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7-02|閱讀時間 ‧ 約 16 分鐘

賽斯私人課1971.01.18

    這原本是一節在1971/01/18固定舉行的賽斯課,從書稿中刪除的。(註:這個時間點在靈魂永生的書進行期間)
    晚安。
    晚安。賽斯。
    你們常常都只用單一角度看事情。當你們與他人相比時,你們往往都在物質上做比較,所以常常看起來是你們沒學到什麼,在心理、靈性、心靈以及身體情況上都沒有變得更好。
    現在你們倆都不明白困難是什麼,我指得是許多人會認為的那種困難(這點我不同意)。你們現在正在使用創意來處理,除了通靈的工作之外,十分主觀的資料。許多人對於自己絕大多數的心理與情緒狀態都毫無覺察。這些狀態自動的投射成為物質活動,於是人們得去面對它並受到影響。兩者間的關聯從來就沒有被了解。他們還沒有準備好處理他們自己的主觀或者可能性。這裡你們了解嗎?
    (了解)
    創意人格用一種其他人沒有的方式去面對自己的主觀狀態。因而通常可以主觀地,有時甚至是有意識地,操控這些狀態。這樣的人格跟他們自己的情緒,感受,以及他們存有無時無刻的內在氣候都有著更為直接的連結。
    沈浸在物質活動中的人們必須要找到一個對應點來與自己的內在狀態接觸。創意人士必須要允許自己有足夠的外向性才不會被自己的主觀性捆綁住。
    魯柏在過去,早在這些課之前,就變得十分害怕。他身旁有如此多不愉快的事物以致於他必須解離他自己。然而他在物質生活上也十分活躍,因此某程度上可以消去一些被壓抑的情緒感受。在我們一起的工作中他變得對這些感受更為覺察,並且極度害怕表達它們,理由我之前都說明過了。
    然而你們兩個都有向內深挖的傾向,而且集中在負面上。現在如果你是另一種人,那麼,你們的心情就會隨著你們與他人間的正常來往互動而忽高忽低。你(對著約瑟說)在這方面提供了幫助。魯柏即便對你也會封閉他對恐懼的表達;很多恐懼都很平常,只有當你將之視為危險的時候恐懼才會造成危害。
    我曾經告訴過你們每天,每週或者每個月挪出時間來從事各種各樣的其他日常活動。比如我不久前說過,一趟短途旅行。如果沒有採取正常的管道,就會需要走極端了。你們間更好的溝通是有益的,尤其在這個週末。它們是一種循環,非常的個人化的,情緒狀態的循環。憂鬱有了溝通的管道,感受就可以流動起來,不管憂鬱的原因是什麼。
    誠實接納情緒非常重要。情緒的本質必須被接納為真實的存在。然後才能清理出一條管道來允許循環的流動。讓被禁錮的能量得以釋放。從前魯柏會沈溺在情緒裡,導致自己的身體活動力下降。他對自己的感受引以為恥。你們倆現在也還是會過度強調這樣的狀況。
    你們不接納自己人性的一面,卻用某種完美的標竿來打擊自己,你們兩個都是如此(對著我說)。魯柏在自己課程的精彩表現就是因為大家都認為他棒極了,所以他也隨之反應出了這樣的自己。
    (為什麼他不能自己覺得自己很棒?)
    我說過我正要開始慢慢說明。
    你倆某程度都變得朝內發展。基本上,現在(畫線),魯柏的情況大部分都不是(畫線)來自過去。
    他確實有種態度,如我昨夜告訴他的(心理上),來自你大約十年前所建立的,關於責任以及生命有限(可以活的年壽等等)的想法。自發性因此受到了嚴重的限制。沈溺於情緒也涉及了妳目前的狀況,狀況中的你們,以及未來。
    你們很少一起談論未來的計劃。他認為這代表你沒有任何計劃。有時候他讓自己在身體上過度勞累,身體需要休息,可是他卻把它看成一種懶散或懶惰的徵兆。A: 在某種穩定架構中的改變才是你們的解答,扮隨著適當的與情緒上的溝通。
    很多恐懼根本不足為懼但他卻不去談論他們。一個憂慮於是就這樣自動勾起了其他成堆地被埋藏起來的憂慮,然後一點小小不愉快的刺激可以引發出一連串的效應。某個陰天就這樣成了內在晴空萬里的自己被烏雲蔽日的象徵,然後就像他無法指揮天氣一樣,他也害怕自己無法轉換心情。
    最糟的是,他無法跟你討論他的恐懼,尤其當這些恐懼好像不過是些芝麻小事的時候。他不想要你覺得自己跟妳母親一樣(在這裡約瑟笑了),而且覺得展現出不愉快的情緒只會讓你瞧不起他。
    你可以休息一下。
    (九點半。記錄顯示這是我們1970/12/14之後的第一節私人課。且從那時到現在中間也只舉行過一節課。珍有穿插著上了一些ESP客,但我們私下的活動幾乎完全停止了。昨天我提出要求舉行這節課)
    (珍最近很害怕自己的活動力變得更差了,她的腿和膝蓋都很糟。但同時又覺得我們自己學到了很多有用的東西,尤其上個週末過後。我焦慮的希望能夠盡可能得到最大的幫助。
    (這節課一開始我感覺很好,後來開始覺得有點生氣。有部分理由是出於防衛的原因。我想生氣的原因有部分來自一再聽到重複的事情-也就是,我們似乎在一些重要的點上一直沒有太大的進展。但是表達恐懼非常有用,我們想,而且意外我倆從未想過這樣做。
    (同時我不禁開始想著我們過去對人類是什麼的想法,他們為什麼做出種種行為等等,為什麼人這個有機體為何無法至少本能地照顧好自己。9:38繼續)
    現在。可悲與否,你們倆都太過度專注在你們的現實問題上了。這點已經耗光了你們的創意能量,也讓你們放大了問題。
    如果我現在是在給別人指導,你們會覺得這是絕佳的建議而且還會納悶為什麼這些建議沒有被好好放在心上。魯柏比你更需要某種特定架構內的改變,但你也需要更新一下自己的能量。專注在問題上某程度來說不會容許內我幫助你解決問題,而且當你預期最糟的情況時反而會助長它的發生。
    出門這個簡單的行動打斷了所有的連鎖反應,是一種較為自由的雙向情緒轉換。意識心陶醉在外在的同時,內在自我可以自由的建構。鼓勵魯柏談論他的恐懼是重要的,但這不是情況背後唯一的理由。意識沒有這麼簡單。
    魯柏收在夾板上的課都很重要,討論各個面向也很重要。當你們專注在建議上,課程就會隨之而來,提供你們答案。
    (那他為什麼沒有這麼做?)
    有一部分的責任歸因於你們倆的負面想法,在課程開始之前你倆所抱持的負面與破壞性的態度,你們很幸運沒有遇上更大的難題。
    還有其他問題嗎?
    (9:50。我還有一些問題想問,但我越來越生氣所以無法將問題,或者賽斯的答案,寫下來-意外的,這反而是好事。我感到非常的惱怒且挫折。在與賽斯針鋒相對一番之後,我氣極了-不過我想這是解壓的好方法。賽斯堅持答案與珍的症狀有關,以及我的態度,這些都在過去的課裡說過了,但我們卻沒有照做。
    (並且,今晚課裡的某些說法激怒了我,尤其是關於我們過分關注物質問題一事-既然我們明白問題是自己創造的,我不明白我們如何能做到不去關注珍在行走上的困難等等,除此之外還有許多,但這裡沒有必要一一詳列。
    (我堅持自己的看法,就是人自己,包含意識心,在這樣的狀況裡沒有好好的照顧好它自己。我終於要求休息一下,因為我現在幾乎無法說話。我不確定我這樣生氣的目的,或者理由-我想,是針對每個人跟每件事。我終於承認我被整件事搞糊塗了,包含人們整體生活與行事的的方式等等。
    (珍終於說我的忿忿不平讓她沒法再次回到出神狀態來繼續這堂課。然而我們繼續談話,直到10:28她終於同意繼續。10:30繼續上課)
    現在。這個情況是不健康與負面模式的結果,一個年輕的青少年身軀用來應對整個甲狀腺問題的心理模式。這是個安全閥。(註:十年後,1981/04/12 私人課開始談到甲狀腺低下問題,賽斯書夢進化與價值完成前言P.62也有所摘錄)
    現在,當我說問題主要發生在當下,意思就是我不強調過去的根源,這個模式的源頭。這個模式本身,不管根源為何,才是現在(畫線)最重要的。
    魯柏害怕甲狀腺問題會導致喜怒無常,在佛羅里達意外後他關上了表達之門。因為他似乎變得健談,你也就認不出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對你隱藏起了恐懼的想法與感受。這是在你生病期間當他感覺自己的感受危害到你的時候開始的。他開始覺得情緒失常也很正常,關上了門,他也封閉了自己許多的情緒表達。在你生病期間他注意著自己和你的一言一行。佛羅里達的意外讓他因為驚嚇而做出這種反應。
    這個模式包含了一個強烈的傾向,強制並強迫了自發性自我的撤退。在他小時候他出於恐懼拒絕了對他的母親表達自己的情緒,那之後當恐懼因為其他不同的原因又變得強烈時,不管是對華特,還是對於你,這個模式又再次顯現了。
    當他感覺自己不被需要時,這種反應也會出現。起初外在的行為並沒有什麼改變,除了刻意發出聲音這種假裝開心或著哼著歌的補償性小動作。有時人體會接受這種情況,然後當情況改變時自發性的自己就會重新融入回來。當身體狀況不停轉變並急需快速反應下,身體的反射動作如此快速以致於這個模式來不及成型。它當時沒有變成一組正常的行為模式,而是在現在才形成並且調整過了。
    當你生病時這個意外重新喚起了關於他母親的恐懼。一如他當時關注著母親的心情,她也注意著你的心情,有一段時間他把你的行為解讀成一道道控訴自己的訊息。
    現在逃避問題,在真實的環境裡逃避,一向是他面對每個問題的解答方法。有一天當他可以逃離母親時,他就逃了。有一天他可以逃離華特時,她也這麼做了。但他如此深愛著你,他無處可逃,也無法逃離透由你的父母所呈現出的種種問題。
    現在對於這些他調整的很好了,但內在某部分的自己,卻氣得不得了,把他們當作所有人都會避之唯恐不及的父母敵人們。理智上,他知道應該改變自己的態度,也試著和善的對待你的父母,並且在意識上把這樣做當作對自己母親的一種補償。
    在這種強況下他不能也不應該逃,但在他的心理他卻看到你們兩個已經自由的擺脫了他們所有人。他很少表達對妳母親的看法,只是趕忙擺出那副他覺得自己應該有的尊敬與負責的態度。
    這些事情都很重要,既然他無處可逃,也不會逃,當撤退的模式開始,就會想要表達憤恨;可是當你進房時他還是關掉了收音機,因為害怕這會是種噪音,他認為你會把它解讀成有敵意的情緒,然後惹得你不開心。
    對你來說,因為你成長背景的關係,沒有認出這樣的撤退模式就直接接受它是相當容易的,而我也在最近的課裡提到過相關的資料(昨晚)。現在這些壓抑在日常生活中頻繁的出現。要壓抑這些是很費力的,因此影響了肌肉的活動。
    (這些壓抑還在運作嗎?)
    (作為賽斯,珍示意我等等。我會這麼問是因為我以為我們上週末就已經解決了這個問題,因此急著想確認,我覺得我們已經起了一個很重要的開頭。)
    他的症狀有一部分是有前例可循的,不管是從你母親那裡,還是你的疾病那裡。她已經有所斬獲,但關於恐懼方面則收穫不大。有一部分,帶著敵意。對於恐懼他有意識地覺察還不夠,他總是把它們都掃到地底下去。
    身體無法控制有意識的思想。
    (這也是我在這節課先前所說的很生氣的一點)
    然而,當你細心的紓解了有意識想法的限制性天性,身體這個有機體會傳送出能量蓬勃的情緒作為身體活動的動力。這就是為什麼無力感會這麼有破壞性的原因。
    我了解你的問題。你的頭腦無法完全理解你的想法形塑了你的實相。
    (不,我相信這點。但是對於其他想法阻擾了好的或者健康建構的運做這點感到非常生氣。我想我是指對於那些不好的舊習慣會產生干擾,或產生更大的影響這點感到生氣。我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但我想我沒有說得很明白。)
    這是一個學習的過程,在你結束你的最後一世之前,有些事情必須被了解,這也是為什麼你現在會如此直接地與思想,主觀狀態,以及它們的效應打交道的原因。
    現在。至少現在這個月裡,每週有幾次我們一起閱讀這些魯柏收在他夾板上的課。至少這些部分描繪出了大綱,共同地(畫線),如同你從未曾開始上過這些課一樣。鼓勵魯柏多活動,讓他自我鼓勵地告訴自己「我可以輕易地,做得更多」這個想法。
    有些建議我現在不會給你。它們都在我們的課裡了。讓魯柏用任何你選擇的方式將他的恐懼口語化。無力感也應該被說出來。如果不這樣的話它們也會堆在心裡。進步則應該被標註出來。照魯柏說法,你們應該彼此討論自己的規劃。
    (從上一節之後珍已經開始說出他的恐懼,僅僅兩天內我們就看到了成效。我也是。我們現在真的信我們握有成功的鑰匙,在我們觸手可及之處。)
    這些建議都是有價值的。了解行為的模式應該可以讓魯柏掌握改變的明確步驟。比如,他不需要為了保持安靜而在屋裡躡手躡腳。現在休息一下,看看你們還有什麼問題。
    (我想知道關於他的無力感)
    當他感到自己在壓抑感受而且不承認這點的時候。
    (為什麼從感受開始?)
    這跟他的狀況有關-比如覺得自己不會好起來。但今天晚上提到的感受,還有那些未表達的恐懼,加起來變成了一種無形的焦慮,造成了他的無力感,這一點非常重要。
    (我也覺得確實很重要)
    有些小地方,相較起來沒那麼重要,可以拿來做對應點。如上所提,在你們現在架構內的任何改變都可以拿來當作一個起點。一個你們倆人一起參與的專案,不需要佔用太多時間。畫畫,或者傢俱。窗戶後的明亮窗簾-任何滿足這個條件的環境下的任何有益的改變。
    現在,我要結束這一節。但,還有一點。
    直到恐懼被釋放之後,沒被認出且沒有被挑戰過的恐懼才算是被妥善的處理了。不管知性如何看待這些恐懼,它們都是帶有大量能量的,雖然它們看起來沒什麼殺傷力。
    基於上述的理由,人格會試圖使自己免於恐懼,但恐懼背後的心靈能量會突然激增並附著在事件上。因為恐懼沒有被個別接納因此它們是集體帶電的,一旦得到適當的機會就會啟動並引發無力感。
    這些感受與引發感受的任何事件比起來似乎不成比例。人格因此感到不解,並感到一股沈重感。此時應該再三保證地告訴自己恐懼是可以被表達的,並且不要用知性去評斷它。通常當魯柏一個人的時候這些未被表達的恐懼重重地壓住了他,像烏雲罩頂一般。
    (幾個月前魯柏的膝蓋出了問題,以至於他行走困難而引發的現在一連串的問題又是怎麼回事?)
    從我說過的話理你明白了一件無足輕重的小事可能引發內心劇烈的反應。那麼你應當明白情況逆轉時也是一樣的。一個絕佳的暗示或者情緒生了根,即使看起來沒什麼,也可以產生深遠的有利影響。然而在那個事件裡他期望書的巡迴發表活動會有更好的結果(出版珍的《賽斯資料》一書)
    書籍的巡迴發表活動之後,在他的想法裡,這一切都沒什麼。她被叫去參加活動然後結束後就被丟了回來。他感覺彷彿出版社遺忘了他。然後譚又對他的夢書籍沒有興趣。比如一切的拜訪就此停止。他想念紐約來的電話以及他們的談話。
    (那裡發生了什麼?)
    指的是什麼?
    (就是,比如說譚。)
    拿譚來說,單純只是現在的情境不同了,有更多要做的。
    他有信心魯柏會再寫一本好書,與魯柏忙著企圖跟他保持聯絡的時候。比方說他寫給魯柏的信比魯柏寫給他的還多。但是照魯柏的看法,只有是與非兩種答案。
    (活動後發生了什麼?我一直認為之後有事發生,為了讓一切緩一緩。)
    (基本上,我和珍很少討論這個,顯然這裡面藏著很多他們雙方隱藏的恐懼與憤怒。應該處理一下。)
    一些跟出版社本身的財務有關的方針以及銷量衰退,還有他們覺得哪一本書可以更快回本。想的不一定是長期的報酬率。
    (他們的數字正確嗎?)
    他們想的是今年,還有稅務方面的事。比如他們想嘗試看看同時採取心靈與政治的角度這本鐵幕後的心靈發展一書,因此開始決定把比較多的資金放在那裡。
    現在,我要結束這一節。請遵照我的指示(幽默地),如果你們覺得一點用都沒有就大聲喊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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