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今日在中央趕車過程中,我的經紀人大師兄幫我做的公仔圖。
他說要跟風趕上流行,真是嚇死人了。老媽看到一定都認不出這是她生的,因為其實這是後台Ai生的,不是原廠包裝啊!
是說,大師兄現在AI功力很強了,還有n8n證照二階了,諸位如果需要客製化服務,可以委託我後台大師兄。--------------
在當代藝術的脈絡中,科技與藝術的交織已經不再是邊緣實驗,而是進入我們日常生活的核心。可以隨意將個人圖像透過人工智慧轉化為「公仔」,不只是消費商品的誕生,而是一場關於身份、複製與自我影像政治的藝術實驗。
沃荷那句名言已經不再是口號,也在今日加速從15分鐘變成3秒鐘,他的絲網印刷既平庸又神聖的嘲笑當代的我們。
我們現在透過學習也可以運用AI技術將個人自拍或肖像轉化為三維「公仔」,不僅延續了沃荷對「複製」的迷戀,更將複製帶到日常個體身上。這意味著名人不再是唯一被複製的對象,每一個普通人都可能被商品化為量產的偶像。
與攝影誕生時的衝擊相似,AI圖像生成帶來的是一種新的「擬真」:它既保留了原始的個人特徵,又注入了卡通化、玩具化的審美風格。這種轉化不僅改變了我們觀看自己的方式,也挑戰了「藝術原作」的概念。
當一張自拍照能在數秒內被轉化為數千個相同卻又略有差異的公仔時,藝術品的獨特性是否還具意義?還是說,獨特性正是透過量產的差異中浮現?
將自己轉換為公仔,隱含著一種「自我商品化」的表演。在社交媒體的文化裡,我們早已習慣把自我形象包裝成可流通的符號;AI公仔只是將這種數位化的「自我符號」實體化。
這既是親密的(因為它是我的臉),也是陌生的(因為它是被簡化、被量產的我)。這不只是影像的轉化,更是知覺的轉向。AI生成的公仔是「我」的他者版本,是一種現象學上的「異化自我」——既熟悉又陌生,既是我又不是我。
在藝術評論的角度,AI公仔化既是玩樂,也是一種隱約的暴力。它剝奪了人的多樣性,將複雜的面孔簡化形塑為「可愛的、統一的」造型;同時,它也讓藝術創作被推入一種工業生產的邏輯中。
然而,正是在這種張力裡,新的藝術語言或許正在生成:AI不只是工具,而是一面鏡子,映照出人類對自我、對影像、對永恆青春的執念。
最後,AI將個人圖像轉化為符號化的現象,不僅是潮流,更是藝術史上的新節點。它讓自我形象進入一種「可被觀看的可塑性」,同時也揭示了影像的脆弱性與身份的流動性。當每個人都能被量產為偶像,藝術不再是唯一性,而是差異性的再現。它在我們思考「影像的真實性」、「自我的獨特性」以及「藝術的社會性」。
當每一個人都能被量產成一個符號化的偶像時,是人人皆可參與的鏡像遊戲。這或許正是當代藝術最尖銳卻又最迷人的地方:成為一場關於自我的無限複製與消耗-我們每個人似乎都可以碰及卻又變得連自我都遙不可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