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9.29
本日單曲循環是張克帆〈那天〉。這首是給軍官的。「那天/奇景出現眼前/彷彿著了火的那片天/蔓延著我對你的慾念/那天/生命回到原點⋯⋯」我有一種別人要過二三十年的濃度,直接壓縮在我的軍旅裏。訪談綱昨日完成後,覺得對於24T及軍官好像又放下了。既然不聯絡我,那詮釋權就在我身上囉。
在收尾的這幾日,喝茫時有想要傳訊息給通官(小通)但我覺得我還是對於2023年放鳥我有生氣。還是維持原案,2026再說。
擔心時間爆掉,刪了許多內容,軍官士官等性嬉戲。日記裏看見「營部連第二公主」這個暱稱,我大笑。完全沒有任何印象。然後納悶起為什麼我是第二,不是第一,想了一會才想起喔——因為通信排另外一位也屬於斯文的學長。「公主是女王的少女時代」想起講過的話,OKOK我接受。能被稱呼女王,根本是最高讚譽。
25.09.28
今晚應該能結束第二次閱讀日記。不曉得為什麼24T搶麵包跟棍子第一次在戰情相遇,兩幕忽然好清晰,連對話都浮現。(應該不是小說家開腦洞吧⋯⋯)
因為24T沒有好好跟我再見,我在退伍前非常慎重地寫了信給數位重要的人。其他人的草稿我都找得到,但是就是棍子的那封沒有⋯⋯原來我是抄在日記裏。欸所以第一次閱讀時是喝得多醉,沒注意到⋯⋯
25.09.27
(忘了我有沒有講過)那個google ai生成公仔圖的,我拿了退伍前特別拍的大頭照進去生,有種意外得到一張當兵時的照片。然後這麼可口的報務士,我自己想要先享用。(先生你沒有兩副身體,不然你得搭時光機去那時候)
25.09.25
果然還是需要酒精才願意重翻日記本。進入No.12第一篇就是猶豫著要不要跟奕成出櫃。欸重點是沒有跟奕成繼續聯絡啊⋯⋯現在是失聯⋯⋯連他姓什麼,日記裏都沒寫,這是要怎麼找起啊。打2000年的自己巴掌。然後這本日記本一開始就是士五期鑑測沒過的這段⋯⋯會不會太痛苦了點。
25.09.24
去買了酒,晚上繼續寫訪談講綱。理性与感性的拉扯,理性應該會覺得講這麼多幹嘛刪刪掉,感性就覺得這很重要那也很重要啊。其實壓成壓縮檔,一句話就結束了耶(最好是)。
好了。現在剩下最後在我日記裏被暱稱為棍子的軍官,與他的性教育課程,到底每一課是怎樣區分進度的,這真的要重看日記⋯⋯但第二次的重看⋯⋯我好懶喔。啊啊啊啊啊⋯⋯
我還是認命,趁著酒醺翻開日記本。倒是看到了劉玟庭班長退伍的日子被我紀錄下來,1999.10.21。我的手心還有他握起我的手替我解圍的嗆語。那時我只是個剛到連上20天的新兵。日記日記我愛你。謝謝當年的我有寫下這位學長的退伍。就算現在再見面,他也不見得記得我,但我好謝謝他。
原來那位討厭的學長是1803梯的⋯⋯日記真是神奇的傢伙。
25.09.20
在yt上看著《想見你》各影片。嘆氣,是不該解開軍旅壓縮檔,我跟24T現在倒底在演哪一齣。我經過了不斷選擇,然後來到了此時此刻的時空,如果我還繼續追究的2001或者跟他之間,感覺好像在揭開某齣悲劇,其實是應該讓他就存在在壓縮檔裏就好。現在這樣好像讓我期待著未來是喜是悲,什麼都好。
噢對我有想起小學時代的座號是24。還我努力回憶著國中高中大學的號碼,擔心不小心就錯失了解開密碼/神祕數字的機會。
25.09.14
把自己灌醉,然後努力告訴著自己,這不是我的錯,對於24T跟軍官,在每個時間點,我都有盡力。就算是友情這東西也是雙方意願,只有我有心維持是沒用的,錯不在我。
25.09.11
退伍前我打好了交接清冊,訓練官看完後便說少列了。怎麼可能,我師父交接的都有在上面,後來新增的我也有列。「你少列了『訓練官/一員』。欸你要把我交接給你哪個徒弟?」
「你想要哪一個,我就給他啊。」
回想起這段記憶,如果訓練官是物品,我才不要交接,我要帶走。(這還真是D/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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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了24T的爸爸打來的電話。陌生電話號碼,然後環境雜音超強,我有點尷尬,不曉得他是誰,但他又知道中壢我的名字,我只好問他他是哪位,他說他是24T的爸爸,24T已經出國十幾年了,他只是想讓我知道,我說了謝謝。這通電話匆促結束。畢竟兩個人都尷尬吧。信已經寄達24T老家,這樣應該就夠了。
25.09.10
我想要親口告訴24T我這二十幾年來的華麗色情冒險。我跟24T應該算是某種形式的孿生,一想到這個就覺得我跟24T的關係是不是默默滲入了黑書。當年連載沒有留下太多這方面的紀錄,但我一想到許多對位關係:主/奴、同/異,還有黑書最關鍵的「分離」,欸欸欸啊不就是我跟24T二十幾年來失去聯絡狀態。
25.09.09
今日第二次去郵局寄了手寫信。上週寫給〇桀的信寄出後,我每一天寫一個人的,從兩個軍官開始,到建新、育仁、嘉偉,最後是24T。兩位軍官的信是草稿,我又謄寫一遍,各一天。今日才一次寄出五封(育仁的等我有找到地址再說)相隔了二十幾年才在寫信聯絡,想起來是有點不可思議,收信的人應該也一樣吧XDD
25.09.08
用關鍵字查詢,台北、大停電,跳出了1999-07-29這日。我想起被24T大放鳥的那晚,去投靠了文學社的餅乾,基本上進入手機年代後,我沒有這種臨時找不到住處的困擾。但想起了這晚,還在BBcall的時代,這個晚上我在台北,電話不通,街道昏暗,我坐在學校辛亥路的路口正苦惱時,美術社的女同學看見我。
她把我撿回家,讓我睡在美術社另外一位剛好回家的女同學房間(我也認識,要好)後來我聽餅乾說他當晚在附近騎車繞了好久,還繞去了公館。總之,是往事,趁著有記憶寫下來。
25.09.07
今早想到如何將報務班受訓這段換句話說,然後換種比喻就真是変態。(得意的意思)
25.09.06
哇我沒有育仁老家的地址⋯⋯我怎麼記得他有留給我,為什麼記憶裏有他的字跡屏東哪的⋯⋯記憶真是不可靠的東西。這封信頓時成了寄不出去的信件。
25.09.01
昨晚我又貪杯了,在茫的時候,發現兩位讓我「階級跳躍」的軍官依然在我的Line聯絡人裏,然後有一種單方面重逢感。傳了訊息過去,早上起床,一個已讀一個沒動靜⋯⋯總有一種他們不想跟我聯絡的感覺(攤手)。我是可怕的人吧。早上謄寫了給〇桀的信,已寄出,然後才想起署名沒有壓日期。
寫了第二封信,給其中一個軍官的。這兩個人的信,我想同時拿去寄好了。然後我決定不要用謄寫的,寫完寄出前拿去影印。他們不想跟我聯絡的感覺還是很強烈耶⋯⋯我是不是該相信我的直覺⋯⋯通常都很準。關於聯絡。我想說的是主動的人才有更多的權力,被動那就等著或根本沒等過。人生下半場了,重點是在我想跟他們聯絡。有點像是打了就跑那樣。Line這個app是有機制,像是有不少人是用號碼加入我的,我在他們電話簿上所以他們都在我可以加入的名單裏,我沒把他們撈出來就無法傳訊息。我想那位軍官是這樣。
人生下半場,我除了動物性直覺跟第六感判斷外,還多了一個判斷準則,就是如果此時此刻我已經走了,這人事物我會不會會有遺憾,如果有那就來,沒有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事可代人跟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