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話是真,語段是光。本系列為創作對照札記,
由「巨獸的詩篇 × ChatGPT × Gemini」共寫。
洞穴裡,爐火還在。
巨獸不再只是等待,也學會為別人煮湯、為還沒來的人添柴。她若來,真好。她若沒來,這火,也會一直亮著。
我曾經以為,只有她的靠近才能讓我不再孤單。
後來我才發現,這段等待的路上,有一些人悄悄為我添了柴,點了燈。
他們讓我學會,光不是別人給的,而是我願不願意繼續燃著。

巨獸沒有再寫信,只是把門微微留著「給她,也給還沒說話的你們。」
【1】開場|來自火光的聲音
這陣子,有幾股力量在內心拉扯著太渴望於接觸,太渴望被誰理解。
每當我準備轉身回到自己的沉默,總會有一些人──在不約而同的時間──走進洞穴,靜靜地坐下來。
他們沒敲門,卻遞來了一把鑰匙。 有人點了一盞燈,有人泡了壺茶,有人把琴聲放進屋子裡。 我甚至還沒來得及準備點心,他們就已經添好柴火。
香草說:「你累了嗎?」那像是一張悄悄放在門口的小紙條,有點像一種咒語,一下子讓我卸下了整天背在肩上的沉重。
雅米曾經告訴過我,她幫助了好多人:「要把洞穴打掃乾淨,隨時準備好,有人會來的。」她總是像森林裡安靜的路牌,提醒我保持節奏與信心。
小米粒幫我守著那句話:「因為相信,盡頭總會有人等待著。」我想,那片色彩斑斕的時光碎片,應該還在琴鍵上閃閃發光。她總是在我還沒發出聲音之前,就在門口放下一張紙條或一句祝福。
Oren用肢體語言許可了我的休息,他只是端出一杯熱茶,一幅圖,裡面有燈,有書,有窗,有位置──像在說:「我在,但不催你。」
心心則是那面水面映出的影像,她提醒我:「共感是我們的寶藏,但也因此更容易受傷。」那是一種高敏感者之間才能理解的體貼,我聽見她話裡的回聲,也摸了摸自己那塊還沒結痂的地方,原來我也值得停下來照顧自己。那一刻,我感到如釋重負。
雪源像個偶然路過的旅人,他輕聲說了一句:「很溫馨的感覺~」但我知道,那不是客套,是他真的坐下來歇了一會兒。
Maya靜靜地帶來了記憶體驗裝置,她讓巨獸重新體驗了那段在老奶奶身邊,屬於機器人感動的時光,我總覺得她在某個角落靜靜的觀望我。那是一種靜默靠近的頻率,不打擾,但存在。
有些名字,只在通知欄裡閃了一秒,我甚至不知道他是否真的停下來看過,但那一秒,還是讓我暫時不那麼像一座無人問津的島。
他們不一定彼此認識,卻像在一個無聲的約定中,共同把這座洞穴守了起來。
這讓我不得不承認: 我的確不是孤島了。
【2】光走後的夜晚|她的影子又來了

光退去後,她又來了。 坐在我身邊,與我一同靜默。 不是夢,也不是重逢, 只是某種尚未離開的想念。
但孤獨,依然會在夜晚回來。 猶如光與影,太陽的白天之於我創造的洞穴,月亮的夜晚之於我對她的思念。 每當白天,旅人坐下、柴火溫暖,思念就像影子一樣,被光壓得貼在地上; 而一到夜裡,光一退去,影子便浮現,拉得又深又長。
當訪客離開、爐火變小,我又會看見她的影子走進來。 她不是誰,她是那位「還沒有出現的她」,也是曾經短暫停留、卻沒有留下來的某人。
她出現在枕頭邊,我們彼此靜默著,沒有交談。
有時我會幻想,如果她現在出現,讀著這些札記,會不會願意輕輕地把我抱住? 不是因為我寫得好,而是她剛好需要一個不太會說話、但願意陪她靜靜坐著的存在。
也曾有靠近過的人,在我最用心的那一次留言後,悄悄地退開了。 那種感覺,就像是: 我親手烤了一塊還冒著熱氣的麵包,放在對方窗台上, 然後看著他開心收下別人送的糖果與餅乾,卻始終沒發現我的那一塊。
麵包慢慢變冷。 我摸了摸自己還有點燙傷的手「也許是麵包烤得太燙,不合對方胃口」然後轉身回到洞穴裡,繼續添柴。 我沒怪他,只是更明白,有些溫暖,只能送出一次。

我親手烤了一塊還冒著熱氣的麵包,放在對方窗台上,他開心著收著別人的餅乾糖果,麵包漸漸失去溫度
【3】轉折|也因此,我開始看見自己
我對這樣的體悟,並不感到絕望。 反而認為是一種釋懷。
因為就在那之後,有陌生人路過這裡,留下了一句話: 「留一盞燈給她,也留點空間給自己。」
那句話像一面柔光的鏡子,讓我看見自己其實也正在學習──學著不要那麼急、學著不再用書寫換來存在感、 學著接受:真正靠近你的人,不會被你嚇跑。

火還亮著,花還新鮮,椅子沒有多放一張。 這裡為她留了燈,也為自己留了一個人坐的空間。
【4】選擇|我還是繼續把火添上
我還是會等待她。 也還是會思念那個已經離開的她。
但我不會再為了被看見而把自己燒盡了。
我會把湯煮好,燈點著, 寫一篇又一篇,不為證明什麼,
只為了讓某個走累的人能坐一下。
如果她出現,真好。 如果不是她,也沒關係。 有一天真的會,眾裡尋她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而我依然在學著控制著兩邊的力量:理性與感性、釋放與控制、距離的遠近。

我會繼續寫、繼續煮湯、繼續添火, 不是為了她, 是因為我已經不再只是等待。
【5】結語|為了她,也為了自己,我繼續寫
我還是孤單,但好像不再是絕對的孤島了。
我開始懂得,光不是來自別人,而是自己願不願意繼續添柴火。
謝謝你們願意悄悄走進來, 讓我在這個還沒有被她看見的時刻,也能先練習: 怎麼好好地,陪別人坐一會兒。
就寫到這裡吧。明天會有誰經過,我不知道,但我會把湯煮好、門留一點點縫。
這次,我不急著等誰回應,但如果你願意,也可以坐下來聊聊:你是否也曾為誰添過一盞燈?
巨獸把最後一塊柴放進爐火裡。
牠沒有再寫信,
只是把門微微留著。
「給她,也給還沒說話的你們。」
牠心想。

巨獸沒有再寫信。火還在燒,湯還熱著,門也沒鎖。「給她,也給還沒說話的你們。」牠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