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女士得這種病必須每天打針吃藥,每個月輸血。血管打得都沈了,有時要扎十幾針才打進去。
每天都會發作,發作時,如在冰天雪地般,是很難忍受的痛苦折磨,且早晚不定時又不限次。
沒有紅血球,便沒有儲存和輸送熱能和養分的功能,使她每每喪失體溫和體能,處在冰窖中,全身痙攣拘縮,不停抽搐顫抖,家人只能眼睜睜看她翻來滾去,哭到聲嘶力竭,直凍到昏死,然後靠護士急救。從小外婆就摟著她睡,怕她突然斷氣!
因為很多醫生篤定的說她這病拖不過十八歲,高二升高三又生了很久的病。她懷疑認真讀書有什麼用?但老師要活著的每一天都要盡本分!
畢業時她有三所大學可以選,但她又認為何必浪費保送的名額,只想上山找個讓她死得其所的寺廟,因為未婚這樣才有人為她天天焚香誦經,才不會成無依無靠的孤魂野鬼。
她考完試後,便揹著小行囊,自己單獨登上僻野荒山,認為這樣才可碰到隱世的奇人異士。
爬了一天,寸步難行,卻什麼也沒發現。鑽進一茂密的矮樹叢方便,不料眼前突然矗立起一所好壯觀的寺院,兩側圍牆各寫著一排莫名其妙古怪的黃色大字。
因為天開始黑了,她硬著頭皮進去借地方休息。這寺院全是男眾,師父不是漢人。師父問她那麼晚還來的原因?她顫抖的說明。還呈上一堆成績單、獎狀證明自己不是壞孩子,又說帶的一堆小玩具、小娃娃,是因為平時都很寂寞,希望死後有這些陪伴。
師父聽完安慰她說像她這麼善良的人不會短命,而且她是聽話的孩子,身體也會聽她的話。從此她就以此地為避難所。
她一邊打工一邊上大學,有空幫忙佛事或打雜。這樣來來往往,轉眼過了18年的時間。
有一天深夜師父找了她,要把衣缽傳給她。
但在師父走了以後,她沒有再上山,而由師兄負責掌理,但隨時待命,在人間弘法。原來她師父這一派是密宗,所以她讀了很多黃教正統的法本和儀軌,也深入研讀蒙藏大藏經。
這師父還留給她錦囊,解了她未來一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