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同人 | 米英香】《性別》01 - α WORLD

2020/05/10閱讀時間約 9 分鐘
-此篇之公開部分用於解釋里昂(即賀瑞斯)的身體短暫變成了女性的原因
-當然還有交待一些事情
-這篇發生於《The End of Times》
-米英香三人已結婚,道德觀念基本上已經碎了
-第二節為里昂視點,不公開的部分為阿爾視點
全文及封面圖只以付費訂閱方式全公開於方格子,暫未有計劃出版成實體本。

2143年,1月,美國。
「說起來,我們很久都沒有跟女人上床了。」
在寂靜和寒冷的睡房裡聽見這樣的一句話時,坐在伴侶床上工作、穿著伴侶送的深綠色長袖毛衣的阿爾──阿爾弗雷德.F.瓊斯呆住,手上的古老紙本文件因他的不專注和震驚而散落在床鋪上。
在這個時代,紙本文件實在是太罕有的歷史文物,所以說話的人在聽到紙張掉落的唦唦聲後,瞥向了阿爾,隨即見他睜大眼睛,怪異地注視著他。阿爾那棕金色短髮上的呆毛堅挺地立了起來,就像代表著他的震驚。
疑惑在同樣穿著深綠色長袖毛衣的說話者臉上浮現。「你這是什麼表情?」
聽見質問聲,阿爾隨即迴避對方看自己的視線,然後有點慌張地摸了摸蓋著被子、穿著深色運動長褲的腳,同時吞吞吐吐地說道:「沒……沒事。我只是沒想到我們……我是指我、你跟賀──我指里昂──已經結婚了這麼多年?我沒想到你還會說這樣的話來啊,亞瑟。又或者……我只是驚訝於你仍然對女人有興趣?」
里昂,里昂.王,原名是賀瑞斯.王,是一世紀前曾經代表著名為「香港」的城市的存在,但現在他已經代表著一個國家。他之所以會改了屬於自己的人類身份名字,是因為他們三人結婚的時候,他的兩名伴侶送了他這個名字,用來象徵他已經是能夠自由自在地生活的小獅子,而不是屬於某個人的時間囊。
他能夠擁有未來。
這是阿爾──代表著美國的存在,以及眼前的,被他稱作亞瑟、代表著英國的金髮男子所給予他的祝福。
阿爾在這時候拋出他們的關係,似乎是想轉移話題,但亞瑟因他的反應而發現到事情並不簡單。他指出:「你的表情比較像內疚。」
阿爾不自覺地展露出尷尬的笑容,讓對方更加確信自己的猜測。
「你有什麼暪著我們嗎?阿爾。」
「我……我會有什麼暪著你們呢?亞瑟。」
面對阿爾的反問,亞瑟終於願意離開鋪滿文件的書桌,從木椅子上站起來,再俯身靠近只需踏前一步即可碰上的大床。他先用手拉一拉身穿著的牛仔褲,讓布料稍微鬆開,然後便把右手壓在了深藍色的被褥上,繼而爬上去,像一隻高傲的貓咪般接近一臉怪異的阿爾。
「怎、怎麼了?」見他的臉愈來愈接近自己,阿爾問,身體往後傾斜,似乎想逃,可是亞瑟宛若早就預料到對方的想法,左手早就壓在了阿爾那躺在床上的大腿,好讓他走不掉。
亞瑟的綠眸盯緊他的藍眼睛,散發著「我必定會找出真相」的意志。「你到底有什麼暪著我們呢?我的阿爾小朋友。」
阿爾屏住了呼吸,一道暖流從頭部起流向全身。
雖然他們已經結婚多年──如果不計上他們口中的里昂,他們的婚姻關的確維持了將近一個世紀──理應習慣對方的所有神情,可是阿爾還是無法忽視亞瑟那總是在散發性感和冷酷的綠眸子。在阿爾的印象中,這雙眼睛自第一次世界大戰後,狂妄便變成了溫柔和忍耐。可是現在,兩人所代表的國家──美國和英國的實力不再像二十一世紀初期般有很大的差別,因為喪屍和大自然變異問題讓兩國國力相約,使亞瑟在阿爾眼中,變得充滿了威嚴、魅力和瘋狂。
幸運的是,亞瑟除了有上述的變化之外,就沒有什麼改變了,否則阿爾不知道自己究竟會被這個亞瑟嚇怕多少次。
阿爾用理智重啟呼吸的大門,然後盡可能保持冷靜地回應道:「誰是小朋友?」雖然說要保持冷靜,但事實上連他都不太清楚自己是為了什麼而需要保持冷靜的。
不過亞瑟知道阿爾開始著急了。他把阿爾緊張的小動作都收進眼底:不自覺捏緊床鋪的手、不願意直視別人眼睛的眸子、冒了一些冷汗的額頭、微微顫抖著的唇……看到這裡,亞瑟笑了。
「除了你之外還有誰是我的小朋友?」話落,他把臉貼近阿爾的臉,作勢要吻他,阿爾隨即似是被吸了魂魄般,呆呆地配合著對方,瞇起眼,沒想到正中下懷,不但沒有得到甜美的吻,還被順理成章地推倒,整個人一下子從坐姿躺了下來。
「咦?」阿爾的驚呼在他躺下後才響起,亞瑟卻已經坐在了他身上,用自己的跨下觸碰到他的,迫使他放棄強行起來的選擇:只要阿爾強行坐起身來,那他們的下半身鐵定會因碰撞而痛一段時間,而這個結果絕不是阿爾希望的。
到底他是怎樣推倒自己?阿爾回過神來時,腦裡率先浮現這道問題,讓他花費了半秒鐘來尋找答案,發現到肩膀有點熱,從而理解到他從何下手,卻依然沒想明白他的技巧源自什麼理論。
就像他依然不明白他的另一名伴侶,為何總能忽視華人與歐美人的體型差距,輕鬆地推倒他們。
想到這裡,亞瑟的影子完全佔據了他的視野,讓他回到現實,看到亞瑟露出了一張不滿、不悅的表情。
「亞……亞瑟?怎麼了?」阿爾有點慌張地問,開始後悔了:比起思考自己是怎樣被推倒,把心思花在如何對付亞瑟的質問明顯會更為有意義,可是他就是挑了個最差的選項。
就跟當年的自己一樣。
「你不要明知故問了。」亞瑟鼓起雙腮問他:「你是有事情暪著我吧?」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
「你這是要騙誰?你為什麼會覺得這句話能說服到我?」
阿爾絞盡腦汁地試著說些話來反駁:「我沒有打算說服你,我只是在說事實。」
「不要說謊。」亞瑟俯身,雙手放在阿爾的頭兩邊,好讓自己的影子完全蓋過眼前的美國人,使他必須看著自己:「告訴我。」
「我沒有。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是不是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跟女人上床了?」
亞瑟此話一出,阿爾睜大眼睛,愣在了原地,張口嘴巴卻沒有說出半句話來。他只是看著亞瑟那認真得不對勁的綠眸子,知道情況不對勁,可是已經無法挽救。要怪責,就怪責一開始就露出了破綻的自己。
想到這裡,阿爾那本來張大的嘴巴合上,嘴角往下歪,彷彿世界在那個瞬間都塌下來了。
該死的。
亞瑟瞬間就明白到對方的反應是什麼意思,難以置信把理智從名為「心」的桌子上撥開了。
「是什麼時候的事?」亞瑟問,語氣冷得像南極的風,刺痛了聽者的心。
阿爾吞下一口口水,想要別過了臉,卻隨即被喝止。
「別移開視線!阿爾弗雷德。看著我回答。」
阿爾隨即回望他,卻因為對方的表情而禁不住蹙起了雙眉。
那是一張失望得想要捏死他的表情。
「亞瑟……」
「什麼時候?」
阿爾知道自己必須回答,否則眼前的英國人或許會帶著他的另一名伴侶離開自己。
他知道到了那個時候,他們三人將會迎來最壞的結果,而這是他最不希望發生的。
他只希望他們能夠在他的眼裡,幸福地活下去。
想到這裡,阿爾終於下定了決心,誠實地回答道:
「那是在找到你之前的事。」
亞瑟聽罷,木無表情地坐起身來,姿態像極那些被槍擊至倒地後,還是會重新站起身來的喪屍,使阿爾有點不知所措。
「為了……」亞瑟以很輕的聲音說出話來。
「你說什麼?」
亞瑟瞪著他,問:「為了什麼?」
阿爾深吸了一口氣。「那時候,大家告訴我英國消失了:當時的人們是這樣說,互聯網也是這樣說。」
亞瑟面不改容。
阿爾繼續說,但眼神變得鬼祟:「大部分時間,我能夠獨自撐過去,但有些時候……我想你會懂的吧?就是會很難過,不太懂自己為了什麼而活,所以有些晚上我會去喝酒,然後……」
「你不是英雄嗎?你平常不是說沒有什麼事會難倒你的嗎?」
阿爾有點生氣地「嘖」了一聲。「但我不懂得讓人們復活啊,亞瑟‧柯克蘭。我不是你們這些人,會懂得什麼魔法或看到妖精。」
「會讓事情變成那樣子,還不是因為你一意孤行地要做那個什麼鬼實驗?」
「你確定現在就要舊事重題?」
「我不知道。」說後,亞瑟離開了阿爾的身體,下了床,站在床邊背著他。
阿爾隨即坐起身來,試著找出那些有益於自己的話來:「你不是說這是一個沒有道德觀念的世界嗎?亞瑟。」
「是,我的確有說過。」
「那你現在到底在生氣什麼?」
亞瑟沒有回應。
阿爾摸了摸自己的臉,在苦惱當中強迫自己思考,卻沒想明白他的伴侶在想什麼:是道德束縛嗎?還是他只是單純地呷醋?可是……
想到這裡,亞瑟卻突然開口了:「對,我到底在生什麼氣呢?」
阿爾頓住,把手從自己臉上移開後,發現亞瑟冷酷無情地盯著了自己,嘴角卻向上揚,手上拿著了一枝不知道從哪裡取出來的小棍子,棍子的頂端有一顆黃色小星星。
糟了。
這個詞彙一下子在阿爾的腦中彈了出來,接著就是無數的、可怕的回憶,使阿爾馬上朝他喊話:「什麼鬼?你什麼時候拿出了那東西?」
亞瑟舉起拿著棒子的手,臉上的笑容開始狂妄:「你說得對啊,阿爾小朋友。在我們再婚之前,我們就是活在一個沒有道德的世界,我為什麼還要為了你的不忠而生氣呢?」
阿爾努力地試著往後退,可是床舖卻纏住了自己,使他行動非常不便。「你是生氣了吧!你這是很生氣吧!」
「不用害怕,我剛想到了一個可以讓這次談話的結局變得美好的方法喲。」
「不!放下你手上的東西!你上次用這東西做炸雞,結果炸掉了我家的廚房!」說到這裡,阿爾的背部撞到了一些東西,他隨即往後看,發現了牆壁。
幹!
「那是失誤,這一次不會出問題了。」
「別強迫我反抗!」
「你反抗的話我就叫里昂跟我一起,把你困在二十四小時都會播著恐怖片的密室裡!」
「你瘋了!你真的瘋了!你這個瘋子!」
亞瑟調整著小棒子的角度。「我剛好有點掛念女人的胸部,所以我們現在就來試一下吧!」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就在阿爾的淒厲慘叫聲傳遍整座建築物時,亞瑟舉起的棒子往下一揮,一道白光隨即沖向阿爾。阿爾見況,下意識地抬起手來想要擋住,可是白光還是直接衝入了阿爾的體內,然後消失無蹤。
下一秒,寧靜在房裡冒起。
阿爾瞥往自己的身體,卻沒有發現任何異樣,而亞瑟也發現到這一點了。
他們瞅向對方,然後不約而同地呼出了一聲: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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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屍女王
香港同人組織 BLOOM FAN 的成員,主要從事繁體中文的時事向及香港相關的創作。同人方面,主要創作方向為腐向、百合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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