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追一部時代劇《一把青》,劇中一分隊隊長郭軫帶隊,因為衝動跟進,被日軍設下的陷阱給欺騙,他旗下的所有飛機全軍覆沒,其中一員當時被日軍擊落,但沒有死,但因為身陷座艙無法逃生,但是機身已開始著火,而在旁虎視眈眈地日軍徘徊在這名隊員的飛機旁,為了讓這個隊員最後好死,於是郭軫將最後一排的彈藥拿來射同隊的飛機,只希望這場大火可以讓他的隊友以及徘徊在旁的日軍都一舉消滅。
倖存的他沒有臉回到部隊,於是躲在陸軍宿舍一年,最後總算願意回到部隊,為此寫了報告,但報告描述了他一路衝動跟進到最後射殺同隊隊友這件事情。大隊長偉成身為十一分隊的隊長告訴他他不要這個報告,只要事實不要真相。
如何描述一段故事,同樣的結果,但如果順序不同,別人解讀的立場、承擔的對象都不同。同樣都是受到懲罰,但是原本可能是大罪,轉換一下敘述方式,或許就只是小過一支。同樣一件事情,可以大大舉起,也可以輕輕放下。
《一把青》一劇雖然是一部歷史時代劇,但仔細看其實可以看得到許多職場上的故事。
謠言
有時候意識到人真的不是想像中的善良。但也不是說不善良,而是不夠善良。就像徐譽庭導演的《不夠善良的我們》一樣。其實是不夠善良。因為真的不善良的人,並不會意識到自己不善良。只是我們也沒有善良到,沒有私心的存在。
思考謠言為何如何存在,我想之於其他人或許是需要攏絡關係,打擊敵人。但說出謠言的人,真的每個人的角度都是嗎?
我想某個角度也是生氣對方不滿足我們的需求,為了懲罰對方不滿足自己的需求,而故意散播不利於他的訊息。
這似乎又有點心理學操作制約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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