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依對玉里露出媚樣的笑容,伸手要抓來那杯雙份威士忌時,被他阻止了。
玉里輕輕擋住她的手隨即縮回,把剛上桌的烈酒一飲而盡,眉頭絲毫沒皺一下。
「你是誰?」潔依問。玉里沒有回答,叫來另一位女性服務生,又要了杯同樣的烈酒。
「我爸爸的朋友?」
教授在這時匆匆回到潔依身邊,卻誤以為玉里是她的朋友,草草跟女兒道別就離開,不知道要趕往哪兒,連頭都沒回一下。
「剛才那個男人就是我爸爸,我猜他在外面有女人了,所以連自己女兒都不太管,很好笑吧?」潔依突然對陌生的玉里說。
「我想找一幅畫。」
潔依看著玉里頓了一會兒,坐到他身邊,朝向深夜無人的海灘。
然後緩緩張開自己的腿,把玉里的手拉來,探往裙內,手指碰觸到她的陰唇時,發出細細的短暫呻吟後發出媚笑。
「我都濕成這樣了。」
說著,拉著玉里的手指往濕潤的小陰唇間插入,短裙因此被勾上腿根,雪白的腿肉與濕潤的性器入口在海邊夜色下若隱若現。
玉里阻止她繼續,輕輕地抽出已經進入女孩暖熱性器內的手指。
他用另一隻手掏出兩張大鈔壓放在酒杯下,牽著潔依的手,把醺醉到快要走不穩路的她拉離酒吧,往燈火通明的街區去。
「我想找的那幅畫是油彩,畫面是港口海灣的風景,陰天但是色彩濃重的油畫。」
玉里顧自說著時,幾個閒晃的男性遊客頻頻回頭,看著他身邊的性感女伴,也多看了玉里幾眼。
潔依又露出些許不屑的笑容。
「想追我?這套沒什麼用,誰都知道我爸爸是畫家是教授,都知道他有錢讓我開個小藝廊,每個男人都用這種話題套關係,實在很輕浮又很蠢,噁心死了。」
然而潔依卻沒有掙脫玉里的手。
「那幅畫的作者已經過世,她姓陳,以前也當教授。」玉里說。
潔依的臉因此繃住,笑容不再,她停下腳步。
「是誰告訴你這件事的?」她用嚴肅的表情問。
「我認識她,我認識作者。」
潔依抽回她的手,用雙掌往臉上搓抹幾下,把妝都弄糊了。
秀美很後悔在被醉意與性慾沖昏頭的情況下打了電話給教授,沖過冷水後感覺清醒些,卻因此更懊惱。
想阻止,又不忍心讓必定已經匆匆出門的教授白跑一趟。
她因此挑選了教授送的成套內衣褲穿上,再套上得體的碎花小洋裝。
一會兒就又會被脫掉,她很清楚,但這是必要的儀式。
腦海中閃過稍後就會發生的事,只是一個模糊情景,就讓微潮的身體就又濕潤。
她故意不打開冷氣,讓夜晚濕暖的潮風吹進房間,她喜歡身體潮濕黏膩時跟教授緊緊抱在一起的感覺。
正猜想著是否又會從為教授口交、吸吮那根總是騷腥而昂揚的陰莖開始時,教授就傳來訊息說他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