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視角
我看著攤在床上的那套禮服,腦中只冒出一個念頭:
完了。
怎麼會是這套側開衩、透視拼接的性感禮服?不是原本那件墨綠色的一字領,優雅又不失莊重的款式嗎?
這套禮服的主體是深黑色的絲緞混紗,低調內斂,卻又藏不住細節裡的挑逗意味。從左側胸下,一路斜斜開到腰身、大腿外側,用的是半透明的透紗拼接,看似一點點,實則一步步誘引視線滑落。側邊高衩高得驚人,幾乎到了大腿根部,只要一走動,就會不經意地露出黑絲襪的吊帶邊。
領口是斜肩設計,鎖骨與肩線毫無保留地裸露在外。表面上端莊得體,實則風情暗藏、藏得極深。
但最讓人無法忽視的,是那些刻意設計的「破綻」:
——透紗的內側縫著細緻的暗金滾邊,燈光一照,閃閃浮光若隱若現;
——背後藏著一條可拆式的小拉鍊,只要找到那條線,整個半身就能輕易拆解。方便、直接,像是為某種特定情境量身訂做的動線。
這套禮服根本無法搭配一般內衣或內褲。不能穿胸罩,連 nu-bra 都不行,只能用胸貼、丁字褲來應付。若是動作稍微大一點,從透紗縫隙就能看到胸部下緣,所謂的「南半球」。
整件禮服,就像一場設計周密的測試。
它等著被「看穿」、被「發現」、被「解開」,只給那個夠格、懂得、願意探索的人。
只要知道拉鍊藏在哪裡,就能輕易將它脫掉。像揭開一個秘密,也像讓我徹底陷落。
這是教練 Alex 送我的生日禮物。
他有個小秘密:他是個「禮服控」。他說,看到女人穿著禮服與他做愛,會讓他發揮出 120% 的戰鬥力,讓對方完全下不了床。
我原本打算下下週,假借出差之名,在旅館裡穿上這套禮服,看看他說的是真是假。
沒想到,這套禮服今天竟然會出現在這裡。
我簡直……說不出話來。
時間回到三天前,星期二的晚上。
因為週五要出門參加婚禮,我的「平靜日」改到了這週二。
今天行事曆上剛好沒有任何會議、簡報、突發任務,加上Alex晚上會去一間距離公司稍遠的健身中心,開一門「初級有氧運動」的課程。我前一天就已經訂好那附近的一間走路只要十分鐘的商務旅館。
這意味著:晚上可以好好「運動」一番。
但人算不如天算。
我才剛進辦公室沒多久,就被主管叫去參加一場臨時的高階主管會議。會議地點在總公司,與我們辦公地點不同,而且最麻煩的是,我今天的穿著完全不適合那種場合:素色帽T、運動棉褲、球鞋,一副隨時準備跑路去健身房的模樣。
我看著主管,又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一臉為難地說:「不好吧?那個副總很要求穿著……我今天這樣去開會只會被......」
話還沒說完,就被她打斷了。
主管一邊快速收行李,一邊頭也不回地說:「跟我這個臨時被叫去東京出差三天,要陪當地金檢機關做臨時金融稽核比起來,去總公司開個會簡直像渡假。」
接著她走到辦公室角落,打開一扇藏在書櫃後的小門。那裡面赫然是一整排公司制服,有些甚至還有外包裝、沒拆過。
她很自然地抽出一件上下身一體成型的連身窄裙,上身是白色荷葉邊,下身則是帶點墨綠的修身剪裁。再從辦公桌最底下的抽屜裡,拿出一雙包裝完好的黑絲襪,最後又從沙發底下拉出一雙新高跟鞋。
她把這一整套放在茶几上,像早就準備好的一樣,對我說:「衣服、絲襪、鞋子,通通都有了。不用還,直接穿吧。」
我剛想開口,她又補了一句:「我們身材差不多啦,頂多我比妳大一點而已……」
她看了我一眼,眼神透著那種「妳不服但我說的就是對的」的笑意:「欸,別露出那種表情。我大C小D,妳頂多大C小B吧?」
我一臉挫敗。她完全說中了,只能認命地把衣物、開會資料一起拿進更衣室,妝也沒補、心也沒準備地去總公司應戰。
這場會議,從上午十一點一路開到傍晚七點才結束。
我站在會議中心門口,幾乎是虛脫地喘著氣。身上穿著那件淺灰色的平口小禮服,左手拎著一個小包包,裡頭是早上主管給我的公司制服,右肩背著裝滿開會資料的公事包,腳上則是一雙從下午開始就磨得我腳趾發麻的高跟鞋。
我像個倉皇落難的上班族,踩著高跟鞋在傍晚人潮中衝進捷運站,只為趕上和Alex那場「遲來」的運動課。
至於為什麼我會從公司制服換成這套禮服,簡單來說,就是今天原本要擔任司儀的秘書突然臨時請假。
副總瞄了一眼會議資料,手指隨便一指:「妳先報告,報告完後去當司儀。」
我當場愣住,連呼吸都停了一秒。
旁邊同事在桌子下用腳踢了我一下,我才從空白中回過神來,對上前排那幾雙不容拒絕的眼睛,本想推託幾句,但話到嘴邊卻只能硬著頭皮說:「好。」
報告完,我便被塞進休息室,換上原本為那位秘書準備的淺灰色平口禮服。幸好我們身材差不多,最多只是那種「她大C小D,我大C小B吧?」的細微差異。
就這樣,我一路從報告人變成司儀,站在講台側邊,手裡握著秘書處同事遞來的流程卡,一邊深吸一口氣,一邊努力用平穩的聲音唸出每一段會議程序。
當會議終於結束,全場開始鼓掌、燈光逐漸亮起時,我幾乎是落荒而逃地收拾東西,腳底火辣辣地痛,喉嚨乾到發癢,但我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
我要趕去旅館。現在。立刻。
我剛把門扣上,還沒來得及卸下肩上的包包,就聽見他腳步聲逼近。轉身的瞬間,我正對上他灼熱的目光。
「妳來得太慢了。」他說著,一手撐在我背後,將我直接逼到落地窗前。
我還想說點什麼,他的唇已經吻上來,不是探詢的輕吻,而是急迫又飢渴的狂吻,像要把我整個吞進去。他一手將我包包從肩上滑下扔到一旁,另一隻手從我側腰滑進裙擺,沿著絲襪的大腿內側一路往上摸。
我忍不住抖了一下,感覺他手指隔著絲襪和內褲,按在我兩腿間的中心。他指腹輕輕壓著,隔著布料磨著我早就濕透的地方,動作不大,但每一下都讓我小腹發熱、腿心發麻。
他貼近我耳邊,聲音低得幾乎像在喘氣:「這裡都濕了,還忍得住?」
我想搖頭,卻只發出一聲斷斷續續的呼吸:「不行……這裡是窗……」
他沒回我話,只是用一隻手撩起我裙子,把它直接掀到腰上。另一手從我腿根摸上去,手指插進絲襪與大腿間的縫隙,摸到我內褲的側邊,熟練地從那一小段空隙直接鑽進去。
他手指一下就探進我體內。
「啊……」我倒吸一口氣,整個人繃了一下,穴口一下就收緊。
他沒有停,反而更往裡送,兩指慢慢插入,在裡頭撐開我,每一下都明確、直接。我整個人貼著玻璃,臉發燙,雙腿顫,明知道外面可能有人,但我身體已經濕得根本停不下來。
「這才剛碰到,妳就吸我吸成這樣……」他在我耳邊低聲說,語氣帶笑,像是已經掌握我所有反應。
他一邊動著手指,還故意轉了個角度,去磨我裡面最敏感的地方。我忍不住彎腰、呻吟,手抓著窗框,全身已經軟得站不穩。
「啊……啊啊……」我低聲喘著,身體一下子緊縮起來。
他沒有停,只是更進一步,整根手指滑進我穴口,像被吸進去一樣。
「啊……啊啊……」我顫聲叫出來,體內早已濕透,他的指節被滑膩緊緊裹住,一進去就被我吸住。
「妳這裡早就濕透了,說什麼都沒用。」他一邊說,一邊曲指在我體內勾著。
每一下都撞在我內壁的某個點上,我整個腰都軟下來,兩隻手撐在他胸口,指甲死命抓住他襯衫的扣子。
「妳穿成這樣……我真的忍不住了。」他低聲說,唇貼在我耳邊,嗓音壓得低沉沙啞,像壓抑太久的火。
他一邊拉開褲頭,熱騰騰的性器彈了出來,硬得發脹,整根貼在我大腿內側,隔著那層薄布緩緩磨上我的私處。裙子早就堆在我腰上,內褲還在,絲襪也還緊緊包著我腿。
他沒有粗暴地撕開什麼,只是俯身吻了吻我大腿根部,輕輕吐出一口熱氣:「讓我幫妳脫下來,好嗎?」
我咬著唇點了點頭,還沒開口,他已經跪下,手指從我腳踝輕輕滑上小腿,撫過膝彎,再往上托住我大腿,一邊吻、一邊把絲襪從腰邊輕輕捲下。
他不急,像是在拆禮物。絲襪在他手裡慢慢滑落,順著腿線緩緩褪下,親吻、撫摸、呼吸一樣都沒少。
我全身都在顫,每一吋剛剛被包覆著的肌膚被空氣舔過,然後又被他的唇撫過,緊接著是他那燙得發抖的掌心。他將絲襪褪到膝間時忽然低頭咬了一口我大腿內側,我忍不住低叫一聲:「啊……!」
他輕笑一聲,把那雙絲襪脫到腳踝,放到床邊,「這不能弄壞,我喜歡妳穿它的樣子。」
然後他回到我身前,扶著我大腿把它重新架在他腰上,一手勾住我內褲的側邊。
他不急著進來,而是先把那薄薄的布料撥到一旁,指尖滑進我早就濕透的穴口,彎起指節輕輕一勾,我全身就像瞬間脫力。
「這樣就夠了,不用脫。」他說。
然後我感覺到他的龜頭貼上我的穴口,沿著縫隙慢慢磨過,直到對準,然後一點一點地往裡推。
「啊啊……!」我倒吸一口氣,那根又燙又硬的肉棒一寸一寸地擠進我體內,搞得我整個身體往後仰。
「這樣比較真實,連內褲都還在,卻整根進去了……」他輕聲說著,一邊往裡挺到根部,雙手扣住我腰。
我已經被插得整個穴口緊緊咬住他,體內濕答答的、又燙又黏。他開始抽插時,我的內褲還貼在旁邊,像證明著我們根本沒時間慢慢來,是慾望太急,才直接這樣進來。
他一邊幹我,一邊在我耳邊喃喃,「等一下,我會再幫妳穿回去……絲襪、內褲、裙子,一樣都不少。只是現在,我要讓妳高潮時,連穿回衣服都發抖。」
「啊啊啊啊啊啊!!!」我尖叫,整根直接貫入我體內,撞到最深的那一點,子宮口被頂了一下,讓我整個人失去平衡地往後仰頭。
「操……妳夾我夾得這麼緊……」他咬牙低語,手托著我的屁股往上抬。
我現在整個人幾乎是半掛在他身上,他一手從我背後扣著我肩胛,一手從大腿內側穿過,把我整個人架起來,讓我雙腿盤住他腰。
他整根抽出再狠狠撞入,每一下都「啪、啪、啪」地響個不停,那聲音濕得下流、響得清楚,我聽著自己穴裡被幹出的水聲,光是那聲音就快讓我高潮。
「啊啊、哈啊、唔……啊……太……太深了……」我整個人撐不住,頭貼著他的肩膀喘氣。
「那妳高潮給我看,現在,對著這扇窗,讓樓下的人想像這禮服下妳有多騷。」
我身體忽然一震,體內一抽,腿緊緊夾著他,高潮來得又急又猛,我整個穴口一陣猛烈地收縮,愛液從體內狂湧出來,把他的性器整根包住、沾滿。
「啊啊啊啊啊!」我叫出來,身體像抽筋一樣拱著,高潮讓我每一寸肌肉都顫。
他沒停,只是轉了個身,把我整個人抱回房中央,把我放倒在床上。
我全身還在發抖,高潮未散,他的舌頭已經輕輕舔上我陰蒂。
「嗚……不……那邊……剛剛才高潮過……太……太刺激……啊啊啊——」
他沒有停,舌頭快速地在我陰蒂上來回刷著,兩根手指再次探入我還在收縮的穴口。這次的高潮來得更瘋狂,我整個人腰一拱,直接淚水都從眼角擠出。
「我要瘋了……啊啊……不行了……!」
「妳不是說不能太直接?現在呢?」他用手指快速抽插,每一下都精準撞在我內壁敏感點,讓我整個人幾乎失控地亂扭。
「啊啊啊啊!」我又一次洶湧地高潮,整個身體像是被浪潮狠狠捲走,腿緊緊夾著他頭,穴口收縮不止。
他一手扶我腰,把我翻過身,讓我趴跪在床上,屁股高高翹起。他從後方將整根性器再度滑入,一下到底。
這個角度太深,我整個人彎著腰,雙手抓著床單,背弓起,肉棒從後面每一下都直撞我的子宮口。
「啪!啪!啪!」的聲音連續不斷,我已經分不清第幾次高潮,只知道穴口一直抽搐、一直收縮,整個人已經癱得不成人形。
他突然把我雙手往後拉,扣在背後,讓我像被反綁一樣跪趴著接受他衝刺。「妳就是喜歡這樣,嗯?被我從後面操,操到全身發軟,操到只會叫我名字?」
「Alex……啊啊啊……我真的……會瘋掉……!」我哭著喊,他每一下都把我往前撞,撞到我整個人淚水、愛液混著汗水一起流下來。
最後那幾下,他猛然加速,肉棒像鐵一樣硬,深深頂住,整根埋到最深處,「嗚啊啊啊啊啊啊!!」我高潮與他射精幾乎同時抵達。
我感覺他的精液一股股灌進體內,滾燙、濃稠,整個穴口都被充滿,那溫度讓我身體忍不住又顫了一下。
他抱著我,肉棒還在體內,整個人壓在我背上,唇輕輕貼著我耳朵低語:「妳現在還走得了嗎?」
我微微喘笑,聲音啞到幾乎出不來:「我走不了……你要負責。」
他笑了,吻我耳後。
「那這晚,就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