而是沒有人懂你在等什麼。
但你還是站著,像相信一樣。很多時候,人的孤獨不需要什麼理由。
《擦肩而過》
可能那一刻的你我並沒有發現彼此,
只是天氣冷了,陽光淡了,城市太匆忙,沒有人願意停下來看你一眼。
但我們仍記得那片沉默,那段彷彿能讀出心情的光線。
也許,我們都曾經在不同的街角,擦肩而過。

《冷的清醒地沉默》
十二月的寒風,在老屋縫隙間微微鑽了出來,
像是臺北街頭習慣性的沉默——不張揚,卻總讓人冷得清醒。
老北門的空氣中混著霧氣與過往,
人聲稀薄,只有騎樓深處傳來的收音機聲音,提醒著生活還在繼續。
《等待出現的那刻》
手插口袋的人,像是在等一班不會來的車。
髮絲隨風擺盪,眼神沒有焦點,卻也沒有逃避。
有些等待,不需要約定,只需要靜靜留在原地。
冬日總讓人更容易想起一些人,或是更容易承認自己其實有點孤單。
可你依然願意在寒冷的街頭停下腳步,相信那個會懂你的人,總有一天會出現,
就像這城市的暖陽一樣,偶爾遲到,但不會不來,
有時候等待的不是人,是一種心情的結束。
《天橋》
寒風吹起,沒人會在這裡久留。
十二月的臺北,天色總是提早暗下來,提醒著某些情緒該收起。
偶爾停下腳步,在天橋上多站一會,
望著底下一盞盞遠去的車燈,想像自己其實也在其中——渺小、流動、不被發現。
站在欄杆旁,任由風將頭髮吹亂,雙手插在口袋裡像在抵禦著什麼,又像在等待什麼。
城市在身後亮起燈火,卻未帶來一絲溫度。
孤獨並不是沒人陪,而是身處在萬千光點中,內心仍無人能懂。
不過,即使是這樣,哪怕只是擦肩而過的瞬間,
只要有一束光為你停留、一句話為你記錄,一張照片為你保存,
那份孤獨便不再只是你一個人的重量。
《消失的瞬間》
真正的離開不是轉身離去,而是在某個瞬間,連光都不再記得你。
就算你調了焦,想把這城市拍得清楚一點,
但不知道為什麼,卻還是這樣模糊在畫面裡。
像是一場來不及告別的夢,還來不及問「你還好嗎?」就已經在城市的光影裡慢慢遠去。
車燈與霓虹不為誰停留,沒有一點遲疑就朝前奔去。
這座城市很忙,也很冷靜。
它從不會問你「怎麼了」,更不會因為你的低潮而稍微減速。
有些人淡出了畫面、也有些人淡出了這座城市。
如果有一天你變得冷漠,那也沒有關係。

《我們都在某個瞬間閃耀過》
寒風吹過高架橋縫隙,不知道在想什麼,
只知道在將要離開的那刻,整座城市再為你閃耀一次。
臺北的夜晚總是擁擠匆忙,失落的人們無一例外。
歪著頭、抬起眼看向遠方,像一封沒寫完的信,
眼眸裡撕裂成一場不會被記錄的煙火,裡頭藏著始終沒說出口的話。
這座城市,不會記得每一個走過它的人,
但我們可以彼此記得這個夜晚,記得這個閃亮了一次的瞬間。

《街道太窄剛好容不下我們》
燈光太亮、冷風太刺,街道太窄,連說話都容易被吹散。
看著一個個行人從腳下的馬路經過,他們也曾經在某個人身邊停留過吧?
像我們一樣。
想說的話還來不及說出口,影子卻已經走遠。
燈光將我們渲染成模糊的形狀,那種模樣,比清晰更貼近真實。
《在回頭之前,亮著的記憶片段》
我們終究會走上不同的手扶梯,各自升往不同方向。
那些曾肩並肩的時刻,被城市的燈光靜靜收藏,
像夜晚某棟閃爍的大樓,在陌生又溫暖的記憶裡亮著。
不是所有的再見都來得及說出口,有些只是回過頭的瞬間,人就不見了。
但沒關係,風總會把該說的話,帶去對的人那裡。
這座城市裡,每個人都有各自的孤獨與溫存,
有些人說了再見卻未曾分開,有些人沒有再見就已經消失。
但無論如何,這些在街角發生的故事,都值得被溫柔地記錄下來。
這間沒有地址的小書店,為你保留一個位置。
無論你是誰,經歷過什麼,此刻感到幸福或是孤單,
都能用鏡頭與文字,輕輕地陪伴你,聽你說那些沒說出口的話。
願這些影像與文字,成為你旅途中的一盞小燈,
雖然微弱,卻堅持亮著,等待著你。
直到有一天你回過頭來,輕聲說出:「原來,我值得被好好記著。」
再次歡迎你來到這家小書店,
願你在這裡找到屬於你的一點光、一點共鳴,還有一點溫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