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10-06|閱讀時間 ‧ 約 1 分鐘

一切是從很不像的似顏繪開始的。

    A傳給我的,問出處——他說不知道在哪看到的。
    A傳給我的,問出處——他說不知道在哪看到的。
    退黨和台語的退乩很像,這是我恍然在麵店看新聞的時候發現的。
    在今年秋天最後一個豔陽裡,我在城市裡搭了幾段公車,走了不少路,順便拾回一間咖啡店,那是幾年前去外交部辦法簽後,濕著腳狼狽溜進歇息的所在,貓還在,店主還在,唯一的失誤是把愛爾蘭咖啡記成菸圈奶茶。大概台北的雨水,竟能催化所有的奶泡成菸圈吧?我是那麼討厭台北的潮濕。
    用東德製造的底片相機拍的,記憶裡的菸圈奶茶。
    用手機拍的愛爾蘭咖啡。
    在快要打烊的骨董眼鏡店裡,讓插畫家電繪了超不像我的似顏繪。
    Airdrop收到後我也只能笑笑,能說甚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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