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曆七月——俗稱「鬼月」,準備供品、燒紙錢,迎接「好兄弟」出來遊蕩,雖然這些習俗到了現代早已逐漸淡化,僅僅只是抱持著敬畏的心,但仍然有很多人嚴格遵守著這些習俗。因為,如果不慎冒犯,後果往往比你想像的更加嚴重。
以下的故事,發生在南部某大學。
一、半夜的挑戰
阿明,平時喜歡在社群平台拍「恐怖挑戰」影片。他和朋友常在廢墟、墳地、山路開直播夜遊。幾年前的農曆七月十五晚上,他提議去郊外的舊水圳旁直播,因為據說那裡常有人在鬼月焚香祭拜,還有靈異照片流傳。朋友小傑原本反對:「七月耶,真的不要亂來。」
阿明卻笑著說:「怕什麼?我們就帶三炷香去插,看看有沒有靈異反應。拍到一定爆紅。」
於是,他們準備了香、打火機和手機,深夜十一點出發。
二、野外的香火
一行了到了水圳,旁邊的雜草叢裡,果然有燒過紙錢的痕跡,還散落著半截燒焦的香。涼風一吹,空氣中混雜著潮濕土味與一絲焦甜的氣息,讓人背脊發涼。
阿明一邊直播,一邊故意裝神弄鬼地說:「各位觀眾,這裡就是傳說中‘陰魂聚集’的地方。現在我們要插三炷香,邀請好兄弟來聽我們說故事!」
他點燃香,插在地上。火光閃爍的瞬間,手機畫面竟短暫失真,像被什麼干擾。小傑嚇得退後一步,低聲說:「我覺得不對勁,我們快走吧。」
阿明卻不理會,還在鏡頭前笑說:「你看,什麼都沒有啊!」
三、無形的圍觀者
就在他話音落下時,四周的蟲鳴忽然停了。草叢裡的風聲消失,空氣像被抽乾。小傑猛地發現,三炷香的煙不是往上升,而是朝四面八方散開,好像被什麼看不見的東西「吸」住。
阿明還在笑,但手機鏡頭卻清楚錄到——他背後的黑暗裡,出現一排排模糊的人影,靜靜地站著,沒有臉,只有朦朧的輪廓。
同時直播開始留言:
【後面!後面有人!】 【快跑!】
阿明回頭一看,什麼都沒有,但體質敏感的小傑卻清楚感覺到,一股冰冷的氣息正在壓迫過來。
四、錯誤的舉動
照理說,焚香是請好兄弟的禮儀,應該要拜、要說敬詞,最後還得收拾乾淨。但阿明完全不懂,還在那邊踩著香腳,對著鏡頭大喊:「各位觀眾,傳說中的好兄弟一點都不可怕啦!」
就在他踩斷香的瞬間,手機螢幕一片漆黑。
接著,所有人同時聽見一陣低沉的呼吸聲,從四面八方湧來,像有無數人靠近耳邊。小傑嚇得大叫,拉著阿明就跑。
跑到水圳出口時,小傑忽然感覺背後有人扯住他衣角,他回頭一看,仍然什麼也沒有,但衣角明明被「抓痕」劃破,裂口上還滲著冰冷的水漬。
五、他們還在等
最後,他們倆跌跌撞撞回到宿舍。阿明還在笑,說:「只是直播效果啦!」但當晚直播回放時,影片卻異常消失,怎麼都找不到。
隔天一早,阿明被室友發現昏倒在床,渾身濕透,像是泡在水裡一整夜。送醫後,醫生檢查不出原因,只說他「像被什麼壓過肺部」,呼吸異常困難。
自此之後,阿明再也沒有更新過影片,帳號也刪掉了。據說有人在醫院探望時,聽到他半夢半醒中喃喃自語:
「他們還在等……等我把香補上……」
六、焚香就是請客
當地老人聽說後,只淡淡說了一句:「七月焚香是請客,插了就要招呼。人家遠道而來,你卻踩斷香火,當然要跟你算帳。」
所以,至今仍有人提醒:
中元節夜晚,千萬不要隨便在野外焚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