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前的某天,負責搜索器的高級副總裁G決定離開多年領導的搜索器。他的老闆「X公司總裁」特許他開創其他項目,繼續維持跟總裁直係老闆關係。结果副總裁G決定創立學習與教育的大單位,不是內向的,而是發展外向的項目包括發展學習與教育的功能,令億萬用户可用搜索器和視頻去學習。
我出生貧困大家庭,第一身感受到教育能令貧困家庭上流到中産的可能。父母成長時没有受教育的機會,他們特別注重子女進入大學。一直以來我都希望一天在貧困地方能開辦一間學校(直到近年的人工智能才改變我退休後開辦學校的理想)。當知道這個新單位請人,我真是二話不說就申請了,這個新單位是只有一兩百員工,大部份是搜尋器單位分過來,我在公司搜尋器單位並無人脈,而且很多員工能都對教育滿腔熱誠,大概有不少其他同事比我更有機會加入新單位吧。我當時是管一個相當受重視的聲控助手的打項目,有好幾個項目經理手下,合作的伙伴也相當高級,組內有百多個軟件工程師。新單位的職位不是一個經理位,範圍也相對小,是開荒牛,而且科技龍頭做教育很可能變成公關用途,很可能是一個擺設的花樽,隨時是可有可無的單位。當時我對於聲控組已很有離心,加上前提到自己理想,還是很希望會得到這個新職位。居然如願以嘗,那時真的覺得夢想成真,執到寶。轉組後開始時還好,聘請我的老闆還在,產品經理,軟件工程師經理和我是同一個老闆。老闆支持我,其他人也不好說甚麼。但對我都是表面功夫,實質他們只想要一個項目經理做他們唔想做的事,而不想要一個有經驗的同事。每星期我負責安排高級副總裁G的會議章程,副總第一次開會就對我很冷淡,後來我向他彙報項目,他也不喜歡我的項目。幾次交流後,我倒是懷疑他從前如何領導搜索器的幾萬員工。印象大概是雙向的。我只可說我跟他無兩句。後來聘請我的老闆離開X,去加密貨幣公司,我變成一個後台都無。老闆走人(離開)後,高級副總G更加無理我, 產品經理,軟件工程師只想一個低級做他們唔想做的事。這些同事表面是對教育很有熱情,實際上還不是能同副總G多交流,方便升職而已。對於將項目國際化翻譯成不同語言,口是說支持,實際並無支持我國際化工作。很快我都無法做到同我經驗級數相關的事。這時倒是我X公司第一個老闆A主動找我。我又幸運地離開教育組。在這小於一年的經驗中,我是徹底懷疑在科技巨企或大公司做教育的誠意,我更確信做教育是表面功夫,公關技倆,團隊推出幾個產品功能以便升職。我是真真正正因瞭解而分開吧。認清真面目再不會在X公司為尋求理想而工作。
轉回舊老闆A組後,我還做了一些內部教育的小項目,後來內部教育又找了另一個頭頭,當時我很快被邀加入內部教育組,我都婉拒了,我是看清教育了,還不是一個可有可無的部門吧,在大公司還是不要把理想跟賺錢放在一起吧。我在舊老闆A部下又做了幾年直到她從X公司提早退休。她退休後,我轉型負責加強員工人工智能的能力,跟人工智能的前線合作,編輯人工智能定期通訊。通訊已發報三十五期,有數千名員工讀者,也主動給個人和小組諮詢如何加強人工智能的應用,是很前線的工作,工作跟公司的方向是完全一致的,每天都學習很多人工智能的新功能新發展,非常有挑戰,非常有满足感。
之後两年,每幾個月轉一個老闆,我的工作也沒改變。
展轉還是難逃劫數又被安排入內部教育組。加入後,我工作沒立即改變,人工智能是公司大方向,我的工作也很受到認同,但我以上的領導們是不懂智能的。 加入內部學習和成長組,這個組嗎,常常覺得他們的努力和貢獻不被重視,越不被重視越覺得要多做公關,可以說是一個相當沒安全感的部門。從好處看,沒安全感是一種動力。從壞處看,沒安全感的部門用人力資源做公關,寫好自己,把可有可無的項目誇大宣傳,把人力資源放在保住自己份工,可以理解。你會相信這些部門能推進公司業務嗎?
跟這些內部學習和成長組同事開會我是會頭痛的。最大的發現是內部教育組似乎對於自己的成長相對被動,這些年,這組員工對人工智能是有點抗拒。同事多是擔心人工智能不利自己將來,工作可能會給人工智能取代。他們不積極學習已令人不解,更令人不解是一個教育組居然表現不到掌握新領域的能力。難道是能醫不自醫?你會相信能教而不自教不積極學習新事物的教育工作者嗎?
總括經驗:在科技龍頭做學習和成長的,對外有美化公司形象的功能,對內有美化內部形象功能。對內對外都不是公司關鍵部門,難聽一點可有可無。若員工不太多,高層還是不介意養住這些員工。
現在科技有搜尋器,又有有問必答的對話人工智能,教育組的功能要如何演變呢?這個問題我用不同形式問了好幾次,但回答是一個沒有,更遑論好好討論。恐怕在X公司是找不到答案吧!親身做教育有關的部門展轉數年, 最意想不到是幾番經歷居然冷卻了當初對教育對開辦學校的理想。在科技龍頭教育項目的那些年, :。
我仍然堅信教育會改變一個人的命運。現代科技的進步,搜尋器和人工智能帶來知識的普及,大學畢業也相對普遍。傳統大學教育還能令貧困家庭上流到中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