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堂課,」昕皓學長複誦,「會令你永生難忘。」
語畢,便從容走向小冰箱。緩步行進間,不忘轉頭望一眼遭五花大綁的佐凱;確認「指導生」仍安分──儘管內心不安──等待「指導者」張羅「教具」──又或者,純粹享受「用眼神折磨內心躁動的小學弟,」充分滿足施虐控的欲望──
佐凱仍瑟瑟發抖;股間卻不爭氣地稍微挺起,撐起一頂坍塌的小帳棚。
昕皓學長不安好心地冷笑一聲,才緩緩敞開冰箱門。
「見ろ、カイくん。」
小冰箱內的燈稍微照亮昏黑的教室。
裡頭塞滿學長平常吃的「鮮乳雪糕。」
「この中にある『ご褒美のアイス』全部君にあげるよ、カイくん。時間もたっぷりあるし、一緒に楽しもう。」
學長緩緩說道,邊從中取出一支雪糕。
「僕は知ってることを、全てちゃんと教えてあげるよ。」
昕皓學長並不急著拆開包裝,而是舉到佐凱面前,平視的位置,似逗弄流口水的小孩,來回指畫。
那是佐凱朝思慕盼、象徵「學長的認可」的「鮮乳雪糕。」
今天終於有機會能一嘗「得到學長認可」的甘甜──了嗎?
昕皓將冰棒稍微舉高,故意停在半空,佐凱的鼻頭碰不到的位置。
看著學弟吐舌喘息,旋即又露出落寞的表情,昕皓喜形於色;故技重施,故意不讓學弟用臉頂到冰棒的包裝袋緣。
被學長反覆挑逗,佐凱心癢難耐;唾液早就沿嘴角,滴落施教者的腳邊;股間的帳篷亦緩緩挺起,頂端還留有羞恥的濕溽水漬。
不給反應時間,學長襲向學弟的胯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奪走那件不足以蔽體的四角褲。
佐凱胯下的「擎天之柱,」在指導者的眼皮子底下,完整、赤裸地,展示出來。
未經世事的「筆頭」仍嬌羞躲在「包覆的外皮」底下,未敢探出頭來。
尊嚴已蕩然無存,佐凱早已羞恥得滿臉通紅──稚嫩的臉蛋像蒸熟的蝦子。
身體的反應卻完全相反:暴露在崇拜的人面前,胯下的「擎天之柱」反而「筆」直指著天花板,時不時抽動著;「筆尖」滲出透明的膠狀液珠,似隨時要沿著「柱壁」滑落。
「おやおや──」
學長屈身,透過目視,稍微檢查佐凱胯下「害羞的小傢伙,」簡單評道:
「不夠細心呀,沒定時整理嘛……」
指的是上頭「剛萌發,卻未稍修整」的柔毛;私密處看起來像初春乍到,甫抽嫩芽的花圃──正需「滋養灌溉。」
尚未建立健教觀念的佐凱,聽完指教,臉變得更加紅潤且發燙。
學長從容地拆開冰棒的包裝,一手小心翼翼捏著上緣,另一手端著下邊,緩緩將裡面的雪糕頭向上推開。
佐凱吞了吞口水;「小筆」亦不安分地勃動。
深知指導學生已迫不及待,昕皓便將雪糕舉到佐凱的肚臍位置。
離開冰箱一段時間,雪糕開始融化;乳白的汁液像融化的蠟,沿著「筆身」滑落,拖曳出一條痕跡。
學長讓冰棒停在「勃動小筆」的頭頂,放任它融化。慢慢融化的冰棒側邊拖曳出汁液,緩緩滑落,直到掛在根部,似隨時要滴下來。
終於,幾滴乳白液汁,從冰棒尾部,脫離主體,低落而下──僅差毫釐,差些「弄髒」昕皓施教的手──落到「筆身」上。
冰涼的刺激令佐凱顫抖不止。
「いい反応だ。期待するよ、カイくん。」
不打算讓學弟休息,昕皓不惜「弄髒」手,開始「替小筆添加風味」──善用手中半融化的雪糕,塗抹佐凱的「重要部位。」
昕皓恣意塗抹「尚未『開筆』」的小頭;雪糕漿液發揮絕妙的潤滑效果。
毫無抵抗之力的佐凱,只能任憑學長玩弄,僅靠逐漸削弱的意志力,承受快感之浪一陣一陣侵襲而來。
看著學弟只能折腰拱背、渾身顫抖不已,還邊發出香甜呻吟,昕皓玩興大開:漸漸攻向「筆根下方光滑的小玩意兒,」毫不留情,捧在指節與指節之間搓揉耍弄。
這波攻擊太過強勢。佐凱原本還呻吟著;慢慢開始邊哭邊哀號。
「よしよし、いい子だよ、カイくん。」
學長的磁性嗓音探入佐凱的耳腔,似深入腦門,刮搔著顱內。頭皮發麻的顱內高潮,令後者差點「丟了。」
「おっと──行けない。」
噴發「寸前;」攻勢驟停。溫柔按摩的手停下動作;學長對著佐凱的耳尖輕吹:
「まだイッちゃダメだよ。」
邊說,學長將剛才按摩佐凱的手──沾滿雪糕漿,摻和佐凱的汗水與泌尿道分泌物──舉至鼻端,從容嗅聞剛染上的芬芳。
確保指導生看得清楚,他進一步用唇尖輕啄食、中兩指的指尖;淺嚐兩、三口後,才湊到學生面前──雙方的鼻頭幾乎互吻的距離──用近乎「交杯互嚐」的方式,吮淨指上的甜漿。
「絶品だよ、君の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