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米視角
今天是我的高中畢業典禮。再過一個星期,我就要搬到中部去。
這本該是一個值得慶祝的日子,但回頭看,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心裡有種說不出口的惆悵。
還記得收到大學甄試放榜結果的那天,我同時也收到了另一份通知,一紙「離婚協議書」。
爸媽正式決定離婚了。房子賣掉、財產平分,監護權歸我媽。
從那天起,我就知道,這個家,再也不是原來的那個家了。
我媽決定搬回中部,回到她熟悉的地方。在外公外婆家附近、走路約十分鐘的地方,她買了一間新房子。剛好,那裡離我錄取的大學約半小時車程,剛好也省了一筆租房費用。
一切都很理性、很順理成章,只是……有些東西還是沒辦法割捨。
其實我早就對爸媽會離婚這件事有了心理準備,也大致明白自己終究要離開這個熟悉的生活圈。
唯一讓我放心不下的,是大叔。
我搞不清楚自己對大叔的感覺究竟是什麼,我只知道,我很依戀他,他就是我的全部。
「大叔,下週四是我的畢業典禮,你願意來嗎?」我盯著手機,將訊息輸入對話框,然後迅速按下送出。
「何時?」他很快就回了。我閉上眼,腦海裡浮現那個大膽的計劃。深吸一口氣,我睜開眼,在視窗裡打下,
「晚上八點,高中側門。」
「晚上八點?」他果然對這個時間感到疑惑。
「嗯,晚上八點。」我再次輸入同樣的時間,心裡卻忍不住偷偷想:「如果你是我男朋友,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早上來觀禮,讓我把帥氣的你介紹給同學,讓她們都羨慕。」
可惜,這永遠不可能。
「好。」他回了。
晚上七點五十分,高中側門。
我穿著畢業袍,心跳快得幾乎要掀開胸口,緊張、興奮,又帶點違規的快感。手指顫抖著解開密碼鎖,這招還是我在大學選修某堂資安實作課時,助教偷偷教我的。
門「喀」地一聲開了,我回頭朝他一笑,示意他快跟上。
我們像兩個潛行任務裡的主角,沿著攝影機照不到的暗角,一路穿越校園的陰影。熟練地打開禮堂側門,爬上安全梯、穿越四樓空橋,終於抵達熟悉的教室。
我推門、拉他進去,門一關,整個世界瞬間被鎖在外頭。只剩下我們,還有越來越明顯的呼吸聲。
「玉米,你確定你念的是資工系?」他半笑不笑地看我,語氣懷疑。
我笑得俏皮:「不然你以為我學什麼?情報局特訓班?」
他搖搖頭,「你們學校怎麼會教這種……」
我瞄了一眼手錶,只剩一小時,立刻打斷他:「等一下再聊這些,現在有更重要的事。」
「好吧……那,接下來呢?」
我抬起頭,笑容藏著預謀已久的壞心思,雙手搭上他的肩膀,湊得很近,低聲說:「在離開之前,我想做一票大的。」
他喉結動了動:「什、什麼……大的?」
我湊近他耳邊,吐氣蹭過他的肌膚,舌尖輕舔他的耳垂,聲音幾乎像是含在他耳朵裡:「我想讓你,在這裡,狠狠地幹我。」
「在這裡?」他低聲重複,眼神有些驚。
我重重點了點頭,壓低聲音:「你還記得,有一次騎車遇到大奶妹時,我說過我想穿什麼?」
「妳說……在制服底下,穿絲襪和丁字褲……」
「正確!」我親了下他的臉頰,往講台退了一步。窗外月光斜灑進來,我慢慢拉開畢業袍。黑色丁字褲、膚色絲襪在光線下若隱若現。
「偷偷告訴你,今天的我……畢業袍裡面,什麼都沒穿喔。」
他倒抽一口氣:「妳今天太大膽了,玉米……我要好好『處罰』妳。」
他步步逼近,把我壓在黑板上,語氣又低又狠:「妳一整天都穿這樣?是想誘惑誰?那個老是幫妳補習的班代?還是樓下體育班的學弟?」
「沒、沒有……」我立刻裝出一副被冤枉的模樣,語氣弱弱的。
「騙人。」他一把拉下我的拉鍊,看見我今天特地為他準備的戰袍,黑色薄紗內衣,連奶頭都若隱若現。他舔了舔唇角,語氣帶著興奮與責罵:「這種內衣,是想讓班代在廁所幹妳,還是體育班的壞學弟在儲藏室把妳壓著幹?」
「大叔……快一點,不要演太久,警衛九點會巡邏。」我小聲提醒他。
「那妳就趴好。」
他明白我的暗示,不再演戲,直接讓我趴在講桌上,拉下我的絲襪與丁字褲,把龜頭貼上我早已濕潤的唇縫,低聲在我耳邊說:「讓妳那些同學知道,平常乖巧的玉米,其實是個渴望被我中出的小騷貨。」
他說完那句話,卻在貼上來的瞬間停了一下。
我回頭看他,他眼裡有一瞬的遲疑,像是在反思剛才那句話是不是說得太狠。我笑了笑,輕聲開口:「我不是小騷貨啦,我是……喜歡你到不行的玉米。」
他抿了抿唇,像是被我這句話撞進心底,眼神一下變得柔了。我趴在講桌上,屁股微微抬起,腿還夾著畢業袍和絲襪,身體顫著、熱著,正等他填滿。
「那我就……用我最喜歡的方式,讓玉米知道,我也一樣瘋狂地喜歡妳。」他俯下身,唇貼著我肩頭,一邊吻,一邊慢慢推入我早已濕透的穴口。
「啊~~呼~」聲音細膩又明亮,他滑進去的那瞬間,我整個人像是融化,手指緊抓著講台邊緣,身體本能地向後迎著他。
「啊啊……大叔……嗯……你……」我顫著聲音喘著氣,他的肉棒整根滑進來,熱、硬、脈動都太清楚了,像是在我體內呼吸。
他按住我腰,開始穩穩抽插,節奏從緩到快,撞擊聲「啪啪、啪啪」越來越清楚,混著我濕淋淋的淫聲,在這教室裡擴散開來,像是我們之間獨有的秘密密碼。
「妳今天真的太騷了,玉米……」他喘著氣,一邊頂著我不放,一邊俯身貼著我後背,雙手伸到前面揉住我胸口,指尖捻著乳尖,動作粗中帶柔,
「妳穿這樣在我面前,是不是早就想被我幹?」
「是……嗯嗯……從早上就開始濕了……想到晚上能跟你躲進來,我……啊啊……」我話都講不清楚了,小穴被他幹得一下一下收緊,腿已經快沒力氣,只有腰還拚命地往後送。
他溫柔地吻我的背,卻又用力一挺,把我整個頂得胸貼在講台上,屁股高高翹起,被他插得一寸都不剩。「啪、啪、啪~~」聲音越來越快,越來越重,我的呻吟也一聲比一聲高。
「啊啊~~~大叔、我……我要……」我話沒說完就猛然一抽,高潮一下炸開,蜜穴像是本能地把他死死吸住,連我自己都聽見裡頭發出「啵、啾啾」的吸吮聲。
他低吼一聲,也快跟著洩出來,「等我……我想跟妳一起。」他咬著牙控制節奏,但那熱流已經湧上來了,他整個人掙扎著維持動作,汗水滴在我背上。
我轉頭看他,眼神裡是赤裸裸的情意與渴望:「大叔……給我……給我你全部……」
他終於忍不住,整根插到底,猛然一頂~~~滾燙的精液一波接一波灌進我深處,打在子宮口上,我渾身一震,身體又是一陣高潮顫抖。
他貼著我,呼吸急促,雙手還緊緊扣著我的腰,像是怕我一鬆力就會跌下去。我們誰也沒動,就這樣貼在彼此身上,汗水交疊,氣息交纏,任由這片什麼都不剩的餘溫,把我們悄悄包裹起來。
「玉米……」他開口時,聲音低啞又溫柔,像是某種被壓抑許久的情緒終於找到出口。
我偏過頭靠著他,臉頰還燙著,呼吸也還沒完全平穩。
「我們這樣……還會有下次嗎?」他低聲問,語氣裡難得有點猶豫,也有點不安,吻落在我耳邊的時候,像一記輕飄飄的問號,敲在心上。
我摟住他的脖子,聲音小得像只說給他一個人聽:「我……我不知道。下星期,我就要搬回中部了。」
他聽見這句話,沒有立刻回應,只是抱緊了我一點,像是怕我會從他懷裡溜走。
「中部啊……」他低聲喃喃,像是在對自己說話,「那邊空氣不錯,騎車小心一點。」
我點點頭,臉埋進他肩膀裡,不敢看他。
過了一會,我小聲問:「那我還可以……聯絡你嗎?」
他抬起頭,看著我,一瞬間彷彿有點猶豫,但還是笑了出來,裝作輕鬆地說:「可以啊,為什麼不行?」
他的手輕輕摸了摸我的頭,動作既像安撫,也像道別。接著他低下頭,親了一下我的額頭。
「如果有一天,我剛好在妳那附近……可以請妳喝杯飲料嗎?」
「只有飲料?」我抿著嘴笑,語氣裡忍不住帶著一點酸、一點不甘。
「還想怎樣?想我再把妳壓在講桌上?」他故意壓低聲音說,語氣帶著壞笑。
我臉頰瞬間紅透,連忙打了他一下,「你不要再講啦,等下真的被警衛聽到!」
他笑了,沒有再說話,只是牽起我的手,十指緊扣。我們就那樣坐在講桌邊,肩靠著肩,聽著彼此急促轉為平穩的呼吸聲。
時間像是靜止了一會,又忽然飛快地流逝。終究,夜深了,我們得離開這間偷來的時光的教室。
在走出門口前,我回頭看了一眼那塊黑板。上頭還留著今天畢業典禮用過的粉筆字:「再見,青春」。
我轉頭看向他,嘴角一勾。
「大叔,下次見面時,我可能又長大一點囉。」
他沒有回答,只是伸手揉了揉我的頭髮,像從前那樣。
我們一起走進夜色裡,背後的門輕輕關上,發出一聲清脆的「喀」響,像是青春落鎖的聲音,也像是一場冒險,剛剛完結的收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