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告別的狂熱
湖邊聚會的樹叢一幕像一場燃燒的夢，張偉的陰莖在我嘴裡的跳動，熱度滲進我的唇舌，他的喘息因我的舔舐而變得急促，那種掌控感像電流般竄過我的全身。我的舌頭繞著他的頂端，品嘗著那鹹澀的滋味，而他的手指在我的陰蒂上輕揉，帶來顫抖的快感。但我在停下來的那一刻，內心像被撕裂——慾望的火焰讓我感覺活著，卻也讓我害怕自己正在失去某個重要的部分。我是誰？是爸媽眼中的乖女孩，還是「夜行者」口中的夜貓？還是兩個都不是，只是陳雨桐，一個在慾望與規範之間掙扎的十八歲女孩？
我躺在床上，手機螢幕亮著「夜行者」的訊息，他的話像一陣熱風，吹得我心裡的火苗搖曳：「夜貓，你的口交技術簡直完美！下次試試讓他也用嘴回報你，享受那種互相的快感。」我臉紅得像火燒，回覆：「我已經走得夠遠了，但我開始想，第一次應該留給未來的老公。你說，我是不是太傳統了？」
他回得很快：「傳統？不，你在找到自己的界限，這很酷。試試互相口交，體驗那種極致的快感，然後決定你的下一步。」他的建議讓我心跳加速，我開始想像張偉的唇貼在我的陰部，舌頭靈活地舔著我的陰蒂，帶來濕潤而顫抖的快感，而我的唇包住他的陰莖，舌尖輕輕圈繞他的頂端，感受他脈動的熱度。我閉上眼睛，手指滑向內褾，輕輕揉著陰蒂，幻想著他的舌頭代替我的手指，帶來更強烈的快感。快感一波波襲來，我咬住枕頭，壓抑住呻吟，高潮讓我全身顫抖，汗水滲進床單。
事後，我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心裡五味雜陳。互相口交的幻想讓我興奮，但也喚醒了一個深埋的信念——我的第一次，我想留給未來的老公，那個會和我一起承擔人生的人。這個想法讓我感到矛盾：我享受慾望的解放，卻也想保留某種純粹的東西，這是軟弱，還是堅守？我開始思考，這條路是否該畫下句點，回到學業，回到我原本的軌道。
週三早上，家裡的氣氛一如既往地沉重。媽媽在廚房準備早餐，爸爸在客廳看報紙，弟弟埋頭玩手機。我坐在餐桌前，低頭吃著吐司，心裡卻在回味「夜行者」的話和自己的決定。媽媽突然開口：「雨桐，你最近老是跑出去，到底在幹什麼？」她的語氣帶著懷疑，讓我心裡一緊。
我深吸一口氣，決定不再完全隱瞞：「我在跟朋友聚會，也在想自己的未來。」她皺眉，說：「未來？你大學志願表都沒填好，還談什麼未來？別跟那些亂七八糟的人混在一起。」爸爸抬頭補了一句：「聽你媽的，別讓我們操心。」
這一次，我沒有低頭沉默。我看著他們，說：「我會填好志願表，但我也在學會做自己。你們不用擔心，我知道自己的方向。」話說出口，我心跳加速，但也感到一絲解脫。媽媽愣了一下，沒再說什麼，但她的眼神充滿複雜的情緒。我知道，這只是開始，但我已經決定要為自己負責。
吃完早餐，我說要去咖啡廳複習，實際上是想整理自己的思緒。咖啡廳還是那個熟悉的角落，我點了杯冰拿鐵，盯著窗外的行人發呆。手機震了一下，是張偉的訊息：「雨桐，湖邊的事還在想吧？我也是。」他附了一個壞笑的表情，我臉頰發燙，回：「嗯，有點。你呢？」
他很快回：「想得睡不著。週末我朋友在湖邊有個小聚會，挺安靜的，要不要一起去？」我愣了一下，湖邊聚會？清涼的湖水，靜謐的夜色，這會是最後一次放縱，還是我的告別？我回：「好，什麼時候？」
「週六，晚上七點。我來接你。」他的回覆讓我心跳加速，我開始想像湖邊的場景：月光映在湖面上，張偉和我躲在樹叢後，他的唇貼上我的陰部，我的唇包住他的陰莖，雙方的快感交織在一起。我的陰道不自覺收縮了一下，我趕緊喝了口拿鐵，試圖掩飾自己的胡思亂想。但內心卻在掙扎：這是最後一次，我要體驗完整的快感，然後回到自己的軌道。
回到家，弟弟在客廳玩遊戲，媽媽出門買菜，爸爸還沒下班。我溜進房間，鎖上門，打開筆電，進了聊天室。「夜行者」在線，我直接發訊息：「嘿，那個學長又約我了，週末去湖邊聚會。我想試試互相口交，但這可能是最後一次。我決定把第一次留給未來的老公，然後專心念書。你說，我是不是瘋了？」
他回得很快：「夜貓，你找到自己的界限，這不瘋，這是成長。試試互相口交，享受那個高潮，然後走你自己的路。別忘了告訴我細節！」我臉燒起來，回：「我會的，但這可能是我們最後一次聊了。謝謝你陪我這段路。」
他發了一個笑臉：「夜貓，隨時回來，我都在這。」
他的話讓我心動又釋然。我開始想像湖邊的場景：月光下的湖水，張偉和我躲在樹叢後，我的唇貼上他的陰莖，舌頭輕舐他的頂端，而他的舌頭在我的陰蒂上滑動。我的手不自覺滑進內褾，指尖輕揉陰蒂，幻想著他的舌頭代替我的，緩慢地撫摸我的陰道。快感很快累積，我咬住嘴唇，高潮來得迅猛，我低聲呻吟，壓抑著不讓聲音傳出去。
接下來的幾天，我的生活像在為告別做準備。白天，我開始認真填寫大學志願表，選擇了文學和心理學作為方向，因為我想探索自己的內心；晚上，我是「夜貓」，在聊天室裡跟「夜行者」分享我的想法，或者一個人在房間裡探索自己的身體。我試著用不同的方式自慰，比如用手指更深入地探索陰道內壁，感受內壁的柔軟和濕潤，或者在浴室用淋浴噴頭刺激陰蒂，讓水流沖擊帶來顫抖的快感。每次高潮都讓我更渴望張偉的觸碰，但我也開始明白，這份渴望只是我的一部分，我還有更大的目標等著我。
週六晚上到了，我站在鏡子前，挑了一件白色連身裙，裙擺到大腿，露出纖細的小腿，化了淡妝，塗了點粉色唇彩，讓自己看起來清純又帶點誘惑。媽媽看我這身打扮，皺眉問：「又要去哪？別太晚回來。」我說是跟同學參加湖邊聚會，她沒多問，但我能感覺到她的目光像在刺探我的秘密。這一刻，我內心平靜：這是最後一次，我要為自己畫下句點。
張偉準時出現在巷口，開著那輛二手車。他穿了件深藍色襯衫，笑容一如既往地讓人心動。他幫我開車門，說：「雨桐，今晚你特別漂亮。」我笑了笑，說：「你也不錯。」
湖邊聚會在一個靜謐的湖畔舉行，月光映在湖面上，幾個朋友圍著篝火聊天，音樂輕輕地從藍牙音箱傳來。我們拿了飲料，坐在湖邊的草地上，氣氛安靜而溫暖。聚會進行到一半，張偉拉我到湖邊的一片樹叢後，說：「這邊安靜點，想跟你獨處一會兒。」我點點頭，心裡既緊張又期待，這是最後一次，我要體驗完整的快感，然後告別這段旅程。
樹叢後，月光透過樹葉灑下來，他靠在一棵樹上，吻上我的唇，溫熱而急切。他的舌頭靈活地探索我的嘴，手從我的腰滑到臀部，輕輕捏了一下，喚醒了我體內的渴望。我低聲呻吟，感覺陰道開始濕潤。我鼓起勇氣，低聲說：「學長，我想試試……互相的。」
他愣了一下，然後笑了，聲音低沉：「雨桐，你確定？」我點點頭，臉燒得像火，但內心有股決心推著我向前。他靠在樹上，解開褲子，拉下拉鏈，他的陰莖彈出來，堅硬而炙熱，表面微微脈動，頂端閃著一點濕潤，在月光下顯得誘人。
我跪在草地上，柔軟的草葉擦過我的膝蓋，月光灑在他的陰莖上，看起來既陌生又誘人。我深吸一口氣，嘴唇輕輕貼上他的頂端，感受到那溫熱的觸感，舌頭試探性地舔了一下，品嘗到鹹澀的味道，混合著一絲汗水的氣息。我的唇包住他的頂端，緩慢地吸吮，讓嘴巴的濕潤包裹住他，舌尖輕輕圈繞，沿著頂端的輪廓打轉，感受他脈動的熱度。他的喘息越來越重，手輕輕抓住我的頭髮，引導我更深，低聲說：「雨桐，你……好會。」
我加快節奏，舌頭沿著他的陰莖滑動，從頂端到根部，感受每條青筋的紋理和硬度。我的手輕輕揉著他的根部，指尖撫過他的睪丸，感受到它們的溫熱和緊繃。我的牙齒小心避開，唇舌配合著吸吮和舔舐，時而深含，讓他的陰莖滑進我的喉嚨，帶來輕微的嗆意，時而輕舔他的頂端，用舌尖按壓敏感的點。他的身體顫抖，陰莖在我的嘴裡脹得更硬，他的喘息變成低吼：「雨桐，我要……」
他突然退開，喘著氣說：「換我來。」他拉我站起來，輕輕推我靠在樹上，掀起我的裙子，脫下我的內褾，月光灑在我的陰部，露出濕潤的陰唇。他跪下來，嘴唇貼上我的陰蒂，舌頭靈活地舔舐，帶來一陣陣電流般的快感。我低聲呻吟，雙手抓住他的頭髮，感受他的舌頭在我的陰蒂上打轉，時而輕吸，時而深入我的陰道口，探索內壁的敏感點。我的陰道越來越濕，濕潤的聲音在夜風中隱約可聞，快感像潮水般湧來，我的膝蓋幾乎發軟。
他的舌頭加快節奏，專注於我的陰蒂，用力吸吮，然後輕輕咬住，讓我全身一顫。我的呻吟越來越難壓抑，聲音從喉嚨深處漏出，與他的喘息交織在一起。快感累積到頂點，我感覺陰道收縮，高潮像浪潮般席捲而來，我低聲喊道：「學長，我……」我的身體顫抖，汗水和快感讓我幾乎站不穩。
他站起來，吻上我的唇，讓我嘗到自己的味道。我喘著氣說：「學長，換我。」我再次跪下，嘴唇包住他的陰莖，加快節奏，舌頭靈活地舔舐他的頂端，手指揉著他的根部。他的喘息越來越急促，手抓住我的頭髮，低吼道：「雨桐，我要……」他的陰莖在我的嘴裡脈動，熱流噴湧而出，我吞下那鹹澀的液體，感受他的高潮在我的唇舌間綻放。
事後，他試圖調整姿勢，他的陰莖頂在我的大腿上，靠近我的陰道口，頂端碰觸到我的濕潤。我心跳得像要炸開，但一股決心湧上心頭。我抓住他的手，低聲說：「學長，等等……不行，我的第一次，我想留給未來的老公。」
他愣了一下，停下動作，喘著氣說：「好，我尊重你。」他幫我整理衣服，輕輕吻我的額頭，說：「你什麼時候準備好，我都在這。」
我靠在他懷裡，心裡既釋然又平靜。這一刻，我終於明白，我的慾望不是敵人，而是我的一部分。但我也知道，我的第一次是一個承諾，給未來的自己，給那個會和我一起承擔人生的人。這次互相口交的體驗讓我感受到極致的快感，但也讓我確定了自己的界限。
回到家，我躺在床上，手機亮著「夜行者」的訊息。我把湖邊的事告訴他，詳細描述了互相口交的感覺，雙方的快感交織，以及我最終的決定。我寫道：「這是最後一次了。我不怕自己的慾望，但我要為未來的老公保留第一次。謝謝你陪我這段路，我要專心念書了。」
他回：「夜貓，你找到自己的路了。我很高興。隨時回來，我都在這。」
我笑了笑，關掉了聊天室。我閉上眼睛，手指滑向陰蒂，回味著湖邊的感覺，腦海裡全是張偉的喘息和我的呻吟。高潮來得溫柔而平靜，我沒有咬枕頭，而是讓自己感受這一刻的完整。陳雨桐，十八歲，你學會了擁抱慾望，也學會了設定界限。
第二天，我坐在書桌前，認真填完大學志願表，選擇了文學作為我的第一志願。我想用文字記錄自己的故事，探索那些藏在人性深處的慾望與衝突。我和張偉保持聯繫，但不再外出約會，我們的關係變成了一種友誼，帶著一點溫暖的回憶。我開始和爸媽談論我的想法，雖然他們依然不完全理解，但他們開始試著傾聽。
我站在陽台上，看著夜空中的星星，心裡充滿平靜。我不再是爸媽的乖女孩，也不再是「夜貓」，我只是陳雨桐，一個學會愛自己、擁抱慾望、並在衝突中找到界限的女孩。我選擇了學業，選擇了未來的自己，但我也知道，這段旅程讓我成為了更完整的我。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