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暗流的碰撞
電影夜的那一幕像火種，點燃了我心底的渴望，又讓我害怕自己燒得太快。張偉的手指在我的陰蒂上輕揉，我的掌心感受著他陰莖的硬度和熱度，那一刻的快感讓我幾乎忘了呼吸。但我制止了他，制止了那個即將跨越界線的瞬間。我躺在床上，手機螢幕亮著「夜行者」的訊息，他的話像一陣風，吹得我心裡的火苗搖曳：「夜貓，你停下來是對的，但也別太壓抑自己。摸他、讓他摸你，享受這過程，慢慢來。」
我咬著唇，回覆：「我就是怕太快，怕自己控制不住。你說，我是不是太膽小了？」他很快回：「膽小？不，你在學會掌控自己的慾望，這很酷。下次試試更主動點，比如多玩玩他的陰莖，看他什麼反應。」他的建議讓我臉紅，但我無法否認，這想法讓我心動。我閉上眼睛，手指滑向內褲，輕輕揉著陰蒂，幻想著張偉的陰莖在我的手裡，跳動著，溫熱而堅硬。快感一波波襲來，我咬住枕頭，壓抑住呻吟，高潮讓我全身顫抖，汗水滲進床單。
事後，我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心裡亂成一團。我想要更多，想要張偉的觸碰，想要探索自己的極限，但每次靠近那條線，我都覺得自己在懸崖邊徘徊。我還是陳雨桐嗎？還是已經變成另一個陌生人？
週日早上，家裡的氣氛一如既往地壓抑。媽媽在廚房準備早餐，爸爸在客廳看報紙，弟弟埋頭玩手機。我坐在餐桌前，低頭吃著吐司，心裡卻在回味電影夜的感覺。媽媽突然開口：「雨桐，你最近老是跑出去，跟什麼人在一起？」她的語氣帶著審視，讓我心裡一緊。
我隨口說：「就同學啊，考完試大家都在放鬆。」她皺眉，說：「放鬆也要有分寸，別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爸爸抬頭補了一句：「聽你媽的，別讓我們操心。」
我點點頭，表面順從，心裡卻像被點了火。他們的規矩像一堵牆，壓得我喘不過氣。我想大喊，告訴他們我不是他們想像的那個乖女孩，我有自己的慾望，自己的秘密。但我只是低頭繼續吃，假裝什麼都沒發生。
吃完早餐，我說要去咖啡廳複習，實際上是想逃離家裡的壓力。咖啡廳還是那個熟悉的角落，我點了杯冰摩卡，盯著窗外的行人發呆。手機震了一下，是張偉的訊息：「雨桐，昨晚的事沒嚇到你吧？想你了。」他附了一個笑臉，我臉頰發燙，回：「沒嚇到，就是有點……不知所措。你呢？」
他很快回：「不知所措？哈哈，我也是。下週有個朋友的畫展，挺有意思的，要不要一起去？」我愣了一下，畫展？安靜的展場，昏暗的燈光，會不會又是一個讓人失控的場合？我回：「聽起來不錯，什麼時候？」
「下週五，下午五點。我來接你。」他的回覆讓我心跳加速，我開始想像畫展的場景：安靜的走廊，張偉和我站在一幅畫前，他的身體貼著我，手不經意滑過我的腰。我的陰道不自覺收縮了一下，我趕緊喝了口摩卡，試圖冷靜下來。
回到家，弟弟在客廳玩遊戲，媽媽出門買菜，爸爸還沒下班。我溜進房間，鎖上門，打開筆電，進了聊天室。「夜行者」在線，我直接發訊息：「嘿，那個學長又約我了，週末去看畫展。你說，這次我該怎麼做？」
他回得很快：「夜貓，畫展可是個好地方！安靜又浪漫，適合動手動腳。試試主動點，摸他的陰莖，讓他也爽一把。」
我臉燒起來，回：「主動？我怕他覺得我太……那個了。」
他發了一個大笑的表情：「太什麼？性感？男人愛這個。你就放膽去，告訴我細節。」
他的話讓我心動又緊張。我開始想像畫展的場景：昏暗的展場，張偉和我站在角落，他的陰莖在我的手裡跳動，我的陰蒂被他的手指輕揉。我的手不自覺滑進內褾，指尖輕揉陰蒂，幻想著他的手指代替我的，緩慢地撫摸我的陰道。快感很快累積，我咬住嘴唇，高潮來得迅猛，我低聲呻吟，壓抑著不讓聲音傳出去。
接下來的幾天，我的生活像在兩條路上分叉。白天，我是爸媽眼中的乖女兒，幫忙做家務，假裝認真填志願表；晚上，我是「夜貓」，在聊天室裡跟「夜行者」分享我的幻想，或者一個人在房間裡探索自己的身體。我試著用不同的方式自慰，比如用手指更深入地探索陰道內壁，或者在浴室用淋浴噴頭刺激陰蒂，每次高潮都讓我更渴望張偉的觸碰，但我也開始害怕——如果我真的主動起來，會不會讓他覺得我太放蕩？
週五下午，我站在鏡子前，挑了一件白色連身裙，裙擺到大腿，露出纖細的小腿，化了淡妝，塗了點粉色唇彩，讓自己看起來清純又帶點誘惑。媽媽看我這身打扮，皺眉問：「又要去哪？別太晚回來。」我說是跟同學看展覽，她沒多問，但我能感覺到她的目光像在刺探我的秘密。
張偉準時出現在巷口，開著那輛二手車。他穿了件黑色襯衫，袖子捲到手肘，笑容一如既往地讓人心動。他幫我開車門，說：「雨桐，今天你特別漂亮。」我笑了笑，說：「你也不錯。」
畫展在市中心一間藝廊舉行，展場裡燈光柔和，牆上掛滿抽象畫作，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香水味。我們慢慢逛著，張偉偶爾跟我聊畫作的顏色和線條，但我心裡想的卻是他的手、他的唇，還有「夜行者」說的那句「主動點」。展場角落有個小休息區，擺了幾張沙發，幾乎沒人。我鼓起勇氣，拉著他坐到沙發上，說：「這邊安靜點，我們聊聊？」
他笑了，坐到我旁邊，手不經意地搭在我的腿上，說：「好啊，想聊什麼？」他的手指輕輕滑過我的大腿，溫熱的觸感讓我心跳加速。我咬咬唇，鼓起勇氣，靠過去吻他的唇。他的舌頭靈活地回應，手從我的腿滑到腰間，輕輕捏了一下。我低聲呻吟，感覺陰道開始濕潤。
我們移到沙發後面一個更隱蔽的角落，他的吻從我的唇移到脖子，再到耳垂。他的手滑進我的裙子，撫過我的內褾，指尖輕輕壓在我的陰蒂上。我全身一顫，咬住嘴唇，壓抑住呻吟。我鼓起勇氣，手滑到他的褲子外，輕輕撫過他的陰莖，隔著布料也能感覺到它的硬度和熱度。他低聲喘息，說：「雨桐，你這是想讓我瘋掉。」
我臉紅了，但沒停下，手繼續輕輕揉著，感受他的陰莖在我的掌心跳動。他的手指滑進我的內褾，輕輕揉著我的陰蒂，然後探進我的陰道口，緩慢地進出。我低聲呻吟，快感像電流般竄過全身。我的手加快了節奏，揉著他的陰莖，他喘息得更重，說：「雨桐，你好會……」
他的手突然退開，解開褲子，拉下拉鏈，他的陰莖彈出來，堅硬而炙熱，頂在我的大腿上。他低聲說：「雨桐，我想進去。」我心跳得像要炸開，但一股恐懼湧上心頭。我抓住他的手，低聲說：「學長，等等……不行，我還沒準備好。」
他愣了一下，停下動作，喘著氣說：「好，沒事，你說停就停。」他幫我整理衣服，輕輕吻我的額頭，說：「你什麼時候準備好，我都在這。」
我靠在他懷裡，心裡既釋然又混亂。我想要他，想要那種更深的快感，但我也害怕，害怕自己還沒準備好，害怕這一步會改變太多。他的溫柔讓我安心，但也讓我更困惑——我到底在害怕什麼？是爸媽的規矩？還是自己心底的某個聲音？
回到家，我躺在床上，手機亮著「夜行者」的訊息。我把畫展的事告訴他，包括我如何摸了張偉的陰莖，還有在最後一刻制止他。他回：「夜貓，你這是越來越會玩了！為什麼又停下來？怕什麼？」
我回：「我也不知道，就是覺得太快了。我想要，但又怕自己走太遠。」
他發了一個笑臉：「怕什麼？你在學會掌控自己的身體，這很棒。下次試試更久一點，享受那種邊緣的感覺。」
我看著這句話，心裡五味雜陳。我知道自己正在改變，正在學會擁抱自己的慾望，但我也知道，這條路充滿未知。我閉上眼睛，手指滑向陰蒂，回味著張偉的觸碰，腦海裡全是他的喘息和我的呻吟。高潮來得很快，我咬住枕頭，感受著身體的顫抖，心想：陳雨桐，十八歲，你正在學會成為一個更真實的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