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穿越錄:行過兩界千山,皆有佳人回盼,第二十章,為了拯救世界,請努力去調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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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硯做了一個夢。

 

夢裡沒有空難的火焰,沒有詭異的山林。那股包裹著他與顧宛心的溫暖白光逐漸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陣清冽而幽靜的微風。

 

沈硯下意識地睜開眼。

 

眼前的景象讓他愣住了。這裡像是一個被濃霧包裹的小島,四周白茫茫的一片,什麼都看不清。唯獨腳下這塊方圓不過百坪的地方,是一座佈置雅致的小花園。

 

花園的盡頭,孤零零地佇立著一間古色古香的單間木屋。

 

雖然周圍是一片虛無,但这房子本身卻精緻得驚人。飛翹的簷角掛著銅鈴,雕花的窗櫺上刻滿了繁複的雲紋,透著一股歲月沈澱後的莊嚴感,乾淨得一塵不染,就像是一件遺落在荒島上的藝術品。

 

房門半掩著。 一股莫名的吸引力牽引著沈硯,讓他不由自主地走上前,輕輕推開了那扇木門。

 

「吱呀——」

 

屋內陳設簡單卻極盡奢華。紫檀木的小幾,冒著裊裊輕煙的博山爐,以及正中央一張鋪著軟煙羅的木榻。

 

而榻上,正四仰八叉地躺著一個小蘿莉。

 

她看起來頂多五六歲的樣子,穿著一身明顯大了一號、顯得有些拖沓的華麗古裝。她長得粉雕玉琢,皮膚白得像雪,睫毛長長的,睡相卻毫無防備,嘴角甚至還掛著一絲晶瑩的……口水?

 

沈硯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走進去。 然而,就在他靠近床榻的一瞬間。

 

榻上的小蘿莉似乎感應到了生人的氣息,眉頭皺了皺,長長的睫毛顫動了兩下,緩緩睜開了眼睛。

 

那是一雙金色的瞳孔。 雖然帶著剛睡醒的迷濛,卻依然透著一股與年齡不符的威嚴。

 

兩人大眼瞪小眼,對視了三秒。

 

小蘿莉眨了眨眼,似乎有些發懵。她眉頭一挑,露出了一種像是看到家裡進了賊一樣的驚訝與不悅:

 

「汝是何人?」

 

聲音雖然軟糯稚嫩,語氣卻老氣橫秋: 「大膽凡人,竟敢擅闖孤的寢宮?」

 

沈硯愣住了:「呃……我?」

 

小蘿莉揉了揉眼睛,從榻上坐了起來,一臉困惑地打量著沈硯,又看了看四周: 「奇怪……孤明明記得設下了九天雷火大陣,怎麼會讓一個凡人隨便跑進來……」

 

話還沒說完,她準備下床趕人。 然而,當她的雙腳落地的瞬間,整個人突然僵住了。視線……不對。

 

「等等……」

 

小蘿莉低頭看了看自己那雙肉乎乎、短胖胖的小手。 又低頭看了看地面——原本應該一步就能跨過去的距離,現在看起來卻顯得格外遙遠。

 

「這……這是怎麼回事?」

 

她一種不祥的預感瞬間湧上心頭。

 

她猛地轉過身,邁著兩條小短腿,跌跌撞撞地衝向房間角落的那面落地銅鏡。

沈硯就看著這個剛剛還氣勢洶洶的小蘿莉,趴在銅鏡前,對著鏡子裡的自己,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

 

「靠!!!」

 

這一聲「靠」,咬字清晰,情感飽滿,充滿了現代氣息的崩潰。

 

「孤……孤怎麼變成這副德性了?!」

 

她雙手捧著自己那張圓嘟嘟、粉嫩嫩的臉蛋,金色的瞳孔裡滿是驚恐: 「孤的法身呢?!孤那威震八荒、身高八尺的法身呢?!怎麼縮水成這個小豆丁了?!」

 

她像是想起了什麼,猛地回頭瞪了沈硯一眼,然後再也顧不上這個闖入者,提起那拖地的裙擺,尖叫著衝出了房門。

 

「天基神界!孤的神界!!」

 

沈硯一頭霧水,趕緊跟了出去。

 

只見小蘿莉站在花園的邊緣,對著四周那茫茫的白霧,整個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樣,石化在當場。

 

「沒了……」

 

她顫抖著伸出小手指著四周: 「孤的九十九重天宮呢?!孤的瑤池呢?!孤那養了三千條神龍的御獸園呢?!」

 

原本應該是浩瀚無邊、瓊樓玉宇連綿不絕的「天基神界」,此刻,就只剩下腳下這一百坪不到的小花園,和身後那間孤零零的小木屋。

 

剩下的,全是代表著虛無的白霧。

 

「啊啊啊啊啊——!!!」

 

小蘿莉抱著頭,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直接跪倒在青石板上: 「怎麼變成這樣了?!這能量枯竭得也太徹底了吧!!」

 

「力量十不存一……這哪是十不存一,這是百不存一啊!!孤破產了!!!」

 

沈硯看著眼前這個跪在地上崩潰的小傢伙,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

「那個……請問妳是???」

 

聽到聲音,小蘿莉猛地止住了假哭。

 

她吸了吸鼻子,轉過頭,那雙金色的瞳孔雖然還掛著淚珠,卻瞬間切換回了那種高高在上的蔑視模式。她從地上爬起來,努力挺起小胸脯,伸出一根短胖的手指,指著沈硯的鼻子:

 

「大膽!」

 

她奶聲奶氣地怒喝道: 「區區凡人,見了本尊,居然敢站著跟我說話?!給孤……跪下!!」

 

氣勢很足。 然而,兩秒過去了,風輕輕吹過,沈硯紋絲不動。

 

小蘿莉不信邪,深吸一口氣,再次狠狠一指:「跪下!給孤趴下!!」

 

「……」

 

沈硯嘆了口氣,邁開長腿走過去。

 

「你要幹嘛?孤警告你……」

 

崩!

 

沈硯面無表情地伸出手,毫不客氣地在那光潔飽滿的腦門上,彈了一記響亮的腦崩兒。

 

「啊!痛痛痛……」

 

小蘿莉捂著額頭,眼淚飆了出來,「造反了!!汝這卑微的人類竟敢攻擊孤?!」

 

沈硯無視了她的張牙舞爪,像拎一隻炸毛的野貓一樣,直接拎著她的後領把她提了起來。

「鬧夠了沒?妳到底是誰?」

 

被拎在半空中的小蘿莉原本還在掙扎,但鼻翼突然動了動,視線落在了沈硯微敞的浴袍領口——那裡有微弱的白光。

 

她愣住了,瞳孔猛地收縮。

 

「這股暖洋洋的氣息……汝……汝是『承印者』?!」

 

搞清楚狀況後,小蘿莉態度驟變,雖然還被拎著,卻雙手抱胸,傲嬌地哼了一聲: 「哼!還不快把孤放下來!否則孤絕對不告訴汝這印章的用法!」

 

「用法?」沈硯眼睛亮了。

 

「妳知道怎麼用?快告訴我,剩下的碎片去哪了?還有,為什麼這破玩意除了會像燈泡一樣發光,什麼招式都沒有?穿越也是時靈時不靈的?」

 

沈硯像機關槍一樣問了一堆。 然而,小蘿莉卻像是被按了暫停鍵,呆滯地看著他。

 

「等……等等……」 她聲音顫抖:「汝剛才說……剩下的碎片?」

 

沈硯理所當然地回答:「對啊。印章不是碎了嗎?我就這一塊啊。」

 

轟隆——

彷彿晴天霹靂。

「碎……碎了?!」

 

小蘿莉一把揪住沈硯的衣領,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咆哮: 「汝居然把它給摔碎了?!!!那是神器啊!!汝到底是怎麼用的?!拿去砸核桃了嗎?!」

 

她剛吼完,自己又立馬反駁自己: 「不對!就算是砸核桃也不會碎啊!那可是混沌神石啊!!」

 

小蘿莉只覺得天旋地轉,眼前一黑,一隻手虛弱地扶住額頭,身體搖搖欲墜。

「扶……扶孤一把……孤要緩緩……心臟受不了……」

 

沈硯嘴角抽搐了一下,看著手裡崩潰的「神靈」,無奈地把她抱回屋裡,放在榻上。

 

小蘿莉癱在榻上,為了找回點場子,她優雅地抬起手,打了一個響指。

「啪!」

 

微光閃過。沒有瓊漿玉露,她手裡只出現了一個普通的白瓷杯,裡面裝著一杯……溫吞的白開水。

 

小蘿莉看著手裡的白開水,內心的絕望逆流成河。 堂堂神靈,居然淪落到喝自來水!

 

她含淚喝下那杯水,把杯子重重一頓,憤恨地盯著沈硯: 「汝這個蠢貨!天基神印乃混沌神石所鑄,連星辰撞擊都砸不爛!汝到底是怎麼把它弄碎的?是用三昧真火燒了七七四十九天嗎?!」

 

面對質問,沈硯尷尬地撓了撓臉,視線飄忽: 「呃……其實……那天我不小心把它放在桌邊……」

 

他比劃了一個滾動的手勢: 「然後它就……咕嚕咕嚕……滾下桌子。」 「啪嗒一聲,掉在地上,就……碎了。」

 

空氣死寂。 小蘿莉手裡的杯子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滾……滾下桌子?」 她聲音顫抖:「汝是說……它被一張三尺高的桌子,和一塊瓷磚地板……給幹碎了?」

 

沈硯無辜地點頭:「對……就像你剛剛的茶杯一樣……」

「噗——!!」

 

小蘿莉崩潰了,在榻上瘋狂打滾: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這不科學!!這絕對不科學啊!!」

「它扛過了時空亂流!扛過了宇宙風暴!最後居然死於地心引力?!」

「孤不活了……這個蠢印章怎麼會選了汝這麼個大傻逼當宿主……」

 

小蘿莉抬起了頭哼哼說道:「生要見人,死要見屍。給我看看你碎片在哪?」

 

沈硯拉開領口,露出那枚指甲蓋大小的碎片。

 

小蘿莉看著那點殘渣,徹底生無可戀:「居然只剩這一點……難怪神界四分五裂……沒救了,咱們等死吧。」

 

沈硯蹲下身:「先別急著放棄。這印章到底是什麼來頭?」

 

提到本體,小蘿莉瞬間來了精神,站起來傲然道: 「此乃天基神印!諸天萬界的基石!鎮壓九天神魔,無視時間空間法則,破碎虛空,無物不穿的神器!」

 

「它就是絕對的無敵!!」

 

沈硯聽完,幽幽地指了指地板: 「既然它無視法則、無物不穿……那為什麼會從桌子上掉下來,被瓷磚給磕碎了?」

 

小蘿莉僵住了。 「這……這可能是因為……黃曆不宜出行?」

編不下去了。她再次跪倒大哭:「嗚哇哇哇!孤編不下去了!這到底是什麼爛設定啊!!」

 

看著眼前這個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小傢伙,沈硯雖然覺得荒謬,但心裡莫名地軟了一下。

 

他嘆了口氣,蹲下身,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輕輕拍了拍她的頭頂。

「好啦,別哭了。」

 

沈硯笨拙地安慰道,語氣裡帶著一絲他自己都沒察覺的無奈與安撫:

「碎都碎了,哭也沒用。我也不是故意的……」

 

他想了想,試圖用成年人的方式解決問題: 「雖然修不了神器,但……我現在好歹有點錢了。大不了以後我發達了,再給妳在這個花園裡蓋個新的、更大的房子?保證比這個氣派,好不好?」

 

沈硯的手掌很溫暖,寬厚有力。 他揉著她腦袋的動作很輕,帶著一種安撫炸毛小貓的節奏。

 

嗡——

就在這一瞬間。

小蘿莉的哭聲戛然而止。

 

她那雙原本還掛著淚珠的金色瞳孔,在那一刻微微失神。 這個手掌的溫度。 這個揉腦袋的力度。 還有這句……聽起來像是在哄小孩的承諾。

 

記憶深處,某個塵封已久的畫面,被這似曾相識的觸感輕輕撥動了一下。

…… ……

那是一片漫天的火海,蒼穹崩塌。

一個身穿殘破戰甲、戴著半張銀色面具的男人,正站在廢墟前。 他伸出手,也是這樣輕輕拍了拍她的頭

「抱歉,要把妳一個人留在這裡了。」

男人的聲音沙啞,卻帶著無盡的篤定:

「別怕,乖乖幫我看著家。」

「等我回來……再給妳蓋個新的、更大的家。好不好?」

…… ……

回憶一閃而逝。

 

現實中,小花園的風再次吹過。

 

小蘿莉怔怔地抬起頭,淚眼朦朧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有那麼一瞬間,她真的以為是他回來了。 那個讓她心甘情願畫地為牢、苦守了無數個紀元的男人。

 

但是……

 

她吸了吸鼻子,視線聚焦在沈硯那張平平無奇、甚至帶著點「清澈的愚蠢」的臉上。 又看了看他身上那件鬆垮垮的浴袍。

 

再想到剛才這傢伙一臉無辜地說「不小心滾下桌子摔碎了」的蠢樣。

 

小蘿莉眼中的光芒瞬間黯淡了下去。

「……不可能是他。」

 

她在心裡自嘲地搖了搖頭。

那個人,是鎮壓諸天神魔的英雄,是那般耀眼的存在。 而眼前這個……

這就是個甚至連靈魂氣息都弱得可憐普通人,完全就是兩個極端。

 

「怎麼可能是同一個人……孤真是睡糊塗了。」

 

小蘿莉在心裡狠狠鄙視了自己一番。

 

但不知為何,即便理智告訴她「絕對不是」,但頭頂傳來的那股溫暖,卻讓她貪戀得不想躲開。

 

「……騙子。」

她低下頭,小聲嘟囔了一句。

 

沈硯沒聽清:「啊?妳說什麼?」

 

小蘿莉猛地抬起頭,把眼裡的失落和那一絲莫名的委屈強行壓了下去,重新換上了那副傲嬌炸毛的神情。

 

她沒有撲進去撒嬌,而是像隻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張開嘴,對著沈硯伸過來的手狠狠咬了一口!

 

「嘶——!痛痛痛!」沈硯慘叫著把手縮了回來,「妳屬狗的啊?!」

 

「哼!咬的就是汝這個敗家子!」

 

小蘿莉雙手叉腰,氣鼓鼓地瞪著他,用憤怒來掩飾內心的慌亂:

「蓋新房子?汝以為天基神宮是用磚頭蓋的嗎?!那是要用星辰砂、混沌土!」

 

「汝這個凡人,先把欠孤的神器賠出來再說!」

 

雖然嘴上罵得兇,但她那雙金色的眼睛裡,原本的絕望似乎消散了一些。

 

她偷偷看了一眼沈硯被咬出牙印的手,又迅速移開視線,在心裡默默嘆了口氣。雖然是個傻子……但這手掌的溫度……倒是不討厭。

 

「喂!凡人!」

小蘿莉一屁股坐在榻上,頤指氣使地揮了揮手:

「閒話少說,孤餓了。碎片也餓了。」

「孤之所以能醒,是因為昨晚汝體內爆發出的精純的情愛能量。」

 

「情愛?」沈硯傻眼。

 

「沒錯!唯有這種源自靈魂深處的高純度情感,才能修復神印。」

 

小蘿莉指著沈硯,像個嚴厲的軍師在佈置戰術任務: 「所以,孤命令汝!去談戀愛!去搞曖昧!」

 

說到這裡,她摸著下巴,一臉理所當然地說道: 「孤剛才感應了一下,汝身旁那個雖然是魂體,但也算個絕色,快去跟她交合!」

 

「!!?」

 

沈硯的眼睛瞬間瞪得像銅鈴一樣大,腦子差點沒轉過彎來,下意識地脫口而出:

 

「人跟鬼如何交合?!!」

 

空氣,安靜了一秒。

 

小蘿莉原本嚴肅的小臉抽搐了兩下。 她用一種看著垃圾、看著變態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了沈硯一圈,隨即嘴角勾起一抹嫌棄至極的冷笑:

 

「呵呵……」

 

「第一個反應不是拒絕,也不是害臊,而是問方法?」

 

小蘿莉嘖嘖搖頭,語氣裡滿是鄙夷: 「汝果然是個不折不扣的登徒子。看汝長得平平無奇,原來是色膽包天啊。」

 

「我……」

 

沈硯被噎得差點一口氣沒上來,臉色瞬間漲成了豬肝色。

 

他張了張嘴,雙手在空中無力地比劃了兩下,想要辯解自己只是單純從生物學、物理學以及人體構造學的角度提出合理的學術質疑!畢竟這存在生殖隔離和實體化的技術難題啊!

 

但看著小蘿莉那副「不用解釋了,孤已經看透汝骯髒的內心」的眼神,沈硯覺得自己現在就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這年頭,做個求知慾強的好青年也有錯嗎? 他無奈地扶額,長嘆一聲,決定放棄掙扎:「……妳開心就好。」

 

見沈硯「默認」了罪行,小蘿莉滿意地點點頭,繼續說道:

 

「總之,汝越動情,能量越多,孤才能活下去!這個天基神界才有辦法慢慢復甦,否則大家都得死!」

 

「這……」沈硯目瞪口呆,這根本是強制性海王養成計畫啊。

 

「少廢話!快滾出去給孤找『食物』!」

 

沈硯無奈,身影開始變淡,這是即將甦醒的徵兆。

 

「行行行……為了世界和平,我去……我去試試還不行嗎。」

 

隨著沈硯的身影徹底消失在幻境中。

 

小蘿莉臉上那副囂張跋扈的表情,才慢慢收斂了下來。 她抱著膝蓋,蜷縮在寬大的木榻上,顯得格外嬌小孤單。

 

她看著沈硯消失的方向,伸出手,輕輕摸了摸自己的頭頂。 那裡彷彿還殘留著一絲不屬於這個寒冷幻境的餘溫。

 

「……真的很像啊。」

 

她喃喃自語,聲音輕得像一陣風:

 

「如果你是他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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