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雲南就聽聞讓人振奮的萬家嶺大捷的消息。北大的幾名哥兒們在薜岳的74軍旗下第51師153旅副旅長張靈甫率領之400突擊敢死隊員里,於晚上8時向張古山主陣地的小日本106師發動突擊猛攻,以配合第51師的主力,把防守在嗶嘰街的日寇全數殲滅。三名主修中國文學的同袍從容就義,陣亡時才十九歲。
與零式戰機的親蜜接觸在二千米高空的中緬邊界,就在緬甸第一大河伊洛瓦地江上空,以十二架四小中隊的P40迎戰三倍的零式。俯瞰到下面正要渡江的日本軍團被我國的新一軍在對江死守。零式戰機瘋狂轟炸橋那端死守的新一軍部眾。首先把較笨重的俯衝轟炸機殲滅,再痛擊他們的護航中隊。P40E型的設計已超越零式的戰鬥半徑,靈活性操控性與純粹為Dog-fight而設的武裝機關炮。論火力與精確的瞄准器,
貴精不貴多的生育條件在發達國家盛行,在農業國度來說,貴多還是先決條件。以一敵三的比數有若年後發生在英倫二千米高空的大決戰,英國皇家空軍的噴火型Spitfire與德國的梅塞斯密特Messerschmitt-Bf109,噴火以一對六的比例殲滅過百架的Bf109。
“在人類有歷史的戰爭上,這是一場以最少數面對最多數的慘烈戰役。”這段話是當年英國首相邱吉爾說的。這也證實了飛行員的素質與鬥志,加上誓死要保衛家園的使命感,在忘我的狀態下蛻變成“超人”般的力量與無畏的精神。貼在水平儀上,施思留給我唯一的半身照上那親切與可愛的笑容。她在我身旁成為我的守護天使,在大腦里叮囑著我該留意甚麼…她的聲音宛若在我機尾後面的一雙單眼皮的眼眸,助我監視任何來犯的零式戰機。
心裡喊著她的名字。一切像電影中的慢鏡頭般清澈見底,敵機機艙內那名小日本瞅到緊隨他尾巴的鯊魚頭戰機,正張開它的血盤大口,像戰敗的敗犬,夾著尾巴的日本鬼子頭上纏著紅點的白布清楚地展露出他將會往三點還是九點的方向急拐。預見一切即將發生的事,就變成麻鷹抓小雞般的不費吹灰之力。
用之不歇的彈藥,輕盈如失去體重的推動力。海空翱翔,低飛略過橋墩下然後急速往上爬,做了個七百二十度桶式自轉後,回首看到新一軍的兄弟向蔚藍的天空揮舞旗幟,接著從千米高空看到新一軍勇士們宛若水銀瀉地式反撲橋對面的日軍。隊友一輪接一輪的避開地面炮火為渡江的兄弟們打開缺口,集中火力地摧毀地面上的碉堡。把機艙窗戶往身後拉開,乘著風略過橋頂上空時隱約聽到搶灘的人海嘶喊聲。把左右兩挺機關炮的炮彈全數耗盡才折回距仰光不遠的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