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7-26|閱讀時間 ‧ 約 9 分鐘

【APH同人 | 米英香】《消失》序章

例行注意事項
  • 本故事實體本已完售。
  •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 本故事與實際國家、地區、人物或事件沒有任何關係。
  • 本故事是根據日丸屋秀和先生的作品『ヘタリアAxis Powers』所創作的二次創作。
  • 書中所有立場均屬作者個人觀點,與任何組織、群眾、人物、國家無關。 
閱前注意事項
  • 含極少量粗言穢語。
  • 主書面語。另有廣東話及英語,附翻譯。
  • CP:米英香攻受無差。
  • 米視點。

二一五二年七月一日,凌晨。
依稀記得自己是在性愛的餘溫裡入睡的。
「阿爾……阿爾……」
然而,起來時,世界卻變了個模樣。
「起來……起來!笨蛋阿爾!」
「……嗯?」
睜開眼睛,率先映入眼簾的是亞瑟的大臉,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看起來就像我以前的內心世界。
不過亞瑟並沒有這樣認為。他有點着急地問道:
「里昂在哪裡?你有見過他嗎?」
我怔了半晌,花了些許時間思考狀況後才坐起身來,亞瑟則稍微縮到旁邊去,以免我們的頭會撞在一起。
里昂?
我環看四周,發現自己躺在亞瑟的床上,房間的佈置亦是睡前的模樣:棕色實木牆壁和地板,配上帶有少量英式雕刻的木製家具,形成了懷舊氣息十足的睡房。還記得他向我申請要這樣的房間時,我跟他說明了這種房間不適合於現在的美國氣候:不是極端炎熱就是極端寒冷,溫度甚少會回到華氏八十度左右,但他就是不聽,突顯他的固執和任性。
令人意外的是,自從這房間在二一三五年落成後,即使十七年已經過去,他的房間仍然跟「殘舊」這個詞彙沾不上邊,可見亞瑟用了很多心力來保養家具,沒有白費我當年為他爭取的心機。
不過,儘管如此我和里昂還是會忍不住,嘲笑他的懷舊主義跟他的廚藝一樣永恆不變,而他就會以「你們對我的感覺也一樣」來回應。
自大。
二一四零年,即十二年前,我們三人在這個正重建社會、法律和道德觀念的世界中結婚了。
在一個世紀之前的世界裡,我們作為國家的化身,一般都會聽從上司的指示做事,但自從世界的規則隨着多次發生的世界大戰而崩潰,以及自然界在期間發生了詭異的大規模變種後,全球性革命在二一一五年降臨,大部分國家因被迫宣佈解體而消失,導致剩下來的化身只剩下很少:要不就是那些在二一一五年之前就已經淪陷了的地區,例如我──曾經因喪屍問題而淪陷的美國,以及里昂──因生化武器問題而隨中國淪陷了的香港;要不就是透過一些手段保留了身體和記憶,卻陷入了長眠的國家,例如代表着英國的亞瑟,以及在兩年前被里昂發現的、曾代表北意大利的菲利奇亞諾.瓦爾加斯……
至於那個本來是軍隊的化身,卻因為某些原因被世界和人類認同,甚至可以晉升成國家的傢伙就另當別論了。
不管怎樣,我、亞瑟和里昂三人自二一四零年後便開始了重整世界的任務。我們不再只是聽從上司的指令做事,而是成為了讓國家再次強大的其中一名重要決策者。我們一方面重建國家的法律體制,包括讓結婚制度從以往的一夫一妻制改為允許多夫多妻,以及忠於二十一世紀初所留下來的美好改變,允許同性婚姻和領養;另一方面亦在這個被大自然掌管後,弄得到處都充斥着嗜血變種生物的危險世界中,喚醒那些曾經因為生化武器或被大自然吞噬了的已淪陷國家,成為拯救世界的英雄。
然而,我的伴侶卻不太同意這個想法。
「我們是被他們拯救了的倖存者而已,瓊斯先生。」
每當我這樣想時,里昂都會這樣說:
「感覺就跟亞瑟先生當年拯救了你一樣啊。」
里昂就是這樣的小鬼,直覺敏銳得不對勁。
里昂.王,原名賀瑞斯.王。由於他是作為香港的化身,與生俱來就有着東方人的基因,所以亦擁有「王嘉龍」這個名字。他曾經是一個被國際稱為東方之珠的知名存在,一個能夠跟我和亞瑟站在同一個舞台上的國際金融中心,但後來因為發生了很多事,他的命運從天堂走到地獄,然後逐漸淡出國際,成為了不再被國際記得的存在。然而,在多年之後,我們在原本應該屬於「香港」的土地中找到了他,叫醒了他,擁抱了他。
而現在,他更是我們的一分子,是我和亞瑟不可或缺的伴侶。
可是,他此刻卻不在我們身邊。
「他去了哪裡?」腦袋還有點迷糊的我看遍了整間房後,終於向身邊的亞瑟問道。我瞥向他,見他一臉苦惱地盯着前方,眼睛的焦點卻不在房裡,於是我猜他正在使用纖視覺(Fine Vision)。
纖視覺原本是一種把智能電話的實用功能放在隱形眼鏡上的高科技產品,但到了二零八零年代末,英國靠着當時的研究,成功利用生理鹽水代替隱形眼鏡作媒介,並藉此製造了眼藥水模樣的纖視覺,能維持至少十二個小時。因此,現在人們只需要將纖視覺滴在眼球上,就會驅動生物電轉換裝置發動,從而能夠看到自己的「電話」介面並以意識操控。
據當時的新聞所說,這項科技帶來了極大的好處和少量的壞處,前者包括軍人不用再害怕纖視覺有可能因激烈動作而掉出來,後者則是人們更難判斷其他人是否正在使用纖視覺。
既然難以判斷,就直接問對方吧。
「你在看什麼?」我問。
「地圖。」亞瑟皺起了眉,回答道:「地圖沒有顯示他的位置。我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他沒有使用微傳遞(Microtic)或纖視覺嗎?」微傳遞可說是纖視覺的喇叭。它利用了納米骨傳技術讓纖視覺使用者能聽見相關的聲音,不過同時間它亦可以作為普通的通訊器被使用,換言之兩種裝置都能夠單獨使用。基本上,使用者只要使用其中一種裝置,就會自動連上各地區的網絡及進行定位,從而方便其他人在現實中找到該名使用者──
嗯……在這個惡劣的大環境底下,就不談及私隱了。
不過,假如目標人物沒有使用這些裝置,那人們就要以最傳統的方法尋人了。
「會不會只是出去逛一下?又或他只是去飯堂拿些食物回來?」我試着猜出里昂的行蹤,可是亞瑟一下子就否定了。
「不。不是這麼簡單的。」
「不是……這麼簡單的?」我禁不住重複他的句子,因為這話聽起來很奇怪:「什麼意思?」
「不要只是看,阿爾。」他突然化身成福爾摩斯,跟我說:「觀察。給我觀察。」
我愣了愣,回望整間房,依然沒有發現不妥。房間內的裝潢跟睡前是一樣的,而放在家具上的東西也是。亞瑟總是以他所認為的「整齊」來擺放已經十分稀有的紙本文件,結果導致到他整張書桌上都是紙張和文具;因為工作習慣,他會把茶、酒、水等飲品和杯子放在書桌旁邊的圓形茶几上,以方便補充咖啡因[1]和酒精;由於亞瑟在二零五五年後,因為我淪陷而培養了一種只要有紅茶陪同,就能夠不眠不休地長時間工作的壞習慣,所以我和里昂很喜歡在他工作時打擾他,迫使他休息,這亦令我身處的雙人床就在書桌的後面;而床的兩邊則擺放着桌燈、書本,以及我和里昂帶過來的酒杯、潤滑劑和……
咦?
看到這裡,我呆住了。
「他到底去了哪裡……」亞瑟在此時呢喃,嗓聲帶着不耐煩,宛如在提醒我眼前的畫面是真的。
屬於里昂的物品都不見了。
我伸手過去,只想看看他的東西是否放在了別的地方,誰知眼睛因而找到了其他目標,我的左手無名指上,只剩下了一隻銀色的、刻有薔薇花紋及鑲有五顆小鑽石的戒指。
這是代表着亞瑟的結婚戒指。由於我們是三個人一起結婚的,所以每個人的手上應該都戴着兩隻戒指:亞瑟會戴着代表我和里昂的,里昂會戴着代表我和亞瑟的,而我則戴着代表里昂和亞瑟的……
因為習慣,我總是戴着代表他們的戒指,只有洗澡或做愛時才會脫下來。而一般來說,除非是馬拉松式性愛,否則一般完事後我都會馬上戴回,這個習慣持續了快十二年。因此,即使戒指不見了,皮膚上理應也留下了痕跡。
「屌……好唔好意思添……」[2]
想到這裡,里昂曾經說過的話在耳邊響起,令我開始不太清楚自己到底是在夢中,還是之前的那段日子只是一場夢。
「不要在婚禮上說髒話啊,里昂。」
因為,現在我的手指上不單沒有了屬於他的戒指,還連應有的痕跡也不見了。
「跟英雄結婚可是你們的榮耀啊。」
這不但代表屬於里昂的戒指消失了,還如同訴說着,里昂從來都不存在一樣。
「收聲戴好你地隻戒指啦,鬼佬。」[3]
但我敢肯定,我與兩名伴侶在一起的那些回憶,都是千真萬確的。
待續
[1] 紅茶中含有咖啡因(英語:caffeine)。咖啡因能夠提神,但有一定的成癮性。 [2] 粵語,意思是「幹……很不好意思啊……」 [3] 粵語,意思是「閉嘴戴好你們的戒指吧,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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