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那般憤怒地質問了神佛以後。
下午在同一地域的另一個與我有緣的寺廟。
當我帶著好奇、或許還有自己也不知曉的隱隱委屈,詢問「有什麼是祢想要和我說的話嗎」,京都的神佛透過籤文傳達了一切。
那個時候,距離要離開京都僅剩三日,要說沒有這樣的念頭是不可能的:是不是我對於人與地的要求太多?是不是其實忍一忍就過去了呢?
因為不想再忍耐、不想對自己的心說謊,所以任性地照著本心走,卻仍惶惶不安,對於自己的抉擇沒有把握 ,也無法肯定自己的行為是「正確」的。
在那樣的時刻,透過籤文告訴我:
【時常對場所和對象有所選擇,待之以誠】
【神佛的庇護,自然而至】
當下的震撼直至今日回憶起仍眼眶泛淚,沒有向任何人訴說,在清涼寺也只是一時興起寫下心中所思,卻莫名地被接收到了,並認真回應。
真真切切、是在照顧我的忿恨與不安軟弱,溫柔地肯定地,向我說、真有神佛。

25100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