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穿越錄:行過兩界千山,皆有佳人回盼,第十七章,醉後所言,五年前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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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杯放回桌面,發出一聲輕響。


魏言晴的指尖,已經有些不穩了。


她明顯喝多了,卻還沒到失控的程度,只是那種情緒終於壓不住,話反而變得越來越真。


沈硯看著她,遲疑了一下,還是問出了那句話。


「……妳剛才提到五年前。那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


魏言晴沒有立刻回答。


她低頭盯著杯中微微晃動的酒液,彷彿那裡映著什麼早已不存在的畫面。

燈光落在酒面上,一晃一晃,像碎裂的影子。


過了很久。


久到沈硯幾乎以為她不會回答了。


她才低聲開口。

「五年前啊……」


她笑了一下,卻沒有半分笑意。

「那時候,裏市跟現世的交界——突然亂了。」


沈硯一怔。

「亂了?」


「不是小亂。」

魏言晴的聲音有些啞,「是整個結構失衡。」


她抬起頭,眼神略顯渙散,卻異常認真。


「原本應該被隔離的界線,像是被人硬生生撕開了一道口子。」

「原因不明,沒有預兆,也沒有任何徵象。」


她深吸了一口氣。


「結果就是——」

「大量不該出現的人,跑進了裏市。」

「同時,也有不少……不該出現在現世的東西,跑了出去。」


沈硯的背脊,慢慢繃緊。


「鬼……?」


魏言晴點了點頭。


「很多。」

「多到失控。」


她的語氣低了下來。


「裏市那邊,一夕之間秩序崩壞。」

「現世那邊,也開始出現大量無法解釋的傷亡與異常事件。」


沈硯的腦中,忽然閃過一個畫面。


某個被他刻意壓在記憶角落的新聞。


他忍不住開口。


「……等一下。」

「五年前,新埔市不是發生過一場——」


話說到一半,他自己先愣住了。


魏言晴抬眼看他。


「你想起來了?」


沈硯的喉嚨,有些發乾。


「那場……死傷超過一百人的恐怖攻擊事件。」

「就在古玩市場周邊。」


他的聲音,不自覺地放輕。


「新聞說,是不明犯罪組織,對多家店鋪進行洗劫與屠戮。」

「死傷……一百多人。」


魏言晴沒有否認。


她只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卻沒有立刻喝。


「特科組一邊負責維持人類那一側的秩序,而新埔市政府為了穩定人心,對外才給出了那樣的說法。」


沈硯的眉頭,慢慢皺了起來。


那麼大的事件,新聞只報了三天。


他記得很清楚。三天後,熱搜消失,專題撤下,後續追蹤彷彿被人一刀斬斷。


在一座自稱高度自由、資訊透明的城市裡,那樣的沉默,反而顯得異常刺眼。


「我當時就覺得很奇怪。」

「如果真的是恐怖攻擊,怎麼可能沒有人追著挖兩個月?」


當時的新聞,最終只簡單帶過——

所有恐怖份子已在新埔市警局荷槍實彈的攻堅行動中全數伏法,市府將妥善處理善後,協助受害者迅速恢復正常生活。


報導到此為止。

沒有追責,沒有深挖,沒有後續。


彷彿那場奪走上百條人命的恐怖攻擊,只是一則被迅速翻頁的社會新聞。


魏言晴看著他,眼神裡多了一點說不清的情緒。


「因為不能挖。」


她的聲音,很輕。


「再挖下去,就會挖到不該被普通人知道的東西。」


沈硯抬起頭,看著眼前微微醉了的少女。


「所以……」

「那場事件,其實是——」


魏言晴閉上眼,酒杯在她指尖輕輕晃了一下。


「是兩個世界,同時失控的結果。」


她停頓了一下。

「……那只是表面上。」


「但實際上——」

她的語氣,忽然沉了下來。

「那是一場,針對我們魏家的狙殺。」


魏言晴放下酒杯,指尖在桌面輕輕敲著。

「裏市與現世的交界,會突然出現大幅失衡,本身就是極不尋常的事。」

「那種規模的裂口,不可能自然形成。」


她深吸了一口氣。

「當時,裏市幾乎全面失控。」

「低階鬼魂大量湧出,高階惡靈開始躁動。」

「如果放任不管,新埔市整個都會被拖進去。」


她的聲音,慢慢壓低。

「於是,通靈師公會做了一個決定。」


「為了在最短時間內,把亂竄到陽間的鬼魂全部壓制、回收。」

「公會聯合了幾個世家。」


魏言晴的語氣,出現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顫動。

「動用了當時能調動的——所有特級通靈師。」


沈硯瞳孔微縮。特級通靈師。


那個剛才還被形容成「威懾核彈」的存在。


魏言晴沒有看他,只是盯著桌面。

「他們以裏市為核心。」

「以數名特級通靈師為陣眼。」


她抬手,在空中劃出一個擴散的圓。

「同時展開,由數個萬鬼陣層層疊合而成的——萬鬼大陣。」


沈硯的腦中,飛快換算了一下。


一個萬鬼陣,就能穩定調度數十萬鬼。


如果是數個同時展開——


他的呼吸,下意識慢了半拍。


至少百萬。


甚至更多。


那不是零星事故。

不是小規模暴走。


而是一場足以讓整座城市、甚至整個現世秩序崩潰的等級。

寒意,順著背脊竄起。


魏言晴再次替自己倒了酒,卻沒有立刻喝下去。

酒液在杯中微微晃動,映著燈光。


「當時,」

她低聲說道,

「能夠控制萬鬼陣的,只有特級通靈師。」


她的語氣很輕,卻像是在陳述一個無法逃避的事實。


「而那一年,把持通靈師公會的——是魏家。」

「所以,維持整體穩定的責任,也只能由魏家扛下來。」


她停了一下,才繼續說下去。


「主導萬鬼大陣的,是魏家的特級通靈師。」

「白家、李家的特級,則各自帶著自家人,去處理外圍那些更難纏的高階惡靈。」


她的手指,慢慢扣緊了酒杯。


「理論上,」

她說得很慢,

「只要主陣不出事,一切都撐得住。」


她抬起頭。


眼底泛著一層紅,不知道是酒意,還是壓抑太久的情緒。


沈硯沒有插話。


但他已經隱約感覺到——

真正的重點,

就要來了。


魏言晴的指節,用力扣住酒杯。


「為了防止陣法被干擾,」

她低聲說道,

「當時,公會決定安排一名優秀的準特級通靈師,負責協助維護主陣外圍的安全,以及必要的調度。」


她的聲音,微不可察地停頓了一瞬。


「那個被認為最合適的人——」

「就是白妤。」


沈硯的心,猛地一跳。


但魏言晴彷彿完全沒有注意到他的反應,語速反而一點一點加快,像是情緒終於找到出口。


「她的任務很單純。」

「不進主陣。」

「不參與指揮。」


「只負責在魏家的萬鬼陣外圍護法,」

「防止高階惡靈偷襲、破陣,確保主陣能順利運轉。」


她冷冷地笑了一聲。


「因為她的感知力——」

「在當時,被公認是整個通靈師公會最強的之一。」


話音未落。


酒杯,被她重重放回桌上。


「——結果呢?」


魏言晴抬起頭。


那雙眼睛裡,怒火再也壓不住。


「陣法啟動後,沒多久。」

「她就在陣前——消失了。」


不是受傷。

不是被擊退。


「是直接不見。」


她的聲音冷得發顫。


「沒有回報。」

「沒有警示。」

「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她深吸了一口氣,像是在強迫自己把話說完。


「而就在那個空檔——」

「萬鬼大陣,被高階惡靈強行衝擊。」


沈硯只覺得頭皮一陣發麻。


「主陣受創。」

「陣眼失衡。」


魏言晴的指節,因為過度用力而泛白。


「萬鬼——反噬。」


她停了一下。


整個包間,彷彿連空氣都凝住了。


「那一晚——」


她一字一句,像是從牙縫裡硬生生擠出來的。


「魏家,所有參與主陣的特級通靈師——」

「全部戰死。」


包間裡,只剩下酒香。


沈硯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完全發不出聲音。


魏言晴的聲音,已經低到幾乎聽不見。


「……只剩下我爺爺。」


她垂下眼。


「在其他特級通靈師,用命撐出的時間裡——」

「勉強完成了萬鬼大陣的最後運行。」


「一直到——」


她停了一下。


「裏市,重新恢復穩定。」


沈硯沉默了片刻,終究還是問出了那個問題。


「那當時……她到底去了哪裡?」


魏言晴握著酒杯的手,微不可察地一頓。


「不知道。」

她的聲音很低。


「只知道——她莫名其妙就死了。」


「再出現的時候,」

「就已經是鬼了。」


她扯了扯嘴角,笑意卻冷得發苦。


「白家打得一手好算盤。」

「用一個非本家的旁系準特級——」

「就這麼端掉了我們魏家一整批特級通靈師。」


她仰起頭,把杯裡的酒一口灌下。


「這筆買賣,」

「不虧。」


酒杯重重落在桌上,發出一聲悶響。


「後來,她沒有去投胎。」

「也沒有回白家。」


魏言晴的聲音,忽然低了下來。


「她選擇留在我們家。」

「留在會長身邊,當他的秘書。」


她低下頭,看著桌面。


「我不是沒問過爺爺。」


她的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杯緣。


「可他什麼都沒說。」

「只跟我說了一句話——」


她模仿著那蒼老而平靜的語氣,低聲複誦:


「白妤,也有她的苦衷。妳必須體諒。」


話音落下的瞬間,她忽然笑了。


笑得很輕,卻讓人心口發緊。


眼眶,卻在那一刻迅速泛紅。


「要我怎麼體諒?」


她的聲音開始發顫。


「她一句話都沒留下,就消失了。」

「害得所有人都死了。」


她的喉嚨像是被什麼堵住了一下。


「連她自己……」

「也死了。」


包間裡的燈光,靜靜灑在她身上。


魏言晴的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


「我曾經那麼相信她。」

「那麼仰慕她。」


她閉上眼,像是終於撐不住了。


話音落下,她的身子一歪。


酒杯從指間滑落,在桌上滾了一下,卻沒有人去扶。


魏言晴就那樣,靠在椅背上,呼吸漸漸變得平穩。


——醉倒了。


茶樓包間裡,只剩下微弱的燈光,

以及久久未散的酒氣。


……

………


沈硯看著醉倒在椅背上的魏言晴,一時間竟有些不知所措。

她眉頭微蹙,呼吸卻已經變得平穩,酒意徹底壓過了情緒。


方才那些壓抑多年的話,像是一次性全倒了出來,現在只留下疲憊與空白。

「……這下該怎麼辦。」


沈硯低聲自語。

他正準備起身,想把人扶好,包間的門卻在這時被輕輕推開。


當真是說曹操,曹操到

那一身俐落的秘書裝,神情冷靜而亮麗,不是別人正式白妤


白妤走了進來。她身後,跟著幾名低調無聲的僕人。


白妤的目光在魏言晴身上停留了一瞬,隨即移開。

彷彿早就預料到這一幕。


「大小姐喝多了。」

「我們來帶她回去。」


兩名僕人上前,動作熟練而小心地將魏言晴背起。

她沒有醒,只是在無意識中輕輕皺了下眉。


白妤轉向沈硯,微微欠身。


「沈先生,請隨我來。會長吩咐我送您回去。」


兩人一前一後離開包間,重新踏入裏市的街道。

燈影依舊流轉,人聲卻像隔著一層薄膜,模糊而不真實。


他們循著來時的路,再次繞回那部電梯。

電梯門闔上、下降,裏市的氣息隨之被隔絕在外。


走出電梯後,又穿過幾條狹長曲折的巷道。

直到腳步聲與談話聲漸漸變得清晰,屬於現世的喧囂重新湧回耳邊。


熟悉的景象映入眼簾——

古玩市場,再一次出現在眼前。


沈硯在古玩市場的入口處停下腳步。


他沒有立刻轉身,只是像是在猶豫什麼,過了幾秒,才開口。


「妳剛剛在茶樓……」

「應該一直都在旁邊吧?」


白妤的腳步,幾乎察覺不到地慢了一拍。


沈硯接著問,語氣放得很輕。


「小晴說的那些……」

「都是真的嗎?」


白妤沒有回答。


她只是停下來,轉過身,從袖中取出一樣東西。

那是一枚玉牌吊飾。玉色溫潤,紋路簡潔,入手微涼。


白妤將它遞到沈硯面前,語氣依舊平靜得沒有起伏。


「這是身分牌。」

「下次進裏市,有它在,就不會被結界擋在外面。」


她沒有多解釋一句。

「今天,多謝你陪著大小姐。」

「會長今日消耗過大,精神不濟。」

「改日,會再請您上門一敘。」


說完這句,她微微退後一步。


「路上小心。」


白妤轉身離去。


那道身影很快融入古玩市場的人潮與燈影之中,沒有回頭,也沒有再留下任何話。


沈硯站在原地。


掌心裡,那枚玉牌仍殘留著一絲溫度。


夜風拂過,帶走了酒氣,也帶不走剛剛聽見的一切。


五年前的真相,終究沒有被揭開。


只留下——

一知半解,

以及怎麼也無法忽視的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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