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總是先看手，再決定要不要讓那雙手碰到自己。
指節乾淨、關節骨感分明的，她會主動靠近。
她不是看男人——她是看，他夠不夠配得上她今晚的慾望。那天她走進酒吧，風從門後湧進來，像無聲的掌聲。
她還沒坐下，就看見他。
靠吧檯的位置，左手搭著高腳椅的椅背，右手指尖正不緊不慢地轉著酒杯。
那是一雙好看的手。關節乾淨，指甲整齊，沒戴任何配件。
而且他沒滑手機。
她嘴角微微勾起。這是她的菜。
她繞過他身後坐下，對調酒師說：「來一杯‘午夜之前’。」
語氣冷靜，但穿著不冷靜：
高開衩的黑色窄裙，削肩無袖上衣，外套搭在手臂上，像是隨時要掉下來的樣子。
他看見了。
她故意把外套從肩上滑落，在撿起的那一瞬間，身體略為彎腰，讓背部線條剛好在他眼前展開。
她不看他，只把那杯調好的酒端起，一口飲下。
轉頭對他說：
「我喜歡你的手。」
他笑了一下，不驚訝，只問：「那你想讓它做什麼？」
她沒回答，只是起身，走過他身前，走得很慢。
裙子在大腿根部搖擺，她聽見他的呼吸變得重。
她停在門邊：「你今晚會開車嗎？」
「我可以不開。」
「那就跟我走。」
旅館的門關上那一刻，空氣都變得發燙。
她直接走向床邊坐下，指了指自己的腿：「坐下。我要看你怎麼用這雙手。」
他跪在她面前，雙手放在她膝上，溫熱、克制。
她伸手捧起他的手指，慢慢撫過他的指節，一節一節摸，像在挑戰他的理智。
然後她把他的食指含進嘴裡，舌尖在指節轉了一圈，輕舔後又吐出。
她擦了一下唇角，語氣幾近命令：
「現在，用這一根，讓我叫出聲。」
他動了，一隻手輕扶著她的膝蓋，另一隻從她大腿內側緩緩往上。
她沒穿內褲。
指腹一貼上去，她整個人顫了一下。
「才剛碰就這麼濕，妳都習慣這樣招人了嗎？」
她笑：「你繼續，就知道我有多習慣。」
他手指輕輕分開她濕透的摺縫，用食指輕輕描著，畫圓、磨著、舔弄她的渴望。
她喘著氣，整個人往後躺，濕意順著他指節沾上整根。
他終於把那根指頭緩慢地推進去。
她倒吸一口氣，身體猛地一縮。
他低笑：「這麼濕還這麼緊，妳到底多久沒被好好碰過？」
她話還沒說完，第二根指頭就進來了。
他找準角度，手指向上微微彎起，用節奏一下一下地頂她深處。
她撐不住，咬著唇，聲音混著喘息、顫音與失控：
「不行……再這樣我會……」
「那就來給我看，」他聲音沙啞，指節猛一頂。
她整個人瞬間崩潰般地洩出，濕潤到下體發熱，腿根顫抖，喘息濕得像哭。
他抽出那兩根手指，舉到她面前。
「這就是妳想要的？」
她一手抓過來，把那兩根沾滿她氣味的指節含進嘴裡，舔得乾乾淨淨。
「這是你今晚的前菜。」
她話剛落，他一把撐開她的腿，把頭埋了下去。
他拉住她的大腿，舌頭直接吻上那片還顫著的濕熱。
她的身體還沒從高潮中平靜下來，那種再度被啟動的感覺讓她當場抽了一口氣。
他沒有急，他像在品嚐——
舌尖先是緩慢地劃過外緣，再用舌腹貼著她的花瓣輕磨，最後吻上她最敏感的那一點，
含住，吸，慢磨。
她整個人往後拱起，呻吟像洩洪，語句全斷：
「啊……不行…太…太快了……你……你…」
「我還沒舔夠，」他壓住她的腰，把她按回床上。
然後整個嘴巴都貼上去，舌頭深入，像要勾出她體內還殘存的餘溫。
她再也忍不住，手指用力抓住床單，腿發軟、手發抖，聲音發顫：
「你…你…再這樣我真的會再出來…我…我真的……」
他吸得更狠，甚至伸手撐開她的小陰唇，舌尖死命地磨著，
讓她在那一點被舔到顫抖、崩潰，直到——
她整個人顫抖著洩出第二次，喘到沒力，只能發出細碎的顫音。
他舔完最後一口，抬頭舔舔嘴角，喉結上下滾動，
看著她虛脫的樣子，眼神發熱。
「現在可以讓我操了嗎？」他問。
她喘著笑：「你硬成這樣不進來，我才懷疑你是不是故意虐我。」
拉起她的腰，從後方挺身進去，一口氣到底。
她一聲呻吟幾乎是叫出來的，整個人往前趴倒，手撐著牆，
背微微拱起，臀緊繃，像是自己送上來等他撞。
「操……你進來的角度…太深了……」她喘著，聲音抖得不像話。
他扶住她的腰，開始來回抽送，一下比一下重，撞擊聲濕得清脆，像故意做給誰聽。
每一下撞進去，她的臀肉就被拍出啪地一聲，他卻沒停過。
他看著那條濕光閃閃的縫，每一下都像把她撞到發顫的根部，
然後俯身整個人壓上她的背，嘴貼著她的耳邊，低聲咬著：
「妳真的太濕了……我根本拔不出來。」
她整個人快被操到軟掉，雙手撐不住地往前滑，幾乎整個上半身貼上牆。
但他不讓她逃，一手拉回她的腰，另一手直接伸到前方，
握住她的乳房，狠揉，指尖掐住乳尖轉動。
「說，妳是不是喜歡被我這樣幹？」
他一邊撞、一邊揉、一邊問，聲音又低又壞。
「我……我…喜歡……操我，再快一點……操我深一點……」
他聽她這麼說，整個人像被點燃，加快節奏，
啪啪聲幾乎連成一片，她的屁股被撞得發紅，腿根發軟，
每一下都像直接撞進她心口。
她哭著說：「我要……我要了，真的要了，求你不要停……」
「高潮就給我叫出來，寶貝，讓整間旅店都知道我操過妳。」
她終於在他加速、猛頂的撞擊下崩潰，整個人顫抖地洩出，身體像被電到一樣抽搐。
他還沒停。
繼續頂了幾下才猛地深插到底，在她體內洩出。
整根埋在裡面，灼熱的溫度讓她再度顫了一下。
他整個人伏在她背上，喘得胸膛起伏。
而她，跪趴著，雙腿發軟、嘴唇濕潤、背後滿是他留下的餘熱。
連話都說不出，只能低笑一聲。
「嗯……你這根……比你的指節還會討好我。」
他一邊操，一邊伸手摸上她的胸，來回揉搓，又低頭貼著她耳邊咬了一口。
「妳叫得這麼甜，我差點以為妳愛上我了。」
她回頭，笑得媚又濕：
「你太高估自己了，寶貝。我只是讓你知道，今天晚上——你配得上我。」
這一夜，她讓自己濕了三次，
讓他記了一輩子。
而她，只穿上外套，沒說再見。
這是她在慾望酒吧的第一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