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妳今天去了不知名的國度。 應該是那種地中海跟北歐的交會,一定是我聽見了那種海浪、那種雪花;或許在星空的映照下,我的簽證獨獨缺了妳在的地方。 不知道妳昨天睡了幾小時幾分幾秒,不清楚妳髮際的味道是否消散;而我對妳的想念,好比跨越南北極的候鳥一樣,飛翔了幾千公里,只想棲息在妳眼眸旁。 而現在,依然沒有見到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